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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此曲云晰-第41部分

小说: 此曲云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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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换了长衫,两人摇着扇从后门出去。
  “我们去……”她肯定了:“花楼。”
  “合兄意吗?”
  “先合弟心方合兄意。“她拋给程碧蓝一记媚眼,程碧蓝站在原地立马晕眩了。
  两个女人来到凤花阁,来胶洲第一必看是胶洲碧荷,第二便是这凤花楼,作皇家子弟不如独醉于温柔的凤花阁不仅是胶洲二绝也是齐朝最有名的花楼。
  后门有人接应,上得凤花阁,所谓凤花阁便是凤花楼花魁标志性地,外人称此方主人为凤花阁主,五年前的凤花阁主寂荷消失后,这一年凤花楼终于选出了阁主,今日正是阁主的公开的第一晚,可以□,不是价高者得,视乎阁主的意愿。
  云晰进入凤花阁,一眼她便看到六年未见的女子,那一年她与她还是青涩泛脸,如今两两相视,那股互相触动的相同心思不期而遇。
  “好 久:炫:书:网:不见了寂姑娘。”云晰率先开口,下意识的看向后面,后面却不见程碧蓝。
  “我已让人带她到包厢,这里就我们两人。”寂无夏说着便向她向了一个屈膝大礼。
  云晰忙不迭地把她扶起,突然明白了过来:“是我二哥的意思。”
  “我是先帝的人。”寂无夏突然一句。
  她愕然,似明未明。
  寂无夏继续说:“那一年面圣,五殿下让我以后与恬公子配合。”
  “我不懂。”云晰摇头。
  “娘娘何须懂呢,无夏只想娘娘明白我对娘娘与公子是无害的。”寂无夏幽幽一句:“五殿下的话只让无夏更加义无反顾吧了。”
  “你……”云晰每次见寂无夏便悲哀,这寂无夏与忧伤不离,“你这是何必呢?”为了曲恬去反皇帝,寂无夏便是这种义无反顾之人。
  “今晚有焰火看,我让人带娘娘先到碧蓝公主的包厢。放焰火开始的时候,我再让人带你们上凤花阁凤楼仰台,那里能一揽整个胶洲城。”说着她便唤人进来。
  云晰问了最后一句:“这凤花楼是你的。”
  “这是属于皇家的花楼。”最后一句解答了所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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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胶洲城最盛闹之时,梁振威进来对曲恬耳语,曲恬问:“入城吗?”
  “不入城,那边说无需惊动,让公子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曲恬点头又问:“夫人现在和小姐到了凤花楼?”
  “到了,现在大概正在看表演节目,寂姑娘已留了夫人与小姐在阁上看焰火。”梁振威想了想道:“公子还有半个时辰。”
  “知道了。”
  曲恬推开门便纵马而去,目的胶洲河畔,不是绿萼荷苑,这一片河畔没有碧荷,也是今晚放焰火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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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畔湾那里船只点点水光之上,那盏盏花灯照亮了船身。
  一艘画舫上隔着轻纱朦胧,有女子的婉约声音:“闻说今晚胶洲城放焰火?爷,妾身可要看焰火。”说话的女子朦着面纱,一身青翠剪霞,有青的净,有霞的艳,她拂开一角窗纱,水光荡漾着那一幢最热闹的花楼。
  “把船停了。”说话是男子,穿着紫色长衫,刚才说话的女子半倚在他身上,他眼光盯着水光,突然抬头看向岸上来,紧挨着岸边的正是那花楼。
  是明副其实的花楼,楼憧都簇满了新鲜的白花,最高的阁楼高台那头一眼便看到上面一簇很大的荷花球,上头一盏琉璃金荷花盏。
  “很漂亮的花灯,爷,妾身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花灯,妾身也想要一个?”
  后面的人让人停船后,便走上船厅来,那人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这一身的黑穿在他身上毫不灰暗,竟把一张风华月霁的脸烘托得非凡出色。
  那被称爷的人,盯着阁楼那头问:“去看看,上头的花灯是谁的?”
  女子一脸得色,被吩咐的人一脸失色,失色于这样冷的人竟然对花灯有兴趣,很快,他不止失色,那花灯在阁楼仰台上,那是花楼无错,但他的银两根本无用武之地,他只剩一脸无色。

  第五十二章:舟静(五)

  包厢那头节目看完了,凤花楼的阁主单靠一个字美来形容实属肤浅。不及盛娇的艳,没有盛娇的傲,却媚态毕现,那怕一根头发,一个动作让男人酥掉骨头。
  婀娜舞姿,美且柔,从骨子里头散发的妖媚,纤手摆动,水腰细挪,薄纱里约隐约现的暧昧长腿拖着裙裾,糜香过,一众男子丢魂落魄。
  下面有人叫价,希望叫得高价能引得阁主青昧,阁主坐到台中央那张高脚椅上,双腿交叠,那撑起的大摆纱裙里微露一双美丽长腿,那双狭长的凤眼往台下闪过,没有落点,只是玩味地噙着笑,成功让一票男人大流口水。
  “哗,好一个美媚。”
  包厢的一扇窗子里头露出两颗脑袋,喊叫的是左手边戴着书生帽的那位,正是云晰,一双大眼里盛满浓浓兴趣。
  旁边那位也一脸大赞:“真是个妖女。”
  接着两人呆掉,因为美媚妖女一记媚眼扫向她们,只浅笑一个,两人接着呆,然后全场台上台下男人看到美人儿拖着裙裙向上面两位呆瓜傻子遥指纤指。
  “本阁主今晚就相中这两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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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媚,这眉如何弄的?”
  碧蓝此刻正趴在美人身上,一双杏眼亮晶晶地盯着那双特意画长的勾魂眼。
  透过窗子的珠帘,云晰看到外头还挤满为看子媚而久久不散的男人,嗤笑出来,那个本该坐在对面的子媚不知何时跑了过来,伸手便把云晰捞进怀里。
  “美人还真不能乱笑。”左手碧蓝,右手云晰,三人便往凤花阁走去。
  进了凤花阁,云晰问:“你会武功?” 台上台下人声杂,她们只是在包厢窗口轻轻说一句,竟然也听到了。
  碧蓝随即便把袖管内的匕首扔出,目标正中美人脸蛋,果然,仅仅伸手轻握,匕首把轻易擒在手中,美人儿连衣摆都没动。
  高,云晰心曰,这人真不简单,寂无夏到哪里找来的?就不知信不信得过。
  “美人你舍得把奴家的脸毁了吗?”捧着心,子媚拽着她们就要来个梨花带泪。手一扬,开锋的匕首便定在碧蓝脸孔一线之距,吓得冷汗直冒。
  两根白得近乎透明的纤指轻轻捏着刀:“可千万要小心。”
  子媚勾嘴一笑,才明白自己把刀拿反了,双手把匕首递上,云晰拿过短鞘套好塞回碧蓝手上。外头便传来要放焰火的锣鼓声。
  三人互看一眼,然后爬上梯子往阁楼上的仰台看去,仰台不大,其实相当于在屋顶上再建多一个亭子,上头摆了一张四方木桌,铺了垫子,三人便坐了下来,云晰头一伸便看到她今晚拿过来的荷花球,头再一抬,上面是琉璃荷花金盏,比不上当年曲就送的,但已够精致漂亮。
  她指着花盏问:“这个是彩头?”
  “美人就是聪明。”
  “要怎样拿到?”
  “美人想要?”子媚府脸笑问:“只要是美人所求,又有何难呢?”说着子媚便一个长手伸出,顶上那盏琉璃荷花金盏便要落到手上,这时胶洲湾上终于盛放第一炮焰火。几乎同时,下面拥挤的人群里,一根箭迅速破风而来。
  云晰看到子媚那双勾魂眼里带着兴奋的味儿,手舞轻摆,水袖大幅而过后,那根黑羽箭被子媚擒到手里。云晰与碧蓝眼色一对,大惊。
  子媚两手一揽把她们搂在怀里,似真似假:“看来,不止美人看中花灯。”
  “给吗?” 子媚左手一翻,掌中的黑羽箭上挂着一个玲珑绣袋,打开一看,明晃晃的金子。
  “不给。”碧蓝一个斩钉截铁便要子媚把荷花灯盏拿回来。
  “砰”的一声大响,夜空发放第二炮焰火。河畔湾人群里爆发出一浪接一浪的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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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志此生未尝过失败的滋味,今晚他已颓丧了好几次,没见过这么拽的花楼,更没见拽成这样的□。
  没办法了,他已先礼后兵,上面交给他的事,他又不能不办,当然他是很想不办的。
  他眉眼一抬,隐身于人群里的人便无声无色地跃身去抢阁楼顶上那闪闪璀璨的琉璃荷花金盏,那东西确实是漂亮,轩辕志这刻才承认,只是那人有兴致却出乎他的意料。
  勾辰而笑上轩辕志很快又一脸无色了,“砰砰砰砰…… ”
  “一二三四五六七,呵呵,子媚,那人傻呀,竟然派七个蠢蛋来抢花灯。”
  “哎哟,好在这银两不是咱的,否则真亏本了,呃,刚好七颗金子砸落七个傻蛋。”
  “呵呵……”
  “美人你真有趣。”
  “来,美人赏奴家一口。”
  “啪”
  “哎哟”
  “噢,没了,那傻七不会怕了吧,子媚,你说那傻七会不会再派人来?”
  “不会了吧。”
  “他不会真的傻了?”
  “不会,他不会傻到再派人来,因为他会亲自上来,他不来,本阁主也要让他来。”
  “啊……啊……子媚你的鞋掉下去了。”
  轩辕脸上青筋暴跳,差点被一只绣花鞋砸中,他狠狠地盯着阁楼上笑得花枝乱颤的三人,手中的绣花鞋早已被捏得不成形了,一个轻身飞去,如黑色的大鹏展翅,稳稳一脚踏上阁楼仰台上。
  刚被人扇了一耳光的子媚正想发泻,那两人碰不了,刚好来了个人,把荷花球和灯盏一把塞进云晰怀里,一个旋身飞踢,那只刚踏进的腿便被轻易踢落去,阁楼顶上剑光飞烁,仰台内两人细细研究着。
  “云晰,这人只是抢花灯吗?”
  “应该是。”
  “你想他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云晰也在想这个问题,凤花楼虽是妓院,可是这妓院比城主府邸还大牌,别说胶洲民众不会鄙视,怕有人扔块蕉皮,下一秒便会被口水淹死。
  “是外地人。”本地人不敢做这事。
  “京都里的人。”碧蓝捏紧云晰的手,刚才的嬉戏不见了,只剩下一脸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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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砰”的一声,人群里有人大叫:“凤花楼要塌了塌了……”
  凤花楼没塌,是仰台上的穹顶塌了下来,曲恬也看到了仰台上的情况,吩咐最后一炮的焰火停了下来,他也下了船,有人认出了是城主,全都让开一道。
  仰台上惊心动魄,一艳一黑打得瓦砾翻飞,两人手中都拖着一人,两人相碰,子媚低头看去,是抢回一个,但另一个又被抢去了,这还不打紧,他抢走的还是最重要的那个,她看到人群里的骚动,一声说:“接好。”甩手便把人扔了下去。
  “啊……”碧蓝闭紧眼,大喊后便以为死了,一睁眼看到最熟悉的人,她抱紧那人,又哭又叫:“快快云晰还在上面。”
  人群湧出无数人来,轩辕志不想把事情搞大,但偏偏事情把他搞得头都大,他伸剑格住那妖孽的攻击:“花灯是谁的,我只拿花灯?”
  子媚挑眉笑指:“美人,他想拿你的花灯。”
  轩辕声低头,肤凝若透明,黛眉远山勾翠,巧鼻薄唇蜻蜓点水丰莹,大眼乌净,芝兰透明,如画雅静,绝色,不点色,不上色,绝色的净色。
  这分明是女子,书生帽歪漏出一缕亮泽乌丝,轩辕志一呆便让人有机可剩,子媚笑呵呵地把云晰抱回怀里,看轩辕声还要打,剑指着下面说:“你要跟我们公子作对吗?”全胶洲城都知道胶洲人只唤一人作公子,那人便是城主,轩辕已知道了,因为他看到了下面站在前头的曲恬,不单止曲恬,他的主子也上来了,轩辕志顿感失败。
  “给你。”
  轩辕志再次呆,呆于美人的笑,呆于竟然有人笑得如此明净,比她手上的琉璃荷花金盏还让人眩目。美人把花灯塞进他手里,捧着一簇荷花球被那只妖孽抱着跃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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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晰脚一沾地便被碧蓝抱着哭得一塌糊涂,轻声安慰,依然哭着,曲恬只好拉开碧蓝,她突然念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荷花球对着子媚一拋,伸手接住的子媚只穿着一只花鞋,笑得妖媚又滑稽,那媚里却多了一份感动。
  曲恬上前把一盏花灯塞进云晰手上,道:“走吧。”
  云晰盯着手上的花灯,是一只简单的荷花盏,白纸扎成的复瓣荷花,碧蓝手上也有一盏,却是粉色。
  她会意一笑,拉上曲恬的手要走,却有人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无奈又期许。”说话的人已走了上来,穿着青翠剪霞,声若人带着神秘面纱,同时走上来的还有一人,他穿着紫色的长衫,眼瞳深深,那女子便勾在他手上。
  熟悉而又陌生,云晰以为她已经忘记这个人,云晰以为他们不该相见,最起码不该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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