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漾--借来的幸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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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移境迁,以前都已不同。
“天天,告诉叔叔你喜欢吃什么?”
“叔叔,妈妈说小孩子不可以挑食,所以我什么都吃。”
廖晓斌亲昵的摸摸天天的头,
“那苦瓜你也吃吗?”
在他印象中,没有一个小孩喜欢苦瓜。
天天果然沉默了一下,才不情愿的说
“妈妈说,苦瓜可以预防红眼病,也要吃。”
天天说的是要吃,并不是喜欢吃,这孩子实在是听话。
一顿饭,都是廖晓斌跟天天在玩,严怡然很少插话。决定带天天一起过来,实在是因为天天不能一个人在家,也因为她跟廖晓斌之间早无话可说了。
看得出来,廖晓斌很喜欢小孩子。
相欠
“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为什么不跟你太太生一个?”
廖晓斌本跟天天玩得开心的脸不自然的僵住,沉默了很久。
“她不喜欢小孩子,她说生孩子会痛,身材会变形。”
无可厚非,生孩子,这是多少爱美女人一辈子跨不去的坎。
严怡然没有再往下问。
回去的路上,天天在严怡然的怀里酣然睡去,这孩子恐怕是遗传了她的毛病,上车就爱睡觉,只除了沈嘉昊在车上的时候会例外。
廖晓斌开着车,不时分神看着后座的那对母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严怡然当母亲的样子,很温暖。
“天天睡着了?”
“嗯。他总是这样。”
“小孩子都这样,上车爱睡觉。”
严怡然没接话,又无话可说了。
车子缓缓的行驶着,廖晓斌开车跟沈嘉昊不一样,如同他的性格一般温和,不似沈嘉昊那般霸道狂野。
“你父母还好吗?”
严怡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起廖晓斌的父母,单纯的想问候一下长辈而已。
“还在老家,过段日子才过来。”
“户口一直没办下来吗?”
严怡然不明白,以廖晓斌今时今日在法律界的地位,买套房子便可以将父母的户口全部迁过来了,怎么拖了这么久?
“早办下来了,是他们一直不愿意过来。”
严怡然就更纳闷了,据她所知的,回到A市是廖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若不是因为他母亲的夙愿,他们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如今办成了,反倒不愿意了?
“太久没回来了,一直过得不习惯,就回去了。”
廖晓斌不知道怎么启齿告诉严怡然,母亲不是不愿来,是不敢来。刚结婚后,父母来住了一段时间,乔雪一直不喜欢他父母,嫌弃他们从小城镇来,看不起他们,总给脸色他们看,挑剔他们的不是。他就为了乔雪的骄纵任性他没少跟她吵架。后来,父母不愿让他为难,决定回老家生活。
他们都错了,他们总以为回到A市是母亲最大的心愿,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位母亲最大的心愿其实是孩子的幸福。母亲回去之前,一直很内疚,因为她的执念,累了他。
回到单位大院,严怡然没有请廖晓斌上去坐会儿,简单的道别和道谢后,轻手轻脚的抱着儿子回家去。
将天天抱回房间安顿好后,严怡然洗澡后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很快的睡去。或许是因为事情解决了,所以难得如此轻易的就入睡了。
严怡然的睡眠质量并不好,一点细微的声音,她也会惊醒。尽管手机调了震动放在床头柜上,呲……呲的震动声把她惊醒,黑暗中她反射性的去摸手机,只见屏幕上闪烁着一串熟悉的号码。回头看看床头的闹钟,此时已是凌晨3点。他这时候打来,想干嘛?想不明白,但最后还是接了。
“喂。”
“开门。”
这个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霸道,打电话从来不说是谁,不问候,直切主题。
“沈嘉昊,已经很晚了,你想干嘛?”
“现在开门。”
“有什么事改天……”
“立刻开门,或者我敲门,你自己选。”
让她选?她还有得选吗?
沈嘉昊太了解她的弱点,每次都可以一击即中。
很不情愿的给沈嘉昊开了门,他站在门口,歪歪的靠着,眼睛微眯,眼神有点迷蒙。严怡然立即后悔了;她太了解他喝醉时候的样子,发射性的吓得反手要关门,已经来不及。
沈嘉昊伸手一挡,把她推进屋里,反手不轻不重的将门关上。她出来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开灯,客厅里漆黑一片。她想要退开,被他一拉,两人贴着。他抱着她抵在门板上,下巴放在她的纤细的肩上,她的确瘦了太多,肩上的骨头格得他都疼。
此时,严怡然穿着的是全棉长睡裙,未着内衣的她和他几乎就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她奋力的想要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
“沈嘉昊,你放开。”
不想吵醒天天,她只能压抑的对他轻声吼道。
沈嘉昊并不理会,就是死死的抱着她抵在门上。严怡然伸手就要反击,被沈嘉昊一只手反制住,扭到背后牢牢束住。
“别拿对付薛强的方法对付我,你知道那根本不管用。”
严怡然何尝不知道,他大学时候已经是跆拳道、空手道双料黑带,凭她的三脚猫功夫制得住薛强,对他是完全无效。
既然挣扎也是徒劳,索性放弃。严怡然头偏向一边,无力的问道,
“你到底想干嘛?”
“你觉得我想干嘛?”
沈嘉昊浓重的酒气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引得她一阵战栗。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环节。毕竟,他们曾经如此熟悉。他的手伸进她睡裙里,抓着她的大腿,她一慌,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挣扎。
“沈嘉昊,你放开。”
他不理她,手从裙摆里一直朝上走,越过小腹,来到胸口,轻抚着覆上。
“沈嘉昊,你这样跟薛强有什么区别?一样都TMD混蛋。”
她心里一急,脏话冲口而出。他不喜欢她讲脏话,以前就不让讲,每回激动讲出,他总要给她一顿教训。如今她早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果然,他下巴从她的肩上移开,堵上她的唇,充满怒气的吻着,直到她开始窒息,脑子缺氧,手脚发软,他才放开,含着她的嘴唇说道,
“然然,你知道说脏话是要罚的。”
说着,手在她胸上那点使劲儿一掐,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经过他接二连三的撩拨,尽管抗拒,但生理上的反应谁也阻挡不了。她只是个正常的女人,离开他后,已经一年多没有性生活,如今再次面对让她如何抗拒得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想要就一定能要得到,她再如何挣扎最后也只能败下阵来。
见她虚脱得无力挣扎,他单手抱着她,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更是肆无忌惮的挑拨。他的唇吻激烈的吻着她,手摸索着来到下面,她的身体受不住的紧缩,嘴唇微张似是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连串的刺激让她开始有点思维涣散,丧失最后一丝理智之前,她只说了那么一句,
“不能……不能在这儿……”
她不能让儿子出来看见。
他抱着她回到房间,从黑暗中熟练的走回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的睡裙以被他全部退去,他的衣服也已经退去。他的身材还是如以前那般好,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她不觉得自己是色女,但不能否认这个男人的身材是诱人的。
他抱着她,轻咬着她的耳朵,浓重的喘息着说道,
“为什么去找他?情愿去找他也不愿来找我?”
知道她恢复工作,禁不住地开着车就过来想看看她,远远的看一眼也好。早已停车在楼下等她,却看见是廖晓斌送她回来,他们详谈甚欢。掉头开着车直奔Lungbar,酒精让他再也忍不住要找她问清楚。
这句话,她听得很清楚,理解得也很清楚。原来他的怒气从这而来,原来他是因为这个而来。
她意乱情迷中抓住一线清明,回答道,
“那是他欠我的。”
他低眉看她,脸上复杂的转了几种情绪,
“那我们呢?我们又是谁欠了谁的?”
说完,没等她回答,他一举进入她,两人紧紧的贴着。她还没准备好,有点承受不了,手抓着床单,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们谁欠了谁?她也在问自己,得不到答案。
以前的他这种时候对她总是很轻柔,可今晚却没有控制,来势汹汹,狠狠的推进,抽 动,频率很快,发泄一般的折腾着她。她想要投降,却贪恋着那阔别已久的感觉。他一阵猛攻后,她几乎摊在床上,他将她送上极乐,两人共赴云雨天堂。
一阵很快的频率后,她终于受不住晕过去,他将所有炙热送入她里面,他希望留下里面。
他抱着她微微泛红的身体,看着她紧闭的双眸,伸手拨开她散落的发丝。
“然然,如果你找他是因为他欠你的,那么,我也想欠你的,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来找我讨债了。”
抱着严怡然,沈嘉昊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醒来的时候,窗外只有微光,依旧黯然。伸手一摸,空空的不见人影。他坐起来,没有开灯,简单的套上裤子,□着上身朝客厅走去。
客厅也是一片黑暗,严怡然其实也是刚醒不久,本就睡不沉的她这个时间也该醒了。清洗过后,她窝在厨房里,只有一盏小小的昏黄的夜灯,她从拿着那个药正要往嘴里放去。
“你吃什么药?”
声音不大,可她还是被他惊得将药片脱手,小小的药片一掉地上便不知去向。镇定一下后,只得再取一颗,并不理他,径自的用水服下。
“避孕药。”
“你今天是安全期,没必要吃那些东西。”
在昏暗的灯光掩饰下,严怡然冷冷的一笑。难为他还记得这些!
“安全期也未必安全。”
严怡然收拾好药盒,朝房间走去,走出几步,站住,背对着沈嘉昊说道
“你该走了,我不希望天天起床看见你,我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
他想要的也得到了,没必要再逗留。
沈嘉昊隐在黑暗中的脸色铁青,刚才还在他身下娇媚的女人,现在这般冷漠的对他下逐客令。
回身,沈嘉昊朝洗手间走去,眼角在昏暗的灯光里看到桌角下那颗白色的药片。避孕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相信她的说法。走过去捡起那颗药,抽了张纸巾包起,揣进裤兜里。
药检报告
琅坤集团大楼顶楼执行总裁办公室里,薛强坐在大班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得意的翻着。
“薛少,我们就这么放过那个姓严的女警察?”
薛强合上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问话的人。王虎,他的心腹。
“哼,要不是因为这么一大笔生意,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放过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她是不想混了。不过,她命好,有沈嘉昊给她撑腰。”
“薛少,您就不担心沈嘉昊耍手段?毕竟那么大笔生意,他怎么就轻易让给我们琅坤。”
薛强再翻开文件,确认了一番。
“我们和霍氏白纸黑字已经签约了,根本不用担心沈嘉昊耍把戏,量他也没那个能耐。”
“您说沈嘉昊是不是傻了?为了一个女人损失那么一大笔生意。”
薛强嚣张的冷笑。
“哈哈哈……原以为他沈嘉昊有多厉害,其实也只不过是情种一个,成不了大器。”
“还是薛少您厉害,想出这一石两鸟的计谋,对那个女警下手,得手的话,自然是美事一件,如今虽未得手,却探得沈嘉昊的弱点,这更是天大的收获。薛少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沈嘉昊,如今让我知道你的弱点,我定会让你翻不了身。”
这的确是个意外的收获。
那天,薛强被打的第二天,他在医院里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竟是沈嘉昊的来电,他约他在龙辉居见面。起初,薛强并未想通沈嘉昊为何找他,他和他从小就是死对头,如今昊天更是琅坤最大的竞争对手。自从昊天成立后,这几年发展壮大得非常快,抢了琅坤不少生意,琅坤被昊天追着打,有点喘不过起来。最近昊天更是有削去琅坤半壁江山之势。
在这样一个敏感时刻,沈嘉昊找他所为何事?
龙辉居的碧云阁里,幽幽的飘着一阵碧螺春的清香。薛强推门进去的时候,沈嘉昊已经沏上顶级碧螺春泰然的坐在茶桌前。
“哟,今天真是稀罕了,沈总裁竟有如此雅兴找我喝茶?”
沈嘉昊看都没看来人,泰然自若的给自己新倒上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口味凉甜,鲜爽生津的液体从嘴里到胃里,留下一路舒坦。
“薛强,撤销对严怡然的所有投诉和起诉。”
薛强正要坐下来的身体愣了一下,屁股半悬着呆住,想明白后才继续动作,把屁股落在椅子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