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欧陆之航海时代-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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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绝大多数的格拉纳达人首选地逃亡国家是富裕的葡萄牙王国,但是葡萄牙人却不许他们进入,没办法这些格拉纳达人只能调头涌入其他国家。
“陛下,大量的格拉纳达人涌入了我们的王国,对于这些流民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呢?”卡斯提尔国王胡安二世在花园赏花的时候,他的亲信大臣向他带来了这样一个消息。
最近胡安二世过的很是痛快,国家财政是越来多充足,国家经济和国家人力也在慢慢的恢复,国家内部虽然有莱昂家族的反叛行动,但是在国家军队的控制下,莱昂家族的生存是越来越艰难。
总之卡斯提尔王国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胡安二世怎么能不开心呢?现在他甚至都有点庆幸当初把那些破地给了阿拉贡王国,要不然自己的国家还得被拖累到什么时候,想想都可怕。
“这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你还用来请示我吗?直接让那些流民进来就行了。”胡安二世放下手中的酒杯愉悦的笑了:“当初在我们国家同阿拉贡王国发生战争的时候,两国的人民是大量的流入了到了葡萄牙王国当中,而葡萄牙王国正是因为吸纳了这些人口数量,其国家实力才有了一个跳跃式的增长,现在我们国家也迎来了这样一个好机会,当然得抓住了。等国家接纳了这些人口再发展一段时间后,我们就可以再次进攻葡萄牙王国与阿拉贡王国了,届时哪怕两国联手,我都不怕,哈哈哈,这样统一伊比利亚半岛的时间也就快到了。”
“国王陛下英明,我这就去办了。”这位贵族一溜烟就准备跑路。
胡安二世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急什么?先陪我一会,你比我的那些情妇王后可香多了。”
卡斯提尔王国很快就开通了所有的边境,迎接格拉纳达王国的子民涌入自己的国土,阿拉贡王国同样也为格拉纳达人开通了渠道,独独留下葡萄牙王国依旧死守关卡,不许任何人进来。
这些格拉纳达人在得到了卡斯提尔王国与阿拉贡王国的收留后都是异常兴奋,连忙向当地的贵族与主教宣誓,表示只要不让他们再回到格拉纳达王国,那么他们就愿意从此信奉基督,听从耶稣的调遣。
得到了格拉纳达人这样的保证,卡斯提尔王国与阿拉贡王国又怎会不开心呢?当下更是诚心收留他们。
第260章 260,求医无异于自杀,一()
宗教信仰这种东西那是根深蒂固的,怎么可能是想改变就会改变呢?
别看这些格拉纳达人白天保证的那叫一个欢快,但是夜晚回到家里以后,他们立刻就原形毕露了。
只见到几十的格拉纳达人自发的聚集在一个人的家里,然后在一个人的带领下一起盘腿坐在地上开始祈祷:
伟大的真主!请求您原谅我们的罪过,虽然我们白天说过要信奉异教,但是那只是我们为了求生而采取的蒙蔽异教徒的办法而已,请真主您放心,待我们稳定了以后,我们一定会在这些异教徒地方发起圣战,维护真主的权威,赞美安拉!
假如一众主教和贵族看到这一幕是不是要气的吐血而亡呢?
随着格拉纳达人涌入了卡斯提尔王国后,卡斯提尔王国短暂性地出现了繁荣盛况,然而不到一周的时间,卡斯提尔人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好多的红点。
起初卡斯提尔人还没有在意,但是当这些红点变成了豆大的脓包并引起了全身的剧痛奇痒以后,卡斯提尔人慌神了,连忙带着重金去求医。
然而中世纪的医生们可并不靠谱,去求医那无疑是想死的更快了。
在中世纪之前的古希腊和古罗马时代,欧洲人的医学技术曾经展到一个相当不错的水平,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更是一直沿用至今,被视为全世界医务人员的共同信条。
医学本身应该是一门不信神的科学,而欧洲的中世纪却是一个宗教至上的狂信徒时代,于是,随着基督教的兴起,希腊罗马文明从此黯淡,而欧洲的医学也重新回到了原始的巫医时代。
在中世纪初期,很多狂热的基督徒根本就拒绝一切手术和药物治疗,而是认为只要前往罗马或耶路撒冷朝圣、向上帝祈祷和涂圣油,就足以包治百病。
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请神父来念经驱邪,而教会的神职人员对此也是极力推崇,甚至胡说什么“赤痢病人只需从耶路撒冷的圣墓取回一撮泥土即可康复。舌头炎的病人只需舐一下圣殿的扶手就会痊愈”,同时恶狠狠地威胁说“接受世俗医疗的罪人都是异教徒”!遗憾的是,这世界上可没有魔幻世界,而中世纪欧洲也并不存在能够施展治疗术的牧师和圣武士。
虔诚的信仰终究战胜不了细菌和病毒,而护身符、圣水和赞美诗也无法驱除病魔,所以,即使是在宗教氛围最为浓厚的欧洲中世纪,医生这个职业也依然是存在的。
但实事求是地说,如果在中世纪欧洲,万一不幸患上什么疾病,然后去中世纪欧洲的医院看病的话,那么治愈率估计也就跟找神父作法驱邪的概率差不多。
为什么这样说呢?如果要回答这个疑问,就请看看中世纪欧洲的医院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吧!
中世纪的欧洲有大医院,也有小诊所,大型医院一般都是由教会开办,附属在教堂或修道院的旁边,小诊所则是在开办在哪个旮旯里的都有。
按照现代人的观念,一般来说,去大医院看病总归应该比较放心。
所以,你就去了某个修道院开办的大医院,修女们很热情地招待了你,既不收挂号费,也没有要求你出示证件。在耐心倾听了你对自己病情的叙述之后,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修女会站出来安慰你几句,同时给你抹了一点圣油或淋上几滴圣水,然后让你和她们一起参加祈祷和做弥撒,参观教堂里收藏的各种圣物。
接下来再跟她们一起用餐,分享燕麦粥和豆子煮成的汤,偶尔还会有咸鱼和黑面包,最后给你安排地方睡觉上述这一切都是免费的,如果你衣衫褴褛的话,她们或许还会送给你一件好心人施舍的旧衣服。
于是,你一边感慨着修女们的古道热肠,一边裹着毯子准备入睡,却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哎呀我的妈!我这是来这里看病的,不是来领救济的啊!医生在哪里?
很遗憾,让我们现代人难以想象的是,中世纪的教会医院基本上就是个收容所,根本没有医生存在!
按照中世纪教会的观点,疾病是上帝对有罪之人的惩罚,只要诚心地祈祷和忏悔就能获得拯救,根本无需医药。
所以,教会开设的所谓医院,不过是一个聚集大批病人进行集体祈祷的地方,如果真的有谁不药而愈,那么就是上帝赐予的奇迹,教会将对此大肆鼓吹,以提高声望。
如果最终还是毫无效果,则只能说明这个病人的罪孽实在是太深重了,需要到更遥远的地方去修行和忏悔,甚至远赴圣城耶路撒冷去朝圣。
也许在朝圣的路上,你的疾病就可以治好,也许等你还没有到朝圣目的地的时候,你已经和主来了一次亲密会晤。
疾病这种东西是不能拖的,如果这样被拖上几个月,只怕小病都能变成大病,所以求医无异于自杀。
至于真正能够治病救人的教会医院,则要到很晚的时候才会出现,至少在中世纪欧洲是相当稀少的。而且,即使在这样的教会附属医院里,修士们也往往把治疗与宗教仪式混为一谈,实际的医疗水平并不高。
在搞清楚这所教会医院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之后,你恐怕会觉得祈求上帝赐予奇迹太不靠谱,还是依靠世俗的医术比较实在于是,你就匆匆辞别了热情的修女们去寻找真正有医生在上班的小诊所。
那么,中世纪欧洲的小诊所应该去哪里找呢?在现代这个只要看门牌就知道——现代医学界的红十字标志。
但是在更早的年代,欧洲医生的标志是一条蛇绕着一根拐杖,这种“蛇绕拐杖”的标志,被人们称之为“蛇徽”,据说从古希腊时代就开始被医生使用,直到现代还在一些医学杂志上出现。
第261章 261,求医无异于自杀,二()
总之,在门牌上看到“蛇绕拐杖”的标志之后,你便敲门进去,然后看到一个黑漆漆的鸟人——黑帽子、黑衣服、黑斗篷,外加一只长长的鸟嘴面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穿了衣服的大乌鸦
你或许会觉得这身衣服很奇怪也很晦气,但这就是中世纪欧洲医生的标准行头玩过刺客信条的人应该知道,故而被当时的欧洲人称为“鸟嘴医生”、“乌鸦医生”。
他脸上那个怪怪的鸟嘴面具,其实是一个简易的防毒面具,里面填充了棉花和薰衣草、薄荷等各种香料,用于抵御病人肌体溃烂的臭味,以及避免医生自己感染上瘟疫——需要注意的是,这种鸟嘴面具是在黑死病之后的发明,早期的中世纪欧洲医生,还仅仅是穿着一身黑衣黑帽罢了。
虽然这位乌鸦医生的服饰色调跟现代的“白衣天使”刚好相反,让人看得心里有点嘀咕,但身为患者也不能讲究太多,于是你就坐了下来,跟他讲述了自己的病情,又回答了他提出的几个问题。
下一步,这位乌鸦医生就开始低头翻找,准备拿出常用的工具开始诊疗。你正想着他是不是会拿出一个原始版本的听诊器,谁知却看见他端上来了一个玻璃尿瓶,让你现场撒点尿进去给他观测。
——治病的第一步是诊病,中医在这方面讲究“望闻问切”,所以中医遇到病人上门,一般都要看看他们的舌苔和诊脉。但中世纪欧洲的医生却信奉体液平衡理论,使用“尿诊术”,就是拿个玻璃尿瓶让你撒尿,然后由他翻着医书根据尿液来分析病情——事实上,在中世纪的欧洲,玻璃尿瓶就是医生最基本的装备!
虽然如今医院里确实也还在做尿检,但中世纪的欧洲可没有现代的分析仪器,医生们最多只能观察一下尿液的色泽、浓度和气味,顶多再蘸点尿液舔一下,确认是不是糖尿病似乎还是诊脉更靠谱一些?
不管这“尿诊术”究竟是靠谱还是不靠谱,总之,在你撒过尿之后,他把玻璃尿瓶举起来放在阳光下,仔细端详,一晃再晃,可能还要闻一闻、舔一舔最后到底是把病情给诊断出来了。
接下来,你正等着这位医生开药方呢,谁知他却从抽屉里拿了几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出来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我不过是有点头疼失眠,你怎么就要给我做外科手术?而且这刀子还没消毒莫非是这医生串通了我的仇家,要把我暗杀在诊所里?
没搞错,人家既不是要给你做外科手术,也不是要搞谋杀,而是要给你使用放血疗法。
——中世纪欧洲的医学,基本上是以体液平衡学说为主。简单来说,就是把所有的疾病都归结于体液不平衡。他们认为生病是由于血液不干净的缘故,只要切开血管排除“污血”,就能达到防病治病的目的。
在文艺复兴以前,欧洲的医生都是像这样穿着黑衣服和黑帽子,拿着尿瓶和刀子上班。按照现代观点实在是不像医生,倒更像是杀手。至于治疗方式嘛您感冒了?来放血吧,您受伤了?来放血吧,您拉肚子了?来放血吧,您头疼失眠?来放血吧总之不管你是头痛脑热,伤风感冒,一概放血!病人挺过去了是上帝保佑、天使赐福,挺不过去是罪孽深重、蒙主召唤,反正就没病人啥事,一切都是上帝说了算。
所以,那时候的欧洲人都非常虔诚——治个病都得上帝保佑,不虔诚不行啊!
当然,这种放血疗法并不是简单地把血管切开就完了,而是要根据病人的年龄、症状、季节、气候和所在的地方,来决定放多少血,从什么部位放血,以及放血的方式——究竟是用刀切开血管,还是拿水蛭吸血。这种放血疗法经过后世不断总结研究,成为西方医学的支柱之一,甚至一直沿袭到现代。
但不要以为他们总结出来的放血疗法会很科学,比如说,按照中世纪的医学书籍,对部位的放血,就必须在巨蟹座进入正确星位时进行害得医生还要兼职天文学家,在半夜里爬到屋顶上仰观星象。
更要命的是,14世纪的英国人居然一度坚信,在给病人放血之后,应该往伤口涂抹粪便这岂不等于是急着要让病人的伤口感染上病菌,出现化脓甚至破伤风吗?
即便放血疗法的作用其实并不算很好,但在当时的欧洲,医生们依然普遍把放血视为万能疗法。放血不但被用于病人,还作为常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