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烙痕-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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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你做嗳?”
胸口的怒意一波波传来,乔希尧目光幽怨,这些日子以来隐忍的所有怒火一起爆发出来,“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你!你必须服从,我要你绝对服从!”后面的半句话,他咬牙切齿的一字字吼出来。
“我不要!”被他的话刺激到,席暮愤恨的瞪着他,乌黑的眼眸中腾起倔强,“我就是不要!乔希尧,我不要你,不要你!”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一下下垂在他的身上。
席暮整个人如同频临灭绝的小兽,呜嚷着开始厮打,她尖利的指甲,滑过他俊逸的脸颊,蓦地拉出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嘶——”感觉脸颊一阵刺疼,乔希尧叫了一声,抬手一抹,指尖染上淡淡的血迹。
俊脸一下阴鸷起来,乔希尧心底最后仅存的柔软都被她磨光,他震怒的扬起手,将她身上散开的衣服扯开,单薄的布料在他的手中,被撕扯成一条条的碎布条。伸手拿起布条,将她的双臂拉起来,固定在头顶,他将布条绑住她的双腕,不再让她能有半点挣动。
他火热的手掌往下探进去,解开她的裤子纽扣,扯掉。灵活的手指抚摸上她的敏感,乔希尧盯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心底一阵烦躁,伸手将她的底裤撕碎,他强势的分开她的双腿,狠狠贯穿她!
“唔!”
一声压抑的低泣,伴随着她弓起的身体溢出,席暮脸色猛然绷紧,因为他的贸然顶入,有种撕裂的痛楚。干涩的身体,承受着他的巨大坚硬,每一下耸动,都让她痛的皱起眉头。
苍白的脸颊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心里的排斥让她身体也毫无回应,对于他刻意制造出来的火花没有丝毫接纳,依旧干干涩涩的难受!
眼前的这张俊脸有些模糊,席暮直勾勾的盯着他瞧,心里蓦然溢出一声冷笑。终于啊,她也将他拉下地狱,让他随着自己一样痛!
身体深处泛出的疼,一波波朝着她袭来,席暮紧咬着唇瓣,一声不吭。手腕因为挣扎,被绑的肌肤开始破皮,渗出血迹,看着溢出的点点猩红,男人眼眸一缩,忙的伸出手将布条松开。
薄唇沿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吻下去,身下的她安静下来,软软的身体供他摆弄,随他尽兴,再也不去挣扎。
交融的身体干涩阻碍,乔希尧眯起眼睛看着她,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其实她的身体痛苦,他又怎么会享受到欢愉?只不过,他害怕失去她,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占有她,烙痕着他的印记!如果一定要痛,那就一起痛吧!
模糊的视线中,席暮的大脑开始混沌,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那种无力感让她感觉颓丧。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身下的被褥中。她放弃挣扎,平静的接受着他的给予,承载着这场无爱之欢……
乌黑的眼睛酸涩难抑,席暮意识飘离,在她晕厥之前,耳边似乎回荡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她努力的想要听清楚他的话,但是他的声音忽远忽近,让她不及扑捉到,整个人便陷入进一片晕厥中。
彼此的身体纠缠,强势的占有,让他们密不可分。直到天际泛白,乔希尧才偃旗息鼓,结束这一场欢爱。
……
激烈的运动后,乔希尧翻身躺在她的身边,看着满地的狼藉破碎,他俊脸阴霾,喟叹一声。这场爱做的,还真是刺激,屋子里能毁掉的东西几乎都毁掉,满室的残缺。
看着身边安静的小女人,他紧蹙的眉峰舒缓下来,伸手拿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却在指尖触到她的额头上时,倏然惊坐而起。
掌心下,一片滚烫,那炙热的温度能让人烤化。
“暮暮?”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看着她紧闭的眼睛,乔希尧满脸紧张,见她清醒不了,他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快速的按下一串号码,将家庭医生叫来。
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乔希尧忙的穿上衣服,将房门打开,把佣人喊进来,清扫房间。
佣人小跑着走进来,才刚走到大门口,便被屋子里的情形吓住了。看着满地的碎玻璃渣子,残破的梳妆镜,还有斑斑血迹,女佣脸色几变。眼神不自觉的往上飘过去,看着躺在床上,头发凌乱的人儿,她目光暗了暗。
女佣手脚麻利的将地面收拾干净,反复清扫确定没有玻璃残渣后,又叫来人将床单换下来。
乔希尧大步走过去,将席暮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小心。佣人将床单换下来,看着上面斑斑欢爱后的痕迹,脸色立刻不自然的红起来,她偷偷看了眼昏睡的小女人,心里不禁感叹。她们家太太真是幸福,有少爷那样爱她!
房间转眼收拾干净,又恢复到原来的样貌,乔希尧将怀里的人放回到床上,门外传来敲门声,“少爷,邓医生来了。”
洪叔带着医生走进来,锐利的眼睛迅速的打量一下,然后毕恭毕敬的离开。
乔希尧微微让开些身体,让邓医生过来诊治。一番详细的检查下来,医生给席暮注射了退烧针,还留下退烧药和药膏。
临走时,医生特意嘱咐,以后禁止这样激烈的床事,否则后果很严重,而席暮的身体对于他,似乎存在一种排斥,医生也好言相劝,让他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乔希尧黯然的坐在床边,凝视着她苍白的脸颊。
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手下的温度仍旧滚烫,退烧针和退烧药都给她用过,但是高烧还没褪去,一直持续着40度的高温,医生说,这是她的心理作用,不是药物能够控制的!这样的说辞,让他感觉无力,又心酸。
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乔希尧背靠在床头,心底起落很大。原本就紧张的关系,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恐怕会越来越糟糕了吧?!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和他不在心有灵犀,不在沟通,她的心事都埋藏在心底,不愿意告诉他,甚至是不想告诉他!为什么会这样?
将她绑回来去瑞士注册结婚,他丝毫也不感到懊悔,对于强势的做事手段,他一向认同。虽然知道她心里会怨,会恼,可他从来没有预想过她竟然会恨?母亲莫名失踪的事情,他一直查不到半点线索,心里本来就很烦躁苦闷,可她也是这样的态度,真的是让他伤心难过啊!昨晚从手机中听到她说的话,他心底所有的怒意都被激发出来,难道他的所有热情,换来就是她的憎恨漠然?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接受?!
想他乔希尧,一直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还没有如此失败过?对于女人,他本来就缺乏耐心,也不会去细心呵护。对于她,他觉的自己已经很是纵容,纵容到她就要从自己的身边跑掉?究竟还要他怎么做,才能平息这一场折磨?!
席暮的高烧,一直持续一天一夜,温度退下来后,她整个人都感觉虚脱无力。也不知道是身体虚软的原因,还是她真的学乖了,后面的几天里,她都很乖巧,不在拒绝他的靠近,只是心里越发和他疏远。
夜里,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他和她互相依偎,寻找着彼此的温暖。男人喜欢搂着她睡觉,霸道的将她圈在怀里,肆意爱恋着她的身体,不过只要他的动作深入起来,席暮就开始发抖,整个人抖的好像筛子,脸色也跟着煞白,满脸都是恐惧的颤抖。
乔希尧看着她的变化,立刻惊觉起来,他耐着性子抚摸她,让她的身子慢慢适应,可无论他怎么用情,动作怎么小心翼翼,就是唤不起她的一丝情潮,她的身体永远都是冰冷的。
有一次,他忍不住欲望的折磨,又狠狠要了她,席暮也懒得抗争,任由他纠缠,等到男人心满意足的吃饱后,猛然发现,她竟然又是高烧不退,仍旧是打针吃药都不管用,整整烧了一天一夜。带着她去到医院检查,身体各个器官都很正常。最后没办法,只能看心理医生,医生最后给出的答案,让男人很无语,禁欲。
乔希尧懊恼的瞪着医生,那气势强大的险些把整座医院都掀翻了。医生专家一致解释,这是一种心里抗拒,要慢慢恢复,只要病人放松心情,不需要药物,自然就能痊愈。接连着去看了几家医院,结论都这样说,让他不相信也要信,最后他闹的也没了脾气!
接下来的几天,夜晚的时候,他仍旧抱着她睡,只不过男人旺盛的精力依然,那紧紧顶着她的坚硬,让她害怕恐惧,每天晚上她都睁着眼睛不敢睡,生怕她睡熟后,他会对她做些什么。
因为从小就性格敏感,其实乔希尧也一直是浅眠的人,夜里抱着她,她全身僵硬冰冷,还不时的发抖惧怕,他完全都能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一直睁眼到天亮,一刻都不敢合上眼,他也全数都了然于胸,心里浓浓的苦涩,让他感觉无奈又心酸。
心中重重的叹息一声,乔希尧也是睁眼直到天亮,明知要慢慢来,可是每次看到她眼里的冷漠,他都会忍不住情绪,如果她稍稍做些什么刺激他的事情,他整个人就会失控总是情不自禁的做出些伤害她,也让自己伤心地事情!事后懊恼自责,却也再不能弥补!
似乎是察觉到她一夜无眠,乔希尧看着她大大的黑眼圈,破天荒的做个决定。他命人将二楼的书房隔开,分出书房和卧室。从那以后,他便搬进书房去住,两人各住一间房子,互不干涉。
对面的书房叮叮当当响了几天,偌大的书房被分隔成两间,一间房子是书房,里面的一间用作休息的卧室。家里的佣人,对于这样的举动感觉不解,明明两人才刚新婚,怎么会分房睡?而看起来,乔希尧对于她,一直呵护倍加怎么忽然冷落掉新夫人,独自去睡书房?私下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过对于那些惊诧,席暮却是一点都不在乎,甚至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站在门边,看着对面的房间,席暮目光如炬,经过那晚的事情,她对于他,不止是心冷了,就连身体都跟着冷了,那种发自骨子里面的寒凉是她不能掌控的!医生不是说了吗,就连药物都不能控制,完全是一种心里排斥,根本不能医治!这样多好啊,可以给她理由拒绝他的靠近,半分靠近都不行!以后,他对她,休想再有半丝纠缠!
冷冷笑了一声,席暮心底暗自庆幸,没想到自己这一病,还能因祸得福?不过她不愿细想,如今能够摆脱他的纠缠,还是让她欢喜的。
看着那两扇房门,席暮嘴角微勾,心底的情绪起落。终于,他和她,还是过上这种“相敬如冰”的日子。
118 相敬如冰
自从那晚发生的事情后,他们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过,席暮的身体也跟着出现反应,只要和他上床都会高烧不退,面对这样的窘态,乔希尧无语凝噎,每晚和她睡在一起,却不能碰她,这样的考验是他不能忍受的!
最重要的是,那晚以后,席暮对于他的态度更加冷淡,更加漠视,可以一整天都不和他说一句话,说话的时候也是必须回答的几个字,是、好、行。每次都这样简单的敷衍他,丝毫也不顾及他震怒的表情。只要他发怒瞪眼,她就会安静的看着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把他心底的怒意看的分明,却又无动于衷,看着她那副任君处置的摸样,乔希尧心里是又气又急,真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折腾一顿,可偏偏她的身子又不能碰,他只能悲催的望天长叹!心想,这小女人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惩罚他以前的不可一世,狂傲自大!
夜晚的时候,他只要搂着她,贴近她,她就会整晚都不睡,睁着眼睛到天亮。看着她那副摸样,乔希尧心疼起来,想着自己先前做的事情,他心底也觉得自己过分,不过就是嘴硬,不承认罢了。接连着几日都这样,晚上他再也不敢抱着她睡,可躺在一张床上,两人身体磨蹭,她的身子软软的,还散发着香气,他怎么忍得住不抱她,不亲她呢?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让人把书房整理出来,分出一间卧室给他住。这样也算是他的退让吧?!给她一些自由的空间也不是坏事吧?
经过那晚后,席暮在家休息了一周,调整好身体后,她又回到舞蹈学校上课。虽然那个夜晚让她身心俱伤,不过因此和他彻底分开,分房而睡,也算是不错的事情。白天她在学校忙碌,下了班回到家,她眼观鼻,鼻观心,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尽量和他避开。刻意的回避,省的两人见面尴尬,他别扭,自己也难受!
日子就这样折磨又安静的过着,席暮从舞蹈学校下了课,回到家时,已经日落西山。佣人见她回来,忙的将晚餐准备好。
席暮洗了手,走到餐桌边坐下,看着空荡荡的餐桌,她眉头皱皱,冷笑一声。如今连晚饭他都不回来吃,真的是懒得见她了吧!
手里的筷子被她用力握紧,席暮端着饭碗,低头吃饭,佣人们看着她一言不发,都站在边上不敢说话。用好晚饭后,将饭碗放下,她起身回到卧室,一直没有出来过。
佣人看着最近这压抑的气氛,做事都分外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