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沉沦,吃定残情总裁-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身底女人表情让他很挫败,懊恼之下,想要狠狠地贯穿她来达到惩罚的目的,可最终还是憋着内火,朝着大张嘴巴的女人亲吻了一口。很有效的使她闭了嘴巴,又开始艰难的劝解之路。
“一个男孩子在缺失父亲的教导下长大,是多么不利于身心健康,再者,诚诚的身子骨太单薄,不好好历练怎么能长大成才,这些,都只有我能很好的做到。你再想想看,知道真相这么长时间,我有很多强硬的手段得到儿子,可我为什么没那么做,只因为我一直在等待,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雷胜轩说的快无语时,女人终于软下了身子,可并没有打算立即接受他的意思。也许,她需要一个缓冲时间,所以他不敢绷得太紧。可某处似乎早就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知道意识清醒的她,除非强要,否则。。。
于是,再不敢赖床了,一个俯卧撑后,毫无遮拦的下了床。
没有一丝赘肉的挺拔身子,留了宽阔结实的后背向浴室走去,乔欣婷在听觉,视觉,嗅觉的三重轰炸下,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可内心残存的委屈和不甘,让她还做不到即刻间,毫无芥蒂的接受男人的邀请。总觉得两人之间还隔着什么,可又说不上来,只有捂住被子,蒙了头。直到听到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短暂的停留后,清晰的关门声响起,才裹着被子向浴室走去。
没料到,浴缸里已放满了水,指尖试了一下水温,冷热正好。坐进去时,舒适的浪花抚触着身体,也拍打着心海,泛起朵朵涟漪。
从卧室出来的骆天轩,直接去了书房,刚进门,电话就响了起来。唇角轻扬,这侒煦办事还真是越来越会踩点了,伸手迅速接起,片刻后,脸色变得阴沉冷峻。
“假鉴定书立即处理掉,她这两天必定有所动作,让你的人盯紧点。”雷胜轩挂了电话,烟盒里抽了支烟,点燃后站在了窗边。
没想到,一纸假鉴定书,竟从顾洛氤的嘴里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一直以来,他认为乔欣婷就是那个夭折的女婴,而昨晚顾洛氤所说,她本名李洛氤,在九年前经人指使替身为顾洛氤。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顾氏”,因为很显然,顾洛氤是唯一的继承人。
这么说,乔欣婷才是真正的顾洛氤,可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全然忘了过去。乔欣婷和李洛氤是亲生姐妹,是什么人在背后使了黑手,操控着一切。
仅仅是为了财?还是为了报复?
☆、第七十五章 就是不缺快乐!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在脑中不断闪现,却得不到答案。
顾洛氤紧咬着嘴不说,或者她也本不知道此人的真面目。那么是否可以直接问乔欣婷,看能不能查出点蛛丝马迹。或者说全盘托出她的真实身世,可瞬间他就否定了。不得不说他还存着私心,他怕两人真的到了对立的那一天。
乔欣婷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后,就看见床上放着一叠衣服,还有内衣,更看见某人目光灼灼的似能把自己吃了。回瞪了一眼后,抱了衣服转身又奔进浴室,合身的尺寸,令她无语。
推门出来,一堵人墙堵截了去路,直至双臂撑开,困于玻璃门上。两人的气息缠于身前狭促的空间,一夜疯狂,解了她的媚毒,他却深中了她的情毒,她又何尝不是?
“九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雷胜轩意外却沙哑的嗓音自头顶传了下来,乔欣婷局促的神经顿时绷紧,而后猛地抬起头来,挑眉质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雷胜轩看她敏感的像只刺猬,又顺势激了一下。
“想了解下你的童年,这很重要,一个没有快乐童年的母亲,因为自身缺乏安全感,很难给儿子一个健康快乐的启蒙教育。”
一声河东狮子吼,一个踹脚,一个力推,一个双手叉腰,横眉冷对的乔欣婷展示在某人的眼前。
“雷胜轩!你是脑子被门挤了,还是书读的魔怔了,这都什么歪理邪说。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虽然我十二岁那年出了车祸,失忆过,但我的童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快乐!”
说完,她懒得再费口舌,“蹬蹬蹬”向门外走去。
“等等,我车里有给诚诚的玩具。”雷胜轩满脸黑线的喊道,拔脚追去。
“砰!”门被从外面重重的摔上,差点撞上笔挺的鼻尖。
“不稀罕!”三个愤怒夹杂着嫌恶的字眼,穿透门扇,撞击耳膜,让他打消了追出去的念头。
车祸,失忆,人为制造的意外改变了她的命运,令他心疼。
而在十二年的大小姐脾气的垫底下,加上九年的困境打磨出的倔强,如今变本加厉的加注到了他身上,让他有些看不到黎明般的挫败。
可就是这样一个释放自我,不做作的她,才是配得上他雷胜轩的女人,才是值得他雷胜轩费心思赢得真爱的女人。
突然,嘴角上扬,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是在他俩这似乎应该倒着说。
稍后,雷胜轩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内。
剑眉拧起又舒展后,转动座椅,来到转角处的电脑桌前,打开特设的专用软件,几条曲线清晰的展露在眼前。片刻,眉峰俊挺,眼神犀利,随手拿起内线电话,“子祥,你过来一下。”
没多大功夫,一位欣长清瘦,眼底含着睿智果断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他就是雷胜轩花重金聘用的哈佛大学的高材生林子祥。
“子祥,截止今日上午,我们吸纳和拥有多少‘顾氏’股份?”雷胜轩鹰隽般黑眸盯着来人,不浪费一个字的问道。
“现在已经拥有百分之四十,不过我介意暂时先缓缓,一来我们自己怕消化不了,二来也容易暴露。不过您放心,用不了多久,‘天晟’就会是拥有‘顾氏’最大股份的股东。”林子祥自信干练的说道。
“我要的不是最大,是全部,继续放些利好的消息,至于何时抛售,你是资本运营的专家,这个尺度你要把握好,我只要结果。”雷胜轩说完,一个手势下,林子祥起身走了出去。
座椅转了回来,拿起一份批阅的文件,又扔在了桌上,提笔在白纸上,写了四个字。母亲,乔欣婷,而后又各自绕着画起了圈圈,层层无规则的圆圈,越扩越大,直至互相缠绕,在他的心里竟不分开侧重点。
☆、第七十六章 变身
清风山下,一座依山傍水,砖墙围绕的高大别墅。虽然外表有些陈旧,但威严却不减当年,这就是顾家的根基所在,几代企业继承人,恪守着祖辈的严旨,代代生活在这里。
与外部极不相称的厅堂内,却是奢华无度,满室的金璧辉煌,和欧式家居,也算是中西完美的结合体。这不得不归功于姜安清母女,一直走在时尚前沿的两人。
三楼的一间充满梦幻的公主房内,一位将要梦幻破灭的公主,此时正在地板上赤着脚焦虑的转着圈。
终于,她深吸了口气,决定把昨晚被人拘禁的事情告知义父。想起义父,她的心不禁哆嗦了一下,记忆的年轮也情不自禁转回到多年前。
从没料到,她在孤儿院生活了六年,突然有一天,有人来领养她,致使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而她就再也不是她,从李洛氤变身为顾洛氤。
每天的课程都是模仿顾洛氤,一种效仿到骨子里的相似,这样的生活一过就又是六年,当然为了更好的保护伪装,她学会了顾洛氤没有的阴毒和算计。
在十二岁那年,她终于见到了她的法定监护人,义父。但她只记住了他的声音,并不知道他的相貌,因为他是戴着面具的。
更令她怕到骨子里的是,那夜他残忍的要了她。风雨交加的夜晚,不顾她满脸泪痕的跪求,那个老男人带着浓浓的恨意恍若要撕裂她。
她从昏迷中醒来,却身处在病床上,隐约听见医生告诉她的照看者,说她伤了子宫,以后想要生育都很困难。
没有哭喊,因为这是她的命,打从走出孤儿院的那一刻,就都注定了。所以她选择积极治疗,让自己的身体尽快好起来,因为她还明白,义父出现,就意味着她新的人生即将开始了。
果然,出院没过几天,有人就告诉她,顾洛氤车祸意外死亡,她可以面世了。于是,在英国,她破茧成蝶,背负着使命真正变身为顾洛氤。
随着年龄的增大,她开始明白,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摆脱义父的控制。最后她把自己唯一的出路,寄托在男人身上。于是在英国一个偶然相遇下,她认识了一个叫雷胜轩的强大男人,并为他而着迷沦陷。
几经反复,让她又意外的得到了这个男人,可意外中总有意外,就是乔欣婷的再次出现。三年前,这个替身帮她躲过一劫,但没想到三年后给她带来毁灭性的浩劫。
昨晚,因为这个贱女人,她彻底失去了这个男人。其实,不论她做与不做,等待她的结果都一样。尤其看到三个男人为她失控,她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于是,她想到了车祸,一个最直接也最容易开脱的杀人手段!
心底似乎释然了很多,行为也就从容起来,转身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因为她要在父母回来之前,解决了这件事。
电话接通,依旧是死寂般的压抑。
“义父,我的身份暴露了。。。。对方是谁?我当时是被蒙着脸,所以没看清楚。。。。。”她早从直觉上判断出主使人是雷胜轩,但她还是没说出来,因为直到现在,她还是没办法停下爱他的脚步。
☆、第七十七章 唯一的出路
“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怂恿江谙清,将你推上总经理的位置,另外这个周末过来一趟。”顾洛氤紧握着已经“嘟嘟”响的电话,心却开始了哆嗦。
她厌恶透顶了那个蒙脸的老男人,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像把玩一件艺术品,玩弄自己的身体。所以她每次去的前几天,都会在夜店里,寻求短暂的抚慰。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江谙清的低唤声。顾洛氤一下子钻进被子里,换上了虚弱的嗓音,“妈,门开着。”
江谙清进来后,几步走到女儿身前,焦急的问道,“氤氤,怎么会生病了?”说完,掌心向女儿的额头摸去。温度是不高,就是脸色略显苍白。
顾洛氤抬头打去江谙清的手臂,赌气的背过身去,“你只会关心这些,大事面前你干嘛去了?我回来后,爹地让我从基层做起,这要干到猴年马月我才能熬出头。”
“你父亲也是为你好,再说你现在还年轻,多历练才能挑起重担,才能扶众。你放心,这总经理的职务迟早是你的。”江谙清急忙劝说着,看见女儿眼底竟生出委屈的泪水,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告诉女儿,让她高兴高兴。
“妈准备这两天就跟你父亲提,让你先做总经理助理,另外,妈给你物色了‘侒氏’的独苗侒煦少爷,只要你嫁给他,你手中的胜算又多了几分。”江谙清眼底闪着亮光,恍若看到了女儿已披着婚纱了。
顾洛氤没有露出应有的灿烂,而是哭的更梨花带雨了,母亲不知道自己和雷胜轩的事情,当然就不知道她认识侒煦了,侒煦?她不是且等着被羞辱拒绝的份?
。。。。。。。。。。。。。。。。。。。。。。。。。。
自从上次的事件发生后,雷胜轩就给乔欣婷暗派了保镖。两人一别已是一个星期未见面,即使乔欣婷表现出了最大的耐心,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她,看看儿子。
一日,夜色倾洒整个喧闹有序的城市时,雷胜轩处理了最后一个文件后,修长的指端揉着眉心,给乔欣婷的保镖去了电话。
挂了电话,拾起外衣,提了车钥匙,直奔停车场,像个急着去约会的毛头小伙子。跳进车里,嘴角止不住上扬,稳了稳心神,才发动车子,向前开去。
已是晚上九点,乔欣婷才下了公交车,步行向家里走去,雷胜轩命保镖离开后,开着车子在不远处紧跟着。
心里又是刺扎般的疼,他的女人过着起早贪黑,披星戴月的辛苦日子,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强不得,软不得,这份累心的辛苦,只有他自知啊。
一人一车渐渐走至一段人流稀少,暗黑的街道,乔欣婷也快到家了,雷胜轩严肃的眼神收回时,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后面一直跟着的车辆突然打开了刺目的远光,超车向前走去。
似乎这辆车子,一直顺着这个方向走了很久,敏锐的观察力,让他似乎嗅到了什么,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他靠路边停了车,熄了火,下车向乔欣婷走去。
还有十几米的距离,车子迅速超出乔欣婷数米,一个急调头,朝着乔欣婷开了过来。雷胜轩心底大叫,不好!拔脚飞奔了过去。
正在疾走的乔欣婷看着强烈的白炽车灯,熟悉的画面,熟悉的感觉在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