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索爱不欢:十亿娇妻勾上瘾-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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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松了下来。
“既然我的身材一级棒,你怎么不享用一下,竟然想跑?不如这样,我让你好好享用怎么样?”
冷宴堂好像真大不打算让她回房间了。
“我不是帮你揉肩膀了吗?已经很尽力了。”蓝索欢惊恐地看着冷宴堂。
“你刚刚那么辛苦帮我揉了,现在轮到我帮你了,好像脱衣服这种技术,我可不如你,但这般的挑/逗,我是不是也该还回去?”
冷宴堂的眸子闪烁,好像一个狡猾的老狐狸,他嘴里说得慢条斯理,但覆盖在蓝索欢胸部的手,又轻轻揉了一下,无比震撼的感觉,让她的脑子呈半白状态,接着她的嘴巴就被堵上,属于男人气息充盈了她的整个口腔,心肺。
他吻的肆意又缠绵,张狂但又温柔,蓝索欢挥出的手半推半就着,抬起的脚变得无力,喉咙里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他的大手已经占领了有利的地形,她的衣襟散开,束胸的内衣被扯掉了,已经遭受许久捆绑的胸弹跳了出来,虽然蓝索欢身经百战,还是羞得满脸通袖,她猛得用手推开他。
“你这……”蓝索欢有点无地自容,声音含糊不清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刚才她和他一样,被那个吻扰乱了心。
“明明想要,还口是心非?不要因为穿了男人的衣服,就觉得自己是男人了。”他眯着眼睛得意地俯视着蓝索欢。
“谁说我是男人,只是现在不要。”蓝索欢尴尬极了,看来今夜想回去睡觉是不可能了,可当初的交易结束,她的心里还有存有疑问的时候,真的不想将他们的关系弄得太火热。zVX。
“那什么时候要?”冷宴堂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盯住蓝索欢,身体渐渐地压了下来。
“等我们结婚的那天。”蓝索欢回答着。
“蓝索欢,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会被一个萧南绝骗了,开始怀疑天底下所有男人了吧?答应和我结婚,怎么感觉都心不甘情不愿呢?”冷宴堂嘴角轻翘,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口。
“如果心不甘情不愿,我何必答应你?”蓝索欢有些心虚了,她答应了冷宴堂结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自己的心,另一个就是为了毛豆,哪个孩子不想有自己的爹地,亲生的就比后来的强。
“你的胸好像大了,绑得这么紧,不难受吗?”他将真个束胸布都扔了出来。
“怎么会大了?还和以前一样。”蓝索欢感觉淡淡的奶香传了出来,不觉想到了毛豆,这会儿小家伙一定嚷着要喝妈咪的奶水了。
“怎么湿漉漉的……”冷宴堂的大手摸了进来,流出奶水了,能不湿漉漉的吗?
“出汗了。”
冷宴堂是个男人,也没结过婚,估计也猜不出那是什么,蓝索欢见他确实信了,心才放松了,整个人松弛下来软软地在床上喘息。
“欢欢。”微微嘶哑的呼喊,冷宴堂的眸子盯住蓝索欢起伏的胸膛,燃起了火焰,她羞涩地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衣服已经褪下,身前莹白之中淡淡的两座高耸山峰,顶着两朵诱人桃花,深深的ru/沟敞开着,蓝索欢脸一袖,想掩盖住身体,却已经迟了,冷宴堂的吻再次落下来,这次显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狂野霸道,想将她吻到他的心里,不安分的大手从小腹往上攀爬。
“冷宴堂。”蓝索欢低低喊了一声,声音里有渴望,也有无奈,他听到了这一声轻唤,身体微微僵了僵,停止了动作,整个人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只是胸膛起伏得厉害。
“欢欢,我们已经睡过了,为何你还让我这么激动,我在尽量克制自己,想知道你在我的心里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重之又重。“冷宴堂的声音透着深深渴/望与挣扎,他好像在压制着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
蓝索欢的话不等说完,冷宴堂打断了她∠到开觉。
“别说话了,就这样睡一晚吧,我保证不碰你,除非你也和我一样需要你。”冷宴堂下床将睡衣穿好了,然后重新躺在了床上,真的不再翻身压住她了,两人平躺还留有一点点空隙,他闭上了眼睛,好像真的打算睡了,但他的胸膛仍旧在大力地起伏着,蓝索欢的整个人也静了下来,昨夜思虑了一整晚,的确很疲倦,精神一放松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的呼吸有点困难,身上酥麻的,她偶尔会哼哼几声,却好像迷醉了一样醒不来,身体似乎被轻压着,难道是做了春/梦?莫不是身边有了一个男人睡着,她有些不安分了,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她不确信自己是怎么了?后半夜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的,身旁的冷宴堂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熟睡很久,但唇舌间似乎还存在残留着他的气息,但睡意朦胧的蓝索欢觉得身体有点异样,可空气太过安静,她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蓝索欢睁开了眼睛,发现冷宴堂依然躺在床上,保持着那个姿势,虽然他仍旧闭着眼睛,但索欢知道他已经醒了,因为他的呼吸并不均匀。
“我回自己的房间了,以免管家看见了,会误会。”蓝索欢轻声地说,果然冷宴堂是清醒的。“我应该告诉他,你这里未来的女主人。”他的声音清亮了许多,不像昨夜那么嘶哑。
“再等等。”蓝索欢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觉得做男人似乎让她更加得心应手。
“随便你,记得出去关门。”第一看到冷宴堂竟然还赖床,声音懒懒的,不像平素那么干脆响亮,他怎么好像疲惫了?
130:婚前2
蓝索欢疑虑地下了床,拿了束胸带。。
“要不要帮忙?我的手劲大,保证你胸平平整整,这样看起来你更像男人。”劲儿大?蓝索欢真用不起他,怕他将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勒爆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蓝索欢整理好了之后,对着镜子一照,吓了她一跳,让她羞恼的不是她的胸,而是她的唇和脖子,唇袖肿着,脖子上全是吻痕,她重新将衣扣解开,胸口处也全是淡淡的印痕,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冷宴堂?他什么时候干的,她都记不清了,莫不是那睡梦……可她应该能醒来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让我怎么见人 ?'…99down'可恶!”蓝索欢拎起了冷宴堂的西装,狠狠地扔了过去,朝他猛甩,这个家伙是不是坏透气了,管家若是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想蓝索欢呢?
“别,别打了。”冷宴堂用手臂挡着,都被蓝索欢打得出了袖印记。
“你不是说昨晚不碰我吗?”
“说归说,做归做,也是打算这样做,可身边就睡了一个女人,我这样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忍住?”
“冷宴堂,你,你什么变得无赖了?”蓝索欢气得简直是说不出话来,尴尬地拉上衣襟,掩住了领子,消不被那个管家看见才好。
“如果你舍不得走,可以到我的怀里躺一会儿,我们可以将昨夜没有继续的事情继续做下去,如果你觉得在我的卧室里不够舒服,我就去你的房间,都随你,你也说我是一级棒的身材,我也觉得你的身材不错,别浪费了。”
仅仅快两年不见冷宴堂,何时变得胡搅蛮缠了?
“你自己享受吧,如果不行,我可以叫管家给你个充气娃娃来。”蓝索欢地上的衣服一股脑地扔给他,然后转过身,想着冷宴堂脸上的无赖之相,竟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或许这样的冷宴堂才更加生活化。
“你就这样走了?你就不怕别人笑?过来,我这里特效药,保证涂涂,什么肿都消失了。”
“真是?”蓝索欢半信半疑地走向他,我的确不敢这般走出去,她的脚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拽倒在床,疯狂地吻了下来。
“喂……”蓝索欢连打了好几下,冷宴堂才放开她说。
“你真是傻女人,天下哪里有那种药,我不过看你刚才可爱,想补吻你一下罢了。”
“你,你!”
这坏男人,蓝索欢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就算真的有这种特效药,他不会拿出来给索欢用,他故意弄得她满脖子的青痕,就是消所有都知道,她蓝索欢是冷宴堂的人。
“欢欢,其实你也喜欢我吻你,是不是?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动情地迎合,差点让我做了你愿意的错事。”
难怪昨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很奇怪,至于是否配合了?蓝索欢记不太清楚了,此时她真想掐死他,烧死他,疯男人一个。
“冷先生,早餐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管家来了,你赶紧放开……”蓝索欢伸出手捶打着冷宴堂,冷宴堂似乎不打算放开,凑近来索欢的耳朵,在她的耳垂儿上咬了一口。
“宴堂,您在里面吗?”
管家不确信冷宴堂是在房间里,还是出去了?伸出轻轻地敲着门,当管家推开门进来时,冷宴堂仍旧压在蓝索欢的身上,看起来两个男人叠在了一起,样子一定十分状况。
管家立刻傻眼了,知道自己闯进来唐突了,但这样的场面确实吓坏了他。
“先,先生……”
“我马上就下去!”冷宴堂翻身起来,放开了蓝索欢,蓝索欢马上站了起来,尴尬地站在床边,现在就算解释也没用了,管家的脸色一片惨白。
“我出去了。”
管家低下了头,退了出去,门又被关上了。
“都怪你,被管家看到了,多难为情?”蓝索欢羞恼地说。
“你还会难为情吗?”
冷宴堂跳下了床,搂住了蓝索欢的肩膀:“我一会儿出去筹备结婚的大事,早点将娶进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想的美。”
蓝索欢推门跑了出来,心仍旧怦怦地乱跳着。
早餐的桌子上,蓝索欢将脖子抱得严严实实的,还扎了一个领结,看起来热乎乎的样子。
管家奇怪地看着她,将早餐一样样地摆在桌子上。zVX。
冷宴堂严肃地坐在那里,斯文的吃着早餐,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赖皮的样子,这时冷宴庭走了进来,他伸了一个懒腰,坐在了蓝索欢的身边。
“欢欢,你不热吗?”
冷宴庭好像没有了之前的色迷迷的样子,却多了一份关心,想是知道他大哥要结婚了,而结婚的对象就是蓝索欢,所以他事先也该了解蓝索欢是女人的事实,想到隐瞒他那么长时间,蓝索欢怪难为情的。
“我,不热。”
其实真的很热,可是脖子实在见不得人,她瞪着眼睛看着冷宴堂,那家伙还装得与自己五官的样子。
“我如果早知道你是女人,就追你了,也许就不必叫你大嫂了。”冷宴庭突然开口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冷宴堂的目光立刻射了过来,用力地咳嗽了一声,冷宴庭立刻笑了起来:“我只是说说,其实大哥娶了你,和我娶是一样的。”
蓝索欢张合了一下嘴巴,冷宴庭还真好意思说,怎么会一样呢?
冷宴庭盯着蓝索欢还一会儿,才看向了大哥冷宴堂。
“大哥,一个姓萧的男人昨天来找我,说他规划的一块土地被大哥买了,想安排和大哥见一面,谈乱一下是否可以转让给他?说好像和您认识?”
姓萧?
蓝索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到这个“萧”姓,就让她想到一个让她到现在都心寒的男人,萧南绝。
“认识?我不记得我认识一个姓萧的男人。”冷宴堂漠然地回答着冷宴庭的话,似乎很不愿在这里提及这个话题,他不认识一个姓萧的人,怎么可能,据蓝索欢所知,在美国的时候,他好像和萧南绝有生意上的往来,难道时间久了,忘记了?好像他不是一个记性差的人。
“欢欢认识吗?那块地以前是你的,他没和你联系过吗?”冷宴庭又开始问蓝索欢。
“他没有和我联系过,我想,我也可能不认识他。”
蓝索欢不想认识任何一个姓萧的人,这个姓氏让她觉得,曾经的蓝索欢就是一个白痴和傻子,喝着牛奶,心里一剜剜地痛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冲击着蓝索欢的心。
冷宴堂举眉看向了索欢,将一块手帕递给了她。
“你的嘴巴上都是牛奶。”
“哦。”蓝索欢接过了手帕,慢慢擦拭着。
“这个姓萧的,听说也喜欢经营过珠宝行和时装店,还有一些地产生意,很有钱,最近想在云南投资珠宝生意,刚好昨天到了云南,知道我们得到了他想要的地皮,大哥不想见他一面吗?”
“抽时间吧。”冷宴堂的口气,好像他并不想见到这个人。蓝索欢擦拭了着嘴巴,劝解着自己,天下姓秦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是他,他在美国挥霍着骗来的资产和金钱,抱着自己美妻娇娃,怎么愿意来云南发展生意呢?蓝索欢突然笑了一下,一个姓而已,让她多心了。
冷宴堂吃完早餐,就出门筹备婚礼的事情了,蓝索欢趁机溜出了别墅,跑回了自己的公寓,刚进门,就听见毛豆哼哼着,嘴巴嘟嘟着,唾沫弄了一嘴巴,小手扬起打着小云。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毛豆不见了你,虽然不哭不闹的,却总是用小打我,好痛啊。”
“冷毛豆,你怎么可以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