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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邮购来的爱情-第39部分

小说: 邮购来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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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漾闷着声音问:“我明年就要做大肚婆?”

嘉应低声逗她:“明年?说不定今年你就中标了……”

色情暗示来着!不就要扯证么,按理来说,是可以正儿八紧合法同居了。杨妈妈看他们那么亲密,临走前有偷偷地问:“住……过去了么?”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的肚子,交待要多吃点枸杞红枣。杨漾不喜欢生活被规划着,对嘉应很生气:“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就当妈妈啊,不愿意!”嘉应哄她了半天:“嗯,没错,我的羊羔宝宝还没宠够,不能要别的。”

不知是自己没意识,还是和嘉应的爱情发展得太快了。从恋爱到谈婚论嫁,再到计划要两个宝宝,杨漾脑袋里恍恍惚惚的,好像跳舞时被牵着走,总没有跟上节拍,一点喜悦感觉也没有。嘉应把她木讷的反应简单归结于——婚前忧郁症。

叶子看她愣了老半天不作声了,大声地喂了几句。

杨漾说:“行啊你,我不过是想住个把月而已,你就啰哩啰嗦的,家里藏了小白脸啊。鸡骨草的复式楼还没装修完呢,他现在住的房子离我公司太远,不然你以为我希罕你那破房子啊。赶紧把房子收拾一下,今晚我就把铺盖卷过来了。”

叶子哼一声:“你躲谁啊,家里藏不住了?以前也没见你急成这样!是不是人家找王泳找上门来了?”

杨漾轻摁眉心:“王泳?这个人的事怕是永远沉到海底去咯。废话少说,我马上过来了。”

她把电话一关,妈妈的电话就立打来问她,他们什么时候搬到新房子里去,准备送全套的家具给他们。杨漾突然厌烦起来,口不择言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搬!你们那们着急干什么?我不想结婚了!”

妈妈顿时心惊肉跳,不相信似地问:“你是不是突然脑袋发烧了!?”又凶凶地补上一句:“嘉应那么好的男人那么好的条件,你去哪找?是不是人家对你太好,你倒耍起性子来了。你真想把你妈气死。”

杨漾像被骂傻了似地说不出话来,握着电话,突然间泪流满腮。聂皓走后,她已经得了心病了。此刻,觉得有玻璃在扎自己的心,胸口里一阵阵刺痛,这一刻,只是想任性一点,把心里压了很久的想法说出来,在妈妈面说出来。但没人能理解。半晌,她抹掉眼泪小心翼翼地说:“妈,嘉应家里说三年抱两的事让我生气了,和他吵了一架,现在不爽才乱说话的。”

杨妈妈这才放下来心来。事实上,杨漾也只是发泄,根本没有取消婚礼的打算。

晚上和嘉应一起吃了饭,便编了几个像样的理由,把搬家的事说了一通,嘉应也没有提反对意见,只说:“只你觉得好就行。”杨漾越来越觉得累了。说谎、勉强自己、这一切就像在作戏一样,她觉得很不开心。

杨漾第二天便搬得干干净净。

她不知道聂皓会不会去原地址去找她,反正生活略为平静一点了。关于结婚计划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拍婚纱的影楼也选好,排好了日期。她的工作也算顺利,近来也与一学校谈成几本包销万册的语文教材,荣升编辑主任。闲暇时,翻看网上的新闻才知道自己搬家其实没有大必要。聂公子简直忙得不可开交,斥巨资与日本人开发商业大厦的事进行得如火如荼,财经专栏已连续一周的头版为聂氏集团占据了。

前些日子,因董事长车祸住院,产生聂氏集团内部分产生资产分裂的谣言,而导致的聂氏股价跌停的现象,现在又因聂皓力挽狂澜信心回暖而股价迅速上涨。偶尔,聂公子还在财经频道里矜贵地露个脸,侃侃而谈商业计划进行的现状,带着成功人士的自信笑容,显得精神面貌极佳。

而聂家在娱乐频道也占足了版面。据说,近来警方正积极调查关于董事长聂太太与聂皓在日本冲绳遇到的车祸,被怀疑是谋杀案。导致车祸的元凶已落网,为日本黑道人物。口供已承认,车祸由人出高价指使。而谋杀案的幕后人物怀疑是聂氏的高层。列入嫌疑犯的是——总裁聂铭争。现已停职,接受调查。这场家族谋杀案自然引起人们的极大兴趣,媒体竞相报道。难得的是总经理,代理董事长聂皓先生被媒体追堵时,丝毫不遮掩家丑,在镜头面前从容地说,谢谢大家关心,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自会公布于众。

杨漾凝视着电视,报纸上聂皓那张俊朗,朝气蓬勃的精英脸,边和叶子吃着冬瓜火腿汤泡的面,心想,我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瞧瞧杨二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叶子在一旁啧啧地感叹:帅!有型!太他妈的有本事了!我们没白救他啊。我打算买几万块钱的聂氏股票。……好想看看他会娶什么样的老婆,话说什么样的女人能配得上我家聂皓!”叶子总是这样的口气——崇拜王力宏时,经常出口就是,我家力宏云云。

杨漾就没心没肺地说:“是啊,你家聂皓娶我就好了。”

而报纸的寻人启示也出现一则醒目的广告:寻王泳,叶子,见启示速来联系,必重谢!

叶子的原名叫叶浅浅。这两个名字也相当于是假名。所以,他们费了很大的劲,也没有寻到一个。聂皓为此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两个人几乎是扭转了聂家的命运。她们说过帮他是为了报酬的,现在却消失不见了,她们在怕什么呢?特别是那个声音粗哑的王泳尤其神秘,在他最危险的时候给他鼓励和帮助,简直像老天派来的天使一样。

聂皓陪在妈妈的病房时,与管家赵进聊起这件事。赵进说道:“我们去医院调查过了,当日有一孕妇在三楼那里闹自杀,后来肚子疼时,被警卫劝下送到妇科去急诊,突然又跑了。 这个人会不会就是王泳,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啊。而且,医院里没有叫王泳的清洁工。”

聂皓皱眉:“很有可能是她。为什么她对我要遮遮掩掩的呢。那两个保安还在那里上班么?”

赵进不知道他什么意图,说:“还在。那个女人跑了后,警察也来了,X城根本没有什么通辑犯,这两个保安完全是被冤枉的。我已经问过他们了,他们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聂皓想了想说:“反正顺路,我还想再去医院里看一下。也许问不出什么了,但,我想去看看。”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保安见他亲自来,倒是被吓得不轻,连着队长也赶过来跪下来拼命地道歉。当初他们的保安队收聂铭争的好处费,对聂皓近似于拘禁一个来月,要他追究起来,他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聂皓不耐烦地挥手轰他们走,决定去原先住的病房看看。

那间病房倒是闲置了个来月了,只有清洁工来收拾过几次。聂皓走了进去,只见窗子打开了,阳光满满地盛进房里来,一地的灿烂。他站在窗前,手撑在玻璃上往下看,底下是水泥的坪院,边上绕了几圈的四季青,有两个小孩在围着草中间滴水的消防栓玩耍着。他感受着阳光,只记得当日王泳进来便替他揿了窗帘。他不由地往窗帘布上看,心想,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天使?这才发现一样东西:帘布上系着一个有水晶串珠的发饰。一看就知道是年轻女孩的东西。

聂皓微微讶异:当日她系窗帘是不是用这个系的?

他赶紧叫来负责这个房间的护士,问这个窗帘的带子在哪?这个水晶发饰是谁的?护士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系窗帘的带子早就丢了,开窗时只把它夹在窗户门上。至于这个水晶发饰就不知道是谁的了。清洁工来收拾时,见窗帘扎得那么紧就没发下来了。反正也没人住。

聂皓知道发饰肯定是王泳的。他把发饰取下来,收进口袋里便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想起一桩事来。他答应过冉心,今晚去学校里看她的舞蹈演出,她排在第十位出场,不会让他等太久。他吩咐司机转个弯,飞快地往舞蹈学院驶去。一路上吹着风,又想起杨漾来:她居然搬家了!简直像躲瘟神一样地躲开了他。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的捶败感,对一个女人这样无能为力。杨漾不仅不爱他,而且相当厌恶他。他伤害过她一次,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她肯定不知道,为了这件事,他失眠很久了。加之工作压力大,夜夜离不开安眠药。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只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去骚扰她,只有祝她幸福。

冉心的演出很成功,肢体语言丰富,优美,富有感情,体型优雅得像高贵的天鹅。上了舞台妆的她,在灼热的灯光下,惊艳四座,简直美得像颗夜明珠。特别是曲终时,垂眸弯腰的一谢礼,引得台下的如排山倒海般的鼓掌。她在万千的观众中,如镜头对好焦似地楚楚地看向他。好像精心的舞蹈只是为他一个人而备。

他的心微微地一动。

当初他爸爸拿她的照片和资料给他看时,说道,这是个天资聪颖的女孩,你要好好帮她。冉心费了很大的周折转学就是为了留在他身边,参加电视台的舞蹈大赛也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今晚,也是希望得到他的赞赏。

很惹人怜爱的女孩。

聂皓抱了大束的鲜花上台献给她,两人在台上拥抱,冉心闪着泪花大声对着台下观众说道:“我想告诉所有人——这是我最爱的人!我今天很开心!”底下竟齐刷刷地噤了声,看着他们。聂皓心里一震,脸上竟发起烧来,只好同她一起进了后台。

58。爱你所以离开你

冉心去化妆间卸妆换衣服时,聂皓就从后台走了出去。他后脚刚走,方才不动声色地化妆,做上台准备的女生们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围在了一起,炸开锅似地尖叫:“天啦!聂氏集团的总裁!”她们一窝蜂挤过去问:“冉心,真看不出来啊,莫非你是他的……?”艺校有不少女生傍大款,做小蜜倒也不常见,但傍上帅气多金的聂公子着实须要点本事。冉心抬头的一瞬间,那些浓妆艳抹的脑袋挤挤挨挨地把镜子给撑满了,吓了她一跳,她笑道:“他是我养父的儿子。”

那个扎朝天辫,挂辣椒的女生问道:“近水楼台呀。你刚刚还在台上表白来着,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钻石王老五啊。”

冉心只笑不语,刚刚也算是表白。人在激情驱使之下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大概这两年在台上表演得多了,感觉渐入佳镜,如鱼得水,在上面反而能够清晰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以前在文宫团跳舞时,有位老师就说了,你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人!可这口气中到底透着几分悲凉,跳舞的女人如果没成为艺术家,舞蹈演员的社会地位不高。如何才能配得上高贵的皓哥哥呢?

冉心换了衣服,梳好马尾辫跑出去了,怕聂皓等太久。同学在后面笑:“迫不及待呢。”

蓝丝绒似的夜空里悬着一弯钩似的新月,星星点点,好像少女脸上可爱的雀斑。气温还是有点低,风呼呼地卷着旁边的樟树哗啦啦地响着。操场上黑乎乎一片,一眼就看到聂皓手中烟的一点火星子在抖动。冉心一路小跑过去说:“皓哥哥,你又抽烟了。”

一个人抽烟时是因为想起她。果然,思念让人觉得相当寂寞。

聂皓把烟搌碎,说道:“你很冷吗?”

冉心是走得太急忘了披外套了,只穿一件开襟有小熊图案的毛衣,此刻才觉得风掺进来了,确实有点冷。她手插进口袋里说:“不冷,我们去喝点什么,附近有个不错的清吧。”

聂皓看着她鹅蛋脸冻得像月光一样白,说道:“现在有点晚了,你别着凉了!回去休息。”

冉心摇头说:“你第一次来学校给我捧场,怎么着我也得感谢你吧。请你喝咖啡如何?”

聂皓不加犹豫地拒绝了:“不用了,我送你回寝室,下次有时间再去。”见她冷得缩了肩膀,聂皓拉她靠近了些,握住她的手放进他大衣的口袋里,说道:“小小,走吧。”冉心第一次与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倚靠在他的身边,小手搁在他宽厚温热的手中,全身酥酥麻麻地似通了电流。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几乎激动起来,差点要掉眼泪了。她安安静静地走着——也许他只是把她当孩子罢?她在台上说了那句话,他依旧是这样无动于衷。终有一天,她会告诉他,她已经长大了,早长大了,她非常理智地爱着他。现在,就让她继续沉浸在这种他爱她的错觉吧。所以,她什么也不问。

到了宿舍楼门口,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像把大白伞,冉心不得不在突兀的光里和她的皓哥哥告别。这才记得把手松了,门口的舍监老太太正死死地盯着她呢。她一急,慌忙地把手伸出来,便把里面一个小东西带了出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聂皓迅速地弯腰拾了起来。冉心才发现是一个女人的水晶发饰,而且很眼熟,她笑道:“送女朋友的?”

聂皓摇头:“拣的。”

“我看看。”冉心正愁没话题可讲了呢,她实在不愿立即上楼。她把发饰拿了过来,在灯光下翻来覆去地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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