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鉴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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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河蚌体内会有珍珠,这河蚌会不会产珍珠呢?
韩冲是想到了,魏语诺却直接脱口而出。“韩冲,你说这蚌的体内有没有珍珠?”
“有珍珠咱两可真就拣到了。”
韩冲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种奇遇,见这河蚌埋得不深,估摸着有可能是刚才控水拍打出来的。
总而言之,被自己碰到了,就是缘分。
“你快起来,咱们到岸上再说。”
魏语诺扶起韩冲来,韩冲把河蚌抱起,两人兴致冲冲地到了岸前的一棵柳树下边。
虽然还没去看,但是韩冲抱着河蚌的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涌出,那就是这河蚌的体内一定有很多珍珠。五颗,十颗?
“你有工具吗?”
到了柳树下,魏语诺激动得问道。
“我好像真没有什么工具啊。”
“那怎么把它弄开?”
“是啊。那怎么把它弄开?看样子,咱两只能回去找把锤子了。”
这天黑黑的,附近更没什么商铺。纵使在这破开,也不安全。所以两人商量后亦决定回到家再说。
散步的心情收敛,两个人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到家,赶快的去找工具。
一路小跑,却不是追逐战,天更黑了,漆黑如墨,风更烈了。呼啸耳边。
急急忙忙地到家,韩冲为了掩人耳目,是用自己的衣服裹着河蚌,他赤臂上身,在乡野,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魏语诺是要跟韩冲进屋好好地看看这河蚌,谁知,到客栈的时候,方婷一直在门口等着。
她根本没睡。见到魏语诺和韩冲回来,靠上来,对着魏语诺道。“语诺妹子。你能到我房间吗?”
“啊?”魏语诺有点感到奇怪。
方婷咯咯笑道。“哦,我有点事想问你下,所以不会耽误你好多时间,可以吗?”
魏语诺看了一眼韩冲,像是得到韩冲的允许,其实她是叫韩冲等自己回来再开河蚌。
心照不宣的,韩冲点了点头。
那含情脉脉的交流,方婷看在眼里,羡慕极了。
回到房间。韩冲把河蚌放好,然后钻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见魏语诺还没回来,韩冲又不便去方婷的房间。只好拨了个电话,魏语诺在那边支支吾吾的,总归意思是方婷不能一个人睡,一定要她晚上陪,搞得韩冲顿感天雷滚滚。
看来河蚌的事情得要明天了,而魏语诺陪她,自己这晚呢,应当也只好孤枕难眠。
刚要仰头睡觉,忽然想起,还有画作的事,韩冲把放在桌子下边的画作抽了出来。
今天出去半天,韩冲都忘了书画沾湿后不能接触空气,因为这种情况画作最易变质,空气中的盐分会彻底的毁掉一幅画。
看着画作好在没事,韩冲更是庆幸。
因为明后天最起码还要在池州呆两天,这画如果不装裱的话,很可能损坏。
韩冲想明天就去宁昆宁老那里给这幅画装裱。
所以有这个决定也是韩冲在宁老店里的时候,看到他那有装裱的活干,想必宁老本身也是一个装裱高手。
所以托付给他来弄,问题不会有多大。
而至于这幅惊世之作担心会被宁老看到,那自然不存在。一来是不见风雨,这画没那么神奇,它的不朽之处无人能察。
更加,在韩冲的想法里,本就是该叫这幅巨作问世、掀起风浪的时候了,这唐寅末代还没问世的巨著,总不可能一直遮遮掩掩。
否则,这就是对于先人的不敬。
好吧,现在因为也没办法,韩冲只能先把画作收起来,翻出一本关于奇石鉴赏的书籍,韩冲认真琢磨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睡着的,韩冲醒来的时候,书已经被放在了桌子上,而魏语诺正杵着下巴,在床下边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
睁开眼就能看到爱的人,这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特别幸福的。
魏语诺感觉自己亏欠了韩冲一样,抓着韩冲的手像是在忏悔。
“怎么了你,看你眼睛还红红的?”
“没。”魏语诺一阵伤感,乃是一大早她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想来事情也不算太大。
就是自己和妈妈租的房子房东催租了,因为房租到期,老板提出交租方式由每月交改为每半年交。
老妈的脾气臭,跟房东喊了两句,还坚持每月付,然后房东也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意思就是不半年交你就搬走。
老妈跟自己叙述的时候,魏语诺就感到是因为自己不能赚钱,才叫老妈受委屈。
说起来,每半年付也没多大问题,可老妈跟房东吵了架,一时就想搬出去,重找一家。
说重找一家,可这个房子魏语诺和老妈住了很多年了,基本没涨价,要再去找一个,还不知道多贵。
想来这事情真不大,但一大早听到这种事,魏语诺心中惆怅。
“对不起,韩冲,昨天不能陪你。”
韩冲衣服都没脱,睡得头发蓬乱,魏语诺猜到昨晚韩冲一定没睡好,说道。
“没事的,不过,昨晚方婷找你干什么了?”
“这个女人可真弄不明白,她来那个了,昨晚还喝那么多酒。因为她肚子疼,我在一旁陪了她一晚。”
“你说她是来那个了?”
韩冲无语了,可他也不想多说这个女人的问题。“魏语诺,你真没事吗?有什么事的话你一定要跟我说。”
“我知道,我没事。”
“恩,没事的话,你先在客栈待会,我有一件事,要先出去一趟。”
“河蚌不开了?”
“这件事比开河蚌还着急,所以先在这等我。”
韩冲从桌子下边抽出了画作,这两天阴雨连绵,他是不可能再叫画作这么光秃秃的了。
说完,将画作包好,人已经开门出了房间。
。。。
第141章 画中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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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去哪?”
魏语诺还是关心地问道。
“我去一下掌宝轩。”
“外边还下雨呢,你不带伞。”
这一句,韩冲早已出了客栈,所以没有听见。
哗哗哗,
呼呼呼。
韩冲在屋里可没想到刚才的小雨如今陡然湍急地下来,还伴随着呼啸的风,招展的树叶都在啪啪啪的作响。
紧了紧衣衫,韩冲都能感到冷得汗毛竖起。
没办法,池坞,到了桃花流不羁,被那个唐伯虎点秋香的电影概括了这个人,其实唐寅更恰当的表述是才华横溢。”
“韩冲。”
正说着,外边有人喊起韩冲的名字,这池AA州韩冲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偏偏在风水中,韩冲没听出来这发声之人是谁,但想要把画此刻收起来已经为时已晚了。
一男一女,两个人已经到了掌宝轩里。
。。。
第142章 第五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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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冲。”
到了屋里,韩冲才看到,原来是刘全正和魏语诺。
昨晚,刘全正是在乡下菜馆睡着了,一大早起来,发现身边没有方婷,顿感五雷轰顶。
娘的,昨晚竟然给一个女的灌倒了。回到客栈的时候,方婷却不见了人影。只是魏语诺在,问了问,不晓得方婷去哪了,于是乎,刘全正带着魏语诺出来找韩冲。
“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能来吗?我听魏语诺说你带着一幅画出来的,你什么时候还捡漏了一幅画,是这一幅吗?”
刘少眼睛可贼着呢。
看到两人正欣赏的画,就知道这画是韩冲的。
在这幅画上,风雨交加,寒江的水流啊,起来又落下,那场面就像是自己站在长江面前,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我擦,这画能动,这画活的?”
刘少夸张的神态是因为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牛的画,魏语诺不敢相信地靠过来,看着这幅,它变化之间,情绪渲染,魏语诺也是张大了嘴巴。
“这画为什么,为什么还可以动,太神奇了。”
“这画就是这么神奇。”宁老爷子见再不装裱,这么大的雨水说不定就要毁了这幅千古奇作,打断道。“那韩冲,我接下这活了。我亲自帮你装裱,连夜给你完工。”
“那真是太感谢宁老了。”
韩冲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韩冲。你什么时候拣漏的这个宝贝,卖给我行不?”刘少又起了心思。
宁老推手。“小伙子。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如果韩冲卖的话,我也应该排在第一位,不过你也不用多在意,因为就凭他叫我装裱,而不是直接给我收,我就知道这画八成他是不准备出手了,我猜的对吗?”
韩冲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卖就不卖吧。但是你这画什么时候拣漏的,我那个时候在哪?”
“对啊。”魏语诺亦很好奇。“你不过只是花一万块买了一个年画的雕版,从来没见你买什么唐寅的画啊。”
到这,他们抽丝剥茧般已经无限接近了争相,在藏着掖着也不一定能遮住,韩冲索性道。
“没错,这幅画就是那副雕版画。”
“什么?不对啊,那幅雕版是三个仙童抱桃,抱鱼,你骗我?”魏语诺有点生气。
韩冲无奈的笑了。还没等韩冲解释,宁老先拊掌拍手称快。“看来你可真是拣宝的高手啊,应该是这幅唐寅的寒江别友藏在了年画的后边。这种藏宝的手段不是拣宝高手根本不可能得到。韩冲,前途不可限量啊。”
“啊,原来是这样?”
见韩冲仍不说话,许是默认了,魏语诺脸上露出来佩服,羡慕,更多的恩爱的神情。
“靠,韩冲你可真神乎其神了,那这幅会变的唐寅的作品要多少钱?”
刘全正始终关心一个价值。宁老微微摇了摇头,这家伙如果真的听到了价值。估计能吓得钻到桌子底下。
不过宁老就要这种效果。
摇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万?”
刘少觉得不多。
摇摇头,继续还是一根手指。
“一千万?”
宁老郑重说道。“如果拿在拍卖行上去拍卖。一个亿。”
“一个…亿?”
“亿…”
刘全正没卧倒桌子底下,但也是踉跄了下,要不是他老爹有这个身价,他绝壁会被金钱所击倒。
听到一个亿,魏语诺也有点诚惶诚恐。
自己的男朋友有一个亿,自己这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遇到了他吧?
咣咣…咔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先至,接着雷声而起,风刮得肆虐,而画上却再次有了变化。
“第五种变化了。”
宁老先亢奋道,似乎回到了少年时期。
韩冲亦靠近画作,这画的诡异,神奇,已经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为牵挂的。
刘少忍住阵脚,却有点不敢靠近。
因为听宁老看过后说,这幅画上边竟然也有闪电,也有雷声。
并且,那画中人的衣子袖领在风中都被风儿掀起,似乎你靠近,就能感觉那道闪电要劈过来。
这有点惊悚了。
可惊悚是带给刘全正的印象,但宁老却觉得这太,太鬼斧神工,那道闪电其实并不是真的闪电。
只是一种类似透闪石的材料,也不能说透闪石,或者就像是磷火。
在风水雷电的天气下,这种特殊的材料会闪现一道若有若无的光,这光就像极了闪电。而那雷声,也并非画里的雷声,只是人们进入这画面后,以为外边的雷声就是画里的雷声。
人画合一,现实与画境重合,有了再也逼真不过的亲临感。
“一个亿,就是一个亿你也不能卖给别人,这画,这画实乃古今几千年,未来一万年都不会有人创作出来的神作。”
宁老是多么庄重,沉稳的人,可面对这画,他疯了的赞美。
“这个画你一定要给我装裱,你如果不给我装,我真的要遗憾终生,这幅画我不收你一分钱的装裱费。”
“宁老,这哪里成……”韩冲刚才还在想应该给宁老多少钱合适呢。
“这哪里不成,你给我装裱那是看得起我,那是给我流芳千古美名的机会,这画作神奇,这裱框跟着也会露个脸,后人说起这幅画的时候,只要捎带说一下,这是宁昆装的裱,那我就是在黄土之下,也幸福心悦了。”
说的正是,这奇作轰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