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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陷落繁华-第26部分

小说: 陷落繁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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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置信地解开她的病服,细腻的皮肤上满是这样的暧昧的痕迹,而她左肩上暗红色的烙印更是像针一样地扎着他的眼睛。

他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那代表什么他当然知道。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捏紧骨节发出的脆声。

〃谁,是谁干的?〃

〃姚晚,是谁强。。。。。。。。。。。。〃

他阻止了脱口而出的话,该用小心谨慎地口吻。

〃告诉我,是谁这样伤了你?〃

她转过头,很困惑地盯着他。

然后又慢慢地坐起来,把自己恢复成他刚进门时的姿势。

自言自语地说低喃。

〃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很脏。好像洗也洗不干净。〃

刘勉好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愤怒的不能自己。

〃如果方便的话,请您从'我的晚晚'的床上下来,医生。〃

一个似笑非笑的俊美男人站在门旁,用一种要把他抽筋剜骨般的眼神看着刘勉。

刘勉也不免被这男人眼里的血腥给骇住了。

同时,刘勉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她在害怕。

空气里那一丝属于这个男人的麝香,那个男人的声音,都让她在害怕。

〃请快下来好吗?晚晚要休息了。〃

虽然他的语气很文雅,但是他冷笑着走过来,近乎野蛮地扯开刘勉扶着姚晚肩头的手。

〃还愣着干嘛!请医生出去!〃

他一把抱起床上的姚晚,命令着身后的保镖,可以把这个不请自来的医生'请'出去了。

刘勉也不好马上发作,站起身刚要迈步却发现,他的衣角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拽住了。

一双惨白的小手,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不愿放手。

一个房间,四只眼睛同时看着这双手。

那个男人危险地眯起了眼,看了看刘勉,似乎在估量他的分量。

随即贴着姚晚的耳边说。

〃晚晚,听话。放开手。〃

虽然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无论是表情,眼神还是声音,刘勉都能体会出那个男人所传达出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

终于那语气里的威胁起了作用,她的手颓然的松开了,脸上是认命的表情。

是他?!

是他伤了姚晚?!

刘勉几乎为这个猜测而后怕!他在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那困在那个男人臂弯里的姚晚,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我会救你的,姚晚。

〃你对他说话了吗?〃

温和的水缓缓地流过她的背。乌黑的头发被宽大而有力的手细心地清洗着。身体浸润在注满热水的足够两人使用的大理石浴缸里。

他像对待世界上最娇弱的花一样的呵护着她。

〃你认识他?〃

她的背后小心地被抹上了一些珍贵的玫瑰浴液,除了可以保养肌肤,也能让在她背后的手更加流畅地游走。

〃你对他说什么了,嗯?告诉我,好不好?〃

诱惑的声音,配合着温柔地手劲。

她依然故我,没有一点反应。

〃不对我说?〃

〃晚晚,你对一个医生说话,却就是不对我说?〃

〃这么些天了,你不对我说一句话,碰你一下就发抖的不行。我还真以为你病了。〃

〃但你居然在我的面前,安之若素地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临走还依依不舍抓着衣服。晚晚,你惹火我的本事,已经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温暖的手在她肌肤上来回的摩挲着,那大掌沿着她的身体的曲线,一寸一寸地抚过,最后来到她纤细的脖子。

嫉妒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最后的那一幕让他几乎发狂。

猛地,他将姚晚的头被摁在了温热的水里。

好难受!不能呼吸了!水呛进了她的呼吸道。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想要扳开劲脖出的钳制。

〃求饶,对我求饶。〃

行凶者,冷冷地说道。

不哀求,就会窒息了。

她在水里剧烈地咳嗽着。

〃不然不放你起来。〃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但是她的嘴依然像蚌埠一样紧闭。

终于箝制住她的手抽出水面,她想迅速地抬头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那双手的主人却不放过她,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强硬地要她偏转过脸庞,狂烈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想要氧气是人类的本能,她依附着他透露出强烈的欲望唇瓣,索求着他的空气。

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主动。

安平看着她眼神迷蒙,清秀的五官在水滴的映衬下竟是极致的…………妖媚。

〃猜猜那些该死的医生都对我说了什么?他们说你是因为心理问题,所以才会这样在做爱完了以后反射性呕吐。〃

〃这就对我的报复?有用吗?〃

他邪佞地微笑着,肆虐的手暧昧地往她的腿根深处探去。

〃不。。。。。。要。〃

这过度的行为让她的眼底只有绝望之意,眼泪也流了出来,她的双手开始反抗。

可紊乱的气息听在他耳中,奇异地有了某种催情作用。

〃肯开口了?〃

〃虽然那些医生说要治疗你最好是不要再碰你,你不能再有刺激。〃

〃可你说我会去听这种蠢话吗?〃

他夹杂着嘲弄与讥诮的语气,伴随着在她身上滑动的手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躯与心灵。

她悲哀的感到燥热度随着那带茧的手的揉搓而迅速窜升,熟悉那烈火触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悸颤起来。

人的身体是容易习惯贪恋情欲的。

不久之后,浴室里传出了令人不忍聆听的尖叫。

就像天使在恶魔身下的悲泣。

氤氲水气的浴室,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激情过后的热度。

白皙无力的手垂在浴缸的旁边,樱红的唇急促地喘息着牵动着全身的起伏。

这幅娇弱无力的样子足够让所有的男人疯狂。

〃你这个样子,难怪姓马的会不要命地想和我作对。大该那个医生也被你给迷惑住了吧?〃

那个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

姚晚无法平息来自胃里的向上翻腾的呕吐感。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嘴。

却不知自己这无意识的举动瞬间激起了在她身后男人的施虐心理。

〃又想当着我的面吐?〃

他托起她的下巴,一道怨恨鄙视的清亮目光直直地瞪着他。

〃好漂亮的眼睛。你心里早就恨不能把我千刀万剮了吧?〃

修长的手抚过她漆黑的睫毛,然后牢牢固定住她的下巴,让她的下颚脱了开来。

关节的脱臼让她的眼睛一酸,痛的掉下泪。

〃你是嫌我玷污了你?〃

〃还是觉得我不配碰你?〃

一个高昂着头的丑陋东西碰到她的嘴唇。她的头失去闪避的力量,她最温暖的口腔被擅用在发泄欲望的渠道上。

〃你不是嫌脏吗?你不是自诩清高吗?那我就帮你把所有的棱角都磨掉。把你的羞耻心剔除出去。〃

淫靡的话语,勾引的沙哑口气,还有此刻缓缓移动的腰,缓慢的进入,再缓慢的抽出。

她虽然没有性爱的经验,

但是她见过姚竞驰骋在那些活色生香的女人们的身上时,要求她们这么做过。

她抬头死死地瞪她头顶上方贪享高潮眩晕着的人,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我的手上有一把刀,我要割断你身上的每一根筋骨。

我一定要把这人送下地、狱!

确认在她的肩膀上已经仔细地盖好厚厚的羊绒毛毯,他埋下头闻着他亲手洗涤的发间的馨香。

躺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带着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不敢太明目张胆反抗,只是不安地轻轻蠕动身体。

〃乖乖的,别动。〃

他按下她所有的动作,伸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让她靠近他心脏跳动的位置。

她虽然不动了,却僵硬又紧绷,连呼吸都快停了。

还是很怕他。

安平苦笑了一下。

〃放心,你已经吐的够厉害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半小前,她几乎把黄涩的胆汁都要吐尽了,差点又晕了过去。

医生很凝重的警告他,她现在是油尽灯枯之相。

原本的风寒未消,伤及五脏,又加上心结郁积,体质虚弱。

再样下去她的身体就会毁了。

终是让他收敛起自己的脾气。

〃我并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你让我太生气了。外面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拆开我们,我都能对付。可是你不能总是这样排斥我,无视我,把我关在你的心门外。你的拒绝我会受不了的。〃

虽然这话说的姚晚一头雾水,但她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有人要拆散我们?如果真有,那她一定要亲自对那人三跪九叩一番,助她脱离苦海。

〃以后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等到你心里接受我为止。〃

像母亲安慰受惊的孩子一样,他拍着她的脊背。

姚晚愤怒憎恨地闭上眼睛,紧咬着牙。

不强迫?等待我?

在骗谁?

当我像娼妓一样在你的身下时,你的不强迫呢?!

当我趴在那里恨不能把五脏六脯都倒吐出来的时候,你的等待呢?!

他没有留意她的反应,只是将下巴轻轻的支在她的发顶处,拿商量着的口气说。

〃这样吧,后天我陪你去瑞士散散心好不好?〃

用完了鞭子,接下来要用糖了?

她假寐着,不去理他。

安平自顾自地在那里描绘着。

〃瑞士的风景区很美,树种多的惊人,有些连名字都没有。一片又一片的,就像四季在同一时刻都可以看见。〃

〃那里的诺顿镇是最有名的了,我在那里买了一墥房子。就在旧街的一边,靠着林荫大道,还有吕西那…让公爵的城堡和教堂。〃

〃早上推开窗,有远山的鸟鸣向你问好。窗台上木葛瑾的兰色小花带着露珠。到时候,你不用起床,我会把早餐端到你的枕边。让咖啡的香味把你叫醒。〃

〃那地方,你一定得去瞧瞧。我想你会喜欢的。〃

喜欢?那样的美丽的地方。。。。。。。。。。。。。。。。。。

安平的嗓音是一种天赋,它能让人听的人不由的放下心神,徜徉其间。

不管愿不愿意,姚晚在丝绸一样的声音里睡着了。

安平低头看见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贴近了他身体的小人。

满脸的微笑荡漾开来。

他低下头,用脸蹭了蹭自己臂弯里的那朵花。

晚安,宝贝。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有的她还没有出生,她安全温暖地栖宿在母亲的体内。

母亲每天都喜欢呆在花房里等待父亲。

父亲会为她带回一支她喜欢的晚香花。

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鹣鲽情深,恩爱无比。

而晚餐的时候,她的四哥和三哥就轮流把小小的脑袋头凑近她母亲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好奇又期待地问:这次是个小妹妹吗?

全家都笑了,温馨圆满。

像一幅定格在她从未见过的油画上一样,没有荣幸亲眼所见,她却可以从梦里遐想。

这场景让她几乎要落泪不止。

遥远遥远的过去啊,谁也挽回不住的过去的美好时光。

怎么了?

他密密圈在怀里的小人好像在梦里颤动。

因为两个人挤在小小的病床上,所以安平小心地抬起身,将睡梦中的她转了个身,正对着自己。

她的眼角处有一滴泪。

哭了?哭的很伤心。

他慢慢伸手抹去她的哀伤,为什么在梦里哭了呢?

一定是在怨恨他吧,他不由地苦笑着用手臂护住她颤抖的身躯。

〃多奇怪,我总是看见你哭。〃

也总是我害你哭。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用了那么卑劣的方法,过去他想要的女人,有那个不是随心所欲,触手可得的?

为什么这一次,他就使用了过去自己都不屑的伎俩呢?

他不是看不见姚晚的眼里的羞忿不甘,他不是听不见理智的声音要自己停下。

这样伤害她,只有将她推得更远。

可是,他受不了。

有一刻,她眼睛里深深的嫌恶拒绝,重重地刺痛了他。

让他采取了非常的手段。严重地伤了她,也伤他自己。

他搂紧了怀里的身躯,对着睡梦中的人轻吐愧疚。

〃对不起。。。。。。。。。。。。〃

〃晚晚。〃

有谁在摸我的头发?那麽轻柔。

又有谁抱紧了我,让我如此温暖?

替我驱赶了寒冷,熨贴着我紊乱的思绪?

她不由地靠近了那'砰,砰'跳动着强烈节奏的怀抱。

黑暗里,他们的脸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在这个时刻,只有当有一个人闭上了眼睛,那么另一个人才容许自己有些微忏悔的片刻。

可惜,她没有听见。

永远的错失了这个机会。

第 15 章

宽大的天棚里,有鹞在顶上飞翔。

世界上有人喜欢养花养鸟,但也有人喜欢饲养猛禽。

尤其是那种凶残噬血的野生动物。

比如站在她面前的这位耄耋老人。

〃思简,你最近情况还好吗?〃

老人将桌上的护套带在了右手上,慢悠悠地问她。

姚思简小心谨慎地看了看长者,对他每一个答案都要把握分寸。

〃我过的很好。〃

老人点了点头,忖度片刻。

〃那么,你们的情况还好吗?〃

单数变复数,她知道老人拐着弯想了解另一个人的动向。

姚思简故意甜美地笑了笑,略带喜气地开口。

〃他已经陪我去看房子了,明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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