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皇上不风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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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拜安。”没有跪首,瑷嫒完全依宫规行礼后,总算见着了传言中的柳贵妃,她丰腴妖艳。
柳贵妃睨了瑷嫒一眼,“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明宫规的丫头。冷昭仪,你只是个昭仪,除了皇后有侍寝在侧一晚的权利,任何人都没有,这你不知道吗?”
“昭仪知道,只是君要臣从,臣岂敢不从。”
“你说皇上留你过夜?”她杏眼圆瞪。
“皇上是没有这么说,但他一整也都将我搂得死紧,我怎么走?”其实瑷暖睡得象只小懒猪,她是故意让人误会,说她树敌不智,但这是她想要的效果。
“你……你说谎。皇上只是一时尝鲜,所以比较宠溺你,咱们未来走着瞧。”柳贵妃怒气冲冲,像个任性的小女孩。
当然,她也料定柳贵妃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她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地位是否赢过她。
嗯!一步步的往她所设想的方向走,好!
*
“皇上。”瑷媛行礼,让他给扶起来。
又被搂在怀中,无法克制,瑷暖红着脸,“皇上,该用早膳了。”
“嗯!”李禄示意宫女准备,“咱们去花园吃。”
“好。”
依照礼俗,就算是皇后也必须尾随在皇上身后,但他却搂着她同走。
来到花园,微风带着花香袭人。他让人儿坐在身旁。
两人分亨着食物,不多久,有人来报。
“咸阳王爷求见。”
“召。”
咸阳王进入亭里,俊挺的容颜与李禄有三分相似,唯一的差别可能是他脸平易近人的笑容与皇上的威仪不同。
“咸阳王!”依礼节瑷嫒是该拜见,但她让皇上给搂住,只好以点头示意。
“皇兄,大食的年岁进贡送来了,正等着你去点收。”
“啊!”他将嗳嫒搂站起来,“你去让人更衣,陪我出席。”
瑷嫒顺从的离去,嘴角扬起一抹笑。
“皇兄,你有意让她当皇后?”
“目前还不清楚,若她怀有龙种,或许会。”
对她,他的心意还不定;有强烈拥有她的念头,但没有想到以后的事。
咸阳王没再继续同一话题,时间会让事情更明朗化,他非常看好冷瑷嫒。
*
大食的进贡长达一里,其中不乏珍奇异宝,最多的还是一些价值不菲的珠宝。
大食进贡领队讲了一些话,奉上一盒珍珠。“启票皇上,他的意思是:这盒珍珠是历经十
年的心血,所寻到的珍珠皆有鸡蛋般大,完美无瑕。”
“送上来。”
李禄接过小秀子送上来的盒子,确实,颗颗圆润泛着雪白的光芒。
“皇上!”瑷媛知道该开口,这也是她计谋中的一部分,“臣妾想要。”李禄仅是挑挑眉,“既然你喜爱,就收下吧!”
“谢皇上恩赐。”瑷嫒眉开眼笑,撒娇的靠入皇上的怀里。
一行人进贡下来,几乎只要皇上拿出来观赏过的珠宝,瑷媛皆开口要了下来,皇上也不多说,全部应允。
看着后来都让人捧进兰馨坊的珍宝,想着要收拾就让人头痛。
“绿儿, 你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收来。”
“小姐,这些——”
“皇上送的,”瑷媛挑了颗珍珠,用手指弹起来,“这珠子大概可以拿来当弹珠玩。”
“小姐,那……那可是价值不菲的珍珠。”
“我当然知道,但它的价值不就是人所赋予的, 如果我认为当弹珠是最高价值, 不就好了。”
这是什么道理?早知道小姐脑袋想的与人不同,但她有时真的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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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现在的她该更贪婪无餍才对,所以她要求了无数的华服,堂皇的装饰,日夜承宠皇恩,她真的可光耀门楣却没这么做,求得一官半职?那只是伴君如伴虎的苦差事。
着看那些踩破门槛的妃妾,有些她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就因为她的受宠,期望能入她眼,进而为她们引荐,若能得龙种,飞上枝头变凤凰指日可待。
可惜,她们的寄望托错人,她只希望能早日离开皇宫。
镇日衣着华丽,玩耍困难,只能有些正坐危襟的休闲,看书即是。
她看得津津有味,因为这可是御医收藏的绝版书,里头有着古今绝后的经典。
“姑娘,皇上来了!”
“快点,把书拿下去,珠宝呢?我的珠宝呢?”
“小姐昨天把它们全挂在树上当装饰。”
“哪棵树呢?”
“绿儿搬到床边。”
才刚说完,瑗媛己经冲进内室,忙将那些珠宝首饰收拾起来,来不及的就放在手上把玩。
绿儿无奈的摇,这就是小姐……唉,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臣妾见过皇上。”依宫礼行之,却让他在半途给搂起腰,依偎进他的怀里。
“皇上累吗?臣妾要人熬了血燕,等着给您补身。”
李禄偷了一个香,“你擦了什么?好香。”
“自制的薰衣草,皇上若爱,臣妾每天都擦。”
他瞧见她手上的珠宝,“你喜欢这些东西?朕常看见你拿在手上把玩。”
“皇上恩赐,件件都是臣妾的心肝宝贝,臣妾当然喜欢。”
这是他所选的女子,想要共度一生,现在却不记得当时为什么觉得她与众不同。到底是哪儿与众不同?或许是迷恋这绝美的脸孔与完美的身子吧!
“是吗?”亲了亲她红艳的小嘴,“朕要你今晚侍寝。”
冷瑗瑗欣喜若狂,却含羞带怯,“臣妾会妆点美丽。”
就这样,他离去了,没有任何慧黠的言悟可以谈天论地,与那些妃妾无两样,他向来习惯自得其乐,可能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吧!
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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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瑗媛来到宫殿等了半晌,脑海开始刻划着未来的生活,轻拢着丝被,累极、困极,她选择小憩一番,本知过了多久,有人搂她入怀,向来浅眠的她睁开眼。
“小秀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太监,只是人各有志,各为其主,好吗?”
小秀子沉默半晌,“小秀子的命是你救的,小秀子不会出卖你,但小秀子希望你想清楚。”
“我想这件事想了三年,够清楚了。”看了看月亮,是月圆,“小秀子,你回去吧!我想要常月再慢慢走回去。”
小秀子应好, 望了瑷嫒一眼,那恬静以及让人看可就心定的气质,或许真如冷姑娘所言,这里的尔虞我诈不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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瑗媛散步的回到兰馨阁,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能闲散的在宫中欣赏美景,这井不可惜,因为外头的美景取撷不完奇怪,怎么兰馨阁灯火通明,发生什么事了吗?瑗媛加快脚步。
“小姐,你回来了。公主来找你。”绿儿刚巧端了空盘子出来。
“李玲?”进了小花厅,公主半倚在贵妃椅上,真的是你!
“你还敢说,为什么我皇兄招你侍寝的事,你一个字都不提,要不是我回宫早,说不定有了小侄子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玲灵活的跃起身,手擦着腰,一副兴师问罪状。
“你还敢说,连我也不知会一声,居然跑到江西游玩。”
“我是让人强迫才去的。”李玲嗫嚅半天才说完。
这分明是做贼心虚,低垂着头欲盖弥张。
“谁敢强迫你这个刁蛮公主,又不是全家都活太久。”
“是……不告诉你啦!”含羞带娇,李玲不依的跺脚。
瑷媛打趣的在她耳边轻语,“该不金是传言中,那个塞北大将军吧?”
“你怎么知道?”公主膛目结舌,莲指顶在瑷瑗的鼻心。
瑷媛张口就想咬她的青葱玉指,幸好她闪得快,“本来不知道,现在听你说,是确定了。”
“你套我的话。”
“法律又没规定不行。”
“好,既然你己经知道了,换你告诉我。你与我皇兄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说,你的事是我套出来,加上听来的小道消息,前后贯通,花了多少心血。你现在随便问两句,我就要投降吗?”
“你别以为我都不晓得,我只是耍听你亲口说。”李玲收起玩笑的脸庞,严肃中,皇家公主的威仪而生。
“是吗。”瑷嫒也沉默下来,不再嬉闹,“皇上要宠幸我,能不应允吗?我只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能自由去做我想做的事。”
“瑗媛,你这又何苦,只要能让我皇兄开心,说不定母仪天下——”
瑗媛笑着摇头,“我累了先去睡。你继续作白梦。”
“我皇兄人很好,为什么你不爱?”
“皇上一表人才,有权有财,天下女子不就只想求得拥有这两项的良人,但我的要求不是,期望能偕手到老,就只对我一人好,相敬相爱,这最简单的要求是他做不到的,我也不敢求,这样我能要吗?我要不起。”瑷嫒进到内室,剩下的就待李玲自个儿去领悟,她想睡了。
时序入秋,瑷瑗耳闻陕西有一美人入宫,听说皇上见了她的自绘图,惊为天人,故而引入宫中,现居梅坞,是她的邻居,该好好敬亲睦邻,所以她要绿儿做了些拿手的桂花糕。
来到梅坞外头,她听见睁淙的琴声,似行云、似流水,一直到曲罢,她才起步进入,却听见熟悉的声音,是几日不会见面的皇上。
该来的总是逃不掉。
将绿儿留在外头,桂花糕也不用送了,她拾阶而上,看见了皇上,见了那女子,瞧她容貌清丽,举止柔媚,大概是那股气质令人怜吧!
“臣妾拜见皇上。”
“嗯!你来做什么?”冷淡的脸孔,想必是被破坏兴致而不悦。
“皇上,您别绷著脸,人家会害怕。”陕西美人声音似捏得出水,整个人偎进皇上的怀里。
这话让李禄重展笑颜,低着头,“别怕!朕不是针对你。”
“这姊姊如果不小心触惹皇上龙颜,一定不是故意的,皇上就别气了。”青葱玉指抚慰着皇上的心头,让皇上的大手握着把玩。
“我的事不用你多嘴,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没你开口的余地。”瑗媛傲慢的说。
“大胆放肆!冷昭仪,朕念你曾是朕疼爱的妃子,这事可以不追究,但藐视朕的威严不可轻饶,朕不想见到你出现在朕的面前。”
“不要。皇上,臣妾只是一时心急……”
“小秀子,将冷昭仪带下听候处置。”李禄的好心情全被破坏殆尽。
随着瑷嫒的高声呼喊,小秀子偕同守卫将瑷媛带离梅坞范围便放手。
守卫之一是曾受过恩惠的应强,“冷姑娘,你不该惹怒皇上的。皇上喜新厌旧,早晚都会发觉你的好。”
好?她不记得自己好,只知道她与那些宫妃侍卫诡计多端,只是想要的东西不同罢了。
“小姐,您没事吧!”绿儿尾随在后跟上,跑得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瑗媛摇摇头,“两位大哥,我们自己回去便成,谢谢你们的关心。小秀子公公,如果皇上对我有任何打算,别忘了先通知我。”
待走远,瑗媛有些得意。
“想惹怒皇上也得有技巧。”
“小姐——”绿儿有些受不了,小姐把驱逐当成一种荣耀。
“本来的嘛,要是太过激烈,披斩首示众怎么办?”
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拿这种事来炫耀,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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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后宫,听说还因为瑷媛这么一闹,那陕西美人让皇上给封了昭仪,与瑷嫒算是平起平坐,有人讪笑她不自量力,有人甚至来落井下石。
柳贵妃就是了。让人大摇大摆迈进兰馨合,叫嚣间要瑷瑗明白自己的身分。
柳贵妃清清嗓,“依我看,你这位置早晚也不保。”
“谢柳贵妃关心,昭仪会注意,若没事,我想歇息。”
“怎么,这口气似乎不欢迎我?”
“没这回事,只是累了!”瑷瑗苍白的神色,心想:八成是昨晚赏月聊天,太高兴的结果是受了风寒。
柳贵妃端详她的神色,“你……该不会怀孕?”
一下子,大夥七嘴八舌的讨论,像个菜市场。
“不是,我的月事才刚来过。”
柳贵妃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打扰你休息了。”
一行人鱼贯出去,绿儿连忙向前。
“小姐,你要不要紧,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那!”
瑷嫒将额头顶在桌子上,“八成是昨晚受了风寒,现在头隐隐作痛。”
“小姐也真是的,玩要有个分寸,从没见过什么搭窑的把戏。”
这就是了,瑗媛昨晚,心血来潮,居然说蒙古人流行用土搭窑,等将土烧成火红时,就可以把要吃的东西放进去,折腾了一晚,在皇宫里挖个大坑,最伤脑筋的是连御厨也来揍热闹,整个土窑会玩下来,真是玩翻天了。
“我去睡觉补眠好了。”瑷媛扔掉手上把玩的绣中,入至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