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娶我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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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失望的神色来,“为什么,这菜看着不下酒?”
“不是那个意思,”傅牧瞧她那样心忽然就软了,“用不着买,我车上有酒。”
“哦,”她挠挠头突然笑了,瞅着兜里的一百块钱,有点不好意思,“便宜酒你不喝的吧?”
“也不是,”傅牧笑笑,“替你省点钱。”
夏晓迪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
傅牧看着后备箱里的几瓶烈酒,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儿衣冠禽兽的潜质。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正人君子”四个字锁进了后备箱,选了一瓶度数最高的洋酒,放上饭桌。
夏晓迪找来两个杯子,其中一只,他记忆犹新,床头柜上那只承载记忆的小水杯,她把它让给他用,自己拿一只随身杯凑合,看来,家里没邀请过别的客人。
她挺实诚的把两只杯子都给斟满,坐下来,招呼他吃菜。怕傅牧嫌麻烦,她还拿了副新筷子帮他挑鱼肉,认认真真去掉鱼刺,再把肉夹到他的碗里,“这条鱼是给你买的。我养了几个月了,你一直不来,我就一直养着,等着你来……”
傅牧心头一暖。她把话说完:“才把它给宰了。”
傅牧呛了一下,拿酒压压,夏晓迪赶紧把杯子端起来碰一下,“别一个人喝呀。”
她学他那样喝了一口,却被辣得眼泪直流,咳嗽半天:“哎呀我以为是红酒,好辣哦这个……”
傅牧抿嘴,浅笑。
夏晓迪赶紧夹菜压一压。眼眶和脸蛋都是红彤彤的,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咀嚼着,让人移不开眼,唇上沾着酱汁了,尝起来必定十分美味。
他不自然的转过脸,喝了大半杯酒,才压下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
夏晓迪也傻乎乎的陪着喝了一大半,生怕怠慢了老板。气氛僵硬,傅牧一声不吭只是低头吃菜,偶尔喝酒。
桌上只剩些残羹冷炙的时候,酒精才慢悠悠发挥出作用。
她的脸蛋和身上都染了层红晕,眼神呆呆愣愣的,拉着他的手,大幅度上下摇晃,不断重复:“老板,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最好的人了,我们家说我是出门遇贵人,这话一点儿不假……真的,傅总你人可真好……”
傅牧清醒得很,没什么表情,却任由两只小手把自己的大手握的紧紧的,听她酒后诉衷肠。
直到她渐入佳境,饱含热泪地说:“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时,他心下一动。
她却斜支着脑袋,呼吸粗重地喷着酒气,半晌不回话。
傅牧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甚至猜想她是不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因为老实木讷,所以把这种情愫藏在心底,她实在是善于埋藏心事。也许她拒绝王亿是因为她根本不喜欢他,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伪装,说违心的话,所以才会对王亿满怀愧疚……
想到这里,他觉得开心,伸手揽住她,抱进怀里。
夏晓迪还没醉到人事不省,下意识的推了他几下,推不动,她有点迷糊,“你干什么?”
他高兴的吻了吻她的嘴唇:“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她身子使劲往后靠,费劲的重复:“喜欢?”
他认定她是属于那种酒后吐真言的类型,于是趁着她醉得厉害,追问:“对,你喜不喜欢我?”
好熟悉的问题,可惜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混沌,千头万绪根本无法理清。
王亿站在路灯下面,她的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第一次被告白,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她的心跳得好快。
王亿站在宿舍楼下,好久不见,他拥抱她、安慰她,不停不停地说想她,还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一样追问,“你是喜欢我的”、“你根本就是喜欢我”……
眼前一片模糊,心里酸的难受,自我厌恶的情绪不断攀升,有热热的东西从眼眶里唰的涌出来,吓了傅牧一跳。
怕是自己逼的太紧,她本来就脸皮薄,他这么直接的追问答案也许太为难她了。不料她抽噎着,喉咙里模糊的冒出两个字:“喜欢……”
他心花怒放。
再次吻住她的时候动作不免激烈了一点。小嘴儿跟记忆里一样的软甜,含着吮着怎么都解不了渴,她的小舌头还一个劲的往后缩,逼得他越吻越深,只想把她吞下去。
他很兴奋,有很多的无法确定,在这一刻突然醍醐灌顶。
因为喜欢,多么简单。
直到唇舌纠缠,气也喘不过来,她终于涨红着脸“唔唔”的挣扎起来,他才慢慢移开嘴唇,微笑着看她。她却不支的趴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夏晓迪睡得很沉,还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怪梦,其中包括与人接吻。
她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但那种感觉实在是清晰。以至于醒来以后,嘴唇和舌头还能回忆起当时逼真刺激的痛楚。被含住,被反复蹂躏,舌根发麻。最恐怖和最难以忍受的是,她幻想的对象居然是她最敬重的老板。
幸好他已经离开,她都觉得没脸见他。
周一上班的时候,她把文件递到老板桌上就坑着头想溜,可老板却偏偏喊住她,打量了她一眼,弄得她如芒在背,站都站不稳。
“下个月跟我出一趟国,行程不要对外透露,你先去申请护照。”
夏晓迪立刻进入工作状态,严肃回复:“好的,傅总。”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强船!
嗯!确定的感觉!
求收啦,天使们~
☆、我保护你
一个多星期后热乎乎的新护照拿到了手。夏晓迪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出国,而且只工作一年,就得到了这样难得的机会,更何况是去美国,去之前还得面签。
夏晓迪摸着护照上自己的相片,看着上头那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请各国军政机关对持照人予以通行的便利和必要的协助”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话,小土包子顿时心潮澎湃,自豪感油然而生。
傅牧让她晚上把护照送到他家来,放小区保安室就行,明天一早他得托人带走,办理出国手续。
于是夏晓迪吃了晚饭就骑着车过去了,反正只是过去送个东西,穿着就随意了点,超短裤和小背心,扎着个马尾,看起来像个刚上大一的女学生。
保安见了她都禁不住多看两眼,年轻就是好,穿着再廉价的衣服也盖不住那股子青春气息,一听小姑娘是送东西给傅牧的,保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转交给他的。”
夏晓迪还不放心的把塑料袋扎紧一点,才一边道谢一边离开小区,只是还没出小区大门口,就被一辆急转进来的红色跑车给逼停了下来。
天色很暗,车头两道光束格外强烈刺眼,夏晓迪抬手挡着眼睛,跳下赛车,准备往旁边挪。可车主却不开窍似的,打了个方向又跟过来,把夏晓迪的路给彻底堵死。
夏晓迪这才抬眼看过去,驾驶位上坐在一个人,定睛一瞧,珠圆玉润贵妇脸,不是熊雯还能是谁。
车子没有熄火,熊雯却推开车门走下来,气势汹汹把夏晓迪逼到墙角,尖声尖气的质问她:“这么晚了,你到这来找王亿干吗?”
夏晓迪真是纳了闷了,她是不是有妄想症啊?
熊雯的目光又落在夏晓迪今天骑过来的赛车上,这款车不是王亿的心头好吗?她摸都摸不得的东西,却被这死丫头骑来骑去这么糟蹋!
夏晓迪懒得理她,抬起车子往后退了一点,试图从另一条路离开这里。
不理不睬的态度令熊雯大为恼火,“你这狐狸精怎么说一套做一套?穿成这样从王亿家出来,你们在里面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说话!不说清楚你不准走!”
夏晓迪还真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这种人有什么好吵的,别让人看笑话才好。她咽下这口气,骑上了赛车。
不料却觉得头皮一紧,被熊雯拉着辫子拖了下来。熊雯不仅嗓音提高不少,还带着哭腔,“我要你现在把话说清楚了!你不是说好了不再缠着他的,他现在好不容易回心转意了,你又去招惹他,你是在向我示威吗!”
熊雯蛮力惊人,夏晓迪被她揪着头发,扯来扯去,疼得眼泪都要蹦出来了,好不容易才从她手里把头发拽出来,一看,掉了一大把。她也不是吃素的,打架谁不会?在乡下从小到大没几个人能打得过她!
但她还是息事宁人的推了熊雯一把,“我不是来找王亿的,我是送东西给傅总。麻烦让让,我没空陪你疯。”
熊雯被她一推,退到车门边,扶着倒后镜才勉强站稳。她才不信夏晓迪的鬼话,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狐狸精,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长记性!”
说着甩上门,坐进车里,拉下手刹,一脚跺在油门上,直直朝夏晓迪冲过去!
幸好夏晓迪反应快,放开了手里的赛车,翻滚着躲到旁边的草坪里,避开了迎面而来的跑车。只听轰然一声刺耳尖响,她的赛车已经在熊雯的车轮下被压成了一堆麻花状的废铁!
夏晓迪从来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只觉得心里有团熊熊的火焰直往脑门上冲,七窍冒烟。她也顾不得自己脸上腿上蹭花的伤,一咕噜从草地上爬起来,走到熊雯的跑车边,拉开车门,把熊雯往外拖,“你给我出来!”
两个女人就此抱成一团,在小区路面上纠缠翻滚,打得不可开交。保安终于赶过来,吃完晚饭出门溜达的小区居民也注意到这里,赶紧围观小三大战原配。
熊雯仗着体重优势,把瘦弱的夏晓迪死死压在身下,可夏晓迪也不甘示弱,抬腿踹了她一脚,踹得还挺有劲,疼的熊雯脸都憋紫了,却下了狠心地往死里掐夏晓迪的肉,跟容嬷嬷一样。
最终保安上场了,一左一右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熊雯架起来,夏晓迪披头散发,嘴角流血,身上也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老半天才艰难的坐起来。
正当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混乱中夏晓迪掉落在不远处的手机响起来,熊雯喘着粗气一个箭步冲过去拾起来——
“小贱人,这个也是王亿送你的吧!你哪买得起这个!”
说着“啪”的一下狠狠掼到地上,整块屏幕碎成了渣。
夏晓迪两眼猩红,小狮子一样扑上来:“我跟你拼了!”
***
最后竟然惊动了派出所。两个疯丫头被关在冰冷肃穆的派出所审讯室,接受教育。
熊雯虽然被打成了一个花猫脸,这时候却神态自若,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拨了几通求助电话。相反,夏晓迪一声不吭,手头上空空如也。
不一会儿就来了个中年男人,给所里的民警散散烟说说好话什么的,那个做笔录的民警一听熊雯是所长亲戚的朋友,立刻松了口,对中年男人说,“如果熊小姐不追究的话就和解了吧,两个人都是小姑娘,事儿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夏晓迪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熊雯就已经昂着头走过来,对她说:“你道个歉吧,道个歉我就既往不咎放你走,不然,我就去验伤,鉴定几级伤残。让你赔钱事小,蹲号子事大。”
夏晓迪气得热血翻涌:“明明是你不对,你先动手打人,还撞坏了我的车,怎么反过来要我跟你道歉!”
民警瞧了她们一眼,才对那中年男人说,“你们协商好了没有,还想不想出去了?”
男人赶紧对熊雯低声说:“别闹大了,闹大了被你哥知道,肯定又要找王亿麻烦。”
说到王亿熊雯立刻清醒不少,她哥熊霖冲一向对王亿颇有微词,万一被他知道王亿在外头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肯定会在她爸妈面前参王亿一本。
于是她命令夏晓迪:“快点道歉,说你不再纠缠王亿,这事儿我就算了。”
夏晓迪狠狠地盯着她,不说话,看样子是不想和解,也不怕她的恐吓。
熊雯也不是吓大的,把包往长凳上一扔,翘着腿坐下来,对中年男人说:“张叔,你帮我叫所长过来做笔录,还有伤情鉴定。我要追究夏小姐的刑事责任,赔偿住院费医疗费误工费,还有,”她对夏晓迪强调:“作为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向受害人挑衅示威,暴力相向,我要求精神损害赔偿,十万。不多吧?”
她恐吓了这么多废话,夏晓迪之所以无动于衷,是因为她没听到这个具体的金额。十万,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她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还有什么刑事责任,什么精神赔偿,什么十万。她突然有点懵,自己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被告人?
这里所有的人明显都向着熊雯,有钱有势,有人脉。
夏晓迪什么也没有,能帮的上自己的家人还远在乡下的小村子里,更何况就是在这儿,也未必能帮的上忙。
她终于开始慌张起来,但除了死死攥着短裤口袋,她什么也不能做。
民警也无暇顾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