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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美丽读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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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漫幻,耳边却是夏小辉与杜丽萍叽叽喳喳细碎的声音。后悔这么早跟蓝靖一块出来,还不如在宿舍看会儿书,等下午课后去阅览室才是正理。再抬头,却见夏小辉起身拉着杜丽萍一阵风似的逃离了教室。

  是刚才杜丽萍的话让夏小辉的椅子上瞬间生了钉:“我怎么感觉你跟班亮在一起就像一对同性恋似的,是你有问题,还是班亮有问题?”说的夏小辉一时怔住了,只能选择马上逃离——不该在有班亮的场合谈论这么个话题,即使班亮不可能听到,也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心虚了,还是让我说中了?”出了教室,杜丽萍继续追问着。二人向西侧楼梯走去。

  “我们就不能开玩笑啦?这两年,就班亮跟我还说得来,太熟悉也就习惯了掐一把捏一把。亏你想得出来——同性恋!?哪跟哪啊。这要是让班亮听见,我敢说到毕业他都会跟我保持距离。”夏小辉此时也怪自己一时忘了场合,真不该在教室中招惹班亮,而如果让自己与班亮间所有的交往都大白于天下,兴许就是爆炸性的丑闻。私下里也自问过:这种感觉真他妈说不清,但不可能像杜丽萍所怀疑的那样,有太多玩笑的成分在里面。而哪次不都是自己先招惹的班亮?看来是连累了他,怎么就让杜丽萍撞见了?

  “我想也是,每次跟你在一起,你都让人受不了,不可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杜丽萍现在都不敢太过投入地与夏小辉于晚自习后幽会。夏小辉身上洋溢出的男性因子好几次几乎就击垮了杜丽萍的最后防线。他太明了的意图!却在独自回味时感觉无比美妙,也许是这季节的更替令杜丽萍暂时逃过一劫。

  二人一直溜达到操场边的秋千架下。

  夏小辉继续解释说:“班亮就是脾气太好了,对谁都有求必应,大家都乐意跟他逗。我们在一起时三五分钟还好,时间一长哪那么多正经。”

  “像你那样开玩笑就跟演电影似的,情意绵绵含情脉脉,让人看了肉麻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不用说了,谁还乐意听似的。就算男生男生之间也该保持安全距离吧?”杜丽萍抬脚站在秋千上,夏小辉轻轻地推起她。

  “跟你在一起,连我跟男生玩笑都受限制了?”夏小辉分明就闻到了一股醋味儿。

  “呸,谁限制你跟男生玩笑了?男生又都像你跟班亮那样,我看咱班就成了没有皇上的皇宫。你少跟班亮在一起就行。”杜丽萍侧着脸只给夏小辉一个侧影。

  “嘿,骂人都不带脏字儿——你那意思不就是说咱班男生是帮太监吗!太监不太监,现在咱就找地方,立马就让你知道是嘛滋味。”夏小辉一把抓住秋千的锁链,巴不得杜丽萍上了自己的贼船。

  杜丽萍心里咯噔一下:幸亏此时是午后,若是晚上非得又是一翻力量失衡地骚扰,已记不清被他隔着衣服模仿着占有过多少次了。下了秋千,向教学楼方向走去。夏小辉紧跟上来。

  “又生气了,说实话,在学习上除了问你,我也只能问他,你是班上的二号忙人,谁都知道,你说呢?”夏小辉想拉她一下,被她甩开了。

  “班亮是你嘛人,你这么护着他,不就给你讲过几道题吗!亏了他是个男生,要是个女生估计早就跟你勾搭上了。”杜丽萍越听越来气,刚才在教室里一提“班亮”俩字,他抬屁股就把你拽出了教室,怕嘛呢?这半天就没认错的意思,还全都是关于班亮的好,越发让人起疑心。

  “你说的也太难听了。”夏小辉一脸的无奈。

  “说他,你心疼了?往后要是再看见你对他那样,你也别理我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混成嘛样儿。”杜丽萍语速在加快。

  真想不到杜丽萍第一次跟自己发脾气竟然是因为班亮!夏小辉已落后她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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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伤心的女孩
更新时间:2009…7…31 22:04:02 字数:4245


  天才微亮,班亮便起了床。将近6点时赶到广播站,调试好电台的《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凭窗而立,近前的篮球场上三三两两的同学或走或跳,远处操场上跑动着的身影总是那么执着——每天早晨他们都是学校的主角。6:30,运动员进行曲准时响起。而班亮仍旧是一个人,不见邵帆现身。以往这个时候,她就已经到了。平日里适逢广播站值班时,班亮与邵帆约好了:班亮6点准时放广播,邵帆最迟6:45到广播站接替班亮放广播体操伴奏带。班亮呢,趁着大家在操场上伸展跳跃之时已赶到了食堂,轻轻松松买回了早点。如此密切配合已经快一年了。
  班亮看看表,望望楼下操场上已经站成队列的同学们,心里有些发焦:也许她真的没返校,那么接替她的人只会在中午出现,也许是杜婧也许是纪萍。如果站长昨天通知她们中的某一位,那么昨天晚自习时,自己肯定会知道的。

  运动员进行曲已结束。“现在开始做第六套广播体操,伸展运动,一,二,三,四……”如果还没有人来,一会儿可就惨了——早操结束后,继续播放中央台的早间新闻,再到食堂排队打饭,到宿舍最快也得7:20,之后7:30应准时关机结束早晨的广播。给人一种在部队中的感觉。这么想着,门吱地开了,回头,班亮不禁笑了,是邵帆!她右上臂佩戴着的黑色袖箍那么醒目地抢夺着你的视线!班亮的笑也便僵持在了脸上。是谁,除了妈妈还有谁?她那越发苍白的脸上同样是稍纵一逝的笑:“你走吧,我盯着。”远远低于常日间的音量,突然间从风风火火的飒利之态转换成如此浅吟低唱般的感觉真有些让人不适应,如同变了个人似的。班亮想问她几句,又不知说些什么。这么想着,拿起饭盒对她说道:“那我去打饭,你多辛苦吧,待会儿见。”她没再说什么。

  早自习。高等数学。

  大课间,还是班亮先到了广播站,最终也未见邵帆上来。配合着鲍老师完成了课间操的音乐播放,随后把中午的稿件放到专用的抽屉里,等12:10下课后,则是邵帆自己先进行播音,班亮吃完午饭后,最快也要到12:30返回广播站。

  中午。

  班亮推开广播站的门时,邵帆正专注于手中的稿件。班亮悄悄地走至近前,看着她的侧影:依旧的发型,不变的还有她面对稿件时专注的神情,这一刻她应该完全沉浸在了稿件当中,即便有太多的不快与忧伤,此刻也都已被抛离。邵帆啊邵帆,我知道你此刻内心的感受,生活让我们过早地遭遇了不幸,而我们又无从选择,除了面对还能怎样?所有的话语都显苍白。音乐响起,班亮终于迎来了她的目光,她仅仅是淡淡地一扫便收回了视线。

  班亮犹豫片刻还是问道:“这么多天没见到你,总是提心吊胆的。”

  沉默。许久,邵帆才略抬起头:“等播音结束后再说,我现在不能分神,这两天我总失眠,精神不好集中。”

  仅仅是这么轻轻地一瞥,班亮依然感受到了她眼中的忧伤,就连那丝淡淡的笑都那么牵强。此刻,邵帆给人的感觉就如灿烂的天空瞬间消失了颜色般。班亮眼望窗外却乱了思绪:还有什么能比亲人的离去会使这样一个阳光女孩如同花儿遭了冰霜般不再烂漫?天真、欢笑、快乐的颜色都被一起冰冻,也只能独自慢慢地消解,旁人真的无能为力。此刻,室内已被音乐充满。不想再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恨不能就在此刻逃离!回头见沙发上有半张报纸,抽身坐在了沙发上,拿起报纸做阅读状,只希望从邵帆所营造出的哀怨中跳脱出来。

  13:00,结束曲准时响起。班亮起身收拾好东西,随邵帆一前一后出了广播站,谁都没再说什么,经过89工民建班教室,班亮停住了脚步:“你先走吧,我得去教室取些东西。”邵帆没有任何反应,旁若无人地低头继续走着。

  开锁进门。哪怕仅仅在教室中站一会儿,也可避开刚才那尴尬地并行——怎么就这样了?心灵之伤的疗愈要需多久,真的是因人而异。邵帆啊邵帆,快快恢复你往日的模样吧,唯有如此才会安慰亲人的在天之灵!隔着窗子,又见学校外的鱼塘波光潋滟鸥鸟翻飞,班亮总在疑问:这里远离大海,为什么这灰白的鸟儿就可以停留,不是海鸥还会叫什么名字?灵感便突至,疾步到座位跟前,抻出作业纸提笔便顺着思维写了下去:

  不归路

  不曾喧闹的旅途

  又消失了一道景处

  不想去做圣贤

  为何还要夺去妈妈的呵护

  用寂寞安慰寂寥

  黑暗中不再有红烛

  让夜融化了吧

  永远与星为伍

  光阴随流水而去

  一切只在回忆中领悟

  总想让身边充满欢笑

  却无心再与同龄相追逐

  没了傲俯的姿态

  内心渴望的是轻抚

  是否心路已曲折

  任童心过早地去游牧

  再也追不上妈妈的脚步

  因为那是一条不归路

  妈妈啊请解开我眉头的凝蹙

  不要让红帆离我而去远足

  寻一片安谧的山麓

  去倾心我的颂读

  心在云处归宿

  只为许下了平生的愿夙

  几乎一气呵成,不知道写给谁,更不知道写成的算不算诗,反正随意换行只为了记录下此刻跳跃的思维。重新誊写好之后,班亮离开了教室。

  下午的电工课上得很累,这也是班亮最不喜欢的一门课。讲解变压器的原理,左缠几圈右绕几匝的,让人迷糊透顶。便是因为喜欢与否,对学习效果有至关重要的影响,几次试验都烧坏了电器元件,更让这门课枯燥到了极点。班亮听得昏昏欲睡。3:40,下课铃声准时响起,大家的精神瞬间都振奋起来。

  班亮收拾好书桌径直到了广播站,没想到邵帆已先到,正在看稿件。班亮夸奖道:“这么敬业,这回长大了。”邵帆没吭声。班亮准备好音乐磁带,都放在邵帆随手可及之处。每逢她不高兴的时候,她不喜欢班亮或站或坐在身边碍手碍脚的。班亮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而那篇文字始终夹在窗台上的书中,不知道该不该给她,不知道她看后会是何反应。

  属于文字的内容播报后,屋内又被音乐充满,邵帆眼中只有稿件,生怕握不住便会跑了似的。鲍老师推门而进,门大敞四开之际,穿堂风掀起了窗台上的书页,那张纸便飞落到了邵帆眼前,邵帆抬手摁住,只看了几个字便仔细地读了下去,也不顾鲍老师的进出。班亮起身向鲍老师打过招呼。鲍老师提起墙角的暖瓶回了对过学生科,风嗖嗖的。邵帆无法放下手中的稿件催促着班亮关门。不等她话音消落,班亮已关好,到邵帆跟前收拾着已播报完毕的稿件,见邵帆手中正是自己午后在教室中胡乱涂抹的文字,伸手要收回,邵帆扬手避开了班亮,说:“我还没看完呢。”一手指着沙发,示意他回到沙发那去。此时的邵帆已完全被眼前新鲜的文字所吸引,那简直就是自己此时的心境写照,不知不觉中泪便模糊了视线,注视着文字问班亮:“你可真会胡乱写。”

  班亮说:“那些文字不是针对某个人的,你不要瞎联系就行。”

  “我知道。”邵帆支着下巴望向窗外,极力控制着自己波动起来的情绪,悄悄抹了下眼角。正播放着的歌曲已进入尾声,邵帆收回了精神,拿起稿件准备着接下来的内容,并对班亮说道:“把那克莱德曼的钢琴曲放机子里,一会儿用。”说罢,邵帆已关闭了音乐,“接下的栏目是《海外星云》……”

  班亮惟命是从,替换下了自己先前准备好的磁带,而这个栏目内容播放完毕之后便近了本次播音的尾声,换不换磁带已无所谓,不知道邵帆要干什么。而此刻感觉邵帆的语速明显快于刚才,时间根本相当宽裕的,不停地看看她。邵帆的语音刚落,克莱德曼的钢琴曲便娓娓而来。邵帆重又拿起班亮的那篇闲手之作。也就两一两分钟的样子,邵帆旋低了音量:“在本次播音即将结束之际,为大家献上一首诗,以期与大家共享,诗的名字叫《不归路》……”音乐又起了些音量。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班亮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对待这篇文字,让人知道了岂不有假公济私之嫌?邵帆低沉深情的嗓音真切投入的表情,分明是在用自己的感悟诠释着这首诗!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难道只有如此才能抒发她心中郁积着的情感?邵帆啊邵帆,你怎么变的也对文字敏感起来?也许这样的经历对她的影响太大了。

  邵帆的语音之后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再次响起,而时间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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