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多舛的前世今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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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再说什么,便起身跟大家请一会假,他看见沈晴拉着卓妍站起来,文卓坐在那没动,沙漠嚷嚷着让他一定要把双胞胎兄弟带过来,让大家见识一下。赵宏跟他们一起出来,到对面包间招呼保安吃饭。走到父母的包间门口,卓妍停下来羞涩地问沈晴:“嫂子,你看我的头发没有乱吧?”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回到十几年前,她这算见公婆,但现在只能让人扼腕叹息。沈晴认真地帮她梳理了一番,目光中充满了怜惜,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冀漂一眼。冀漂慌忙将目光迈向一边,伸手将门推开,他在心里再三提醒自己,卓妍仅是出于尊重老人,才礼貌地过来看望父母,自己一定要端正思想,坦然地面对这件事,别乱了方寸让她尴尬。
姐姐见来了客人忙迎上来,姐夫和田北也站起身,冀漂从妈妈惊讶的表情,便知道妈妈认出了卓妍,卓妍童颜未变,想必那十几年前的一面,妈妈的记忆是深刻的,卓妍毕竟是儿子到过家里的第一个女朋友,冀漂的初恋萍静就在他家对门,但母亲并不知道他们这层关系。看到卓妍同样惊讶的还有田北,冀漂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吕布啊?
难道卓妍是貂禅的后世?才会让他如此惊讶。沈晴偷偷捅了一下冀漂,他知道老婆是让他给大家介绍,忙定了下神给卓妍介绍父母。卓妍毕恭毕敬地叫了伯父伯母,冀漂的父母热情地招呼她坐下,还没等到冀漂介绍姐姐姐夫,橙橙已经迫不及待地对冀漂的姐姐喊:“大姑,她是我小姑,她还给我买手镯呐!”说着抬起手腕让大家看。
姐姐已明了这层关系,含笑看着橙橙问:“那你有没有谢谢小姑啊?”橙橙忙跑到卓妍跟前,声音能滴出蜜:“谢谢你,小姑。你今天是不是新娘子?”前几天卓妍在希格登酒店请大家吃饭,算是给在这边的朋友补办婚宴,橙橙跟冀漂和沈晴一起去的。冀漂的母亲知道这件事,想到这个曾让儿子异常痛苦的女孩到现在才结婚,其中必有隐情。
前几天英伦回请卓妍和文卓,冀漂把卓妍送给橙橙的手镯,以及送给未出世的龙凤胎的白金生肖挂饰拿回家,母亲问怎么送这么重的礼,儿媳妇嘻笑着说是儿子以前的女朋友,看着竟一点不生气,母亲当时就暗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捉摸不透。卓妍怜爱地抱起橙橙:“不用谢,小姑早就应该送你更多的礼物。小姑今天不是新娘。”
卓妍的表情中蕴含着太多的东西,但不知情的人只能看见她艳若晚霞的脸颊,内心的痛即便冀漂都无法替代。冀漂给卓妍介绍田北,尽管她之前已经得知冀漂找到了孪生兄弟,但纯净的眸子中还是掀起波澜。她忘记了羞涩,在他们的脸上来回看了几遭,半天才不好意思地管田北叫了声哥。田北忙应了声你好,含笑扫了冀漂一眼。
母亲知书达理注重礼节,问了卓妍一些她父母的情况,以及现在的工作。这一问心中明了,人家这么大的产业,难怪人家父母不同意她跟儿子来往,但看这孩子纯净的样子,当初可能非常喜欢儿子,不过不能违背父母的意愿。卓妍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真挚地告诉冀漂父母她以后会经常来看望他们,并让他们保重身体。
父母连声道谢,姐姐起身相送,卓妍硬拦着不让,也不让冀漂和沈晴送,但沈晴善解人意地把冀漂往前推,冀漂不便争辩,便将卓妍送出包间,卓妍刚听见身后的门关上,青泪便决堤直下。冀漂心痛得轻唤一声妍,卓妍猛然转身泣不成声叫一声漂,曾几何时这是他们相互之间的昵称,那时候他们十指相扣心心相印,但现在却仿佛是诀别的呼唤。
卓妍的脸颊上闪着成片的泪光,无助地将手伸向前,冀漂本能地将手迎上去,但就在他们指尖触碰的一霎那,却触电般同时缩回手,眼里都写满了对家庭的愧疚,以及对现实的无奈,当然还夹杂着对过去美好时光的追忆。卓妍哽咽一声‘想你’,便捂着脸朝前面的洗手间跑去,冀漂心痛得肝肠寸断,顾不得沈晴可能会误解,疾步跟了过去。
路过保安包间的时候,赵宏慌忙迎了出来,冀漂连忙摆手示意没事。赵宏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心中暗自叹息,走向对面包间。冀漂心揪地等在洗手间的门外,能听见卓妍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最爱的心中的痛有多痛,他明了他明了他明了最爱的心中的爱有多爱,他亦相信最爱跟他如暮鼓晨钟正在遥相呼应。
吕布东张西望地走过来,冀漂知道他不是田北,因为他们的包间在另一头。现在冀漂通过神情和体态,已经能分辨出他们。想到吕布要是被别人看到,那还不得天下大乱?自己已经跟他讲过利害关系,他还不顾后果地跑来,简直让冀漂忍无可忍!冀漂疾步冲过去,指着吕布低声断喝:“你站住!赶紧走,要是让别人看见可咋办!”
吕布一脸茫然:“我是你的前世……”冀漂生怕有人从包间里出来,使劲把他往外面推:“我信了还不行?都说了不让你过来,你还来给我添乱,你赶紧回去,我明天去找你。”吕布还想争辩,但已经被冀漂推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吕布突然伸手挡住,面露羞赧之色:“你总得给我一点钱应急吧?”
冀漂听见嘉洛在远处叫他,忙不迭地将钱塞给吕布:“我不是才给过你吗?你该不会去找小姐了吧?记得要穿雨衣。”吕布急声辩解:“我才来……”冀漂看见嘉洛朝自己走来,慌忙厉声止住吕布:“来人啦!你赶紧从后门走,夏风在前门。”电梯的门关得较慢,冀漂忙转身迎向嘉洛,嘉洛疑惑地问:“你跑到这来干啥?卓妍呐?”
冀漂惶恐得不敢看他:“刚碰见一个熟人。卓妍在洗手间。”嘉洛把嘴一咧叹道:“你跟卓妍又咋啦?刚才赵宏偷偷把我叫出来,说见你惊慌失措的。”冀漂低头沉默不语,嘉洛冲他摆了一下手:“你赶紧回去吧!别让沈晴有想法。我在这等卓妍。”冀漂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心中充满感激,敢于担当的好兄弟啊!
冀漂稳定了一下情绪走回包间,沈晴悄声问:“卓妍没事吧?”冀漂故作疑惑:“那能有啥事?”沈晴抿嘴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慌忙跟姐夫和田北碰杯:“来,咱哥仨今天得好好喝一下。”姐夫摆了下手:“我得少喝点……”冀漂笑着止住话头:“你别又拿开车当借口,我姐刚说一会她开车。”
姐夫立马反对道:“你姐那水平我可不放心。”姐姐笑着争辩:“我水平怎么不行?我可是认认真真学的照,平常又不是没开过。你是不是看我现在的兄弟多了,不敢喝了啊?”冀漂嘿嘿一笑道:“就是的。尤其看见田北还是刑警,姐夫的心里就更突突啦!”姐夫把嘴一撇:“竟胡扯!我又不是犯罪分子,怕什么警察啊!”
田北慌忙接道:“我讨好姐夫还来不及呐,哪还敢无礼啊!”父亲关切地看着田北问:“你们平常办案应该不让喝酒吧?”田北恭敬地嗯了一声:“这是我们的纪律,喝酒最误事,并且行动的时候还会带来危险。不过结案庆功的时候也会喝,平时休假跟同事朋友也喝,工作劳人需要放松一下。”
第二十七章 底下暗流汹涌
更新时间2010…6…21 17:31:38 字数:3234
冀漂嬉皮笑脸地看着父母:“人民警察没事都喝酒,像我这样的小个体户,平常喝点酒那就更正常啦!”父亲严厉地瞪了他一眼,不惜得搭理他,母亲忍不住嗔道:“贫嘴!田北那是因为工作太累,不像你成天没事就喝酒。”冀漂一脸委屈:“我也挺累啊!我又不像他是公务员可以旱涝保收,我一天不干就没有饭吃。”
父亲马上打断他:“你自找。当初上学的时候你不好好学习,要是考上大学能像现在这样吗?”冀漂顿时哑火了,这是他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一定会努力学习,像姐姐那样上大学读研,姐姐现在已经都是研究员,事业的发展简直天壤之别。田北安慰父亲:“我也就是拿干工资。我哥现在的生意做得挺好的。”
母亲叹了口气:“他那有今天没明天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沈晴连忙劝慰母亲:“妈你别操心我们,我们这行虽然不太好干,但维持生活还没问题。”姐夫也赶紧帮衬:“现在只要能挣钱干啥都行,冀漂的钱也不少挣,干哪一行都会有压力的。”母亲又叹了口气:“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行,我跟你爸现在也给你们帮不上什么大忙。”
冀漂看见父母两鬓皆白,还在为自己操心,不禁心中一阵内疚。生意好坏不提,自己却因为在外面拈花惹草,惹下猛哥这样的道上大鳄,给家人带来极度危险,还把刚认亲的田北扯进来,自己简直猪狗不如。还有什么所谓前世吕布,如果是真的还有情可原,如果是仇家设的局,或者是老天派来惩罚自己的,万一伤害到家人,那自己真的没脸活啦!
猛哥得到手下的消息,冀漂到粤海轩吃饭,便带着一票兄弟赶了过来。车徐徐滑过粤海轩门口,夏风正在警车旁跟巡警闲聊,猛哥的大马仔疙瘩脸惊讶地低声道:“老大,那就是独狼,他怎么跟警察在一起?”冀漂开业那天,猛哥曾叫他带人去寻衅滋事,当时跟夏风照过一面。夏风知道江湖事要按江湖的规矩解决,便报出自己以前在道上的名号。
并告诉他自己是熊哥的手下。他听说过当年有一个叫独狼的狠角色,熊哥又是猛哥的师弟,便马上给猛哥汇报。夏风知道他们不会善罢干休,也赶紧给自己当年的老大熊哥打了电话,让他劝猛哥网开一面。熊哥和猛哥现在各霸一方,各有各的生意,觉得牵扯到情人问题,自己不便插手,但当年夏风曾经替他挡过一刀,这个恩他是不会忘的。
最后他总算劝猛哥暂时罢手,他们话也讲得很明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当天晚上猛哥便让何鲸带路,在冀漂请恭贺开业的朋友吃过饭后回家的路上拦截他,没想到夏风早就有防备,竟带着保安把他的手下打得骨断筋折,最后还把刀柄上刻着独狼的刀,插在他手下没来得及开走的车的车座上。
当手下把刀拿给他时,他便想起来这个独狼。当年他为了铲平西城老大,请师弟熊哥帮忙,一场昏天黑地的恶战之后,他如愿以偿占了西城地盘,己方伤了几个兄弟,独狼为了救熊哥挨了一刀,他还去医院看过。前一阵他的情人妍晴突然消失,他的心里那叫一个纠结,想当初妍晴艺校毕业,到处在夜店试场,是他把她留在自己的夜总会。
之后对她百般疼爱,吃穿用极尽奢华,虽然自己的yu望也得到了满足,但她不能不打招呼就走,总得给他一个交代;要不然手下的兄弟都会嘲笑他。他让小弟们地毯式寻找妍晴,得知她在沙漠的巷子酒吧领舞。猛哥跟李伟是发小,沙漠最早跟李伟在一个电脑公司的时候就认识猛哥,猛哥那天带人去找妍晴时没好意思跟沙漠打招呼。
妍晴见到猛哥虽然惊恐万状,但却不肯跟他走,挣扎着跑进洗手间。当时场面有点混乱,沙漠闻讯赶过来,连忙把猛哥拉到一边劝解。后来妍晴打电话向冀漂求救,冀漂和夏风一到便跟猛哥的手下发生冲突,夏风勇冠三军接连放倒几个,对方猴急之下都拔出了刀,夏风把后衣襟一撩,也抽出了他那对一尺长的专业砍刀。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哥赶到喝住手下,他并不是给冀漂面子,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当时他就觉得夏风面熟,但因很多年没见过他,一时没想起来。见到手下拿回来刻着独狼的刀,记忆在瞬间苏醒,夏风是他在体校小一拨的师弟,拿过全国武术比赛刀术的名次,这在当时是很风光的事,并且后来跟了熊哥,曾立下过汗马功劳。
夏风还让猛哥的手下传回话来,看以他现在身家过亿的身份,跟夏风搏命值不值?猛哥对此肯定有所顾忌,他现在不比以前打天下的时候,袖子一撸便一马当先冲锋在前,如今的命可金贵着呐!不过自己的情人让冀漂抢去了,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在手下的弟兄面前都抬不起头。他本来想着忍一下再报这个仇,但是没承想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至于原因暂按下不表。今天带着几十人前来,一个独狼不是问题,门口一帮熊哥的手下他也见过,关键是还有巡警在这,这可就太棘手了,看样子应该是夏风叫来的,自己跟谁拼火都不怕,但绝对不能惹警察啊!他的心里一阵郁闷,无奈地拨通一个电话:“门口有警察,咱们不能动手,不行先回去吧?”
熊哥的手下对夏风低声道:“那边几辆车是猛哥的。”夏风警觉地望过去,正跟他聊天的巡警也向过看,神情中透着威严。不一会几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