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弃妇快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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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多少钱?”朱大常想用钱摆平,虽然他对用钱极为吝啬,但是花钱消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一个男人。又是一个公务员。在这儿和一个女人吵架,说到哪里去都是丢脸的事情。朱大常很看重他的脸面,与脸面相比,钱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女人倒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火气消了些,想了想说:“两千!你瞧你把我的车撞进去这么大一个坑,两千块钱算是少的呢。”
朱大常眉头一皱,说:
“这么好的车,想必你也是上了保险的,你等保险公司的人来了后。将你的车拖到修理厂去修理修理,到时候你几乎可以一分钱不花,两千太多了。这样,一口价,一千块钱了结。再说,今天的责任也不全在我,我们都有责任,如果交警来了,他也会这么处理的。我还有事,我要走了。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打电话给交警好了。”
女人想了想,咬咬唇。狠狠地恨了一眼朱大常,点点头答应了。
KTV包间里朋友还等着她呢,闹来闹去弄不好一分钱都得不到手。既然这个男人爽快地要了结,干脆了结算了。刚才自己跳得那么高,就是因为自己也有责任。她只得大闹。在气势上压过那个男人,这样才能捡得到便宜。现在便宜也捡了。见好便收罢了。
朱大常从钱包里数了一千块钱出来,当着几个看热闹的人的面交到了女人的手上,上了车,绕开奥迪,转到路上往家里而去。
这真是一事不顺诸事不顺啊。
朱大常满肚子的气发不出来。开了一段,停到路边,拿出烟来吸了一支,这才觉得好了些。
算了,不生气了,事情已经出了,再生气又回不到以前,现在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明天,朱大常准备到李副局长那里去拜访一下。虽然李副局长对自己很好,口口声声说要提拔自己,要为自己说话,但是人家与他非亲非故,不过是看到他工作能力还可以,想把他拉一把让他成为他李副局长的人而已。
这里面虽然暗藏着利益交换,李副局长虽然存在着私心,但是这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不然,非得提拔你朱大常干什么?
所以,在下周局里开党组会前,他一定要去拜访一下李副局长,一来感谢,二来表明自己紧跟李副局长的决心,把这件事情做实。不出血本,也许下周开完会啥都变了。
明里人们只看到冠冕堂皇的过场,不知道暗地里那是一场怎样挖空心思的战斗和较量啊!
一年前,他在别人办了件事,那人厚道,送给他一瓶珍藏了十来年的茅台酒,他一直没舍得喝。现在白酒,特别是高端酒涨价涨得厉害,这瓶酒少说得卖个两三千块钱吧。关键是谁出了两三千块钱他朱大常还不一定得卖呢。在这个假酒满天买的市场上,要买一瓶这样货真价实又珍藏多年的茅台酒是多么得困难啊。
想到这里,朱大常发动了车子,往家里开去。家里还有几个人在等着他呢。
再怎么说,这些人都要花心思应付。如果以后与赵艳平结了婚,这些人就是他的亲戚了,与亲戚之间虽不说非得处的好如一家人,但是表面还是要过得去的,不然,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要把他给淹死的。
一会儿就到了小区里。将车停好,朱大常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双手将脸搓热,打起精神准备进屋迎接赵艳平的爸爸和表哥。
敲了敲门,不消几秒,赵艳平就热切切地跑过来开门了。
今天父亲来了,表哥也来了,肯定是想看看她现在这个据说很有前途的男朋友的。哪知等了半晚上,朱大常都没有回来,赵艳平本来早一肚子气了,不过一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她的气便一下子全部消了。不管怎么说,等的人儿回来了,朱大常的出现像太阳一样,给了她无穷的温暖和力量。
这个家里,如果没有朱大常的话,她赵艳平是活得滋没味的。
“大常,回来啦!”赵艳平满脸笑容,给了刚进门的朱大常一个温柔的称呼。
“嗯,回来了。”末了看看屋里面,小声问赵艳平道,“他们……”意思是说他们还在屋子里吗?
赵艳平兴奋地点点头:“还等着你呢。”
朱大常调整了一下情绪,换好鞋,来到了客厅里。
“哦,叔叔来了啊!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赵艳平的父亲见朱大常回来了,忙拉了一下坐一旁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李二娃,俩人赶紧站起来,赵父笑着对朱大常说:
“回来啦……”第一次见面,双方都不自在,赵父紧张地搓着手。他虽然以前在村里是一号角色,当了十几年的老村长,但是一见到朱大常,他未来的女婿,还是觉得气短了几分。必竟,人家朱大常是堂堂市级机关的干部呢,与他那村长比起来,不知道要高级几倍了。
赵父知道官场的厉害,不由自主地以官场的规矩在看待朱大常了,在朱大常面前显出卑微来。
那个叫李二娃的年轻小伙子,长得敦实,只是穿着打扮着实让人不舒服。上穿一件花格T恤,下穿一条短裤,脚下上穿一双鞋,怪不说,还土不土洋不洋的,看着特别让人别扭。
朱大常对赵艳平的父亲和她的表哥第一印象非常不好。但是再不好,也得忍着,不能有丝毫的表现,以后是与赵艳平一起生活,这些亲戚,包括赵父,都不过是节气或者生日时候面面之交一下,没必要得罪他们的。
“艳平,叔叔的杯子里没有水了,快再倒些来。”朱大常坐下,给赵艳平吩咐道。
他准备和赵父聊几句家常,不管聊什么都可以,不聊这时间便难熬。他们今天是来看朱大常这个人的,不陪赵父说几句话,他们怎么会对自己有大概的了解呢。
但是朱大常自己也隐隐意识到了,他对今天赵艳平的安排是非常不满的。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赵艳平就将他的亲人接到家里来了,这分明是没有尊重他的意见,明显带有一种强迫的味道。赵艳平在与他交往的过程中,老是用强迫的手段来使他就范,现在他有些厌倦并且恼怒了这种手段了。以前就范是因为怕她闹大,现在他离了婚,也不怕她了。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一个女人逼着做一些事情。不管爱她还是不爱她。
肉体欢畅的时候可以一切都答应,激情消退后,本性便不可避免地露了出来。
朱大常不想被赵艳平挟持,虽然他们在缠绵悱恻的时候他什么都答应她。
男人在床上时候说的话千万不要相信,赵艳平显然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她把朱大常在床上和她说的话全部信以为真的。
“艳平,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你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答应你的……”
赵艳平当然不知道朱大常内心里的变化。她乐滋滋地拿来了水壶,走到茶几前给父亲续满了水,又给表哥李二娃也倒了一杯。
“唉呀,大常,你别说啊,这喝了酒后口里就是渴得厉害呢,特别想喝水,不过今天那酒真是好喝,喝起来香得不行,还不划喉咙,喝下去脑壳也不疼,不像我平常喝的那些酒,一喝就上头,第二天难受得不行……”
赵父必竟是当过村长的,还是善谈,见朱大常坐下来了,便以酒为话题,拉开了家常。
旁边的李二娃脸上红霞飞,一看就是喝了不少,一听赵父这话,忙接道:
“就是,这酒好生奇怪,往杯子里倒的时候,几乎是一条线,那线断也不断,怪不得好喝呢。好酒就是好酒,安逸……”说完,从茶几上拿了一要牙签来,掏起了牙齿。
听到这里,朱大常的注意力才转移到满屋的酒香里来……
☆、71、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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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刚进屋的时候,朱大常也闻到了酒香,但是因为心思完全放在如何应对赵父和表哥上,便没有注意这不同寻常的酒香,现在一听他们谈酒,突然脑袋“轰”的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后背升起!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跨到书房里,打开柜子一看,心里凉了半截:
天啦,那瓶他准备第二天拿去送给李副局长的茅台不见了!
“赵艳平,你进来一下!”
朱大常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从书房里伸出来,对赵艳平说道。
赵艳平忙完手上的活儿,正准备坐下陪父亲和表哥说几句话,摆谈一会儿家常。听到朱大常在书房那边喊她,便起了身迈着小碎步过去了。
“啥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个家伙……”朱大常一回来,赵艳平就高兴起来,现在俩人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以为朱大常要与也缠绵一下,便忍不住撒起娇来,说几句俩人之间的甜蜜话。
朱大常现在没有功夫,更没有心情给她说甜蜜话,一直放在柜子里,准备明天拿去送给领导的酒不见了,他得核实清楚,酒到哪里去了?是被赵艳平收藏起来了,还是被人喝了!
几千块钱,不是小事。
“艳平,我放在这里的一瓶茅台酒呢?前两天我还看见它在这儿。怎么现在就不见了,是不是你收起来了,放到哪里去了?快点告诉我。”
朱大常很着急,他希望是赵艳平将那酒另外放了一个地方。
“哦。酒啊。今天晚上我拿出来让爸爸和表哥喝了。”赵艳平无视朱大常的着急,若无其事地说道。
“什么?你?你们,晚上喝了?”
朱大常不相信似的看着赵艳平。
那么好的一瓶酒,她说喝了就喝了,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喝,就是等有急用需要送礼的时候准备将它派上用场的,现在她说的倒轻松,喝了。
赵艳平见朱大常不高兴的样子,觉得他小题大做:
“一瓶酒啥了不得嘛。家里来了客人,而且是我的父亲和表哥,他们又是第一次到家里来。肯定要拿稍微像样点的酒啊?刚才一直等你回来吃饭,但是你老是没有回来,他们就一人一杯地喝完了。”
她觉得朱大常着急的表情有些可笑,来了客人喝瓶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至于大惊小怪把眼睛瞪得那样老大老大的呢。
“你!——”朱大常双唇紧闭,怒目圆睁,拳头紧握,真想一拳头打过去!
“赵艳平——”朱大常放慢了语速,痛苦地压低声音说道:
“你知道那瓶酒值多少钱的吗?你知道那瓶酒我有什么用处吗?啊?你问都不问一声,就拿出来喝了!你……”
朱大常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赵艳平终于听懂了朱大常的很不高兴。她也开始不高兴了。
“朱大常,你瞪我干什么?那瓶酒值多少钱啊,大不了值个千儿八百的吧,喝你一瓶酒你至于难受成这样吗?你不要忘了,这酒是我的爸爸和表哥喝的。!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小气了。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说罢,一扭头,别过脸去,再不理朱大常,心里却气鼓鼓的,还有巨大的委屈和不平夹杂其间。
赵艳平觉得男人怎么能这样呢?不就一瓶酒嘛,况且是我的爸爸喝了的,难道自己的父亲喝点酒还要通过他朱大常的同意?平常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要和自己过一辈子,这样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居然连给父亲喝一瓶酒都要计较成这样,太让人失望了。
“艳平,不,不是那个意思……”朱大常一见赵艳平很生气,马上换了副语气,想缓和一下气氛。
“哼,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好酒拿来让我父亲和表哥喝了很浪费?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生活在乡下,只配喝几块十几块的老白干?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
朱大常连连摆手。
他嘴上说不是这个意思,心里却实实在在是这个意思。那酒是准备花在刀刃上的,赵艳平的父亲和她那所谓的表哥哪里配喝那么好的酒啊?他们懂得品酒么?他们知道十几年的茅台意味着什么吗?他们喝了,那简直是极大的浪费和糟蹋啊!这酒,如果让李副局长喝了,那才叫物超所值,叫现在客厅里坐着的俩乡巴佬喝了,那酒真是冤得不是一般的啊!老天爷呢……
朱大常觉得牙根子都疼了起来。
“哼,不是这个意思,我看你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既然我们以后要在一起生活,你就应该接受我所有的家人,把你的酒喝了一瓶,你就急成这样,像挖了你的心掏了你的肝一样,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
赵艳平说话毫不避讳,几句话说得朱大常衣服被脱光了到处展览一样,一时又羞又气又急,便恼怒起来:
“对,我是自私自利,你跟着我干什么?有脾气你不跟着我啊,是谁天天逼着我要离婚的?啊,是谁?是谁天天要死要活要哭要闹地威胁我的?”
这几句话也狠得不能再狠了,赵艳平恼羞成怒:
“朱大常,你太不要脸了!要离婚是我逼的吗?是哪个不要脸天天腆着脸皮跑到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