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伤不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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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定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夜某女眼里突然就一酸,感动和歉意同时袭击着她,眼泪就顺着脸庞掉了下来,“唔唔……”的哭了起来。连日以来,一直积压着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
某女一哭,某男就手忙脚乱的,“淼淼,你别哭啊!”
“唔唔唔……”
“淼淼……”他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了。
“唔唔……”某女抽了起来,“你说爱我,可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连婚纱照都没有拍过。我连最美的时候都没有。”当然,事实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乖……”傅子目吻着她的泪珠,“等我出院了,我们就去拍。一定把你拍得美美的。”
“好嘛好嘛!”某女似乎是耍赖糖吃的小孩一样,得到应允,这才消停了一些。“可是,我把你小情人给送进监狱里了怎么办?”
傅子目反应了半晌才理解过来,她所说的小情人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我的小情人。”
“重点是,她要坐牢了。”这才是重点好不好?某女想,大叔以前的语文一定没有学好,每次都抓不住得点。
“她应该。”
“你不怪我。毕竟你一直对她愧疚。”这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我欠他们家的,还清了。淼淼,你做得对。”
“啊……”做得对吗?她原来还担心,他会不高兴的。“你成熟了。你懂得运用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了。”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被人夸的感觉原来也并不怎么样,反而还有些不自在。
傅子目圈抱着她,与她呼吸相闻,看着她眼里的疲惫,突然就把她抱了起来,固定在自己的身边,“睡一觉。”
某女大惊失色,“拜托,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想那些有色的东西,这是在医院。”
傅子目一乐,“我是想让你休息。”
“这床太小。”
“只要你不动就行了。”
某女立马就闭上了眼睛,安安分分的睡觉。某男宠溺的望着她。心疼她这么累。其实保护她在羽翼之下是完全可能的,但她必须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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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表着急表着急……陆小小马上就完蛋鸟。
有女如此,万事足 5000
某女立马就闭上了眼睛,安安分分的睡觉。某男宠溺的望着她。心疼她这么累。其实保护她在羽翼之下是完全可能的,但她必须成长。
翌日。
夜水淼一早就起了来,先是从头到尾把差点儿为她付出生命的傅某男给洗了一遍,然后再把雷荆准备的小米粥一小勺子一小勺子的喂给他,直到他全部吃了下去,并体贴为他擦了嘴,洗了洗才走。
一个早晨就这么折腾下来,不晚也时间不多了。某女正准备走的时候,某男在她的身后来了句:“我下班了还过来么?”
某女一回头就想发作,但是一看到某男那张妖孽带着希望似乎还有些委屈的脸,就压下了心头的火气,“来。”来来来……你都为了我住进了医院里,我能不来么琬?
“那我想吃弯弯的鸭脖。”某男的目的显示了出来。
“不行,那个太辣。”他现在可不能吃那些东西。
“你喜欢吃。藤”
“我可不吃。”某女这才发现,某男根本是在这里的蛮缠。
再不走,就真的要迟到了,某男不在理某男,直接出了病房的大门。
这男人好像是越活越回去了。就在刚才,喂他吃小米粥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全是乐乐,完全是把她当乐乐来养的。
一天积压的工作做下来,夜水淼的脖子已经酸了。这不,刚一下班,她又急着赶到医院里去。
她去的时候,傅子目正在看报,一见到她,“你来了?我正好在等你吃饭呢!”
“……”
“不开心了?”
“没,吃饭吧!”说是吃饭,实际上工作全是某女做的。某女从来都没有这么耐心过,一口清淡的小菜,配上一口香甜的白米饭,吃的人吃得那叫备儿香。
一直等某男吃完,某女才就着简单的饭菜吃了一点儿。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有奴性?
“老婆,我要听报。”傅子目没来由的想一出是一出。
“好。”某女笑了笑,认命的拿起报纸,清冽的嗓音响起,傅子目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半个小时后。
某女端起桌上的一杯水递给某女,“口渴了吧?喝水!”
某女白了他一眼丢下报纸不读了。
“老婆,我要上洗手间。”某女微微皱着眉,似乎也不愿意自己把这种事情说出来似的。
“下床,左拐,进去,脱裤子……”某女把一系列的动作说得清楚明白,只希望他也清楚明白。
可是某男一脸的无辜,傻愣的望着某女……
某女叫苦,“你不会是想我带你过去吧?”
“老婆,你知道。我现在手脚都不太方便,医生也说最好不要用力……”
傅子目一委屈还没来得诉完,某女就直接走了过去,把他扶了起来。重要一下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疼得一咧牙,“傅子目,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折腾我。”
是她以前太折腾他了吗?现在他居然要如此的回报于她。
“我怎么舍得。”某男妖孽的一笑。
“去个洗手间还要我扶?”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谁叫他救了她的命呢?好像为他做一切,她虽然不是特别的心甘情愿,但是也不排斥。
“怕什么,你用都用过了,又不是没有见过。”某男极淡的说了句。
某女差点儿摔倒,“你不想着黄、色会死啊!”
“一见到,我就想到了。”
某女欲哭无泪,这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褒奖还是贬值。
折腾下来后,某女收拾好自己正准备回家,某男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家,看女儿。”
“乐乐在妈妈那里。”
“那我回家睡觉可以么?”某女已经隐隐有了火气。
傅子止佯装着没有发现似的,“就在这里睡吧!没有你我睡不着。”
某女看了那张小的可怜的病床,虽然某男故意往里挪了挪,空出了一些位置,但依旧小得有些可怜。果断的摇头,“我还是回去睡好了。”
“我让雷荆去给你拿衣服,你去里面洗个澡。”某男直接指手划脚了。
某女看了一眼那个手脚不灵便,躲着的男人。心道:这里就这里吧,又不是她一个人挤得慌。
有些人根本就是宠不得的。女人是这样,一宠就要上房揭瓦,男人也同样是这样。某女不过同意了一次晚上陪着傅子目,傅子目就要求每晚如此了。
这样一样,直接的后果就是。
某天,某女上班的时候是由雷荆送的。然后坐上了专用电梯,直接到达自己的办公室。
“该死的傅子目,该死的傅子目……作死啊作。”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咒骂了起来。
洛云云一进门就看到了这种情况。
某个身为她上司并且兼任老板娘的女人,正一手揉着直的不能动的腰,一边倒水咒骂着。
“夜总,您这是怎么了?”洛云云忙扶着夜水淼在软软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倒了一杯水交到她的手上,“要不要我预约个医生给您看看?”
“不用了,就是腰疼的厉害。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某女拒绝了洛云云的好意。
“腰疼?”洛云云看着某老板娘,想了想才说:“您是不是那个来了?喝点儿益母草颗粒就会好了。但是益母草喝下去后,那个的量就会增加……”
身为老总的某女,被自己的下属拿这个事儿,总归是不太好的。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是这个事儿。我休息会儿就好了。”
洛云云到底是个察言观色的主,一听到夜水淼这样说,就知道她不愿意再说,自动的就报告起了今天的安排,“上午九点,二楼三会议室听报告例会;十点半的时候,圣华的张总约了您的茶会时间;十一点三楼一会议,研发组讨论新议程……”
“词云集团”今天特别的热闹,随处都可见到每个员工的脸上都挂着阳光似的笑容。撞见夜水淼的时候,也都是笑着施礼,几个熟悉些的主管,甚至还特别的关心某女,说是什么要节制一些,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
某女这下完全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洗手间里。
甲女对着镜子补妆,“夜总今天的腰似乎疼得特别的厉害?一看那样子,就是昨晚用力过度。”
乙女洗着手说:“快些别说了,你不知道。这女人变起态来,那可厉害了。你要是不想死得太难看,就别说了。你别发现么?傅总多宝贝夜总啊!”
丙女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她都做了,还怕人说啊!想来傅总的床、上功夫一定不错,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了。”
丁花痴说:“哎呀……要是我也能与傅总过一夜就好了。”
“切……”异口同声的反驳。
“哗啦……”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抽水马桶的声音,几个刚刚还在议论的女人一听,立马全都闭上了嘴,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某个格子里走出的人物……
然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了口凉气,自动让出道来,给老大行走……
夜水淼一直笑着,直到洗完了手后,才说:“你们若是想试试傅总的味道,不如今晚就跟着我去医院看看。”
四个八卦女同时变了脸色,“夜总……夜总……我们都是开玩笑的。”
某女嘴角一抽,“开玩笑啊!那这个月的奖金……”
“夜总,您知道的,我们就是嘴碎……其实都不是那个意思。”汗,被抓包的赶脚真是不好受啊!
“嗯,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某女丢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这下完了。
惹谁也不要惹了这号神啊!
“这该死的傅子目……”某女再次咒骂。
都是他啦,说什么也不让她回家,硬要她与他一起睡医院的小床,这下好了。什么“女总裁纵欲过度……”、“欲、女成狼……”,此时全部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到了晚上,就出现了罢工的一幕。
某女把碗筷一搁,“吃饭。”
“老婆,你生气了?”
“自己吃饭。”
“老婆,你喂……”
喂????
一个字就把某女极度压抑的火气全部激了出来,“傅子目,你又不是残废了,自己不知道吃么?你还像乐乐一样小吗?饭都得我喂了,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都喂了好几天了。”这意思明显就是,现在才发火,是不是晚了一点儿?
“那是我找抽,我奴性发作不行啊!”
傅子目一脸的委屈,“老婆,我没有这么想。如果你真不想喂我,我自己吃就是了。”某男作势就要去端碗。雷荆一见,立马表示,“我来喂您,我来喂您。”他这些天一直闲着,正等着有工作可以让自己做呢!
“去……我们夫妻间的事,关你什么事。”某男直接把雷荆打了出去。
雷荆灰溜溜的出了病房,望天无语,他这又是做错了什么?首长现在都这么不待见他吗?
“傅子目,你是不是想一次把我折腾个够本?”某女怒气高涨。“你爱吃不吃。”
“老婆,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嘛!”
“傅子目……”
“到……老婆有何指示。”某男彻底没有了形象,对着某女行了个军礼。
某女浑身的怒气,可是却全部落到了某男的棉花里。气不过了,作势就想抽某男……某男也正准备不躲不闪的接着……
“不打……爬怕……不打……”乐乐稚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夜某女下意识的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换上笑脸,“乐乐……来给妈妈抱抱……”
乐乐却避开了某女张着的怀抱,而直接爬到了傅子目的身边,“疼?”单个字单个字的发音,倒更像一种关心的寻问。
某男的心里一软,“爸爸不疼……乐乐乖!”
“呼呼……不疼!”小乐乐很努力的往病床上爬,爬了三次都没有爬上去,傅子目用手一提就把她抱了上去。小乐乐对着傅子目的脸就“呼呼……”的直吹气。
带乐乐来的宋晚词和傅子目都笑了。只有某女一脸的哭笑不得。
“不疼……”小乐乐似乎微微的皱起了眉,望着傅某男。
喜悦和感动同时袭击着傅某男,他把小乐乐往怀里一带,“乐乐最乖了。爸爸一点儿也不疼。”
宋晚词笑得合不拢嘴,“乐乐这丫头怕是想你们了,我带她过来玩玩。朱太太约了我,我先去,过会儿就来接乐乐。”
“谢谢妈。”某女的眼儿留恋在女儿的身上,却是对着宋晚词说的。
宋晚词拍了拍某女的肩,“淼淼,辛苦你了。幸好有你没日没夜的照顾,我们子目才会好得这么快。”
“……”她能说是她应该做的吗?
宋晚词一走,气场就变了。
“乐乐,想爸爸吗?”傅子目宠溺的小乐乐的脸上香了一记。
“想。”小乐乐清脆的回答了一个字。
傅子目就完全融化在了这个字里。有女如此,万事足矣!
夜某女委屈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