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以后(第一次相亲竟相到了床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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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工团的成员已经先一步到达,在空地上支好台子。今天的主题是免费医疗,来得都是医学院的研究生。胖子拉着我和末末去搬车上的用品,在义工的指挥下分门别类
村子不大,人口也不多,壮年的都出去打工,留下些老人小孩和哺育期的妇女。我和末末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做些不用脑袋的活。末末喜欢小孩子,很快就跟脏猫们打闹成一片,帮着在义诊台前维持秩序和分发书本衣服,我跟着另一拨人去村里孤寡老人的家打扫卫生
来山里的路不好走,义工们都很珍惜这一天的时间,忙到下午两点才开饭。伙食是自备的面包和水,也是我最不喜欢的东西之一。劳累的体力活和肮脏的环境让我没有吃东西的欲望,远远地看见末末和胖子正在喂几个小孩吃饭,江涛还在义诊台上,于是在溪水边挑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休息。
“你也是省城来帮助我们的姐姐吗?”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仔细看就是刚才那个叫草草的男孩子
“是啊。”我看见他一直盯着我的面包,就递给他说:“这个你拿着吃吧。”
“那你呢?”草草伸出手来,想到什么又缩回去,“你没吃饭会饿的。”
“我不饿,你吃吧。”他的目光里有种我不曾亲眼见过的神色,让人无法不疼爱关心。
草草开心地捧着面包蹦蹦跳跳地跑开,又突然回头对我说:“姐姐,你别坐在那里,有山蚂蝗的。
“谢谢你。”我对他感激地笑笑
自然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我似乎很久没有这般亲近绿色。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想将整座山都搬回家去
“你怎么不吃东西,是不是胃又难受?”江涛出现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只碗,“你把面包给了草草,他让我给你端碗米汤来。
脏西西的碗边上浮着一层油,碗里本该是白色的汤水也有些潮黄。我接过米糖后把碗放在身边,朝他笑笑说:“我不饿,所以就把面包给他了。
江涛看看我身边的碗,欲言又止,只为难的皱皱眉头
“怎么了?”他太不懂得掩饰,我一眼就看出问题
“这个你不吃吗?”江涛拿起碗,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开始擦起边缘,“草草是个很可怜的小孩。爸爸很早病死了,妈妈在城里打工,他就跟着瘫痪的爷爷生活。平时他们家连饭都吃不上,这个米汤应该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已经明白意思。我接过碗,笑着喝下去。热乎乎的汤水没有任何调料,却隐藏着一丝甘甜的后味。草草又不知从哪里就窜出来,看着我手里的空碗咧开缺颗门牙的嘴笑起来。
“江涛,那个治感冒的草药用完了。”义工团的成员又重新开始投入劳动。
“那你们先记下来,我过段时间会寄给他们。”江涛也起身准备走,他从袋子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我说:“这个是我从给孩子们的礼物里偷出的,等下饿了可以吃,你别再送给别人。”
我笑着接过巧克力,对江涛投去感谢的微笑
黄昏时刻我们告别村民们,两部空空只剩人的车子再度被簇拥着开出村口。回头看着那些拼命挥手的身影,竟然有种幸福感。想起草草的微笑,我真后悔没有用手机拍下来。曾经以为欧洲的教堂里那些胖天使的笑容是最美的,其实在我们的身边就有像天使一样的面孔。原来人与人之间可以如此简单,帮助与被帮助,感激与被感激,答谢与被答谢,完全没有猜忌没有谋算没有利益。草草的微笑把蓝天白云和金色的阳光都比下去,因为他才是最纯净的
同样拥有天使般笑颜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嘴角弯成月牙状睡在副驾驶座上的江涛。
女人如蛇蝎
我们迷恋华丽的陷阱,醉心冷漠的周旋,我们用鲜艳唇膏做枪,用媚态丛生做防护,然后将阴冷的机敏涂上欲望汁液,滴落人间,再将自己的灵魂摧毁……的
这,就是蛇蝎女人的全部含义
《蛇蝎女人备忘录》的
山里的一天义工生活就像梦境般存放在心灵的某个角落,我珍惜这份难得的美好,将它视为回忆中最宝贵的财富之一。可是当末末问我下次活动还去不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去。因为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能活得那么纯真,而我注定只能当蛇蝎般的女人
关总那里的水暖设计内部竞争已经拖着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没消息了。设计案我早就按照他给的信息做好,花点心思加上时尚的纸面包装,文案做得非常精美。特别是原本我们组实力很弱的外观设计,我也找到解决方案。上次赶南城房产的图纸有请过几个在校研究生帮忙,我发现其中有个男生很有设计天赋。于是就把这次的案子又交给他打初稿,做出来的成果也很让我满意。经过修改润色,完全不比名家大作逊色。前几天对方公司传出消息要最后定案,关总打过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交稿,我故意把时间说晚些日子,因为还有个很重要的反奸计划要实施
今天我放下手头的工地项目,大早赶去公司。我把小组成员叫在一起开会,讲得就是这个案子。
“上次那个水暖案子要结稿了,内部设计的初稿大家都看过,外部设计部分我说过请各位做好交上来,大家投票决定选用哪一份,被选上的成员会按照承诺得到进修机会。我明天要看到设计稿框架,下周一早上交终稿。
如今我这个小头头是越当越有架势,最近几个小案子都完成得很出色,小组分成也不错,手下组员越来越听话。公司其他部门相好的几个同事说,灵月小组好几个成员想调换过来。
我交代完任务,又分配一下组里的工作就散会。随后我单独把小芬叫到露台谈话。
“小芬,你知道我们组的综合实力并不太强。现在公司接的都是团队工作的大项目,我需要培养一些人才。你的工作态度和工作热情很合适做这行,这次的培训是个很难得的机会,老师都是直接由英国建筑学院派来的。我非常希望你能取得培训机会!你没独立做外型设计的经验,如果问题你就直接来找我。
小芬用力地点点头。中午时候我看见她躲在外面打电话,语气和表情都像是在跟人商量什么事情。电话的那头应该是林文彬吧,难道她搞不定那只狐狸?的
我决定去给她加团火,在MSN上把屏蔽多时的林色狼给释放出来,故意把签名档改为:烦恼,烦恼,连找个帅哥吃饭都没人乐意
毕竟共事多年,林某人的本性我是非常了解的。果然不出半个小时,他就打电话来约我一起吃晚饭,还特意加重语气说:“只要是小培公主找人陪,我立刻就过来买单,因为我是你的殷勤骑士。”
冒着吐血的可能,我还是决定为工作牺牲一下,人家可是我同时消灭N个敌人的最好帮手。
吃饭的地方是他挑的,最近城里最红火的商业饭局餐厅。林某人很懂得计算,连泡女人也找公司可以签单的地方
“呦,亲爱的,你是越来越精神了!”林文彬的广本刚好停在我的车边,他动作迅速地下车帮我开门,毛手毛脚地搭上我的肩膀
饭都没吃,事情也没谈,先想吃我豆腐,那是没门的!我故作妩媚地笑着弯下腰,重新打开车门拿包,顺利躲开狼爪
“林总现在发达了,越来越潇洒的。”我也顺便恭维他一下,配合着背后满是商业气氛的餐厅,和谐
林文彬锁好车门,绕到我身边,又想动手动脚。我施展躲避轻功,左闪右歪地跟他走到订好的位子上。酒过三巡,气氛正酣,我开始放话
“南城房产的二次竟标就在明年年初了,听说你们公司会引进人才为这次活动大展伸手做准备?”我先用这个大引子下钩
林文彬眯着小眼一笑,看似了然在心的样子说:“小培,你不会是要在我们约会的时候谈这么上感情的商业机密话题吧?
谁跟你约会!我心里呕吐一百遍,脸上还是保持笑容
“哎呦,还说是我的骑士呢,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家,连这么点事情都不肯告诉我。”
“怎么了?你是想念和我一起工作吗?”林文彬把手搭上来,握住我的手说:“可惜你实力太强,老头子不肯放你,A也没法收你。
“哪里呀,哎,你都不知道。”我假装烦恼地样子说:“你带出来的那个卢毕海恐怕才是老头子的最爱吧!
“卢毕海?就他的能力和设计感来说都是业界很难得的人才,但是不一直压在灵月下面吗?”说到工作上的小道消息,他又立刻变正经
“林总,您老在A升职后是不是太忙了,竟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我故意压损他,越装神秘他越相信我的话
“老头子早看出灵月的水平了。这次公司有个很简单的项目,老头子明里说是为了水暖代理权让我跟灵月竞争,暗地里还不是想试探一下卢毕海的能力!”我摇摇头叹口气,再抿一口红酒说:“灵月是有后台的,老头子又不舍得炒她,就打算建个新的部门给她,专门负责小案子。说起来是让灵月升职当部门经理,其实就是架空不给她碰大项目的权利。
“那跟卢毕海有什么关系?”林文彬问也不问人就抽起烟来,小眼睛贼转着在算计。
我看出他已经半上钩,就赶紧再加把劲地吐槽:“上次我碰运气捡个便宜拿到一次投标的案子,公司里早就有人看我不顺眼。你走以后,就更没人罩我了。老头子前段时间老提要帮我找几个得力帮手,说起来是怕我人手不够,其实就是不放心女人坐这个位子,他想要卢毕海代替我。现在我手上还有几个赚钱的项目,他也不太敢违我意思硬塞人给我。但如果二次竟标开始,他肯定会把卢毕海放进伦迪的组里,让他们强强联手后赢了外面再赶跑我。哎,你说我想到这些能不着急,能不找你吗?”
他借着吞吐着烟圈的沉默在思考我的话,我趁机推波助澜,故意装出风情万种的样子发嗲地说:“林总,林哥,我现在是未雨绸缪,请你给我留条后路,万一不行我就早早辞职来投奔你们A了。你可得照顾我呀!
声音肉麻得把我自己震酥,装就要装得像,否则刚才白白被他摸去
林文彬鬼笑着抽完最后一口烟,问道:“那要是这次被你赢过灵月组呢?”
终于钓到了,我等得就是这句话
“要是我能赢,那卢毕海就得走人了。
“为什么?老头子舍得吗?
“不舍得这一个,抛弃的可是芸芸大众。”话已至此,他是聪明人,必然早就听明白。卢毕海是他带出来的人才,竞争力有多强他自然清楚。二次投标的时候,我绝对不相信林文彬愿意面对这么个敌手
他的眼角露出奸笑,我想偷设计对这种人来说早已经滚熟,我就等着问小芬帮我要到这个设计,然后一举把内鬼和对手全部赶跑
红酒看似妖艳轻柔,实则后劲实足。林文彬死命灌我酒,为了演出巴结他的样子,我只能尽量喝。走去停车场的时候我已经微醉,被他扶在身边挣脱不掉。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我腰间摸来摸去,带着酒臭的嘴在我头发边上碰撞。我打开他的手却不敢随便发火,要不然今天晚上就白演。但是林文彬越来越放肆,竟然跟在我身边,紧贴着我要进我车子送我回家。我跟他磨着嘴皮,太极推拿地婉拒,可是他偏偏坚持不懈
“这不是林总吗?”远处有人跟林文彬打招呼
“啊,黄总啊,您好您好。”林文彬放开我向那人走去
“那位是……?”黄总很三八地问
“一个朋友,刚才一起吃饭,正准备走。
我趁着这个机会,跟林文彬打个招呼立刻走人,留着他跟黄总继续寒暄。车子刚驶出停车场,就撞上从旁边出口弯出来的一辆车。下车查看,戚戚新的白色BMW车头被撞下一块漆,陈瑞涵从车里走出来
“怎么会是你?”我还真有些喝醉
“不是我还有谁会帮你把那个姓林的引开。”陈瑞涵走到两车碰撞的地方,仔细查看一下,开始拨打电话
有点开心,我以为我是个还算聪明的女人,结果男人随手给出的某个小恩惠就把我哄满足。为了掩饰嘴角荡开的微笑,我从包里拿出保险公司的名片递过去:“帮我也打一个吧。”
“你是真醉了?保险公司来的话,交警也会来的。你喝成这样,是打算被吊销驾驶证吗?”陈瑞涵把我的手挡开,自顾自地打电话
“我让司机过来把你的车开去修理厂,在这里等一下。”他帮我拔出车钥匙,将我的包包丢进他的车里
我靠在他的车身上吹风,酒后的燥热很憋闷,连解三颗衬衫扣子还觉得难受。
“你怎么了?”陈瑞涵关上门绕到我身边,摸摸我额头的冷汗,皱起眉头说:“喝成这样!”
“难受。”我像是找到支撑似的往他身上靠,也不管他穿得是什么名牌大衣。酒精让我变得柔弱,撒娇般得紧贴住他的身体,随手勾住他的脖子,脑袋靠上宽厚的肩膀
“喝得时候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