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夫同居的日子:倘若你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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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动也不敢动。
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炙热起来。
清晰的看到眼前他浓郁的眉,高挺的鼻梁,深抿的嘴唇,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
眼底满满的都是他的情意。
夜色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我猜到下一刻他要做什么,想着拉开距离,可他的唇却已经落了下来。
只是因为我的躲闪,那吻,轻轻的落在了我的右脸颊上。
接下来,没有等我反应,身体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海中一片空白。
全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三年里他一直维持的距离,在这一刻被他数秒间,拉近。
我想推开他,他把我抱得实在太紧,只能将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却意外的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这一次,他没有再犹豫,低下头,深深的吮住了我的嘴唇。
一股久违的感觉刺激着我,晕沉中,他的舌尖已经缠着我的在口中共舞。
“呜呜…。”我的意识逐渐清晰,我是在和他亲吻吗?
我开始挣扎,他圈在我腰间的手收紧再收紧,我和他已经紧密贴合在一起。
他的嘴唇不停的探索着,像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怀内,挣扎不能起什么作用,渐渐的,在他的带领下,我忘记了挣扎。
就在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他的唇离开了我的。
“桐桐…”他的声音里带着歉意,还有一丝恋恋不舍。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这几秒钟的变化,让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彻底改变。
我想我,还是暂时无法适应。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
心很乱,一切都很乱。
我把头埋在了膝盖上,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我对蒋师傅一直都是欣赏的。
既然早就已经同楚梦寒形同陌路,那我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放下所有的心结,开始一段全新的感情?
面试(一)
爸爸手术做得很顺利,我们回到A市时,已经是两天后的清晨了。
这两天里,蒋师傅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临走前,他对我妈建议希望爸爸能到A市做一次全面的检查,毕竟那里的医疗条件要比县城好很多。
妈妈一听,脸上乐开了花。
满口答应着,说等爸爸恢复些日子,就一起到A市来。
显然,我妈在心里已经接纳了蒋师傅。
可她要是知道了,我到今天还没有和楚梦寒办理离婚手续。
我真怕被她打死。
到达A市,我匆匆的赶回了家,洗漱过后,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昨天在老家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今天下午2点去金皇大厦面试。
那里离昊天乘地铁只有两站,倒不是很远,应该能在下班之前赶回来。
我把毕业证,身份证都找出来,装到自己的包包里。
我对自己说,这次面试,只要能维持我基本的开支,我就一定辞职。
无论我接受不接受蒋师傅的感情,我想,昊天公司我想我是真不能做下去了。
我一直是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生活,简单的人生信条。
我想这种复杂的人和事,要是不尽快解决,我恐怕就要疯掉了。
刚走到,楼下,竟然看到了蒋师傅,神清气爽的站在车子旁。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蒋师傅,你怎么在这?”
他微微一笑:“桐桐,从今天起,我来接你上下班!”
“蒋师傅;…。。”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什么,坐上了他的车,才发现车上放着一份还热着的三明治。
他递给我:“买给你的,女孩子不吃早点,很容易老的。” 我真没有想到,他能这么快收拾好自己又跑来接我,而且还给我带了早点。
若说没有感动和温暖,那绝对不是真心话。
路上塞车很严重,到了公司大厦的时候,居然迟到了半个小时。当我和蒋师傅从车内走出,一抬眼就看见了楚梦寒和之前的那个马工已经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大厦的转门内。
我在心里唏嘘了一下,只想着他们能快一点,不要赶上同一个电梯才好。
可是老天好像偏要和我做对一样,当我和蒋师傅走到大厦内,正巧看见他们两个人西装笔挺的等在那儿。
“若帆!”马工远远的冲着蒋师傅打招呼。
蒋师傅按了按我的肩膀,似乎是想让我安心,然后越过我走到了楚梦寒的身旁。
“楚总!”楚梦寒和他寒暄了几句,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瞥了瞥我。
我面无表情,无视的走到了电梯旁,象征性的冲着他点了头。
他面上的表情极为冷淡,可是嘴角却一直抿着。
我知道,每当他有这样的表情时,一定是在强忍着什么。
怎么,他居然还一副很不高兴的嘴脸,什么意思?
电梯里很宽敞的空间,装下四个人绰绰有余。可是空气里却
有一股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终于到了27层,我和蒋师傅先下去了。
我想楚梦寒一定是和老板约好谈什么事情吧,可是按照常规,怎么也应该是昊天的老板主动去他那,他怎么却一大早,跑到昊天公司来了。
真是不通常理。
休息了很多天,工作一大堆。
想着下午还要请假出去的事情,我一头埋在工作里,恨不得马上作完。
再一抬头,却看见电脑显示器上,时间显示已经11点半了。
想着请假的事情,才要拿起电话,却见内线响了起来。
居然是刘梅,电话那一端,她无比神秘的说:“桐桐,现在到28层的小会议室来一下。”
我一愣,却见电话已经断线了,只听见听筒里,忙音的响声。
面试(二)
人总要学着离开,学会重新开始。
。。。。。。。。。。。。。。。。。。。。。。
我到了28层的小会议室,发现会议室里的光线很暗。
把灯打开,里面空空的,没有人。
小会议室很小,只有10平米左右,摆上了一圈皮质沙发,几乎就占满了整个空间。似乎这里是一间专用的会议室,平时少见到有人进来过。
右边的墙上只有一扇小小的百叶窗,阻挡了外面的阳光。
我走进去,在右手的沙发上坐好。等了大概有5分钟左右,却没有见到有人进来。
我静静的坐着,这里的封闭性很强,好像是公司里与世隔绝的一隅天地。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心居然有了片刻的沉静。
这间会议室,我第一次来,不过我想很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
也许,我很快就要和这里的一切告别。
再见了,三年来,我一直引以为荣昊天集团。
再见了,三年来,早已熟悉的一张张面庞。
再见了,三年了,我在这里留下的最宝贵的青春。
虽然我对外面的世界,还有极为忐忑不安,可人总要学着离开,学会重新开始。
之前有一位离职的同事对我说过,‘人挪死树挪活’,太安逸的生活或者工作,很容易让人染上惰性,然后再也不敢接受挑战。
我似乎从来与安逸这个词沾不上边,所以萧桐桐不要怕,你有手有脚有大脑,一定可以创造出更好的生活。
就在我为自己摇旗呐喊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
楚梦寒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你?”我长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我有想过来28层有可能会见到他。
但是我想怎样也会是几个人一起讨论关于项目的事,我怎么也没有想过,会单独见他。
我这个‘礼物’也太明显,廉价了吧。
一霎那,我燃烧了!
冷冷的瞄了他一眼,从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沈欣欣说得没错,这几年,他长得果然越来越妖孽了。
一件银灰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身材比例几乎完美,站在那任是那个女人,也移不开眼睛。
我下意识的把手臂抱在了胸前,冷冷的看着他。
相对于我的不友善,他今天倒是收起了之前的蔑视和嘲讽。径直的走到了沙发一侧离我最近的地方坐下。
“那天打电话找我什么事?”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神情很是复杂。
我没有想到,他还会关心这件事。
可是深想一下,聪明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三年都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那时找他肯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
虽然他第一时间,把我晾在了一边,只顾着抱着女人嘿呦嘿呦。
可是事后,肯定越想越不对劲儿。
依我的性格,绝不会无缘无故找他的。
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法律上他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才一直找我吧?
我恍然大悟,微微一笑:“楚总,工作时间,本来不谈私事。可是你既然问了,我就不在耽误时间。”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这种既忧郁又认真的表情,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青春美少女。
我不屑的眨了眨眼,告诉他:“楚梦寒,我打电话,能有什么事,当然是约你去民政局办手续…。。”
我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他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刚才的温和友善荡然无存,整个脸也不自觉的向我移近。
我感受到他浑身的怒意和失落,也意识到危险正一点点向我逼近…。。
面试(三)
我急忙向沙发的另一侧挪了挪身体,他这样的表情也着实的激怒了我。
他是在生气吗?可我实在是想不出,他应该生气的理由。
我更不明白,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了今天。
只是,此刻的我已经不想去琢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只想彻底和他划清界限。
最好一生不要再见,老死不相往来。
“萧桐桐,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他冷冷的看着我,像是我欠了他一百万现金似的。
这不是废话吗?
三年前,我们两个人对离婚这件事已经说得无比清楚。难道当年那些话他都忘了。
若是真忘了,这三年来,我的老公在哪?
若是真忘了,三年后的今天,他在遇到我之后,在我最无助的时候,还能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见过欺负人的,可没见过欺负得这么颠倒黑白,随心所欲的。
“是呀,我天天想,日日想,做梦的时候都盼着这一天。”
我面无表情,做着比他更冷淡的表情。
他的目光暗了下去,微微的低下了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一字一句说得坚决:“我说了,这件事过一阵再说。”
我倒吸了口凉气,转而对他失望的更加彻底,冷哼了一声:“楚总,三年了,都没见你找到我说半个字,如今却在这样的情形下,说要再等一段时间。
若是我还是当年那个被你虚情假意骗得团团转的的无知少女,可能我还以为,你此刻对我余情未了,想要再续前缘呢。
可是三年来,现实社会深刻的教育了我,楚总你此刻还能这样对我说,不过是,当初我被你甩了之后,没缠着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活得活得好好的,甚至没有比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逊色,所以你心有不甘,想着我可能未必全新全意的爱过你,这让你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创伤。
所以你无比恼怒,想着要毁去我的一切,彻底把我的尊严践踏在你的脚下,从而来满足你作为一个成功人士,那极度膨胀的虚荣心。
其实,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纠结。
早在,那一晚,你拆过我这个‘礼物’的时候,我所有的尊严就已经被你彻底的践踏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有点缺氧,深深的吸了口气后,谁知道再开口连语气都变了,我几乎是有点哀求他:“楚梦寒,我很累了,你寂寞时,大可以去找你那些‘床伴’…………。。我只是一个讨生活的小女子,当不了你无聊时的调剂品。
你放过我,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行吗?”
楚梦寒抬起头来,眼中闪过痛惜的神情,嘴唇抿得很深:“桐桐,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我一阵唏嘘,只想仰天大笑。
可是还没等我说话,才几秒钟的失神,他又燃烧了:“床伴?什么床伴?”
我哼了一声,假装专业的解释说:“就是彼此,不承诺,不负责,只提供肉体安慰的男女关系,我说的对吗,楚总?”
“不承诺,不负责,床伴?”楚梦寒咬牙切齿:“谁教你的?”
面试(四)
谁教我的?
“当然是你!”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想着他洗澡时,康然去送电话的情形,我就觉得恶心。
我怎么也想不出,当年那个保守、自律的楚某人,怎么能堕落成这个样子。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嘴唇抖了抖皱着眉头:“你胡说些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无语望天。
“这三年来,你一直和蒋若帆在一起?”他的口气不善,根本就是在审讯。
可他有这个资格吗?
我懒得解释,没有回答。
也许这样的反应在他的眼中,形同默认。
可是管他呢。
“萧桐桐,你要知道自己还没离婚呢,现在,我还是你丈夫,你就这么明目张胆,迫不及待的找男人,我不答应。”
我没想到,从他的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是他堕落无耻,却要把肮脏的罪名套到我的头上。
“楚梦寒,若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