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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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泪花。
马车一路往城外驶去,颜笑坐在马车里闷闷不乐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月河看着颜笑此时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可她也知道小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于是只得将满肚子的话都憋在了心底。
快到城外五里亭的时候,马儿一声长嘶,突然停在了原地。凌韵正闭目小憩,感觉到车身突然停止了晃动,立刻警觉得睁开了双眼。月河也好像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屏住呼吸凝神静静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颜笑感觉到了身后的月娘微微有些发抖,不禁压低声音问道:“月娘,你怎么啦?”
月河正要说话,凌韵一声大喝:“趴下。”话音刚落,一阵箭雨呼啸着从四周射了过来。坐在马车里的三人惊魂未定,车外便响起了一阵兵器摩擦之后所发出的声响。颜笑被月河还有凌韵紧紧得护在中间,耳边除了从马车外面传来的金属摩擦之后发出的刺耳声,还有两人略显紧张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又恢复到原有的宁静之中。凌韵正要坐起身来,马车的车帘却忽然被人从外面给撩起来了。看到出现在她眼前那张极为温和的面容,凌韵刚要开口说话却皱着眉头发出“嘶”得一声。月河正纳闷儿着,颜笑突然指着凌韵被鲜血染红了的袖管,吓得叫出声来。
刘珣正要上前为她查看那只中箭的手臂,又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得朝这边而来。刘珣紧皱的眉头在看到跑在最前头的马上之人时,却又无声无息得恢复到原有的模样。刚一接到温怀若送来的消息,云麟仿若千年冰川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四年来惟一的一抹笑容。
策马狂奔到刘珣跟前,云麟旁若无人得跳上马车,又一言不发得将手臂受了箭伤的凌韵抱下车来,最后将她抱在怀里与自己同乘一骑,飞快得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赶车的车夫早已中箭身亡了,刘珣默默地跳上车辕,然后调转马车的车头,驾着马车往回走去。
明明他和她是最先相遇的,为何最后与她并肩站在一起的人却总也不是他?刘珣满怀心事得想着多年前的那一幕幕往事,这么多年来,他爱她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少,为何每次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她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是是他在爱情面前表现得太过懦弱了吗?还是这一切本就与他无缘?
凌韵忍着手臂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受着从脸颊上呼啸而过的疾风,绝美的脸庞之上悄然绽放出一抹奸计得逞后的微笑。不错,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和身后这个男人怕是要纠缠到死,方能罢休了。
于是她利用单纯的烟洛成功引出了她想见到的所有人,刘珣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她精心部署了许久的。但是那群突然杀出的刺客却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若非刘珣刚刚及时出现,后果真的不敢想象。这是否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人算不如天算,凌韵在心底想。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凌韵直挺挺得坐在马背上,对朝她伸出手的男子冷漠得说道。四年前从她家破人亡的那一天开始,她便知道他和她再也回不去了。即便是站在曾经无比熟悉的这块土地上,那种感觉却早已随着时光的消失而不复存在了。
“你受伤了,我先替你包扎伤口。”云麟说完,便转身朝身后的小竹楼走了过去。凌韵跳下马背,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也跟着朝竹楼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这里曾是她梦想最初开始的地方,没想到却也是她梦碎情断的地方。
“四年未见,皇上别来无恙。”凌韵在一旁的竹椅上坐了下来,神情自若得问道,那语气就像是在跟许久未曾见过面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样自然。记得楚君河曾经告诉过她,当有一天即使坐在你最恨的人的面前,你若仍能保持云淡风轻,不悲不喜的心境时,才有资格去谈报仇这两个字。
云麟沉默着拿出一个小的箱子来,里面纱布,银针,金创药一应俱全。凌韵看着身边正熟练得为她拔箭上药的男子,不禁笑着说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变化最大的人竟然是皇上你。”
云麟几乎可以清楚得感觉到凌韵温柔的语气之下所隐藏着的,却是怎样一种令人无法靠近的冰冷。凌韵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云麟拿着药瓶的手不自觉得抖了一下,装着金创药的瓶子立刻掉在地上,白色的粉末撒的满地都是。
“你真得如此恨我吗?”云麟弯腰拾起地上的黑色药瓶,一字一顿得问道。四年前他不知何故忽然昏倒,之后一连昏迷了多日,幸得一位高僧所救,他才得以续命。相府的变故是在他醒来之后才知道的,那时他虽一心想要弥补,可惜却为时已晚。
“恨?凌韵真的不知道为何要恨皇上。难道是因为我父亲的死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莫非皇上连这个也忘记了!”凌韵看似轻巧得说道,仿佛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百剪情丝终难断 第136章 痛并快乐着
更新时间:2012…3…16 5:12:53 本章字数:2291
若此时凌韵表现出恨他入骨,或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模样来,云麟心中或许还能好受些。与她最初相识的时候,他便知道亲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及分量到底有多重。当日她愿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换取相府短暂的安宁,便足以证明这一点。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云麟艰难得说着略显客套的话语,为凌韵包扎伤口时几次三番不知所措得停了下来,
“托皇上鸿福,凌韵四年来一切安好。倒是皇上,听说至今仍未册立皇后呢!”凌韵不动声色得戳穿了面前之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尚未痊愈的伤疤,心中似有几分快意不自觉得涌上了心间。
“刚刚坐在马车里的,可是你与他的女儿?”说这话时,云麟深蓝色的眼眸里暗藏着几许凄苦的神情,说不清道不明。
“凌韵与他朝夕相对,皇上觉得呢?”凌韵不答反问,清亮的眼眸里深藏着浓重的凉薄之意。这样的她,即使尚未开口,已经能够给人以拒之千里的冷漠之感了。
四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人许多事,就好比此时竹楼里的这两个人。凌韵站起身来,快速扫过这屋中的所有摆设,纤尘不染大概就是用来形容眼前她所看到的这些吧!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银质的面具,凌韵走到桌前,随手将面具拿了起来道:“皇上如今该不会还在用它吧!”
云麟依旧深深得保持着沉默,眸子中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矛盾与纠结。凌韵浅笑着来到他的身边,寒凉的话语让身边之人再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与沉默。她在他耳边轻吐气息道:“皇上当年曾经许下的诺言,凌韵到现在可都还记着呢,莫非皇上却早已将此事忘诸于脑后了?”
“若你愿意,我立刻就能兑现这诺言。”云麟伸出手臂将她揽入自己怀中,熟悉的清香从怀中女子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在他的鼻端,久久无法散去。这一刻,他在心中足足等了四年,今天终于变成了现实。
也唯有这一刻,他才能感受到来自另一个身体里的温暖。这一刻,她是真实存在于他的世界中的,这一刻,他也终于不用再担心,眼前的这一切仅仅只是他的幻觉。云麟贪恋着眼前这个无比诱人的温柔怀抱里,丝毫没有留意到凌韵嘴边那若有若无的一丝冷笑。
“只为凌韵一人,值得吗?”江山美人自古不可兼得,而她所希望的,便是利用这副仅仅只剩下三年寿命的臭皮囊,来祸乱整个北国江山。为了双亲的血仇,就算是留下千古骂名又如何!
“我说过,宁负整个天下,也绝不负你一人。”云麟说完,霸道得封住了面前女子冰凉的红唇。唇舌相交,缠绵悱恻,他的舌承载着压抑了四年的情感温柔得撬开了女子口中的贝齿,辗转吸吮,流连忘返。
衣衫褪尽,女子胸前白皙丰盈的浑圆,给这小小的竹楼里增添了无限的明媚,沉寂了多年的yuwang在帷帐里散发出暧昧纠缠的气息。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远远抵不过心底渐渐袭来的这份伤痛。夜半,凌韵看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男子,冷笑一声后,漫不经心得披衣而起。走到桌边,顺手点燃一旁只剩下半截的蜡烛,烛光摇曳,映出一室春光。
清晨,门缝中透出一缕微亮的白光。凌韵推开房门,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暖暖的阳光洒在竹楼前的地面上,带着一丝疏懒的味道。云麟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空空如也,原以为这又是一场以失望而结尾的春梦,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右手边,一个美丽的饰物正静静得躺在那里。
云麟斜倚在厨房的门框上,意态悠闲得瞅着正在厨房里来回忙碌着的纤细身影。眼前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清晨,看着她手忙脚乱,焦头烂额的俏皮模样,他的心里没由来得涌起一阵阵的温暖。只是那时的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根本不敢轻易对这份爱许下任何承诺。
“你醒了,快来尝尝我烧的粥,许久不曾做过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凌韵温柔无害得对着身后一脸感慨的男子笑说道,不知是她演得太过投入了,还是此时的笑容根本就是发自内心的,以至于感动他人的同时,竟连自己也给一起感动了。
“只要是你烧得,无论好坏在我心中都是最好的。”云麟走到她的身旁,伸手接过凌韵递给他的小碗,晶莹的白色米粒混合着徐徐腾起的热气,好似胜过了皇宫中以往的任何一道佳肴,惹得云麟一连喝下了三碗,面上倒像是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痕迹。
“是吗?”凌韵说完,嘴边的笑意消失不见,一瞬间又恢复到了原有的冰冷之中。现在的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会慢慢俘获他全部的心思,让他体会到人世间所有最珍贵的东西。那时,她的报复才会真正一步步得开始。她所受过的苦与痛,很快就可以连本带利一起讨还回来了。
离开小镜湖的时候,云麟要接凌韵入宫,却被她委婉得拒绝了。云麟不甘心在尝试过拥有的滋味之后再次面对失去她的残酷现实,不禁下定决心定要接她回宫,与他并肩俯览苍生万物,睥睨整个天下。
那天,凌韵被人从马车上带走之后,便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随云麟一起而来的侍卫找遍了方圆几里之内,也未曾寻到他们二人的下落。月河被刘珣安全护送到驸马府的时候,烟洛已经在府外焦急得等候多时了。
得知凌韵是被皇上带走之后,烟洛反倒显得放心了不少。可是月河心中却隐隐透着些许不安的情绪,她明知道小姐这次回来绝不单单只是为了与皇上破镜重圆。但她却又暗暗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小姐看在颜笑的份儿上,能与皇上冰释前嫌。毕竟,小姐这辈子就只剩下短短的三年时间了。
百剪情丝终难断 第137章 抉择
更新时间:2012…3…17 6:02:13 本章字数:2290
日影西沉,斜阳的余辉染红了大半个天空,暮色闭合,映出晚霞似锦。公主府的凉亭底下,凌韵已在那里独自坐了一个下午。夕阳将她清瘦的背影衬托得愈发冷清,孤寂。温怀若迟疑着朝亭子中走去,心中似有许多话想要问出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真的决定要入宫了吗?做帝王的女人需要承担的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何况他早已不是从前的他了!”温怀若在她对面坐下来道。
那日皇上执意出宫,就已经引起了许多大臣的揣测与不满。没想到翌日的早朝之上,皇上又突然说要册立皇后。百官正为此感到欣慰之时,却得知皇上欲册立为皇后之人乃是前任相国之女,现如今南国皇帝的女人。百官虽极力劝阻,却依然阻挡不了皇上的执意而为。
“这条路,我已别无选择。”凌韵落寞一笑,直视着对面之人的眼睛道:“物是人非,你又何尝还是原来的你。”
凌韵起身离去,从他身旁走过时,温怀若忍不住低声呢喃道:“就算所有的人都变了,但我依然希望那个曾陪我在渡河边上散步的人永别也不要改变。”
凌韵没有答话,心中却自嘲得笑道:太晚了,早在四年前家破人亡的那时起,我就已经回不去了。人生若只如初见,她宁愿从未与他相遇过,如此,也就不会再有那许许多多的牵绊与痴念了吧!
凌韵刚回到房间,立刻嗅到了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那种压迫感犹如一张无形的巨网,仿佛正在暗中一点点得准备收紧。只听耳边传来“叮”得一声脆响,凌韵快速朝反方向避闪,就见一柄闪着银亮寒芒的薄刃从她耳边倏得划过。青丝落下,凌韵耳垂边上赫然现出了一条细细的红血丝。
凌韵险中求胜,脚下尚未站稳,那人的身形犹如灵蛇般借着身后的墙壁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