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天价娇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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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能,他只能坐在轮椅里,看着水流萤进门,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
水流萤走到他面前挥挥手,“傻啦,看到我回来都不知道打个招呼。”
“你怎么回来了?”
“不想看到我回来?那好,我走了。”水流萤作势转身要走。
淳于仲然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还是忍不住拉住了她的羽绒服,水流萤莞尔一笑,转身过来:“表现还不错。”
淳于仲然伸手将她拉到近前:“好像瘦了……”
“哪里瘦了?”
已经走到楼梯口的郭玮仑进退两难,悄悄的退了上去。
明亮的落地窗,暖暖的阳光,相对而视的男女,一切是如此的和谐美好。
“我们上楼?”淳于仲然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他想吻她,发了疯的想要吻她,可是,落地窗太明亮,他不想被人看见,所以,他想和她上楼。
水流萤红着脸点点头:“我推你上去。”
两人一进卧房,淳于仲然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水流萤骇然:“你已经会走了吗?”
“能走几步。”淳于仲然把全部的重心都压在水流萤身上,水流萤支撑不住,两人倒在沙发上,宽大柔软的沙发,将两个人陷落进去。
两人挪了挪,水流萤的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淳于仲然双臂撑着沙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仿佛想要把她刻进心里,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对方,时间的齿轮,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想我吗?”淳于仲然的声音有些发颤。
水流萤被他深邃而又璀璨的目光所蛊惑,点点头,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淳于仲然猛地低下头去,深深的吻住了水流萤,那样甜美的滋味,他天天都在想,他想吞进肚子里去,把整个人都吞进去。
水流萤呼吸都顺畅了,双手推着淳于仲然,希望他能放开自己。
淳于仲然终于放开了她,两个人都是脸色通红,双眼迷离,水流萤已经感到小淳于仲然的变化,她羞怯的闭上眼,自己急急地回来送上门,好像是急不可耐了。
淳于仲然在她的耳边低喃:“我好像忍不住了,怎么办?今天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水流萤瞬间清醒,其实,这会儿已经是日暮黄昏了。
她应该回去的,不回去,丁丁就得一个人睡。
“陪我,好不好?”很少有表情的淳于仲然撒娇,让人很不习惯。
水流萤推不动他:“我想回去,丁丁一个人在。”
“我也是一个人,丁丁可以让睚眦陪他。”
淳于仲然已经摸向茶几上的电话,拨了过去,水一丁接到爹地的电话,自然不会反对,他不在乎这一晚上没有妈咪陪着。
水流萤没了借口,只好答应。
她一直都是很强硬的,为什么突然变成乖乖女了,可是一看到淳于仲然光亮的眼神,又心软了,他在家,一定又忙又累,又寂寞,算了,这次让他了。
可是她又心慌,当初她说的是,如果淳于仲然站起来,才会答应他的追求,现在,他依然得依靠轮椅。
可淳于仲然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就连去浴室洗澡,也会在门口等着,水流萤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出去。
两人躺在水流萤房间的大床上,房间内,春意融融,两人都不想说话,这样静谧的气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萤萤,到我身边来。”两个人之间,最少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淳于仲然侧过身,魅惑地看着她。
水流萤的心里就像打鼓一样,咚咚乱敲,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期待。
双方都是只有唯一的一次经验,而且来自于对方,只不过两个人之间,淳于仲然更主动一些罢了。
水流萤红着脸,瞪他一眼,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淳于仲然长臂一伸,将她揽进了怀里。
水流萤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就缩在了他的怀里,或者说僵住了。
两人都知道这一夜意味着什么。
淳于仲然低下头,轻柔的吻在她温润的唇上,他们已经有了接吻经验,虽然,淳于仲然的经验来自于水流萤,但他已经很娴熟,他的舌头就像是一条蛇,灵活的搅动着满屋的春意,水流萤已经迷失在他的热情里。
他陶醉万分的吮吸着,她想推开又舍不得,只好任由他追逐着小巧舌尖,品尝她口中的甘甜。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逐渐瘫软,就像一团春泥,任由他揉捏。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逐渐地剥去她的衣衫,最后一层,他不会了:“自己解开它。”他暗哑的声音,就像是悠扬的大提琴。
水流萤被他蛊惑着,手伸向了后背,解开了她所有的武装。
两人贴在一起,水流萤敏感地感受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帮我……”
淳于仲然握着她的手,然后停留,水流萤的手触到一样,就像被烙铁烫了一下,迅速闪开了,淳于仲然坏笑着让她握住,凑了上去。
徘徊中,她已经如山间泉水。
淳于仲然深吸一口气,终于纵深而入。
他们中间,隔了九年,而且,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两个生理年龄已经完全成熟的人,享受着青涩的幸福。
他情不自禁的在她耳畔说着平日里无法说出口的情话,羞得水流萤直闭眼,并用小手死命的掐他的肉,淳于仲然越发说的欢。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双臂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有力,水流萤甚至怀疑他早就完全康复。
淳于仲然在她耳边说,自己太累了,水流萤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已经被他调换了位置。
看着她娇媚的样子,淳于仲然血脉贲张,一双深邃的眸子,顿时狼变,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两人彻底沦陷进去,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
翌日,水流萤在淳于仲然的怀中醒来,淳于仲然早就醒了,正在凝视着她的睡颜,睡着了的水流萤,没有平日里那种冷冽的味道,柔美恬静的像个小女孩儿,其实,按照现在的社会来说,她还真的不大,是因为她有了一个八岁的儿子,让人觉得她现在是个很成熟的女子。
看到他的手慢慢向上移,水流萤脸一红,打开他的爪子:“去!”
淳于仲然无赖的一笑,手覆在上面:“这是我的。”
水流萤对他这种无耻的厚脸皮,很是无语,只听淳于仲然说了一句:“晨练开始。”
然后,水流萤就被他控制住了。
好好的一个早晨,就被他运动掉了。
水流萤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咬牙切齿:“淳于仲然,别告诉我你还没有完全康复!”
淳于仲然笑道:“只要不是一直走路,不会有问题,这样的运动,天天做也毫无妨碍。”
水流萤一把推开他,却不想起来,好累,她终于收拾好了自己,却看到淳于仲然已经睡着了,她撇撇嘴,悄悄穿上鞋,下楼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水流萤上楼告诉淳于仲然,她要走了。
淳于仲然迷迷糊糊的搂住她,不让她走。
水流萤终还是把他推开,他也应该起床了,吃过早饭,要做复健的。
两人又耳鬓厮磨的纠缠了一会儿,直到梅丽莎来敲门,水流萤才脱离了魔掌。
梅丽莎和水流萤下楼,来到院子里,在室外谈话,是最安全的。
两人就像慢跑一样,边走边说,梅丽莎说:“萨曼莎,最近有一个印度的客户过来和我谈生意,我总觉得不对,以往,印度人都是找自己人做的。
水流萤虽然不在公司,但是,公司内的一切动向,她了若指掌,梅丽莎就像是她的眼睛一样,为她做着所有的事情。
水流萤听后,心弦一震,印度人很少来华夏,虽然两国是近邻,但是这方面的生意,几乎没有,印度人有着自己的优势,完全不必从他国进口设备。
而恰好,这个时候是她敏感的时期,水流萤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梅丽莎,你先和他谈,不过,你们谈话的内容,一定要录下来,我想知道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梅丽莎点点头,笑着转移了话题:”你们现在终于在一起了,那以后会不会把总部挪到国内来?“
水流萤摇头:“我和丁丁反复商量的结果,丁丁说他还是想回去,虽然这里是我们的家乡,但是,大环境,还是米国好一些,我尊重丁丁的决定,等到事情一了,我们就回去。”她的确产生了落叶归根的想法,不排除以后会两边跑,但是,为了丁丁,她愿意回去,另外,她回到米国,还有更深一层不为外人所知的原因。
“太好了,我一直以为你会留下,其实,我也不太适应这里的气候,尤其是风沙天,你知道吗?亲爱的,那样的天空,好可怕。”
水流萤看着她夸张的表情,笑了笑。
邵海桐派人来接她,水流萤乐得自己不开车,坐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休息,她是真的累了。
车子的速度快了起来,水流萤知道,这是出了市区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睡觉,心里还在骂淳于仲然,他纯粹是扮猪吃老虎。
无意间,水流萤睁开眼睛,扫了一眼窗外,景色不对!
水流萤坐了起来,她大意了,司机笑道:“萨曼莎小姐,别紧张,我们的确不是回你的住处,但我保证,天黑之前,一定送你回去。”
水流萤闭上眼睛,刚刚邵海桐打给她的电话,应该是使用了电脑变声技术,那边说话的人,不是邵海桐,但已经跟踪邵海桐很久了,所以,对他的声音,把握的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精准。
水流萤叹了一口气,不用说,这个人已经甩掉了跟踪他们的钉子,是死是活,全凭他们一句话了。
这么多人接近水流萤,其实都是抱着同一个目的,但她现在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这也是进山的路,但明显不是一个方向,水流萤闭上眼睛,看也不看路,她知道,人家既然有本事把她从眼皮子底下偷运走,就一地有本事让她辨不清方向。
北方的山,粗狂磅礴,多松柏,少泉水,就像是北方的汉子那样,大气伟岸,所以,对于水流萤来说,这些山,都一个模样。
司机对于水流萤的淡定,司机很是佩服,更多的是心中害怕,水流萤在无名岛上那番作为,已经在圈子内传开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分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要不是他赌输了,绝对不会出来送死。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眼前豁然开朗,水流萤坐直了之后发现,这里的景色好美,蓝天映照下,万里白雪,银装素裹,唯一比地面高的景致,是错落有致的幽静白桦林,虽没有叶子,却独有一种孤寂的美。
荒凉空旷的原野上,阳光折射出变化无穷的光影,有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美。
“萨曼莎小姐,别着急,很快就到了。”
水流萤已经看到远方的袅袅青烟,手上握着的手机,始终没有信号。
她知道,即便是没有信号,这辆车,这部手机,都有定位系统跟踪,问题是,为什么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为什么一路没有人跟过来,水流萤把手机扔在车上。
车子驶入一条农家小路,开始颠簸起来。
终于,车子停在一户农家门口。
水流萤这侧的车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身穿军大衣的中年男子,胖胖的脸,笑得像弥勒佛。
水流萤和他近距离接触之后才发现,这个男子,不是中国人,他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尤其是他青黑色的下巴,更显示着他中东人的身份。
水流萤暗暗吃惊,在这个小村庄,来一个陌生人,难道村民就没有发现他是一个外国人吗?
进了院子,拴着的狗大叫起来。
水流萤看到狗是拴着的,按下心来,跟着胖胖的中年男子进了门。
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萨曼莎小姐,你好,我是利维,也算是何塞先生的一个朋友。”
水流萤冷笑,何塞的朋友,何塞的对手还差不多。
有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可这句话,不适用于利维,因为他和何塞等人出一个目的,所以,水流萤冷冷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出想要说的话。
利维丝毫不以为杵:“萨曼莎小姐,今天找你来,只是想请你帮个忙,确定一件事情,很简单,也很快。”
水流萤淡淡道:“利维先生请说。”
利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做出了一个诡异的动作:“萨曼莎小姐,请你坐下,看着我的眼睛。”
水流萤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词,巫蛊之术。
不过,她是不相信这东西的,因为中东人是不会这个东西的。
《古兰经》上说,巫术或者魔法,是指有的人企图借助精灵的力量,通过咒语和符箓等对某些人的身心施加影响,从而达到使其生病或丧命,或离间夫妻间关系等目的的伎俩和方法,但它只能在安拉许可的情况下发生作用,如至尊尊主所说:“他们从他俩那里学习可以离间夫妻的魔法,但是不经安拉许可他们伤害不了任何人。”
水流萤坐在椅子上,并不看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