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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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们不可......以超越朋友关系。第二,你不能滥用职权那个。三,两条有一条做不到我就回专题,不给你......当记者了。”
她忐忑地说完,不敢抬头看他,心在砰砰地跳着,半晌不见他不说话,刚一抬头,就遇到了他含笑的目光。
“那个是哪个?”
“那个——反正就是那个!你那么睿智我就不明说了。”她底气不足地说道。
“孩子,你敢威胁我?”
她低头,心跳的更厉害了,紧张的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大气不敢出。
他的心疼了,慢慢地拉过她的手,说道:
“好,我接受,尽管这是个不平等的条约,但我决定接受,接下来我请你吃饭,快去换衣服。”
“还是别破费了,就你那点可怜的工资。”他刚才还说自己工资可怜。
“没关系,只当另开了一个房间。”
“那你还是把有限的资金留着开房间吧,我不饿;真的。”
“没关系;块儿八毛的还是有的,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了,你就准备饿一宿吧。”他的口气加重,故意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她还真饿了,就顺从地说:“那好吧。”
他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也喜欢她低眉顺眼、温柔可人的样子。
015。浪漫西餐厅
他们来到宾馆不远处的一个西餐厅,出了宾馆,夏霁菡才知道下雨了,而且有雷声滚过,她庆幸自己在熟睡,不然怕死了。
这家西餐厅是省城最好的西餐厅,门面不大,但秀外慧中,浓郁的异国情调,美丽的鲜花,精致的烛台,柔和的光线,洁白的桌布,安宁的气氛,极强的私密性,都恰到好处地展示出这是一家地道的西餐厅。
她不熟悉西餐,一切由他代劳,考虑到她不喜欢油煎的东西,就为她点了奇异果鸡肉沙拉,苏比慈汤、菠菜乳酪焗生蚝和一道甜点,为自己点了鹅肝牛柳黑菌汁和一盅罗宋汤,又点了一瓶1996年份的玛高城堡红酒。
看得出,她不常去西餐厅就餐。其实,他也不常吃西餐,有人说去西餐厅,就得有极好的兴致,极好的女伴,和极厚的钞票,才能达到人景合一。无疑,此时他都具备。
尽管他跟她哭穷,那是逗她呢。
且不说他是市委书记,的确有一些工作上的便利,就是弟弟关垚给他的消费资金,他也是花不完的。
看到她很有分寸地东张西望,他有些得意,肩膀搭在椅背上,注视着她。她脸现出红晕,不好意思供出这是第一次来西餐厅就餐,新鲜。
关昊笑笑。
他喜欢她对这个环境所产生的新奇感,喜欢看她端详着桌上烛具时的专注目光,喜欢她的清纯、简单,更喜欢她的娇柔和宁静,总之,喜欢她的一切。
他此时意识到,自己陷落了,陷落到一个美妙、未知的境地中。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很想像小青年一般问她一个很幼稚的问题,但终究没说出口。
他不可能问她,就是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但是没办法,他真的无药可治了。
夏霁菡表现的有些坐立不宁,她一进门便看到前厅角落里的钢琴,不知为什么,她心中荡漾起强烈的弹奏**。
爸爸有一架旧钢琴,她从小就跟爸爸学弹琴,而且弹的还不错。
但自从结婚后,她就一直没摸过钢琴,一来她们刚安家,没有财力买钢琴,二来,爸爸的旧钢琴是爸爸的心尖宝贝,她不可能带到婆家。
其实当初买车时,她就跟田埴说不要汽车要钢琴,田埴说“车是现实,琴是精神,眼下现实为主”,她没再坚持,因为向来生活上的事他说了算。
但是此刻,她看到钢琴后,驿动的心无法再安定下来,她很想去摸摸,又不敢跟关昊提。
016。久违的琴声
大概关出她有心事,关昊扬扬眉说:“怎么啦,不喜欢这里?”
“喜欢,太喜欢了,可是......”
“可是什么?”
“我想弹弹那琴;不知行不。”她揉搓着两只小手,有些不知所措。
“你会弹它?”
“业余爱好,从小跟爸爸学的,没作为专业发展,爸爸也没强迫我必须学,完全是爱好。”
他明白了。伸手招来服务生,在他耳边说了两句,悄悄给了服务生两张小费。很快,服务生便回来,冲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她有些欣喜若狂,不相信地看着他。
他绅士地向她微笑一下,也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跟他去吧。”
她雀跃着站起,来到钢琴边,激动的心直跳。
要知道,她有两年的时间没摸琴了,但她毫不生涩,她试着弹了几个音符,在找感觉,悠然见,一串优美动听的曲子从她指尖倾泻而出,她弹的是大家熟知的曲子《致爱丽丝》,曲调明朗、欢快,质朴、自然,恰似情人间的燕语莺声。欢快的节奏,使她沉浸在音乐当中,她曾无数次弹过这个曲子,无数次试图用手去感受那个美丽的动人的故事。
慢慢闭上眼睛,想着儿时的美好,想着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想着家乡秀美的南国田园风光阡陌上暮归的人们她沉醉在一个人的世界中。
一曲毕,掌声从餐厅的各个角落里传出,她意犹未尽。紧接着又一首舒缓浪漫的《月光曲》响起。
关昊感叹,这个小女人居然有他那么多未知的新鲜和美好,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舞,伴着跳跃的黑白小精灵,是那么的优美。
在这空灵和悠扬的背后,肯定有着他目前还探知不到的内心世界。
外面的雨不紧不慢地下着,和着这轻快的旋律,置身在这梦幻般的环境中,夏霁菡陶醉了......
他们的食物上齐了,关昊把侍酒师打发走,端起醒过的红酒,往两只葡萄酒杯里倒了少许的酒。
这是法国著名的红酒产区波尔多的玛高城堡红酒。红酒是关昊的最爱,他知道这是一家地道的西餐厅,而且这里的红酒都是正品原装,所以才来这里。
自己端起一杯,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摇着,静静地听着从她指尖下流淌出的乐曲。
017。要他命
曲毕,她还想再弹,服务生恰到好处地跟她说:“小姐,您先生请您回去用餐。”
她一怔,没说什么,回到座位上,揉着有些酸胀的双手;看着满桌的食物说,兴奋地说:“太多了,吃不了。”
“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最好一次性都亮出来。”
她嫣然一笑,说道:“你有探听别人**之嫌疑。”
妩媚的神态,娇羞的可爱,对关昊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只这一瞬间,他就又来了冲动,恨不得立刻吻过去,但他抑制住了,举起杯说:“为了爱丽丝,为了月光曲干。”
她还处在兴奋中。
两年没弹琴了,她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弹了,今天如愿以偿,她发现对钢琴的依恋,早就渗到她的血液中了,那美妙的令人神往的空灵境界,是任何事物都不能代替的,她以为钢琴早就随着她结婚,淹没在日常琐事中了,淹没在柴米油盐中了,没想到,撂了两年,今天猛然一弹,尽管有些生涩,但仍强烈地感到周身的兴奋,每个毛孔都被激活了,每根汗毛都随着节奏跳跃、舞动,引发出强烈共,她激动不已。
一听他说“干”,端起杯,一饮而尽。
他呆住了,哪有这样喝的,他要的这瓶玛高城堡,是他比较喜欢的一款红酒,尽管不是太昂贵,那也要大几千的呀。
尽管不太适合女性饮用,但它入口醇厚,细致而浓郁的质地,丝滑而又劲道的单宁,是将红酒的优雅与浓郁醇厚、细腻柔美和劲道结合的最具独特韵味的酒,以芬芳复杂的香气和层次丰富、不断变幻而迷人,仔细品味,会有黑浆果、醋栗水果的芳香和橡木的气息。
强劲的单宁和饱满的酒体,很快就令她脸色绯红,如一抹红酒般嫣然娇媚。
他想给她普及一些红酒知识,但被她制止了,她睁着迷人的眼睛说:
“我知道你想说红酒是用来品的,不是这样牛饮的,但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想这样喝。”怔了怔她又说,“这酒味道好复杂,跟我以前喝的不一样。”
说完,伸出小舌头左一下、右一下地舔着嘴角残留的红酒余味,还咂着滋味。
天哪,看到她这个动作,他惊呆了,大脑“轰”的一声爆响,随即心脏狂跳起来。
和这个女人相遇,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这个女人,他今生要定了!
不管能还是不能!
他暗暗发誓,并且咬牙切齿!
018。你我不是一个段位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淡淡地笑笑,优雅的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又给她倒了少半杯,自己也倒了少半杯,看着她脸上的娇红,说:
“为复杂的味道......”
“干!”她抢先说道。
他也一仰脖,酒见了底。
她的脸越来越红了,如同胭脂轻染,又似红霞漫过。
窗外的雨,久违的琴,优雅的环境,浪漫的红酒,激起了她心底的无限情怀,她给他咕嘟倒了半杯,自己也咕嘟倒了半杯。
那样子颇有些豪爽。
他只是有些可惜了这么好的红酒,哪有这么喝这么倒的。
尽管这支红酒是在关昊的注目下换了瓶,又醒过,但一只红酒还是要慢慢地倒、慢慢地醒,让沉睡了多年的酒尽可能多的接触空气,这样才能唤醒酒的生命,使之散发出应有的芳香。
她举起杯,眼光有些迷离又有些雾气升腾:
“你实现了我两年不曾想的奢望,终于又摸到了钢琴,谢谢,我会记住今晚,一辈子都记住。”又一饮而尽。
他也有些激动,冲她微笑着点下头,随她一饮而尽。
她的眼里有两汪清波在盈盈闪动。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转动着空杯,痴痴地看着着残酒尽染的红晕,她自言自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绕心间。
“与尔同销万古愁”他接着吟道,并且深情地看着她。
她怔了怔,闭上眼,噙着许久的泪水悠地流出,似乎意识回到了脑中,手在眼睛部位甩了一下,甩去了泪水,又想倒酒,被关昊制止住了。
“你不能喝了。”
他将奇异果鸡肉沙拉和菠菜乳酪焗生蚝往她的面前推推,示意她该吃东西了。
她不太熟练地用着刀叉,手有些力不从心,他知道是酒的作用,便为她弄好,用叉喂她,她眼里又有了晶亮的东西在眼里跃动。
是啊,那久违的畅然、久违的物我两忘的空灵意境,使她激动,同时,心底里又漫上丝丝的乡愁和莫名的感伤。
她吃不惯西餐,除去浪漫的环境、不一样的红酒还有钢琴之外,西餐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
她仍端着空杯,凝视着玻璃杯上浓郁的酒红,一只手撑着脑袋说“原来红酒也有度数啊?”
他笑笑,按捺住自己的心跳,温和的说:“你喝的太猛了。”
“那你呢,你也喝了,怎没事呀。”
她那不设防的单纯诱惑着他,他瞪着她说:
“我是男人,你我不是一个段位的,你怎么敢跟我比!”说完,学她的样子,一饮而尽。
她笑了:“没想到那么绅士的人也牛饮了。”
她也不示弱,一仰头,再次喝干了杯里的酒,感觉自己的脑袋晃来晃去的,脖子根本不管事了。
不知为什么,她总能勾起他的情致,罗婷却不行,罗婷永远优雅的像天鹅,不忍触摸。
019。省城的夜色
尽管关昊努力不去想罗婷,但五年的夫妻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可是,不忘又能怎样?她那么坚定地离婚,事先把什么事情都想好了,恋爱时的西餐厅、离婚协议书,她分明是做足了准备工作。
廖书记说他看不住老婆,这不是看与看不住的事,既然他的魅力,远没大洋彼岸有诱惑力,他只能放手,不只是他,相信任何一个有骨气的男人都会这么做。
又一次的一饮而尽。
他今天打破了红酒的传统喝法,每次都是一饮而尽。
“我不太懂红酒,包括任何酒我都不懂。”她说。
“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喝就行了。”他忽然感觉了解红酒其实最好的途径就是喝,不折不扣的喝。
“好,听你的。”她也喝光了“从昨晚到现在我感觉你一直有心事?”
“我有什么心事,非议叵测。”他不喜欢她八卦。
“其实我是想说有心事挺好的,感觉你就真实了,就像一个普通人了。”她自顾自地说。
“我不真实吗?不像普通人吗?”他微笑着反问道。
她盈盈地笑着,不回答。
很快,一瓶尚好的法国玛高城堡红酒,他们就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喝光了,关昊也有些微醺,眼睛微红,而夏霁菡几乎就是醉了,不胜酒力的她,脸色通红,眼睛迷离,她向他伸出手......
他接过她滚烫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她的手一抖,小声地说:“快走,我胃难受。”
他一听,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招来服务生,结账后,半拥半抱着她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