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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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理智的分析,非常正常的语句,然而却透着一股阴冷的寒意。
这说明流茧已经被惹火了!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举动,她自己也不知道,总之希望对方好自为之。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事情,流茧绝对能做的出,只要她乐意。
破罐子破摔,池沐寒有池沐寒的玩法。她有她回击的方法,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更加猖獗。
我像玩具吗?
陌痕递上一把钥匙,关于局外人的言论不再多说什么。对他而言他只是个第三者,虽然他在帮池沐寒办事。
关于这个问题也解释不清楚,也没必要解释。
“主人在海城为你准备了一套公寓!”
“然后呢?”漂亮的眉睫轻轻挑起,漫不经心地瞟一眼那把被点缀的相当华丽的钥匙。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不再轻易碰触他递出来的东西。
不过,小小的钥匙上竟然镶嵌着整整20克精细的钻石,并且以20种不同的形状姿态铺满钥匙,而且是少见的蓝钻石。
看得出,池沐寒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同样也是个很可怕的人,竟然连房子都为她准备好了。
“三日内,必须入住!当然如果你不喜欢那套公寓,会为你另外准备,知道你满意位置。”
流茧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极其无聊地将杯中的水一点一点地倒在桌面上,紧紧着一口气全部吹散,然后照着水滴被吹散地形状,不停地画些什么。
唇边悬挂着甜美而疏离地笑容,眼波无痕,浑身散发着娴静而唯美地气息,明明是那么的随和,却令人感到无法接近,好像无形之中她的周身被什么东西笼罩住了。
纤细地手指依然在桌面上不停写画着,“我若不呢?”她缓缓开口,口吻淡淡的,语气轻轻地,仿佛在说一件无关次要的事情。
“后果比上一次更加…”看到流茧这般风轻云淡的样子,陌痕一时之间想不到任何的形容词要复述上回在海城发生的情景。
流茧接话,口吻轻描淡写。“更加精彩吗?”
陌痕不由一愣,完全没料到流茧会说出这样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上一次的遭遇,说得好像自己只是一个小丑,在为别人带来快乐以及刺激。
莫名地,那一刻竟然无法呼吸。
“我很期待!”说完,豁然站起身,“回去告诉他,我是个不完美的人,那么昂贵华丽的地方我住不起!”
“我像玩具吗?”流茧突然转移话题。
不等陌痕回答,兀自地对着玻璃镜面欣赏起来。“哎…”她极其无奈地叹息一声,“让他有空上医院瞧瞧,要么神经科要么眼科。”
我尽量满足
陌痕明白,完全明白流茧言语之中的深层含意。
但是,她真的很大胆。
竟然敢这样警告池沐寒!警告他不要把她当成玩偶一样肆意玩弄。她不是一捏就会碎的花瓶,也不是不触碰就会破的气球。
同样,她也不是任何人都能玩弄的!想玩弄最好带上资格,而不是卑劣的手段。
忽然间,他又想起了她。
他发觉,流茧跟她真的很像!
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服软,一样的清冷!不一样的是,对池沐寒的态度。他对她而言就是天就是地,所以她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对他的命令要绝对的服从。
虽然当时救他是她,但是为了报答她,他答应她所有的请求,所以才会为池沐寒办事。
流茧就不一样了,池沐寒对她而言就是一个不懂得感情,肆意玩弄他人,而且嗜血成性的人。对他有的,只是厌恶!或许连厌恶都没有,因为觉得那样浪费感情。
“你不该太逞强。”陌痕不由地感叹,“对他!你必须服软,只有等他腻味了,你才能获得自由,否则等待你的,只会是无尽的折磨。”
“算是在提醒我吗?”对着玻璃镜面,流茧理了理披露早肩上有些凌乱的头发。“以第三者的角度呢还是局内人?”
他注视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波澜,在那深深的眼底隐藏着令人难以琢磨的情怀。过了许久许久,才道:“或许!“
模棱两可的答案。
“除了关于住所,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陌痕晃了晃那把钥匙,试图劝说流茧入住。“考虑清楚了!接受,折磨只是一时的;不接受,后果无法预料。他的手段,上一回你也见识过。”
“伟大的局外人,你着是在关心我吗?”流茧俏皮道,言外之意就是她已经决定多说无意。
他有些无奈地暗示叹口气,对这个女人他已经过分的关心,是因为她跟她很像的原因,总是会不自不觉地将对她的感激之情投入到流茧身上。
“早就预料到你会拒绝!他让我转告你,小心!夜路千万别走多了,白天也一样。”
“我尽量满足!”
谁让你是我祖宗呢
流茧再一次回到街上盲目地瞎逛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去哪,更不知道该去哪。那个唯一可以回的地方,她没勇气回去。
清晨的阳光一点一点爬上枝头,街道上来往的人流依然很好,不过到处都是汽车鸣笛地叫嚣声。
街道两旁洒满了发黄的落叶,流茧不禁伸出手接住飘落下来的落叶,久久地盯着那片落叶,忽而抿唇轻笑,漂亮的黑眼眸中有着难以掩藏的落寂。
随即将那片落叶撕得粉碎,轻轻一吹,立刻飞舞到空气中,缓缓地、慢慢地飘落在地。在落叶落地的那一刻,流茧也做出了一个决定。
创办公司的事她可以不急,即使阻拦在她前面的是不可能翻越的大山,她还是会拼劲全力做。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一所住处
她拿出手机,动作娴熟地按下一连串数字。
“老蔡吗?”
“小茧!”言语之中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之意,似乎早就预料到流茧会打来一般。
隐隐的流茧感到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于是直接切如正题。“能帮我个忙吗?”
“跟我还需要这么客气?需要我帮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算做不到的,我也尽力做到,谁让你是我祖宗呢!”
流茧被老蔡这话逗乐了。“我想租一套房子,房租越便宜越好,最好远离市区!”
“没问题!“老蔡没问原因一口就答应了。
这让流茧觉得越来越奇怪,若是以往他铁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对她,他可是当成女儿一般疼爱,却也没多想。
“啊!”老蔡在电话那头怪叫一声。
“怎么了?”
“瞧我这记性。关于你说房子的事情,眼前就有一处。前段日子,我有个亲戚出国,把他家的房子交给我照看。恰巧,这套房子远离市区,而且他们要的房租也便宜,完全符合你的要求!”老蔡一字一顿,深怕说错了什么。
“你看,要不要抽个时间去瞧瞧?”
“不用了,就那了!地址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听到流茧答应住那,老蔡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暗自长长舒了口气,在心里面欣慰道:还好没把事情办砸了。
只要她开心就好
老蔡领着流茧来到他所说那个住所。
确实是远离市区,房子是处于半山腰的地方,所以这里的风景十分优美,一眼望过去全是成片成片发红的枫叶,还有环绕在山间的雾气,朦朦胧胧,给人一种人间仙境的错觉。
刚一进屋,就有一股怪异的香味扑鼻而来,这种气味让流茧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似乎在哪里有闻到过。
整个室内的装潢是属于奢华型的,不过是那种低调的奢华,而且大部分的家具都'炫'舒'书'服'网'暖色系,看得出设计师花了很多的功夫。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却隐隐透着一丝温馨的感觉,窗台上摆放着几盆水仙,玻璃台面上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大的鱼缸,看样子这个家的主人很懂得生活。
“怎么样,满意吧!”老蔡几分炫耀地说,充满慈爱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色彩。
“我在找不满意的地方。只可惜…”流茧无奈地耸了耸肩,“没找到!”
“无论是这房子的装潢风格,家具摆设,甚至是那纱幔的色系都是我喜欢的类型!恍惚间有种错觉,好像这房子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喜欢就好!他们没那么快回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末了,老蔡在心里加上一句:这房子原本就是为你了建筑的。
流茧将落地窗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粉白相间的画面,整个院子里种满了茉莉花和百合,深吸一口气,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花香就沁入鼻翼之中。
瞬间,流茧明白了!自打进屋起闻到的那股香味,是茉莉花和百合花混合的香味。这种香味很特别,淡淡的、甜甜的……
看到流茧欢喜的样子,老蔡也跟着不自觉地笑了。
她,仿佛天身就有一种魅力。
只要抿唇,轻轻一笑,虽然不妩媚也不妖冶,却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总会让人觉得,只要她开心,那颗心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恩?”看到浴室台面上摆放的沐浴乳,流茧蹙起眉,那个牌子跟她以前用的一模一样,可是一家子都出国了,没理由把这东西留下吧。
轻轻应了一声
“怎么了吗?”看到流茧直愣愣地站在浴室门口,老蔡没由地感到心慌,不由地加快脚步走到她的跟前。“有什么问题吗?”
流茧指了指那几瓶沐浴乳,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老蔡,眼中全是探究的意味,半靠着门框,也不说话。
被她这么盯着,老蔡只冒冷汗,双脚直不住的打颤,下意识地抚了抚额。由于手刚好挡住流茧直射过来的视线,所以她没有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那抹慌乱。
“这个啊,我买的!不晓得你喜欢用什么牌子就随便拿了一样。”他故作轻松的回答。
“哦!”流茧收回视线,轻轻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又陪着流茧转悠了一会,眼看着时间柴不多了,老蔡找了一说辞,先走了。流茧站在窗台上,看着老蔡的身影没入到树林中。
这才,翻身纵然一跃跳下楼,紧跟在老蔡身后。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奇怪,她打电话给他,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她会打给他。然后辗转带她来到这个地方,最让她怀疑的是,明明打给他电话才刚不久,他却买了沐浴乳过来,而且一买就买那么多。
还有她可不记得他们一起来的时候有买什么东西或者提任何的袋子。并且他一直陪着她逛房子,在她到达浴室之前他根本就没进去过。
所以,她断定这里面一定问题,因而在刚才才没有点破。目的,就是为了跟着他,看看他去哪里、接触什么人。
怕老蔡发觉,流茧可以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到是老蔡一路上狂抹汗,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一路小跑过后,终于他在一颗大树下停住。东张西望了好一阵,才贼头贼脑地走到大树身后。
因为怕被发觉,所以流茧只是在不远处藏匿着,不敢再靠近。
“那套房子小茧很喜欢!”
回答他的只有空气的呼声以及风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沙”声。
等待了许久依然没听到回答,老蔡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听得出,那抹叹息很沉重,似乎在考虑着有个很严肃的问题,不知道有些问题是否该问出口。
玩,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一阵缄默过后。
“哎……”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气传来,似乎比上一次的更加的沉重。“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说完,便转身往林子里走。
流茧能感觉的到,藏匿在大树后的另一个并没有走,而且她已经猜到是谁,因为只有那一个人知道她的喜好。
可是她越来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又想做什么?
流茧从草丛中走出来,一步一步,缓慢地朝那颗大树靠近,每迈出一个步伐都印满了悲伤了,无法抑制的悲伤,就连洒落在她周身的阳光也被晕染上一层淡淡的哀伤,挥之不去。
最终,在离大树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她顿了,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走到树后。她怕,真的很怕很怕,怕看到站在树后的人是自己所猜想的那个人,虽然种种迹象都指明是他。但是,她内心深处殷切的希望那个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