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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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往车厢里看了看,看到安佐然安然无恙的坐在哪里,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定。之前,她接到一个电话说安佐然会有危险,她就立刻赶了过来。
还好,他没事!
他没事,就好!
又一次仔细看了一会车厢里,再看看流茧,又看看安佐然那副略带失落又茫然若失的表情,沈冰彤大致也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差点把她吃了。
想到这一点,心猛然纠起,目光流转于流茧、安佐然之间。视线最终落定在安佐然身上,眼神复杂,渐渐的那双精致的眼眸里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不由地抬起望向蓝天……
“安佐然,你这个王八蛋!”从震惊中恍过神来的方巧琳冲过去一把揪住安佐然的衣领。
水润的眸子里,精美的容颜上满是愤怒。但是一触及到安佐然那深邃而又忧伤的眸子的时候,竟然莫名的发不起火了。杵在那好半天,只骂出了一句很没士气的话。“你简直不是人。”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怒气不忍发泄出来,隐忍着,愈发的郁闷。再一次触及到他的眼神,一股无名陡然在心底里急剧膨胀。
“你王八蛋!你不是人!”一边说一着对他拳脚相向。
而他,像是没有灵魂的雕像一般,静静地站在那任由方巧琳打骂,似乎世间万物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停止了。
“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似乎在那一瞬息被触动了。
眼前的景象回到了13年前,那一年她11岁。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有一个温暖的家。可是在那一天,这个美好的假象破灭了。
那一天,她亲眼目睹到。一直一直以来最敬爱的父亲竟然拿皮带抽打母亲。一下又一下,嘴里还骂骂咧咧。说什么,
你这老女人淡而无味。老子只不过是尝尝新而已,抽什么风!滚出去,别扰了老子的兴致,要知道她可比你有味多了。
你继续为我服务
后来,她才发现,在那张纯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并且她当时还光着身子。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身上那一道道血痕,刺目而惊心。接下来还有更加残忍的事情发生。那一幕幕,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方巧琳的内心悲凉而愤恨,没由地抡着手,朝安佐然扇过去。
不过,那巴掌在半空中被安佐然接住,对顾宸宇说:“管好你的女人!”说完,便把她推向顾宸宇。
此时的安佐然已经恢复到没接触流茧之前那副冷傲的模样。这种冷傲不是那种巨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而是一种无形之中形成的距离感,令人没有地胆怯。
更加让人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错觉,似乎他跟其他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中间总隔着一层淡淡的薄膜,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却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期待着下次!”安佐然冷声,忽然开口。
脸上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坚毅的眉宇讥诮的扬起,唇边漫起的弧度似有若无,神情高深莫测。“还在这个车厢里,你继续为我服务。”
“不过,我希望下次,你能服务的周到一点。”言语之中饱含了讽刺的意味,除了讽刺还是讽刺。
“而不是像这……”见到流茧顿住离去的脚步,安佐然便没有再说下次,故意留下话中的玄机,让他人想入非非。
流茧静静地站在那,既不回转过身也不说话。浑身上下散发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气息,淡淡的,肆意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愤怒吗?
不,她一点都不愤怒!
生气吗?
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在生气。
她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至于是什么让她觉得好笑,她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就是好笑,而且还是非常的好笑。虽然如此,可是她却笑不出来。
内心深处有一份悲凉在升腾,无声无息的。
突然,流茧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极速飞射出手中的水果刀。
“小心!”伴随着沈冰彤的惊呼声之后,便是“砰”的一声巨响,响彻天空。车子猛然向一个方向倾斜过去。
恐怕得你自己来
原来那声巨响是车轮爆炸的声音,而那把水果刀不偏不倚正好射在车轮的正中心。
再仔细一看,光亮刀锋上些许的血迹,殷红的血带着零点的腥味,宛如一朵朵盛开而妖冶的血蔷薇。
视角再一次转移,只见安佐然的裤子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并且破裂的裤子上面夹又些许的血渍。由于裤子是白色的,那一点点血红,看上去是那么的夺目,那么的耀眼,又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沈冰彤的脸色早已煞白。
她被吓到了,被赶场那惊险的一幕吓倒了,以至于久久无法回神,呆呆地杵在那。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渍,但是手却冰冷的吓人。
顾宸宇研究了一会伤口横对过去的位子。
噗哧一声,毫不客气的笑出声。
从流茧飞射出水果刀的那一刻他就断定那把水果刀一定会跟安佐然檫身而过,同样安佐然也是这么认为,所以站在那不躲也不闪。
但是,顾宸宇完全没意料到,那道伤口的位置是那么的有趣,那么的特别的。不由地越笑越大声,愈发的肆意。
对着流茧翘起大指母,眼中满是赞赏,“高!实在是高!”
忍不住又一次看了看伤口横对过去的位置,再也克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是夸张地捧着肚子。
那道伤口横对过去的位置就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了。
安佐然黑着脸,不语。
“如果你喜欢,下次我不介意继续为你服务!”
流茧风轻云淡地瞟了一眼那道伤口,说:“只不过下次,绝对是横对过去的位置!”
听到流茧这么说,安佐然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生气。最起码,他弄清楚了一点,她所说的服务是这样,而不是他想的那样。
“再此之前,你最好考虑清楚。还有,别惹我!”说完,流茧不再逗留,直接闪人。
当然方巧琳也跟着流茧闪,因为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顾宸宇倒是越笑越夸张。
不过,真的很好笑!
真是没想到,安佐然竟然会跟一个女人要这种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服务。不对,应该是这么绝的服务。
什么时候对我的女人
不远处,两道夺人眼球的人影站在风中飘零。午后的阳光将他们的身影,越拉越短,越拉越短,像是在谱写一首短小而又精美的歌曲。
“流茧!”池沐寒念着流茧的名字,鹰隼一般的眼眸微眯,高挺鼻下的唇漫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远远注视着她的背影,评论道:“还真是一只花蝴蝶!
“不过,有点可惜。”他略感惋惜地叹口气,不是装的,确确实实觉得可惜,“那么精彩的一幕,就这样结束了。”
“实在是可惜、可惜!”那双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内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期待,又有那么一丝的异样,似乎并不希望那样的事实发生。
但是,他不会承认有不舍的情愫存在。
彦柏促狭地眯起双眼,静静地注视着流茧逐渐远处的背影,由于阳光的关系,池沐寒无法捕捉到他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思绪。
“虽然这次没能欣赏到。”目光肆意地流转,最后视线停留在彦柏的侧脸上。“下回就让我来设计一出更加精彩的戏码。”
“演员当然还是她!”他故意加重她字的音量,一边留着彦柏的神情。
总感觉这次见面彦柏变了很多,但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明明没有在那次意外中身亡,三年里却没有联系任何人。独独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了,原因极有可能在那个女人身上,所以他才会一直盯着流茧不放,看看她在他的心中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关于这一点彦柏心里清楚的很,因而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打消池沐寒的这个顾虑。他不能让他过分的关注到流茧,更不能让他伤害到她。
最重要的是,不想让流茧再回到过去。
过去,是她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伤痕。
虽然不能磨灭,但是可以遗忘。
遗忘过去的她,现在过得很好。他不能让过去成为她的羁绊,她应该开心的生活下去,不是被笼罩在过去的阴影中。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女人这么感兴趣?”彦柏收回视线,轻描淡写道。
看到你,真不'炫'舒'书'服'网'
池沐寒笑而不答,笑容中的意味不说而明。
身为他好朋友的彦柏自然能充分地理解到其中的意味。“我不介意你对她有兴趣,但是我介意你对她过分的有兴趣。”
“她是我的女人!”虽然是强调的话语说出来却是风轻云淡。言语轻慢,态度更是漫不经心、可有可无。
整个面部的神情看起来淡淡的,其中又隐藏着一丝别样。
一种久违的舒适感陡然在他的心底萌生。
是彦柏,那他所熟识的彦柏,他对女人向来都是这种可有可无,却又不肯让他人无论是言语或者是行为占有自己的女人。
这便是对女人的态度。
他说过,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件艺术品,需要时间和精力去慢慢的推敲。
忽然间,池沐寒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彦柏会跟流茧在一起生活三年。就算流茧不是彦柏心里所爱,也会是在他心里占有特别位置的那一位。
“看来,我该恭喜你了!”
至于恭喜什么呢,他相信彦柏明白。
听到池沐寒这么说彦柏暗自松了口气,虽然暂时打消了他对流茧的猜疑,但是彦柏心里清楚,他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流茧。
所以接下来,他就要更加小心的应对,绝对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彦柏淡笑不语,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不回答就是最终的回答。
答案到底是怎样,要靠自己去猜,但是彦柏往跟流茧相反反向走去,这将会是一个很好的提示。
不过,其中的意味到底是怎样呢?恐怕只有彦柏自己知道。
但是,刚走出没几步,一道人影就拦在他的身前。
他漫不经心地盯着他,
他倨傲地盯着他。
两道修长的身影,在街道中央久久地对持着。
对于这样的画面,池沐寒理了理额前的栗色刘海,说:“有趣!”留下一句别有意味的话语就直接钻进车厢内。
安佐然蹙起眉,对池沐寒说:“看到你,真不'炫'舒'书'服'网'!”直截了当地说出感觉。
“相反,看你不'炫'舒'书'服'网',我很'炫'舒'书'服'网'。”他难得无赖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又说:“为了让我一直'炫'舒'书'服'网'下去。”
她,我追定了
安佐然等了又等,愣是没听到池沐寒说出下半句话,眉宇微微蹙起。再看看做在车厢里池沐寒,他知道他不会说下去了。
不过,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只能安佐然自己慢慢想,慢慢去琢磨了。
但是,安佐然不懂并不代表彦柏不懂。果然他猜想的没错,池沐寒是不会轻易地放过流茧。虽然自己甚至流茧的秉性,绝对不会轻易地求别人或者接受要挟。可是他无法确定自己这样刺激她。
她会不会改变注意或者态度接受要挟,从而进入安氏集团。
他能做的就是赌,赌一把。
既然无法从池沐寒那得到确切的答案,那么他就直接切入正题对彦柏说:“我不管你是否对她放手!”
“她,我是追定了!”蓦地对上他,目光坚定,不用质疑。
彦柏依然淡然地笑着,关于这一点跟流茧极其的相似。眉睫微微上扬,脸上的神情令人看不真切,像是清晨的水雾,朦胧而又透彻,显得更加的高深。
“我追定她了!”不见彦柏回话,安佐然再一次强调。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他在跟他说要追他的女人,他却是这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种漫不经心的处事态度似乎跟流茧很像。
意识到这一点,安佐然感到不悦。“从今以后,她只会是我的女人。”
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