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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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炎说:“嗯,快了。”
煜公子说:“意思就是快轮到本公子了?突然压力好大啊!”
傅炎说:“公子别怕,谁敢不赏脸,我拆他房子烧他铺子抢他马子。”
煜公子说:“炎炎”
傅炎说:“不许再叫这两个字。”
煜公子挑眉:“炎炎”
傅炎回过头:“是,煜煜”
煜公子嘴角上扬,“回去告诉她姓项的,本公子为庆祝成为妞下本现言男主角,今晚特准许她侍寝,让她洗干净了等我!”
傅炎说:“可是夫人刚刚说让你洗干净了等她,而且指定交代茉莉香!”
煜公子惊诧:“茉莉香水刚用完,快,备货去,谁敢抢,拆他房子烧他铺子劫他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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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计划下的行动
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盯着男人脑袋上的黑色丝袜,至于当事人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黑蒙蒙的一片,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项安琪莫不以为然的轻轻拍拍自己的高跟鞋,继续保持着那份嚣张得意的离开了酒吧。爱玒琊朄
酒吧外,大批记者围堵,而最引入注目的便是最后被警察连拉带拽给弄出酒吧的某个不知名人士,只见,此人上下身几乎全裸,除了下身那蕾丝内裤,目测好像是女士的,而更让人动啼笑皆非的便是他头顶上那好像只有抢匪才会戴上的丝袜,更没想到的竟然会是黑色的。
夜景下,喧闹的大都市里,一声悲凉的吼叫声突然蔓延上了整个夜空:“死女人,你死定了,本公子不报仇誓不为人。”
一声啼鸣,世界似乎慢慢的恢复了安静。
警厅外,一辆敞篷奔驰急匆匆的停靠在外,一个身影更是急不可耐的冲进了警厅,随着众多的人影中慢慢的找寻着。
“别找了,没错,我就是南宫煜。”男人依旧被笼罩着黑丝袜,脸色好像也看不出是悲是喜。
身旁,急忙找寻他的男子更是忍不住的掩嘴偷笑,他极力的强忍住自己的五官,尽量不露出任何笑容,只是最后终于忍受不住,捧腹大笑中。
他笑着说:“刚刚新闻里那个因为跟某个知名模特偷情的人不会就是你吧,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不知道在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有多为你庆幸,恭喜你终于摆脱了花花公子的名讳,终于有人接你的班了,只是没想到——”
“你觉得很好笑吗?啊!”某男青筋暴现的瞪着还在狂笑不止的身影,大吼一声,“快把丝袜从我脑袋上弄下来。”
“警察先生,这个可以拿下来吗?”
“没事,你拿掉吧,而且也可以找件衣服给他穿上,毕竟我敢保证这警察厅里没记者,可是外面就不敢担保了。”
从警厅里出来,某男神情冷淡的站在大门外,两眼冷漠的巡视一下身后的警察厅,眼神一瞥,嘴角一扬,轻蔑的说:“惹毛了我,本公子绝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
南宫煜面无表情的坐上车子,一言不发的消失在夜景中。
传说中,S市有四大家族,而其中第一大家族便是这让人畏惧三分的南宫家族,南宫傲,人称公爷,陆军总司令,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南宫甫:陆军上将,人称公爹,英勇无畏,叱咤政坛无所披靡;南宫煜,自称公子,花花公子,除却他爷他爹,他就是废人一人,恐怕迟早会被人砍死在街头,只可惜,他后台太硬,除了偶尔寻花问柳,公然抢他人之妇,无恶不作外,还有一个响当当的称号:三无公子,无品无德无教养!
而这样一个人人鄙视的男人,竟然会有一个视作生命一般肯为他欺骗父母甚至背叛国家的忠心伙伴陪伴,出了事,他扛,出了绯闻,还是他扛,就算是出了人命,估计他也愿意扛。这个男人就是傅炎,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伙伴,无话不谈的伙伴,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伙伴!
当然也是因为这件事,竟然让他南宫煜闭门不出一个月之久,只为寻得一个良机报复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女人。
紧闭的书房内,一片漆黑无光,门窗悉数全部关上,一丝缝隙也不让阳光折射而进。
两个身影,毫无声息的穿梭在黑黑的屋子里,随后,一盏聚光灯映射而出。
一块字幕,若隐若现一连串文字,以及一张照片。
“图中的女人就是一个月前把你弄的人尽皆知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项安琪,职业检察官,这挺不错,长得还很漂亮,挺高挺苗条的,仔细一看,这张照片上的那双美腿——”傅炎情不自禁的轻咳一声。
南宫煜随手的指了指,冷冷的说:“继续说下去。”
傅炎随手指着照片,说道:“项安琪,父亲是律政高官,听说还有一个事务所,而她好像已经有未婚夫了,当然还没有订婚而已,可是项家已经定下了两人的婚约,你真的确定要这样报复一个花季女孩?毕竟人家还是有男人的,这样不妥吧。”
面对傅炎的再次打断,南宫煜默不作声的站在他的身前,一把扯下照片,狠狠的丢在脚下用力的一踩,吼道:“你没有看网上吗,都已经快查到本公子的头上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威名迟早会因为这条黑丝袜变得一文不值。”
“可是她是检察官啊,还是项家的骄傲,她爸是项镇海,是你外公集团的首席顾问,这样——”
“我可是我外公的唯一外孙,我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好了,按照计划行事,出了事,本公子担着。”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拍拍胸脯,他可是南宫家的三代单传,谁敢拿他怎么样?
傅炎有些犹豫的走出书房,深吸一口气,就凭他南宫煜是南宫家的嫡子嫡孙,可是他傅炎也是傅家的独苗,万一被那女人追究起来,他会不会也被冠上一项同谋的罪?
南宫家公馆前,一排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男屹立不动的站立在车前,夜风肆掠的从车子下急窜而过,突然,一股北风蔓延而上,卷起一地的尘埃。
风萧萧兮易水寒,似有壮士不复返……
第三章 引人上钩
项家,毫无风浪,依然是以往的安静。爱玒琊朄
项安琪依然是每天晚上七点前到家,陪同父母小妹一起共进晚餐。
她在三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而现在的这位项夫人是父亲项镇海后来娶下的继室,在项安琪四岁左右,继母为她生下了一个妹妹,取名项安娜。
项安娜,现任在复叶大学学习律法,大概还有一周左右,她就成功的毕业了,当然毕业后更是直接进入项镇海的事务所实习。
每天的晚餐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项安琪来说是一场无烟的战争,不是因为继母的偏心,也不是因为小妹有什么的咄咄逼人,而是,父亲渐渐的变得冷漠,甚至很少对她说话。
记得她刚刚考试检察官之时,项镇海为了庆祝她成功成为项家的第一个检察官,曾为她大肆的办过一场舞会,所有合作伙伴甚至合作公司基本上都出席了这场舞会,这对她项安琪的一生来讲是最幸福的一天,所以,为了那一天的荣誉,她发誓也要守住自己在项家的骄傲,无论多么辛苦,多么累,多么坎坷,她都要义无反顾的为之搏斗。
而今天,似乎是毫无前兆的导火线,一击而下,项镇海第一次对她发火。
项安娜两眼含泪的半蹲在地上,手里捧着那条她精心准备在毕业舞会上穿戴的裙子,可惜,现在破了,彻底的破了。
项安琪有些惊愕的盯着她手里那条熟悉的裙子,这不是当年项镇海为了纪念她当上检察官特地为她准备的嘛,为了保管好它,她几乎从未拿出来穿戴过。
项镇海不分青红皂白一声呵斥而下,“怎么回事?”
项夫人明显的护着自己的女儿,有些嘀咕的说道:“这不是明摆着嘛,有人不想把自己的裙子借给自己的妹妹,所以才狠心到剪烂了也不给安娜。”
项安琪慌乱的解释说:“爸,我没有,我只是想问问安娜我的裙子怎么会在她的手里,谁知道我还没有碰到裙子,她就自己哭起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项安娜两眼通红的扔下手里已经破掉的裙子,怒不可遏的站在项安琪身前,毫不客气的瞪着她的双眼,吼道:“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弄破你的裙子的?”
项镇海面无表情的走到项安琪身前,眉头一皱,“不管怎么说,安娜是你的妹妹,身为姐姐,你不能跟自己的妹妹抢任何东西。安娜,别哭了,明天爸爸再为你买一条新的。”
项安琪眼眶微微泛红,面对父亲的那执意的语气,她心口处莫名的泛起一阵心痛。
推开房门,她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洗手间里,对着马桶,胃里一阵泛酸,呕吐了一会儿,她擦掉嘴角的异物,欲哭无泪的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的脸颊,“项安琪,你怎么了?哭什么哭?爸爸又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他更宠爱妹妹罢了。我是姐姐,应该让着妹妹。”
回到床上的项安琪,身子无力的倒在了被子上,手机在身边微微震动,她打开一看,阴霾的脸色瞬间恢复一丝喜颜:
“亲爱的,你到家了吗?好像过去看看你啊,明天有空吗?”
项安琪急不可耐的拿着手机飞速的按下一条简讯:当然有空了,难得有人相约,怎么我也要挤出一点时间见见我家情哥哥。
突然,手机不停的在手里震动,她显然有些惊慌,被吓了一跳。
“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她翻身倒在床上嘴角上翘的看着天花板。
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焦急,“老大,不是故意在下班时间打扰您的,只是——”
项安琪翻身坐在床上,莫不在意的弄弄头发,“只要你们明天别没事再打电话给我就成,究竟怎么了?”
电话里,有些迟疑,最后,带着哭腔说道:“老大,对不起,我把目标人物弄丢了。”
“弄丢了?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绑上了船,救不了他。”
项安琪心底震惊,大吼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是要你一定要看管好他吗?现在人不见了,我们拿什么证据去证明齐处的犯罪?说在哪里不见的?”
“显竿码头17号。”电话戛然而止。
项安琪顾不了那么多,拿起车钥匙便马不停蹄的冲出了家。
静谧的房间内,手机不停歇的震动在床上,随后,停止了响动,一条未读简讯闪现在屏幕上:亲爱的,睡了吗?也好,早点睡,明天我会在维纳酒店等你的,记住八点哦,千万不要忘记了,晚安。
一个身影不动声色的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更是随意的打开手机屏锁,嘴角上扬的盯着上面的一条条简讯,随后,面如土色的直接全部删除了。
“安娜,你怎么在这里?”项镇海惊诧的盯着屋内之人。
项安娜微微一笑,回过头,说道:“姐姐好像把手机忘在家里就出去了,我听见铃声在响就进来看看,好像是姐夫在约姐姐。”
第四章 误中陷进
寂静无人显竿码头,夜风有些肆掠的咆哮在海岸上,一浪接着一浪的浪花席卷而来,似有意的重重打击这岸边。爱玒琊朄
项安琪本想掏出手机打电话再问问,可惜突然发现自己竟把手机给遗忘在了家里,可能是着急找钥匙的时候随后丢在了床上,算了,还是再好好的找找四周。
接着手里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她慢慢的巡视着码头上的一切动静。
“啊!”还未回神,一群人就已经将正在四处东张西望的项安琪给装进了麻袋里,随着那一下重击,将她打晕后丢在了车上。
车子里,还有一个浑身颤抖的身影,他惊恐的看着这些陌生人,慌乱不安的试图将被打晕的项安琪叫醒,却在自己还未反应而过的瞬间被两人给丢出了车外,随着滚动,他晕倒在了路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里一阵晕眩,项安琪有些茫然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台强光直直的映入眼帘,照的她不敢睁开眼,她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给紧紧的黏贴上,自己竟半分也动弹不得。
一个身影漠然的走进静谧的房间里,毫不在意的站在了项安琪的身侧,他俯身推开她眼前的聚光灯,冷冷的对视着眼前这个女人。
项安琪惊愕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似曾相识,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南宫煜轻蔑的一手抓住项安琪的脸颊,冷冷一笑,“怎么?想不起我是谁了?”
项安琪瞪大双眼,突然,脑袋里回忆起一个片段,酒吧里,那个被她给半裸着就带回警局的男人,她瞠目结舌的盯着他,他就是为了那点私情就这么罔顾法纪的把她强行绑来?
“看来你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揭开她嘴上的胶布,“说吧,想对我说什么?”
项安琪大喘一口气,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告诉你绑架政府工作人员是要判刑的,立刻放开我。”
“我还真的很怕被判刑,可是比起判刑,我更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