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boss夺妻攻略-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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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神色淡然,云淡风轻的从容态度,仿佛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宝儿?季陌难以置信的瞪着她,心急如焚。
她怎么会跑来这里,这不是彻底暴露了身份吗?那他一直以来的隐藏,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发展,已经完全朝他完全没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去。
沐宝儿,你怎么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木蓝蓝笑容突变,看到沐宝儿出现,她就不由得心慌了。
这个女人,绝对来者不善,季陌哥哥肯定不会答应自己了。
自己的美梦要破灭了,好不甘心。
这种场面很诡异,宾客们都隐隐嗅到古怪的味道,都默契的让开一条路。
沐宝儿脸不改色,淡然走过大厅,走到舞台前,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聂嵘面前。
爸爸,你忘记了吗?我才是你的女儿。她眼睛清亮透光,银月般冰冷锐利,嗓音却柔得像水滴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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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蓝蓝惊得眼瞳急速放大,怒声;你胡扯什么?谁是你的爸爸,真不要脸,乱认父亲,你以为这是哪里,你太不知羞耻了。见我认了个爸爸,你也想来争吗?
沐宝儿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充其量只是个赝品,而我却是如假包换的血亲女儿。
她眼波流转,微笑望向聂嵘:爸爸,你说对吗?
聂嵘低头望着沐宝儿,看着那与自己曾经相似的眉目,仿佛看到岁月流逝中回到过去。
他向来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倒,但是眼底难以言表的震动,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即使是他,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亲眼看到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代出现在面前。
这种情绪是复杂的。
一时间连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你这个任性的孩子,怎么突然跑回来了,让我措手不及呢!聂嵘很快恢复慈父的神色,仿佛对沐宝儿的举动很无奈。
我也想看看爸爸手足无措的样子嘛,不过可惜,父亲都没有被我吓到。沐宝儿笑道。
他们的对话如同水滴落油锅,引起了一阵沸腾。
聂嵘说这种话,无疑就是承认了沐宝儿的身份,突然之间冒出一个女儿,而且还是亲生的,简直让在场的宾客傻了眼。
这到底是演哪出戏,这个军火大王的家事也太复杂了吧!
但若这个突然到来的女子,真是聂嵘的女儿,那不就意味着聂家有了真正的血亲继承人,那这两个义子义女,根本就不算什么吧,白白为他人做嫁衣。
刚才这个女子说,季陌是她的男人,这又是怎么回事,两女抢夫?
不过还挺好笑着,刚才这个公主般的义女木蓝蓝,一下子就被亲生女儿的风头压下去了。
还和亲女儿争男人,这不是笑话么!怎么说义女也只是义女,地位无论如何,都比亲骨肉低很多个层次。
真正的公主,搞了半天,是这个新出现的女子。大家族的事情,果然复杂。
爸爸,沐宝儿她真是你的亲生女儿?木蓝蓝急声,望着聂嵘,难以接受这个突然的变故。
怎么沐宝儿突然就变了聂嵘的亲生女儿,把自己的风光、高贵地位都抢走了。
自己好不容易成了聂嵘的义女,成了公主,沐宝儿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聂嵘的女儿,将自己踩在脚下,这太叫人愤怒了,什么都和自己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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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宝儿是她的名字吗?聂嵘暗想,木蓝蓝倒是为他解了围,事出突然,他还没决定怎么处理沐宝儿,但是场面上也必须弄得好看。
聂嵘脸色和蔼:对,宝儿是你的姐姐,你们以后可要好好相处。
木蓝蓝恨恨的剜着沐宝儿,沐宝儿却没甚表情。
今晚让大家见笑了,都是孩子们太任性。聂嵘将沐宝儿拉到台上,语重心长,这是我的亲女儿沐宝儿,其实一直不想公开她的身份,这也是我对她特别的疼爱,不想让她承担太大的压力。不过现在这样,看来,也没办法隐瞒她的身份。
宾客都颇为惊讶。
看来聂老先生真是疼极了这个女儿,竟然隐瞒了二十多年。
父女情深啊。
风木未海脸色苍白到极点,一下子萎靡了。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聂嵘到底想做什么,宝儿又想做什么?
而整个宴会中,最难以置信的莫过于季陌,他一直怔怔的望着沐宝儿,但她从没投来一丝目光。
他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心痛、愤怒又无力。
一场欢宴就在莫名其妙的气氛中进行,每个人都揣着面具,表面热闹和谐,内中却诡谲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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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散后,不需要在外人面前再装,卸下面具,才是真正算账的时候。
聂嵘慈父的表情也消失了,恢复了商人的谨慎本色,将沐宝儿叫去自己酒店的房间。
宝儿,我和你去!季陌即使再恼火,也担心她会被聂嵘暗算。
他现在也搞不清聂嵘对宝儿的态度,但他并不相信,聂嵘真会好好对她。
不必了,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情,应该由我们自己解决,我也想和他单独谈一谈。沐宝儿拒绝了他,独自离开,进了聂嵘的房间。
聂嵘坐在沙发上,正在摆弄着功夫茶,手法娴熟,气度冷沉,看起来颇有大家风范。
沐宝儿静静的坐在他对面,即使从报纸上见过他,亲眼所见,也是第一次。
怎么也很难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想象中那个阴险毒辣、冷血无情的父亲。
不过还真是讽刺,父女第一次见面,就一起演戏。
然后现在,也不是骨肉喜相逢的激动,而是谈判般的冷静和互相戒备。
这算什么父女,血脉相连,却连一丝感情也没有。
我以为你会一直躲藏下去,没想到竟然会主动来见我,你倒是有胆子自投罗网,来,说说你的目的吧!聂嵘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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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宝儿心寒,失笑:你是我的父亲,我来见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有父亲第一次见面,会问女儿,回来的目的吗?还是说,在你的心里,即使知道我的是你的女儿,也根本不当我是你女儿!
聂嵘脸色没有半分波动,仿佛任何指责都无法让他动容。
如果你期待的是一个慈祥、爱你的父亲,那会让你很失望。宝儿,作为父亲,我唯一能给你的,只有一个忠告,永远不要期待从任何人身上得到温情,那只会让你变得依赖,懦弱。如果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就不要认为血缘能让我对你好。没有任何一个人,该对别人无条件的好,即使父母,也没有义务对子女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沐宝儿心一寸寸冻结,虽然对这个父亲没有任何期待。
不过听着他那些理所当然的冷酷话,还是会觉得,生命很可笑。
如果连父母都没有义务对子女好,那么世界上还有亲情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就是我是你的女儿,除了血缘上的关系外,感情跟陌生人没有差别,你不会因此对我另眼相看,更不会疼我,照顾我。这一点请你放心,我从没有期待过,你不把我当亲人,我自然也不会耗费心血在这种无用的感情上。
竟然不觉得伤心,我就喜欢独立自强的人,从某种层面上,你倒是很像我,在不需要感情的时候,干净利落的舍弃,不会让它阻碍自己的心,做大事的人就该如此。聂嵘看着她淡静的脸容,微微讶然。
像你,那是我的不幸,还是幸运。沐宝儿自嘲不已。
不管幸与不幸,你既然已经选择回来见我了,那你的未来,就不会再由你做主。你宁愿舍弃自由,来见我,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帮忙,你付出代价。
聂嵘敲着桌子,商人的狡黠本色赤。裸。裸的呈现。
沐宝儿也笑了:等价交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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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宝儿从聂嵘的房间出来,面无表情,和这样一个父亲玩心机,确实令人心寒又累人。
但是,她已经决定了,不再躲躲藏藏。
什么叫她的未来,不会再由她做主,呵呵,她的过去从没由过她做主,所以她决定,她的未来不要再受任何人左右。
她走到这层楼的服务中心,这一层,所有都是总统套房,全被聂嵘包下了。
沐宝儿让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她刚拿到房卡,就被突然出现的季陌愤怒的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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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过来。
他将她狠狠的拖进房间,将门锁了起来,幽暗的双眸灼闪着怒火。
沐宝儿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低下头,脸色微微苍白,并不说话。
她知道他很生气,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她这样做,不仅仅因为肚里面的孩子需要血,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像过街老鼠一样,到处躲藏,根本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这种生活让她太累了。
总是在躲藏,总是心里害怕会暴露,这种担惊受怕,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逃避是没有用的,倒不如破釜沉舟一试。
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没有任何东西觉得需要解释吗?
解释什么?你已经亲眼看清楚了我所做的事情,并不需要解释。沐宝儿侧开头。
见她那副沉默的态度,季陌心中的怒火就更盛:你做了这样惊人的大事,之前却完全没有和我商量过。宝儿,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为什么这样自作主张?
比起她身份暴露的生气,更让他难过的,这样一件重要的大事,她竟然完全没有打算告诉他,和他商量。
感觉就像,她根本就已经不再在意他的感受。
刚才在宴会上,见到她的出现,他的心真的很痛。
因为那一刻,他和宴会上的其他人一样没有区别,都是她不在意的人。
沐宝儿抬起眸子,轻笑:我告诉了你,你会同意我这样做吗?你其实永远都不想我和他相认吧,但是我必须要认他,就这么简单,这一件事上,我们的意见是有分歧的,而以你的个性,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允许我这样做,你会把我锁在这里,对吗?
季陌更怒:我当然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你真的明白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吗?为什么非要回去,还隐瞒我一切,你这是利用他逃离我吗?还是你觉得,木蓝蓝现在拥有的一切,本来该属于你,你想要回去抢回来。
沐宝儿脸更白了: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在妒忌木蓝蓝得到的东西吗?我根本不稀罕,聂嵘是我父亲,我比你更了解他的冷酷。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理由,你宁愿投靠他,也不愿再跟着我。季陌疲倦万分。
沐宝儿走到窗边,迎着夜晚的海风。
陌,我不想再过这种隐藏的日子。我做错了什么,抛弃我的是他,为什么我反而不能光明正大的活着,一辈子躲着这个人。我的人生从没有自主过,总是在各种各样的人操控之下,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很累,很绝望,总是担惊受怕,可我明明没错,我为什么要过这种日子。陌,我不甘心,我不能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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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生的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毁掉的,二十多年来,那么多的痛苦,始作俑者都是他。
她今后的人生,难道依然要被他继续毁掉,无法自由,无法幸福吗?即使她知道聂嵘的强大和可怕,可她依然不甘心。
季陌见她眼中满是不甘和激愤,似乎所有的忍耐,都已经到了极点。
其实他能理解她的心情,或许没有人比他更理解她渴望获得自由,不受人控制的生活,不但是她,这也是他所渴望的。
可是,为什么她不能全心全意的信赖他,有任何困难都和他一起面对,非要独自冒险。
我说过,我一定会保护你,将来不会让你过委屈的生活,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切,为了你。
可我不愿,一直站在你后面,自己想要的一切,不该是别人努力奋斗去替我争取的,我不能再躲着,我也要为自己的愿望奋斗。
季陌脸沉如水,冷笑:他这样的人,不是一朝一夕能打倒的,需要步步为营,深谋远虑。你根本没有力量抗衡,这样出现,无疑是以卵击石。为什么就不能等时机成熟,非要这般冲动行事。
还有一句,他没法说出口的是,她其实根本不相信他有办法帮到她吧,所以才自己出马。
你有你对付他的方法,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我到底是他女儿,如今又公开了身份,他顾忌着外界的舆论,也不会怎么对待我,何况他既然打算找我,我对他而言,自然也是有一定利用价值的,有利用价值,他就不会轻易动我。
聂嵘的权势和力量太庞大,想要从外部的力量去打击他,扳倒他,恐怕要很漫长的时间。
为此她还要等多少年,更何况木蓝蓝都在聂嵘手中了,聂嵘知道自己,找到自己,也是迟早的事情。
倒不如深入虎穴,以身试险。
季陌失望万分:他是不会动你,但你这是拿我们的女儿来冒险,他为了制住我们,必定控制住女儿,我无法忍受他会伤到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