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的校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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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该怎么对待杨雪萍呢?”
“那还能够怎么办?你不接受我们的观念,那就只能用你自己的办法去解决。做普通朋友是很难的了。因为你们实际上已经不是了。她已经爱上了你。我觉得啊,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余翔边想边说,然后很快又自己否定了自己:“不行,介绍没用。她眼睛那么高,一般的人她怎么看得上?”
羊屎说:“耿潇不也是一般的人吗?她怎么看上的?”
余翔笑道:“如果不是那次在罗盘山上她突然发病,被耿潇背了下来,有了肌肤接触,她不见得会看得上耿潇!唉,谈恋爱啊,肌肤接触最重要啊!耿潇这小子命就是好,什么好事都被他碰上了!”
2005…03…17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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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肌肤接触真的就那么重要?”心想:“罗盘山的肌肤接触,比起白玉山来说,那可又差得远了!”
余翔说:“女人啊,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你碰她一下啊,比给她送十件礼物都管用!一下子就击中了她们心中最温柔的地方!当然,这样的话你要是问女人自己,她们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很多男生只知道喜欢女生,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女生好,只会想各种办法在外围作战,到了跟前却又畏畏缩缩不敢动手,最终一点用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生被我这样敢打敢拼的小土匪搞走了。他们一个也没有,我是一个又一个!哈哈……”
羊屎赞同说:“耿鳖你自己搞定孟蘩,不也是用了余翔的驼子计策吗?你要不是胆量足,敢于下手的话,估计现在还在孟蘩的脚下啃泥巴,一点边儿都沾不上呢!”
余翔拍拍我的肩膀说:“所以我说啊,罗盘山那件事情,真是关键。你是不是属狗的?这么有狗屎运!”
我说:“得了,就算还有比罗盘山更大的好事,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了。你们别扯远了,就告诉我该怎么解决吧。”
余翔摇头说:“这个确实麻烦,我也想不出好办法。清官难断家务事啊!还是你自己慢慢想办法解决吧。”
“真的没办法了?”
“没办法。不过你对孟蘩这么专一,在男人里面倒还真是难得。我虽然不同意你,但是还是得佩服你。”
“主要是孟蘩对我很好,除了刁蛮一点之外,没什么对我不好的地方。将心比心,我能对她不好吗?”
余翔眼珠一转,突然怂恿道:“既然你和孟蘩这么要好,你还不如干脆把她做了得了。”
“做了?嘿嘿……,我有点舍不得。”我淫笑着说,“我觉得让她保留在处女状态是最美好的。”
余翔拿出了他一贯的循循善诱毁人不倦的作风,慷慨激昂地进行宣传鼓动工作:“唉!处女不是真正的女人!由你来给她完成这个伟大的转变,这是一个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觉得处女是最纯洁的。变成了女人就不那么好了。”
“你疯了吗?她难道会当一辈子处女?”
虽然是夏天,我们都穿着短袖衣,但我还是做出了一个捋衣袖的虚拟动作,踌躇满志地说:“嗯,结婚的那天我再取她的贞操。”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你和她在一起,难道就没有性冲动吗?不想干她?”
“当然想!但是我觉得能够亲一亲、摸一摸就很满足了。最好的事情要等到以后再做。”
余翔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看着我:“兄弟,原来你这么没有上进心啊?你当初追她的时候不是很勇猛的吗?”
我说:“我觉得现在和她保持这个状态就很好,为什么非要把她做了呢?我觉得那种事情应该留到结婚的时候再做。”
余翔骂道:“你个书呆子!猪脑壳!我还以为你这一年来长进很大呢,看来在根本问题上你还是没过关。就是你的家庭教育造成的!你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要不哪里来的这么多条条框框的?知识分子的迂腐最坏事!”
“不会吧?这个是普遍的道德,和是不是知识分子没关系吧?你难道觉得结婚前乱搞很好吗?”
“结婚前一定要搞一搞!你怎么就有把握她一定会嫁给你?你们现在才大一,离毕业还有三年,你知道这三年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你搞了孟蘩,那么即使以后你们不结婚,你也不亏。而你如果不搞她的话,以后万一你们掰了,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得到?”
我不以为然地大摇其头:“谈恋爱又不是做生意讨价还价,有什么亏不亏的?如果真的要分手,搞了又如何?只要和她互相爱过,那就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段日子是一起真心地走过的,会是很美好的回忆。”
余翔气得把烟头狠狠地甩在地上:“真拿你们这些中文系的没办法!怎么脑子里尽是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我那个兴州师大中文系的妹子也是你这样的,浪漫得不切实际,一到现实中就会碰得头破血流。兄弟,务实一点好不好?”
我说:“有些根本观念上的问题,我们互相是没有办法说服的。我虽然佩服你的泡妞本领,但是却不能认同你这种恋爱观念,太功利了。在你看来,谈恋爱就是一个物理操作的过程……”
羊屎插嘴说:“嘿嘿,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没有理他,继续说:“……好像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成分在里面。这样的话,你搞的女人再多,我也不佩服你。像我和孟蘩,我们是用真心来相爱的,这是牢不可破的。我坚信我们两个决不会互相背叛,我们一定会走到结婚的那一天。我对此充满信心。既然这样,我又何必用那么多的机心呢?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余翔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但还是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地继续教育:“我的乖徒儿,相信你的师父吧!我说的绝对没错。我他妈的一点也不否认你们两个是有感情的,很深厚的感情。但是你要知道,光有感情是不行的,物理操作的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首先,搞起来是很舒服的!嘿嘿……其次,搞过了,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尤其处女是这样。这样你们的关系会要更加稳固。而你如果不搞的话,万一别人把她搞了,她很快就会爱上别人的。老夫看这样的事情看得太多了。小伙子,你还太嫩了!”
我点头:“你这一点也有道理。但是孟蘩现在就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
余翔冷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改变的。连毛主席都是要死的!何况是他妈的什么鸟爱情!想当年哥们也曾经以为我和那个女同学的爱情是无敌的,可以突破一切阻碍,现在想来——”摇摇头,“哼哼,真是太他妈的幼稚了!”
我说:“你还在为那件事情伤心啊?那可能只是一个个案,没有普遍性的。运气不好而已。你以后会碰到好妹子的。其实顾琳就是个好妹子,你自己不够珍惜。”
余翔终于崩溃了,摇头叹气:“算了算了,你不听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已经把话都和你说到了,你自己去考虑。不过我要求你做到两点:第一,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是你的师父,我丢不起这个人。第二,以后你和孟蘩万一出了问题,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好吧,”我说,“我也提醒你,顾琳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是还是坚持搞三个梯队,她发现你藕断丝连,一定会和你彻底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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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余翔和顾琳之间也一直存在问题。没过几天,孟蘩就逼问我,余翔现在到底还有没有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我说没有。
孟蘩不相信地说:“你那个朋友余翔,我看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采花大盗!田伯光!我觉得他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改邪归正。”
“你管人家那么多事情干什么?”
“我怎么不能管?我可不愿意看着琳宝被那个采花贼给害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哼!我要是琳宝,早就和他断了!”
“哪能够说断就断啊?”
“既然发现他同时和别的妹子好,就马上应该断。”
“连一次改正的机会也不能给啊?”
“当然不能!”孟蘩说完,突然警觉地望着我:“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话,想让我给你一次改正的机会?”
“嗨!你这干吗呀?”我发现刚才自己又失言了,引火烧身了,连忙引开火力,拍着胸脯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余翔现在对顾琳绝对忠心不二!”
“你的人格?”孟蘩讥笑地说:“你不提这个也罢,你一提我更加相信余翔不是好东西了。”
“我怎么了我?”
她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这些天你的好萍宝生病了,你怎么也不去看看她呀?”
“你看你看,又来了不是?”我烦恼地说:“你到底要为这个事情折腾我多久啊?”
孟蘩突然勾住我的脖子:“说!你一辈子只对我一个好!”
“唉!姑奶奶呀!我都说过无数遍了,还要说呀?”
“要说!每说一遍就是提醒你一次,不许对别人好!”
“那你呢?那天你居然叫王惠梁‘王大哥’,太肉麻了吧!以前你可没对他这么好过。”我反戈一击。
“嘻嘻!你吃醋啦?”孟蘩捏了捏我的鼻子,得意地说,“王惠梁本来就是我的大哥嘛!他自己也说我就像他的小妹妹一样。”
“胡说!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大哥了?你们以前并不熟悉的!”
“但是他帮了我很多忙啊!他还救过你呢!”
每次孟蘩一提到这件事情我就有气发不出,只能生闷气。无论如何,说自己恩人的坏话总是不厚道的。所以,我只能再一次原则性地提醒她,要注意和王惠梁保持距离。
暑假,我回到家里。我家6月刚刚装了电话,所以我可以和孟蘩通电话了。她仍然不让我随便往她家里打,尤其是晚上和周末。她说她爸爸还好对付一点,就是她妈妈死活也不同意她和我的事情。在平常工作日白天的时候,她的父母都要上班,不在家,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通电话。
第一次孟蘩来电话,是爸爸接的。
爸爸:“喂?你找谁?找耿潇啊,你是谁啊?他的同学啊,哦,呵呵,哪个系的同学啊?”
我抢过话筒:“喂,我是耿潇。”
“嘻嘻,你猜我是谁啊——”
“你是白蒿呀——”
“嗯,不错!还能够分清我和别的女孩的声音。”
“那当然啦!You’re my wife 嘛!”
“哼!那你的意思是说,你除了wife,另外还有girlfriends了?”
“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别的女孩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
“啊?那么惨啊?”
“是啊。”
“我看上的人难道这么没有魅力?我的眼光就这么差吗?”
“嘿嘿……”我本来想说几句疯话,但是父母在旁,不敢放肆,所以只是傻笑。
“你爸爸真有意思。”
“为什么呢?”
“他问我是谁呢。”
“你怎么回答的呢?”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就说我是你的同学。”
放了电话后,我就向爸爸抱怨:“以后有女生给我打电话,别再老是盘问别人是谁了,好不好?”
“好的好的!”爸爸举手投降。
妈妈在边上很感兴趣地说:“那个妹子好像姓白?白hao?哪个hao字啊?难道不是上次寄狗熊明信片的那个了?那个是叫‘fan’的啊!”
“你们别问了。”我有点不耐烦地说,“每次一有女生来电话,好像就进入了你们的射程一样。”
“爸爸妈妈这是关心你嘛!”妈妈说,“你不要乱来啊,才过了一个学期就换了一个。要对人家妹子好,要真心。”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唉!妈!你都说些什么呢!”
我爸爸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古诗文很好,他拿出《辞源》和《诗经》查对了一阵,就笑眯眯地对妈妈说:“现在我知道了,这个妹子和上次那个寄明信片的是同一个人。蘩,就是草字头底下一个繁华的繁,是一种草,经常生长在水边,又叫白蒿。我就记得《诗经》里面有的嘛!‘于以采蘩?于沼于沚。’所以呢,潇伢子的那个妹子一定名字是叫做‘蘩’,但是姓什么就不知道了。”
我太低估我的老爸了。我以为在他面前说“白蒿”就可以混过去,没想到很快就被他揪出来了。爸爸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知道他猜对了,得意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点燃一支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说:“哼!小子,敢在你老爸面前耍花枪?你还嫩了点儿!”
“啊?是吗?这个‘蘩’字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凑在爸爸边上看《诗经》,“怎么起个这么少见的名字啊?姓什么?啊?潇伢子,告诉妈妈,她叫什么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