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倒数第二夜-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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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下心工作,想着主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牢头今早竟然有面部表情,还五颜六色的。那个红色的好心情不是给我看到,那乌云罩顶的黑色倒是给我看的。管他黑不黑,我也是有脾气的,我要出差,我不要想其他。
不要走?不凡的嘴唇似乎动了下。掏掏耳朵,挖掉点耳屎,好听更清楚一点。还听呐,说话的人都不见了。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希望昨天的群架不会让黛儿生病。
蚌壳那应该没吃的了,硬不下心肠饿她,特地去采购了各种吃食。人饿疯了都不可理喻,蚌壳挥舞着钳子吵着要出差。蚌壳有钳子么?没有,故不惧。
不要走好么?在心里求她,碍于大男人的面子开不了口。她犹自吵嚷着,苦笑离开,男人的心也不是钢铁做的,刀子挨多了也会受伤。
幻听是我的借口,其实昨天明明白白听到不凡又说让我不要走。他让我想的其他,是指我们的未来么?在他心中,我们还有未来?我以为他这样的大男人是不能容忍欺骗的,所以做出了离开的决定。现在他叫我不要走,是谅解我的欺骗和隐瞒么?
不离开的路我们该怎么走下去?走偏的路还能走回去么?如果,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做错该多好。
幻想一开始他为黛儿求医巅峰,接着我华丽丽的登场告诉他:若想治好黛儿就拿自己的身体来换,再来他咬牙签下了卖身契,最后我幸福的使唤他一辈子。好一个白日梦,怎么都觉得别扭。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去欧洲前千万别发病。
把自己搞得和陀螺一样为公事团团转。昨天差点开口求蚌壳别离开,牙关怎么就没蚌壳那么咬得紧呢?蚌壳缩在沙发上,又在神游四方。黑着脸给她对下一袋吃食,蚌壳肉越养越缩水。
睡前洗漱完,仔细拼好2只漱口杯成为一颗完整的心。脑海里一道电流闪过,其实我和她的心都有缺口,只有互相把对方的缺口堵上,才能拥有一颗完整的爱情之心。
居安思危啊,居安思危。
白天不懂夜的黑,孵着暖气,捧着自制的尚能入口的饭菜,尚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夜幕降临,天翻地覆啊。
听到一阵冷风从屋外刮过,想着高楼风是大,并没有放在心上。接着乒乒乓乓乱响,厨房的一扇玻璃窗碎在地板上,冷风飕飕的灌入屋内,现在可是冬天啊。拉紧身上薄薄的浴衣,的牙齿都在互掐。
电视下方传来降温警报,说冷空气突然袭击本市,气温在2小时内将骤降到0摄氏度。啪,电视自动关上了。看,连电视机都怕冷冬眠去了。很快发现老天爷在和我开玩笑,一个一点也不好玩的玩笑。嘀,空调的扇页也合上了,屋内的照明也暗了下来,竟,竟然停电。
忍不住开骂,不凡你这什么破公寓,又漏风又停电的,有种给我断水啊。骂归骂,该做的事情还得任命去做。在浴衣外面套上大衣,先找东西去堵上漏风的窗。
哎呦,疼疼,抱住脚乱跳,什么东西咬到我了。跳到窗台,就着别家大楼的灯光看,咦,这只脚没事耶。那怎么还疼呢?流血的是地上哪只脚,抱错了呀。
玻璃扎进去了,要消毒清创,不凡把药箱放到哪里去了?
“你见鬼的在干吗?”不凡英勇神武的出现,把我从地上拎到沙发上。是老天爷见鬼,咕哝一句为自己开脱。
好在不用自己解释详细经过,不凡就发现我脚上的伤,立刻保外就医。指引他去霖那,这点小伤没脸上大医院。
早知道也不来霖这了,被好一顿嘲笑。不凡似乎被墙上浸泡在福尔马林里德生物标本给吓到了,配上我这淌血的脚,还真有点恐怖的味道。伤口很快被包扎完,霖向不凡自我介绍,省去他华澡的自我修饰词,中心思想就是他也是巅峰一员。
回去的路上,不凡终于开口了:“你们巅峰的人都疯疯癫癫的。”大力扭头看不凡,他还没见到更疯癫的老头子呢。“很有趣。”他又加了一句,嘴角也有些上扬。
这,这是主屋,被他抱在怀里,颤巍巍的指着说。嗯,某男很酷的应一声。
少奶奶,大嫂,卓卓。很多人蜂拥而上,看到大家,心里像翻到了调味瓶。这么晚大家都不睡的厚?
这么早,不凡给我看手表,凌晨四点半。
那大家早安,腼腆挥挥手。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千万别发病呀。
临睡前安全检查,听到屋外冷风怪啸而过。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是李叔的话“今晚要大幅度降温,明天可能会结冰”。不知道蚌壳那要不要紧,虽然有空调,但是被子似乎薄了点。
辗转不安,卷了一床被子奔出去。少爷你去哪?油门一踩把李婶和她的声音远远抛在身后。
路上冷清清的没有人,路程很顺利。把车停进车库,看到保安部主任和后勤主任迎了上来。这么晚他们在公司干吗?停电了?顶楼的报警灯一直在闪?既然停电了,灯哪来的电可以闪?原来现在启用的是备用电源。
心还没放下来又被吊到了嗓子眼,蚌壳千万别出事呀。问备用电够不够支持我的专属电梯,得到肯定回答后,按了电梯直达楼顶。拧开手电,先发现公寓碎了块玻璃窗,打电话给楼下说明情况,让他们各自去处理事情,不用管我。
刷开电子门锁,不太适应屋内的昏暗,眨了下眼才找到她。蹲在窗口干吗?拉起她避开风口到沙发上做。疼,她哼出声来。手电从头扫到脚,脚受伤了,一块玻璃明晃晃的插在她脚上。
我为什么把她一个人关在顶楼?后悔莫及。抄起她带下楼,先送医院,不是扭不过她,而是怕她流血流死才同意送她去一个叫“霖”的那里。
古怪的地方,古怪的人,这样的男子是专业外科医生?看他利落的钳出玻璃碎片,消毒伤口,幸好不要缝合,几处伤口分别用纱布罩起来,最后给蚌壳打了针破伤风。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除了呱噪点,他不断的嘲笑蚌壳。虽然听着很过瘾,但是我的蚌壳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嘲笑?
蚌壳和他终于想到了我的存在,男人开始罗里啰嗦的自我介绍,抓重点词,只要写恐怖小说,有时制作标本,偶尔客串病理学家。“巅峰成员之一。”蚌壳尴尬介绍。
重新拎起蚌壳回车上,驶回主屋的路上,想明白一件事情,发表观点:“有这样疯癫的同伴,我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巅峰的。”蚌壳终于因为吃惊,裂了条口子。
停好车,天已经微亮了。一个轰轰烈烈的黑夜即将结束,看天边一缕曙光,心暖了。
少奶奶!李婶高八度的尖叫,好像蚌壳的脚上是我家庭暴力的产物。偷偷潜回房间的计划失败,被大家围攻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
“ 早。”蚌壳强装震惊,挥手向大家示好。终于看清她穿的是什么,罩衣下就一件浴衣,春光随着她的动作乍泄。用力拉好她的前襟,把蚌壳扛上楼,目前她还是属于我监管。
我是一个蚂蚱,跳来跳去的蚂蚱。脚伤了,被限制在房间里,而不是限制在床上,为了取用东西,单脚在房间里蹦跳。
“哎呦呦,我说怎么厨房顶有灰下来呢,少奶奶你又在跳了。”李婶闻声推门而入,手里拿着碗猪脚汤。这个汤,那个汤的,就是水喝多了才会蹦跳去厕所嘛,撒娇,贿赂李婶不要和牢头告状,来之不易的自由啊。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等黛儿从欧洲回来再治病吧。
用冷水擦了把脸,精神吊上来后去上班。文件要赶着看,顶楼公寓要整理修葺。胸前的吊坠滑出衬衫,把玩几下握在手心里。这次重新牵起她的手,再不轻易放开。
知道她在家不会老实养伤,特地关照李婶看好她。一回家李婶就告状说她不听话,像个多动症患儿在房间瞎蹦跳。
昨天几乎没睡,早早洗好澡,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今夜不再孤枕难眠,同床,床是小了,可是暖和多了。
牢头重新掌握了他的看守权,把我拷到他办公室亲自看守。腿不能动可手还有用,牢头怕我没事做无聊,扔给我一摞文件存档到电脑。靓和不登好心来看我,不登说我如果骨折绑了石膏他就可以在上面签名。我也喜欢在别人的石膏腿上签名或画画,今日遇到知音了。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的病等她从欧洲回来再治。
李婶说主屋有太多事情等着她做,她分身乏力无法监管蚌壳,于是只能带着蚌壳上公司。我忙得连轴转,蚌壳却悠闲的翘着脚呆看天花板,气不过,让她在碎纸前粉碎一些废弃的文档。
不登这是第几次溜进来了?还抱怨蚌壳怎么不打个石膏,好让他签名留念。想签名啊?我这就打断了你的狗腿让你签个够,一条腿不多,两条腿正好。
回娘家前,先去霖那里换药,完全可以自己在家换的,牢头竟然那么相信霖那个家伙。
老爸老妈看到我的伤,自然要大惊小怪的咋呼一下。用一言难尽描述我的遭遇。心里还是感激这次脚伤的,似乎让我觉得我和不凡之间的关系有了转机。我走或者我们离婚看似简单利落,但确实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的病拖到她从欧洲回来吧。
先带蚌壳去换药,术业有专攻,她的脚伤还是由别人处理比较好。其实,看到蚌壳在消毒时痛得那龇牙咧嘴的表情,心里有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岳父母自然很夸张的扑了上去,但没有责怪我什么。做到沙发上,把蚌壳的伤脚抬高搁在我腿上。蚌壳的眼神在我脸上溜了一圈,咬了咬下唇不发一言。摸了摸她的头,还是那句老话,等你愿意和我谈。人生路还长着,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
被扔在一楼的起居室,书本,电脑,零食伸手可及。脚边还散落了几只玩具,看到说明适合三岁以下儿童,趁人不备赶紧丢开。
透过半掩的门缝看到杰夫拿着行李牵着黛儿离开。这是闹什么?怎么轮到黛儿离开了?不凡也不拦一下。
他们拿年假去欧洲过圣诞节,不凡送他们到门口后返回来。我从没想过要黛儿离开,拉住不凡的袖子。和黛儿的关系再僵持再恶劣,也没想过要赶黛儿走,她也是家人。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杰夫下午带黛儿搭飞机去欧洲享受圣诞假期。
带蚌壳进书房,她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及时照顾。吃的,喝的都放在茶几上,右手边是她的电脑,左手边有几本书籍杂志。看她偷偷的玩了会婴幼儿玩具又放下,她的小幼稚让我又爱又恨,恨她遇到事情就避缩的幼稚行为。
她看得黛儿拿着行李离开,有些不安,拽了我说,她没想过要黛儿离开。是呀,她是宁可自己离开的。我们不把她当外人,她却不把自己当家里人。我也不要你离开,终于对她吐实。
下午,婆婆来敲门和我喝下午茶。对着婆婆有些不好意思,我故作聪明的做法结果很失败。
不走了?婆婆挑眉,这个动作和不凡很像呢。笑,不走了。
也不会离婚?嗯,也不离婚。
那会好好解决问题?是,好好解决问题。
你和不凡都是聪明的孩子。婆婆要到答案,满意之余表扬我一下。明褒暗贬呀,姜还是老的辣。我服了你了,婆婆。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外籍员工正式放圣诞假。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和杰夫顺利到达欧洲。
回家把蚌壳抱到楼下吃饭,母亲和蚌壳挤眉弄眼的。蚌壳慢条斯理的吞下嘴里的饭,又喝了口汤,转头看向我发言:“老公,我不离开,也不离婚。”
耶!先声明,这个耶不是我发出来的,虽然我心里想的也是这个字。刚开始懵了一下,被不登几个抢了发言权。
好像我也要表态的样子,咳了声,清嗓子:“本来我就没想要离婚。”
去霖那里换药,才知道只给不凡介绍了霖,没向霖介绍不凡。嘿嘿,指着不凡,告诉霖他是我老公。那个的那个啊,霖很兴奋。第一个那个指“黛儿”,第二个那个指“大哥哥”。黛儿身为家属的家属,还是有利的,至少她的病情巅峰上下都掌握了。就算王教授不接诊,随便点拨一个普通医师医治黛儿都绰绰有余。
公司业务进展顺利。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在欧洲过圣诞节。
吃了晚饭带蚌亲去换药,被称作那个的那个。什么意思?蚌亲说这是指我是她老公。实话实说,很怀疑巅峰的能力。说话含糊不清,做事疯疯癫癫,巅峰不治黛儿说不定是能力不济。想起以前蚌亲背了破包流浪似的出差,实在不修边幅。巅峰什么地方值得丁少和陈老信任?想一探究竟。
不凡背着我去地下车库,一会儿去樱塔聚餐。被放在引擎盖上坐,,抱着不凡的电脑包,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