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倒数第二夜-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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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又不一样,再说又有几个人像黛儿那样发“抖”病的。并不把靓的话放在心上。
未完待续
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看黛儿的资料,书房并不大,一个人待着倒有些空旷。黛儿出生到6岁一直随父母生活在欧洲,这6年的资料最少,无非是些感冒腹泻等小病。连低热也没有,更不要说能诱发抽搐的高热了。7岁是黛儿人生中情感心理受到重创的一年,她的双亲都死于一场车祸。生活中发现的任何事情都可能危害一个人的心理健康,从而诱发生理疾病。父母死亡和配偶离异是最能摧残人的精神,其次是风险事件分别是失业,变更生活环境。从欧洲交通事故委员会下属的心理机构的报告事看,黛儿有半年的自闭期,看来是“抽搐”的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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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丁氏开会,以前和丁少打过照面,深知对方是个人物,不能掉以轻心。与丁氏在桐城合作是百利而无一害,自然表现出愿意合作的态度,很多地方可以给予优惠和方便。
看了这周的工作安排,决定周四的晚上和好好谈一谈。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有病?
席间公公说起某老前几日抱孙子了,言语间有丝羡慕。装作没听懂,不自觉看了一眼,心道看你怎么回答公公。不凡不莫作声的吃菜,倒是婆婆看大家尴尬的脸,急忙贫开了话题。
回去的路上,不凡说我们明晚谈一谈,应他一声知道了。想着明天赶紧把剩下的资料看个大概,不管明晚不凡会谈什么,关于黛儿的抽搐我先要有自己的判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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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没看出来这几周我和卿之之间的关系快降到冰点了么,竟然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孙子。拼命往嘴里塞菜,这装傻的招数还是向卿写的。有感觉到卿冷冷的一瞥,就像一把刀子割在心上。明天和卿谈过之后会是什么结果?挨一巴掌都是轻的。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下午抓紧时间继续看黛儿的情况,她的抽搐是到主屋一年后第一次发作的,首次看诊就是王医师,也一直是由王医师诊治的。主屋根深蒂固的专一思想啊,摇头。
黛儿前几次发病的症状,频率都有很仔细的描述,检查也很全面,像传染类的疾病,肌肉的疾病,神经传到异常,但是所有的结果都是在正常范围的,而且所用的药物也是最普通的补液和维生素。这些药物是抑制不了抽搐的,不过也不能怪王医师,他查不出抽搐的病因自然也不能对症下药。奇怪的倒是,这样的抽搐越发越少,近几年也几乎不发作了,这倒奇了,难道真遇上什么怪病了?勾起我的兴趣来,不管晚上不凡说什么,最坏判他个死缓吧。
心下有了计较,再加上原本的心虚,晚上倒是我先开口说话了。告诉不凡我那天有提早返回戎城,而且在病房外听到黛儿说:“大哥不答应说你们不生孩子,黛儿就不出院。”接着我听到你说“好”。最后就没种的跑了。
不凡哭笑不得,说他真是的回答是“好,我知道了。”然后开诚布公的说了他真实的想法。狗屁!这两个字放在心里说,所有的怒气化作一股力气拍上了桌子。他这是敷衍黛儿还是敷衍他自己,我看明摆了是敷衍我。主屋的人有事求到不凡了,他都回答人家说我知道了,然后都把事情办成功办漂亮了回复人家。谁都认为他的知道就是做到,他今个倒和黛儿玩起文字游戏了。别说黛儿会误解,换我也认为他这是答应黛儿我们不生孩子了。
说他怎么不做避孕措施呢,原来在这放着陷阱算计黛儿,算计我呢。他也知道这是下策啊?若打起官司了他不会输,可是他会为了这种事情和黛儿闹上法庭?我看谁都丢不起这个脸面!
还有补救计划?另请名医医好了黛儿我们就能生孩子了?不凡算是应了句古话,四肢发达者头脑简单,黛儿有这么好医么,万一连巅峰也医不好呢?还要我不气?你没看到我头顶冒出来的青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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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谢绝任何人打扰我们,和卿各自盘坐在贵妃榻的两边促膝长谈。已经打了一堆腹稿,开场白也想了几种,拿捏着卿的表情,看最终决定使用哪个,谁让我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
卿倒先开口了,诚恳告诉我她那天提早返城,而且偷听了我和黛儿的对话。她要偷听怎么不听完再走,偏偏听到那个“好”字就跑了,不知道接下来我的话是不是可以辩解清楚当时的情况。
卿的意思我们明白,就是她用诚实示范,要我也诚实的说出我的想法。老老实实的把当时的情况再重复一遍,不敢强调我对发抖的黛儿是多么无辙,接着斟酌字句表达了我的想法,杂杂拉拉的说了很多,也不知道卿是不是了解和谅解。终于说完,小小的喘口气,等着卿给我量刑。
笨!卿狠狠拍了下桌子,吐了一个字,脸上一阵阵的发青。心疼的牵过她拍红的掌心,轻轻揉着,卿没挥开我的手看来不是气的很重。
笨!笨!笨!卿抽回手连在我额头戳了3指。我是笨呀,我也为了自己的话后悔到现在了。可是现在只有医好黛儿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跟在卿身后小声念。
卿怎么只说了四个笨字就上床睡觉了?那我呢?四等于死?难道我被判死刑了?不要!跳上床搂住卿拼命晃,不要判我“死刑”,不要判我“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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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唉,世界上最硬的是什么?男人的胡须,因为能穿破世上最厚的面皮。世上最软的又是什么?女人的耳根,被男人甜言蜜语随便哄哄就发软。
不要判我死刑,眼睛一扫到不凡,他就在说这句。没人的地方贴着我的耳朵说,有人的地方用口型无声的说。那就无期徒刑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只要不剥夺生育权就可以,他也听出来我是在开玩笑。
听了他的话,我反而没了开玩笑的心思,看来只能治好黛儿了,希望她的病不需要巅峰出手,还不想因为黛儿用那个特殊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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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昨天没赶我睡沙发,今天也乖乖陪到楼阁来,看来我一时死不了。人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靓和我说听传闻丁夫人的病就请巅峰医治过,虽然她的病需要终身用药,但是帮丁少生了一个健康的孩子。治病,生孩子,是吉兆吧,我也迷信起来。明晚有一个送行酒会,决定出席,顺便向丁少讨教一下如何请巅峰为黛儿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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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在这节骨眼上竟然会遇上丁先生和丁夫人,真想仰天长啸。丁俊杰还真是可爱,要不是服务对象的儿子真想认作干儿子。躲人躲到厕所,真的被丁夫人认出来,虽然丁夫人也是怀疑了很久,谁让我当初不修边幅的样子和现在有钱小贵妇的样子差不多。
不凡在打听巅峰?从丁夫人那里听到消息。一直听不凡唠叨着另请高明,今天才知道这个高明恰是巅峰。王教授推荐的?好你个王教授,你我之间旧账未了又添一笔新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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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和他夫人之间的感情真的好么?带着卿进门到现在,丁少已经看了卿好几眼了。卿今晚确实打扮的很漂亮,但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我的女人。放卿去找吃的,自己拿了杯香槟走向丁少。先是寒暄一下公事,然后直奔主题打听巅峰。
殊少要找巅峰?丁少语气奇怪,表情也奇怪,却是一闪而过就换了虚假应付的笑脸。丁少一直推说不清楚,直到我诚恳道出舍妹确实需要医治才告诉我让我问问本城的陈老。陈老是父亲的老朋友了,这下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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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不凡在找巅峰,难免让我头疼。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向家人隐瞒自己是巅峰成员,但我是一直瞒到现在的,不要说不凡不知道,连老爸老妈也不清楚。瞒到现在,总不见的跳出去喊……我就是巅峰的!只怕不凡气得用一把机关枪灭了我。
身为巅峰一员本来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近几年老头子太招摇过市,外界给我们披上了五颜六色的“神”的外衣,害得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巅峰成员。都是普通人,谁也不想被人摆在案上供着。对了,当初那个巅峰每个成员设长生牌位挂在墙上的那个服务对象是哪个来着?
亲自送了丁氏夫妇去机场,太感谢他们了。回家在起居室找到母亲,请她帮忙牵线,我想上陈府拜访一下陈老。母亲欣然答应,说下周二的聚会上她和陈老提。
站在阳台上伸展腰背,秋高气爽,人心振奋的季节啊。偷偷握拳做“加油”状,卿自创的打气动作,学来一试还蛮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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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给闺蜜们打电话,询问如果隐瞒自家老公一个惊天大秘密被发现可能会有的下场。多大的秘密?女人都有好奇心,纷纷猜测我是外遇了还是弄丢结婚戒指。都不是,但绝对比这个严重。就是老公要某个东西救命,而我偏偏有这个东西而没和老公说。
惨,惨,惨,三个女人一人送我一个惨字,还让我洗干净脖子等老公砍,有这么惨么?乌云笼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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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开早会,和丁氏的合作计划这周正式一件件落实,不同的项目分配给相应的管理部门。总决策权在靓手里,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尽善尽美,我们殊家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
卿今天面色有些菜菜的,知道她嫌弃我“笨”,可是我已经在努力补救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对我笑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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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下午连线问大家的家人是不是知道大家是颠覆成员,大多数的人说知道,几个说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们没有家人。难道难道就我一个人瞒着不成?现在去老实招供,老头子事不关己闲闲的出主意。我不敢啦,这么敏感的时刻,我怎么坦白啊?决定做缩头乌龟,能拖一刻是一刻,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再苟延残喘几天。
离开电脑,去上个厕所。回来时发现黛儿在犄角旮旯里翻找东西,吓得先往电脑看,好在电脑待机时间长自动关机了。问黛儿找什么,人家默不作声的阴着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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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说黛儿今天下午来房间里翻东西,但不知道翻什么,她等黛儿走了后看了下也没缺什么东西。让卿不要和黛儿正面起冲突,万一黛儿抖起来,王教授不收,我们没其他医院可以送去救治。母亲今天和陈老说好了,让我周四晚上去拜访,还贴心的给我准备了伴手礼,一瓶陈酿和李婶自制的干果,都是陈老的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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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吃好早饭回房,看到黛儿又在房里,看着床边,沙发底下,还有厕所,她是掉了什么项链耳环类的小东西么?
下午在房间继续看黛儿的资料,今天把所有黛儿发抖入院第一时间的检查都罗列出表格,一一对照,发现各项生命体征如体温,血压,心率等都是正常的,但医师记录和护士记录都表明当时黛儿是极度颤抖的,这摆明了不相符合,是人为的记录错误还是机器检验误差?
晚上在樱塔聚餐,有事瞒着,自然堵心堵胃,食欲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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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樱塔聚餐,卿没什么胃口,要了凉拌海蜇,酸酸的能开胃。问卿今天黛儿有来我们房间么,卿说还是有来,可能是掉了耳环一类的小东西,所有都在地上寻找。这样倒简单,明个让李婶把家里上上下下都用吸尘器吸一遍,应该就能找到了。不过黛儿很少来我们房间,怎么会恰好掉东西掉在我们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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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不凡晚上说去陈老家,应了一声表示知道。自顾自看着电脑屏幕,看的自然还是黛儿的资料。光明正大的当着不凡的面看,希望他能看到主动询问我为什么有黛儿的资料,这样我就有台阶下,告诉他我是巅峰成员了。
陈老?突然想到不会是那个陈老吧,在心里估计陈老出卖我的概率有多大。不凡现在频繁和巅峰曾经的顾客接触,倒希望哪个顾客出卖了我,我也好早日“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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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前看到卿在电脑前工作,和她说我出门去,随便看了屏幕一眼,什么体温,血压的,看不懂,再次感慨医学之博大精深。和陈老软磨硬泡了一个晚上,近乎失望时,陈老告诉我可以去问问欧洲商会的雅阁主席。远的推给了近的,近的又推给了远的,找巅峰的路还真是曲折。起身告别陈老,看来要去一次欧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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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保密协议签的真是太好了,丁先生和陈老都守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