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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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的身份证不是去销户的时候被剪了一个角了吗?”木槿小心翼翼的提醒着邵敏之,那身份证已经是作废了的。
“我知道,”邵敏之轻声的叹息一声道:“妈就想把那张身份证带在身边,和妈的身份证放在一起,就好似我带着你爸去了贡山一样。”
木槿当即就不啃声了,即刻蹲下身来帮邵敏之翻箱倒柜的寻找,母女俩找了好半响,最终却是在保险杠里给翻出来的。
邵敏之如获至宝,赶紧把这作废了的身份证和自己的身份证放在一起,见木槿看着她,于是又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和你爸过了一辈子,我这一下子是丢不开他的。”
“我知道,妈,”木槿把手放在邵敏之的肩膀上,半响才说:“那,你早点休息,我也回去睡了,明天我去商场买个大点的行李袋吧。”
邵敏之点点头,见木槿转身要走,忍不住又轻声的说了句:“啊槿,我是你爸唯一的妻子,尽管那个女人和他有关系,但是,我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木槿只觉得难受,眼涩鼻酸,她快走几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整个人靠在门背上就那样慢慢的滑坐了下去。
邵敏之跟她说这番话,不外乎是告诉她,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自己获得的身份和地位,一如她自己,始终是安峥嵘明媒正娶的妻子。
邵敏之是伟大的女性,也是她最伟大的母亲,她的身上有平常女人所不能拥有的大度和包容,也有别的后母所不具备的全心全意的母爱。
她很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可又为自己的母亲这一生没有享受到属于自己的爱情而悲哀。
她其实很想问一句,妈,你这样掏心掏肺的爱着爸,可爸他爱过你吗?
只是,作为当女儿的,她到底还是没有去那样的勇气问出这样的话,她只想着自己要做听话的女儿,要孝顺邵敏之,不要惹她生气。
木槿是第二天上午才准备出门的行李的,在邵敏之问她证件时,她才猛然想起,她的证件不在她手里。
是了,她和石岩签署离婚协议之后,她就没有回过群星广场了,而她的独立户口本和身份证都还放在群星广场石岩家的房间里呢。
其实衣服日用品什么的她早就决定不要了,但是证件却不能不要,在这个没有证件寸步难行的社会,证件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显得无比的重要。
怪不得他能把那辆车过户到她头上呢,原来是她的证件都还在他手里呢,看来她还得回情群星广场19楼石岩的家一趟才行。
今天是五一劳动节,全国都放假了,想必石岩已经陪着他的晞晞公主去国外旅游了吧?
今天回去拿证件是再好不过的了,只希望他家的门锁还没有换,因为她手上还有一把那家的钥匙。
给自己的母亲打声招呼,说出去一趟,邵敏之正在收拾行李,也没有多问,只当是她出去买大行李袋去了。
五一人都出去旅游去了,所以市区内的车很少,路上不塞车,一路畅通无阻,二十分钟木槿就把车开到了群星广场楼下。
下车后,她随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没见到石岩那辆辉腾车,估计是和他的晞晞公主开车去哪里自驾游去了。
她没怎么在意,直接乘电梯上的19楼,刚走出电梯,还遇到隔壁房间的老阿姨,可能是这老阿姨不看新闻不看报也不聊八卦,居然还以为她是这里女主人,还亲切的给她打招呼。
“石太太回来了?好久没看见你了,出差了吗?”
老阿姨的语气很亲热,木槿的脸微微一囧,也不方便跟老阿姨解释太多,只是附和着她的话点点头,随便‘嗯’了一句。
老阿姨对她的态度并不介意,反而又说了句:“女人啊,也不要太强了,你这出差多久了?我见他每天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是够冷清的,以后还是少出点差吧,夫妻俩要多聚在一起感情牢固呢。”
木槿稍微一愣,石岩每天住在这里?这老阿姨是看花眼了吧?他下班后的时间,不都是用来陪他的晞晞公主去了么?
就在木槿发愣之际,电梯再次来了,老阿姨走进电梯去了,而她则转身朝石岩的家门口走去。
果然是大门紧闭,她掏出钥匙来小心翼翼的插进锁孔,然后顺时针方向一转,没想的门还真的就被她打开了。
她不得长长的松了口气,谢天谢地,石岩对她的防备心理并不强,所幸还没有换锁,否则的话,估计这放假时间,还得找他的助理苏北平呢。
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她连鞋都懒得换,直接走了进去,这才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看来他果然是陪她的晞晞公主自驾游去了。
她首先去的书房,因为她记得石岩喜欢把证件之类的东西放在书房里,而他用了她的证件去给那辆车过户,想必他应该把她的证件也放到书房里吧。
然而,把书房里所有的柜子抽屉都翻遍了,给折腾出一身的汗,就是没有找到她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就连石岩的都没有看见。
奇怪了,石岩这人难不成习惯都改了?那他把她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放哪去了呢?
估计在客卧,她记得林晨晞回过后,石岩就和她分房睡了,那时她睡主卧他睡客卧,既然他没有把证件放书房,估计就是放客卧了。
于是她迅速的走进客卧去,拉开里面的衣柜抽屉床头柜抽屉翻箱倒柜一翻,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弄得她有些垂头丧气了。
她再次来到客厅,因为刚刚出了汗的缘故,于是拿了杯子去饮水机边接了杯水喝,等喝完才发现,居然还是自己以前用的那只杯子。
她记得和石岩刚结婚时,也曾一起去商场买过不少的日用品之类的,那时对这个婚姻还充满了向往和激情,所以很多东西都买的是情侣套装的。
这个喝水的杯子也不列外,两个瓷器的杯子,上面是卡通的玩具熊,一人一个,此时居然还安静的倒扣在茶几上。
喝了水,稍微喘息了一下,很自然的朝着主卧走去,现在别的地方都翻过了,也就只剩下主卧了。
推开主卧的门走进去,房间里光线非常的暗沉,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她站在门口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本能的按下了墙壁上的灯制。
墙壁上的灯在瞬间亮起来,原本暗沉的房间瞬间雪亮的一片,她朝里面走两步,当视线落到那张大床上时,却又本能的‘啊’了一声。
床上居然有人?她本能的用手捂住眼睛,半响没有动静才又松开手来,这才看清,其实这床上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石岩。
或许是她刚刚那声惊呼把他给惊醒了,此时,他正睁开眼睛来望着她,显然对她的到来也略微有几分诧异。
木槿当即就呆若木鸡,她和他已经离婚了,她猛的闯入他的家里,属于私闯民宅,从本质上来说,她这行为就已经是犯法的了。
☆、晕血的男的人
她以为石岩一定会冰冷着一张脸质问她: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早就不是你的家了你不知道吗?
她已经做好了和他理论的准备,然而,哪知道人就看她那么两眼,然后又闭上眼睛睡觉了,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睍莼璩晓
她暗自松了口气,好家伙,这是要表演彻底的无视她的存在是吧?
行行,无视就无视吧,最好当她是空气,这样她还可以来去自如,只要他不追究她私闯民宅的法律责任,她也就不去打扰他趁放假期间补充睡眠的计划。
这样想着,她即刻走过去两步,先时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翻找着,其中不乏她以前的一些发卡什么的,其实这一次也可以顺便带回去的榛。
可她着急着找到户口本就走,所以也就顾不得拿这些小东小西的了,反正也不值几个钱,何况她现在不缺这些东西用。
整个梳妆台的抽屉翻遍,依然没见户口本和身份证的影子,她略微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又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翻找起来。
两个床头柜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可依然没见到户口本的影子,她忍不住烦躁起来,动作也有些粗鲁,弄得惊天动地的响,再次把他给惊醒了屹。
他睁开眼睛望着她,再次被她打扰到显然不耐烦,因为她见他的眉头明显的锁紧,额头也快要皱成一个川字了。
她以为他要发火,可他依然没有,只是牙齿死死的咬着,好像在极力的克制着她如此不礼貌的行为,弄得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又去了衣帽间,把里面的抽屉也翻箱倒柜的折腾了一遍,最终依然是空手而返,于是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床上的男人喊了声:“石岩,我户口本跟身份证呢?”
床上的男人哼哼卿卿了一句,她没有听懂,于是忍不住站在他床边,弯下腰去,在他耳边大喊了一声:“石岩,你把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放哪去了?”
他再次哼哼卿卿了一句,这一次,她稍微楞了一下听明白了,原来他的哼哼卿卿是‘我不知道’。
好家伙,他居然敢说他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不是自作主张的把那辆红色辉腾车都过户给她了吗?
于是,她怒不可遏的用手去抓住他的胳膊用力的一拉,直接把躺着的他给拉得坐了起来,愤怒的低吼着:“石岩,你赶紧给我起来,把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还给我,快点!”
她吼完这声,松开他的手臂,没想到他的身体即刻又‘咚’的一声朝后倒去,不仅没有爬起来,反而还再次躺下去了。
她气急败坏,见过耍赖皮的,没见过这么赖皮的,于是她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就冲上大脑,想都没想,直接用手去推着他摇晃了两下。
“石岩,你给我起来,听见没有?”她愤怒的低吼着:“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骗了我的人,你骗了我的心,现在还要骗我的证件。。。。。。”
可床上的石岩依然没有起来,只是就那样软软的望着她,嘴唇蠕动着说了句什么,可她在盛怒之下,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见他依然躺着没动,她如此的对他动粗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她激动的情绪稍微平息一点点下来,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刚她抓住他的双肩摇晃,虽然隔着棉质睡衣,可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很热,而她摇晃他时,他整个人好似都没有一丝力气来反抗她。
再低头下去,仔细看,这才发现他的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胃部在,而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处,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肌肤是骇人的高温。
她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小心翼翼的用手去摸他的额头,却在接触到两秒时即可松开,那滚烫的额头几乎要烫伤人的皮肤。
怪不得她这样吼他推他欺负他,他都一点反抗都没有,原来是老虎变病猫了啊?
难怪没有带他的晞晞公主出去旅游呢,感情这是体力不支啊?没准,是体力透支呢,谁知道他昨晚和那晞晞公主做了几。。。。。。
木槿刚想到这里,在接触到石岩那被烧得暗红的眼眸时又猛的反应过来,人家和晞晞公主的爱情是纯洁的,是高尚的,像婚前性行为这种令人不耻的举动,他们之间是不会发生的。
好吧,刚刚她的思想貌似又龌龊了,都是最近两天又看了部狗血网络小言的过,看来以后是打死都不能看狗血网络小言了。
石岩一身滚烫得吓人,也不知道脑子烧坏了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要想问出她的户口本,估计难度和爬观音山差不多。
她想起来了,她原本就没有爬上山顶的功力,那次和他一起去爬观音山,最终还是他背她爬上去的。
于是,她想全身而退,反正她和他已经离婚了,他的死活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可在转身走了两步又猛的觉得不妥。
万一他一个人在这房间里真被烧出什么事儿来了,那她岂不是脱不了干系?
先不说隔壁大婶看见过她回来,就是群星广场的监控也能看见她刚刚掏出钥匙开门进来,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她铁定是嫌疑犯,而且还没有之一。
到时他万一那啥那啥了,那她岂不是要落下个谋杀亲夫的罪名?
呸,明明是前夫!
得,不管是谋杀亲夫亦或是谋杀亲夫,貌似这罪名都不轻,她可不想再到看守所去走一遭了,至于牢房么,她打死也不想进去。
这样想着,她又不得不再次转回身去,看着病床上因为发烧胃疼像只病猫的男人,她终于掏出手机,想要给他那些所谓的亲人打个电/话。
可等她掏出手机时才想起,她没有他那些亲人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即使是他的助理苏北平的电/话她也没有。
不得已,她又去翻找他的手机,翻箱倒柜找了几下没找到,她不得不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