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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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趴着他健朗的胸膛上,满足地摸着他壁垒分明的性感身体,我抬头俯视着他,手下意识流连着男子俊眉。
陆放如三月桃花般的凤眸精亮精亮,笑道:“妹妹不够?哥哥随时可以满足你。”
我羞恼地打他,道:“谁不够?”
“原来,哥哥令妹妹这么满意。”
我自然不接话,只骂道:“色狼!!”
陆放笑得极是开怀,我自然知道我是满意了,事实上他却还远远不够,这会儿,他只是唯恐如上次一般伤了我,咬牙控制自己的**才与我说笑。他与我耳鬓斯磨,说了好些绮丽缠绵的情话,他知道我爱听。
……
不知过了多久,我正累得迷迷糊糊就要睡去时,陆放终于摇了摇我道:“时候不早了。”
当我们收拾穿好衣服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天色灰暗,我双腿有些发软。下来时更是吓了一跳,客厅中开了灯,老爸老妈沉着脸,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没开电视,见了我们也默不作声。
陆放却面不改色,他走过去,像走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一样,仍旧风采嫣然,只是突然朝虎着脸的两老屈膝跪倒在地,道:“爸,妈,请你们原谅,我会负责的。我很爱小西,我会永远对她好的!”
我猛然一惊,睁大眼睛,现在也明白过来了,我们的奸/情被发现了!这就等于我们奸/夫/淫/妇捉/奸在床了!
沉默了仍持续大约五分钟,陆放一直就这么跪着,而我更是被点了穴道呆站着,大冷天冒冷汗。老爸终于发话:“起来!先吃饭!”
当我战战兢兢和陆放上了餐桌,却见老妈已经做了好几个菜了,其中有我最喜欢的红烧鱼、香辣排骨等家常菜,还有我们带回来的海鲜。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家的?是顾飞开了小舅的车回来的?我们怎么都没听到声响?(你们那时能听到才怪!只是陆放起床前就猜到了。)
老爸面无表情取来一瓶酒,给陆放倒了满满一碗,道:“喝!”
陆放受宠若惊,不敢多说,喝了一口,俊脸发绿,小心翼翼道:“爸,这什么酒?味道,挺,呃,怪的。”
老爸将大瓶子摆在他面前,里头有条奇形怪状的东西。老爸抽了口陆放给他买来的巴西雪茄烟,烟雾缭绕中,他略黑的脸淡然悠远,竟有丝神秘出尘、飘渺如仙的味道。他一时之间没有理会陆放的问话。
我和陆放对看一眼,当我们都以为老爸还是非常生气的时候,老爸突然淡淡回答道:“八珍鹿鞭神酒,我刚才特意让小飞开车去向敏柔的爷爷讨来的。这瓶东西可是敏柔爷爷的珍宝,原是谁也舍不得给的,只是你小姑父听说是给你喝,这才帮着劝他割爱。如今年轻小伙的身体不如我们那时,容易亏。我女儿跟着你,总不能受委屈。”
鹿鞭?天哪!那不是壮阳酒?壮阳?不用了?受委屈?老爸,你太强悍了!你是担心闺女我不性/福?老爸!你不了解他就不要瞎搅和嘛!!
我脱口而出说出第一句话:“爸,他用不着!真用不着!现在我都已经受不了了,再喝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下去,我真要完蛋了!”
老妈白了我一眼,狠狠攥过过我的手腕,进了厨房。她破口骂了我好几个不知羞、不要脸,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我十几个“大板栗”,还在我因为方才太过淫/荡而有些娇弱的肉/体上修炼了N久她的刚猛的如来神掌。
老妈其实也信奉“掌下出孝女”,只是我重生后几乎没惹她那么生气,打过我。当“罪/女/荡/妇”本人终于伤不起——抱头鼠窜、哭天喊地,最后可怜兮兮地缩在一个角落咯哒时,她却深呼吸一口气,打开锅端出一个陶瓷大碗。
“把这个喝了!”
“什么?”在她的积威之下,我浑身发抖,蓬头乱发,做着小心防御的动作,偷偷看她,我眼中还兀自带着晶莹的泪花。
“乌鸡汤!”老妈大眼一瞪,吼道。
于是,当我收拾好自己的衣着头发,重新人模人样回到饭桌后,我和陆放各自享用东西。这时,我危危颤颤的小心肝终于放下。陆放坚难地一小口一小口咽下敏柔爷爷的秘方“八珍鹿鞭酒”,而我幸福多了,鸡汤味道还行,毕竟老妈出品,还是个土鸡来着。老妈原来晚上当菜的土鸡改为给我补身了。
陆放看了我好几眼,我自动解读为那是嫉妒的目光,我突然觉得我胜利了。不管怎么样,我毕竟是老爸老妈亲闺女,对于他的难以下咽的壮/阳/酒我就有点幸灾乐祸起来。(作者捂面,女儿不懂事,这也是胜利?)
陆放八年抗战一般艰辛的模样,终于喝完了那恐怖的一大碗,老爸面无表情,淡然动手欲给再次满上,陆放俊脸如见到贞子一样,阻止道:“爸,我不喝了。”
老爸一双眼老大地瞪着他,陆放咳了一声,俊逸绝伦的脸微微泛红却透出点自信得意之色,道:“那个,爸,你放心,我那方面很行。”
老爸神秘悠然的脸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陆放忙微笑道:“当然,和爸您年轻时相比,是差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会以爸为榜样的,决不委屈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重感冒,头痛发烧,两天也就修了这点趣,还有很多瑕疵。以后可能会做修改。如果明天精神好就更趣。
第 126 章
老爸神秘悠然的脸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陆放忙微笑道:“当然,和爸您年轻时相比,是差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会以爸为榜样的,决不委屈老婆。”
老妈脸顿时红了起来,跑到厨房忙活去了。
我老爸的想法我们却都没有全明白。原来老爸心想: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这么快就骗了我女儿的身!闺女刚出生时才手臂长,我们含辛茹苦养她那么大,你这么狡猾,招呼也不打拣现成的,就吃了?我闺女多好的娃呀,自小就少让我们操过心,又漂亮又聪明(顾爸的眼光,看官不要计较)。全镇的人都羡慕我闺女是全县第一,上名牌大学,你以为我这么好说话吗?不让你吃点苦头,我不姓顾!
晚上,老爸坚持我仍和老妈睡,老妈有事情要交代我。所以,陆放还是孤枕独眠。老爸非常清楚,陆放今夜是不用睡了,小姑父老爹家出品的鹿鞭酒,不欲/火/焚/身才怪!(顾爸也够黑的!)两天后,老妈去收拾拾床铺,发现被上有些可疑的血迹(鼻血)。
……
我躺在老妈左侧,她终于变回温柔,看了看我,摸摸我的头发,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我暗道:我都第二次长大了!不论前世今生,失败或成功,平淡或不凡,她本性仍这样慈祥,我贴近她,舒心地闭上了眼。
老妈嘱咐我去香港要对长辈有礼貌,平时要收起不好的臭脾气,两个人过日子相互包容才能长久。
我和老妈仍一起睡了两晚,老妈对我罗皂着悄悄话,诣在将我短期内陪养成一个闲妻良母,但成不成我自己都不知道。
……
香港,陆宅——
陆宅,这似乎是一个反璞归真很平民化的名词,也许对于香港所有的人来说,它却是一个专属名词,就如“白金汉宫”“白宫”“金字塔”之类的。
宅,自然是人居住的地方。它坐落于XX山半山,占地约有两百多亩,对于香港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已是大得惊人了。
陆宅最显眼莫过于正中的一座白色的巨大六层高的主房,从正面那一排排半圆顶的窗户,以及房子左右对称的巨柱看去似乎充满欧洲趣艺复兴式的建筑风格。这所主房追溯至1974年,是菲利普/洛克在世时令人起建的,往后几十年内也经过数次修葺。
宫殿一般的陆宅,三左首第一套房,三个年轻的女佣正在这里打扫。豪华的书房内,她们小心翼翼的吸尘,又将桌子书架擦得一尘不染。
“三少爷今天就要回来了吗?”吸着尘的女佣轻声问正在擦拭书架上微不可寻的尘埃的女佣。
那个女佣回答:“听说是的。陈管家今早召集主厅侍候的那些人,传达了老爷的意思。”
“老爷的意思?”
“我是从秀姐那得知,老爷这次不太高兴。”
“为什么?”
“唉,还不是三少爷的事。据说三少爷被一个内地女人迷惑,这次要带回陆宅来想让老爷承认,这都好久的事了。”
“不会?什么女人能让三少爷看上,竟然不顾老爷的不满非要带回来?”
二人正说在兴头上,突然听见一道冷哼声,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这里多嘴什么?”
另两个女佣忙微微低头,面前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美丽女子冷冷扫过她们,正是刚刚亲自整理了卧房的陈可言,陈管家的女儿。
陈可言自三个月前李嫂年纪过大退休后接替她主管陆宅主房卫生。陈可言冷着脸教训两个多嘴的年轻女佣一翻,令二人离去后,俏脸却显得无尽的落莫。
女子轻叹一声,喃喃:“出身富贵的大家小姐也好,出身比我更低贱的内地乡下妹也罢,你却从来不看我一眼。”
……
初三,我们给小姑姑拜了年之后,初四一早,我、陆放与老爸老妈依依惜别,附近街坊竟也在我家门口堵了一圈,好奇围观。顾飞为我们开车,并未回S市,而是送我们到省城的国际机场。
我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没想在醒来时居然着陆了,陆放笑着伸手擦了我的口水,拉着我下了飞机。
入了境,陆家的专车到了机场来接我们,司机和一个随从将我们的行礼放上车。
我坐在车内,始自开始紧张,手心冒汗,竟然没有心思朝车外看一看东方之珠,虽然我第一次来香港。
车子过了几个弯绕,缓缓上坡,最后抵达了陆宅。汽车进入陆宅外门,直开进笔直的宽阔车道,在巨大的房子正门前二十米左右停了下来。
陆放伸手扶我下了车,我抬头凝望眼前充满英伦风格的巨大“城堡”,嘴巴一时无法合拢。这是哪国的王宫吗?
我又左右打量,那“城堡”面对着美丽的海弯,此处占地颇高,走到外大门竟可俯瞰下方繁华深处高林立,密密挨挨。我是在香港吗?
笔直通向城堡的大道两旁是一片广阔的翠绿,错落有致的园艺植物。
我下飞机后就有点不在状态,俗称“丑媳妇见家长恐惧症”。这时我更生出一丝自惭形晦和我这世一向少有的腼腆无措。甚至,第一次见猫儿父母,或俺前任男友带我第一次见家长均没有这样的感觉。
一个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朝陆放行了一个英国管家标准礼节:“三少爷回来了,老爷正在厅中等你。”
陆放点点头,在我腰上的手微微一紧,温言道:“进去。”
宽大的正门前,两排男女仆人神情肃目,纷纷躬身喊三少爷。
一进那有我家三层高的形象华美的宽敞大厅,我暗想这里是个拍小言电视剧的绝佳采景之地,我忽然想到前世红极一时的日剧。若是我的《被巨星结婚》,萧哥他们将来能够有诸如此类的地方采景,拍出来的偶像剧就绝不会山寨小家子气。
显然这里的布置风格是欧洲的古典元素和现代的便利时尚元素相结合的,虽如此,却并非不洋不土、贻笑大方,而是一切都鬼斧神工一般和谐,我不禁对这里的设计者心生景仰。这是混血,就像香港这座城市,就像这里的主人。
我东张西望,看见十几米外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老人,也不算很老,他却穿着一身雪白的唐装,这样的中式的打扮却与这西式的环境融合得洽到好处。他坐姿端正,趣丝不动,只微微抬头扫过来,威严无比,让人无法猜测他的想法,我本/能身体一僵。我自然猜到他是谁。
他一言不发,审视了我足足有十秒钟,我从最初的强自淡定看向他,到最后头越来越低,原想热情上前叫一句爷爷,也做不到。和当初面对何爷爷不一样,对面的长者释放出的是冷漠的打量,如看一件物品。何家爷爷,因为陆放已经改名换姓,心中毕竟不忍“去了别人家”的爱孙为难,而且,他来看我前,Lily还是帮着说了些好话的,所以,他态度算得上“好说话”的了。
陆放改为搂住我的肩膀,结束他的打量和我的沉思。陆放微微一笑,道:“爷爷!”
“坐。”五秒钟后,他吐出了一个字,又垂下充满睿智的眼睛,去研究华贵桌案上一幅玉盘十九道纵横线间的一局黑白子的博弈,默然。
陆光耀这样疏离傲然的态度,以至于尽管这儿宽敞豪华,气温舒适宜人,我却感觉水下一千海里的压强和冰冷。我甚至不敢去伸手拿起案上佣人刚端上来的茶喝一口,尽管我很渴。最终还是陆放体贴,替我端了过来,我双手发抖,接过,竟洒出烫着了手。陆放连忙又夺回,心疼地替我吹了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痛不痛?”
我轻轻摇了摇头,陆放却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道:“别紧张。”
突然,陆光耀不屑地冷笑一声,似乎嘲笑我的不够大方,他道:“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