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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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秘书笑道:“这事上头瞒得紧,我可不好说。”
那男子也哈哈一笑,向黄厅长敬酒,道:“黄秘书乃市长左右手,S市一半事都经你手,黄秘书随便指点一二,就是发财的机遇。”男子话中有话。
黄秘书道:“王小哥,来了这香格里拉人间天堂,怎么尽是说这些俗事?该罚!喝酒!喝酒!”说着朝几个男子敬了洒。
黄秘书对着那倾世美男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恭敬地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二人眼底暗流交汇,碰一碰杯饮尽。
黄秘书大谈起S市这些年的发展之速,令世界都叹为观止,又说了些S市政府及我党经济建设上的政绩显著等新闻联播或政府工作报告上已经广而告之的场面话。那三十几岁的精英男子似极为认真地听着,不时恰到好处点评赞叹几句。而那俊得不像话、气势非凡的男子似听非听,或自顾饮一口酒,或优雅地拿着杯子抿着薄唇沉思。
我倒了酒,端起杯,朝那“聊得起劲”的两人看了看,暗想还真是官商勾结,诚不我欺。这黄秘书八成就像是韦小宝敲打吴应熊,弯弯绕绕索要花差花差的一个得性,极尽官场腹黑的潜规则。不过这种事情,知道也找不出证据,人家根本就没有明说。
不论怎么样,这就是权力和金钱,每一个时代都是这样,现在已经不错了。我将心中的不适阿Q掉,再怎么样,也不关我的事。
我不禁向那西装笔挺的倾世俊俏的男子看去,若不是亲眼看到,谁会相信这世间有长成这样的男子?若是平常,我不定也要如花痴一样,尖叫几下,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可是,失恋的女人也失去为美男尖叫的心情了。
那人很敏锐,潋滟凤眸刚好与我对上,目光如电,瞳深如夜,气势猛然威严而充满侵略性,淡定的我也不禁吓了一跳。我平静下来,暗想:这样一个世所仅见的美男居然惜字如金?
几个陪酒的女子都不禁朝他偷瞟,却是碍于这一行的规矩、职业道德和那美男魄人高贵的气势居然不敢试着纠缠一下。
今天出来玩,至少看到两个美男,我举杯,勾起一抹淡笑,微微向那倾世美男举杯示意,暗想我也曾与一个绝色美男喝过酒。
看!美男还是很有礼貌的!把酒干了!我非常有成就感!
所以,人不能活在自己的退缩和恐惧当中,这几个陪酒女未必不想和美男喝酒,可怜心中未做先惧,而只有真正的猛士,呃,猛女才能和美男干上一杯,就是本人。
突又觉得自己超级无聊,转头攻向桌上的吃食,晚饭吃得太早了。
ANDY忽然搭上我的肩膀道:“阿CAT,你是来吃东西的吗?”
“嗯,不用钱。”红绡听到他问我,偷偷朝我眨了一下眼,我不明所以。暗想难不成这食物有毒?不至于吧?难道红绡害怕我抢她生意?咳!
耳边响起几声笑,ANDY又道:“你平常吃不饱吗?”
我淡淡道:“非也,是人都喜欢吃别人的,能吃就吃,能拿就拿。不是吗?”
我笑得意味深长,这黄秘书不就正是如此吗?而其他的三个男人就真没“吃过”、“拿过”别人的东西?方式不同而已。心情灰色,我的眼中世界也是灰色的。
ANDY也嘿嘿一笑,道:“挺有趣的说法,好像还是有些道理的。阿CAT毕业了吗?在T大学什么的?”
“国贸,现在正找实习工作呢?ANDY 有好介绍吗?”国际贸易是前世的专业,不过那时只上了野鸡大学,专科出身,后在一家小公司作出口,我深以为憾。
“你不是在这里工作吗?”ANDY 挑了挑眉,在我身侧笑得意味深长。
呃?我这人怎么这么实诚?自打嘴巴?
“唉!这负心的社会!我这是兼职,不得不先混口饭吃,可青春饭吃不了一辈子。年老色衰也就没人叫我台了。”我说得一本正经,还做出我意想中的风尘女孩的哀怨样子。
ANDY将手下滑到我的腰上,我背上突升起寒意,没有几个女人喜欢和陌生异性作身体接触。
我微微一笑抓着他的手腕,拿到眼前,挑眉道:“ANDY好像不太老实哦?”虽说是个美男,但我并不喜欢陌生人碰我,特别是嫖客,我装陪酒女只是暂时玩玩,可没打算被人占便宜。
ANDY也不尴尬,笑道:“阿CAT,在这里工作,你不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吗?”
“不错。不过那是给钱之后。”有吃白食的吗?
“我想我们是朋友了,不用算那么清楚。”
真是奇怪的理论,朋友就可以免费嫖?
我自信地笑道:“兄台,方才你说这是我的工作,现在又说我们是朋友,岂非自矛盾?且无论两者中的哪一个情况,你现在都不应该碰到我,不是吗?”
黄秘书不以为然,轻哼一声,笑道:“这还有装纯情玉女的?只不过模样稍稍勉强了点。”
我心里骂了一声,暗翻白眼。ANDY似笑非笑道:“我就喜欢这样的新妹,刚才在外面一眼就看到她,我还以为是初次来酒吧的客人呢!”
难怪突然就动手动脚起来,还真把我当陪酒女了。我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了,玩也玩过了,向红绡微使眼色,站起身来,淡笑道:“失陪一下。“
展括
我出了包厢,往洗手间走去,灯光昏暗,不时有几个喝得醉熏熏的男女擦身而过。
多喝了几杯,脸有些热,我洗了把脸再出来,走到廊道中央。暖昧的光线、醉生梦死的男女,忽让我觉得这是一个我捉摸不到的光怪陆离世界,而外面的现实世界也同样离我那么远。我心中暗骂自己越来越有朝无病呻吟的伪趣艺方向发展。
“西西!”听到一声低沉的男声,我混身一震,为什么到了这里脑中还是念着他,甚至出现幻听?当再次一声“西西”传入我耳内,我才惊醒,那个人怎么可能在S市?
一支大手抓住我的右臂,一道高大的身影拦在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臂膀,是一个非常俊俏的男人,白衫白裤,身形高大完美,一派白马王子形像。我迷恋了三年的男人,展括。当初我和他说过我喜欢男人穿白衣服,他的衣柜里就少有其他颜色。
“西西,你怎么会在S市?这些日子你好吗?”
“工作。”
展括一怔,道:“你不是一直想当老师吗?”
“突然又不想了。”我压下心中的酸疼,拂开他的双手,淡淡道:“再见。”
展括下意识地又拉住我,望着我冷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心里冷笑:真是演戏高手,若非亲身经历,还真以为他是个深情王子。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是说找工作。”他出身富二代,父母原是,在改革开放之初就下海经商,他从来不需要考虑工作的事,自有庞大的家业等着他接手。
而我不一样,我出身农村草根,三年的相恋,他自也了解我家毫无根基,要在S市这样的大城市找个像样的工作并不容易。
我淡淡一笑:“我在这里陪酒,事少钱多,不错的工作。哪还需要展大公子帮忙?”
展括变色,把我的双臂捏得生疼:“你说什么?陪酒?你怎么可以做这个?为什么?因为我吗?”
“展学长是有妄想证吗?为你?至于吗?我客人等急了,请你放手!”
展括眼中波涛汹涌,怒火漫天,突然紧紧搂过我的腰,就要腑身来吻我,我急忙别开头。展括用力将我推在走廊壁上向我吻来。我如何是他的对手?推不开他,只好扭过头,吻我这事,他做了三年,熟门熟路,他还是吻上我的嘴角。
我一脚踩上他的脚背,他吃痛抬眼看我。
我轻笑道:“展先生想要特殊服务,请付钱,不过今天不可以,我今天已经有客人了。”
“西西,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西西。我和梦瑶。。。。”
“够了!我没兴趣听展大公子光辉的情史,你再不放开,我就喊非礼了!”我一听到梦瑶两字,我就本能地暴怒起来。
展括眼中一片死寂,颤抖着手,松开。“西西,你不要作贱自己,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请你好好爱惜自己,求你。”
我心里一痛,眼眶微湿。
“阿CAT!怎么去个洗手间也这么久?哟,挺帅的男人呀!”来者正是ANDY,他眼中有一丝顽皮,忽搭上我的肩膀,一脸好奇的打量展括。
展括双目回神,凶狠盯着我问道:“他是谁?”
以前和他恋爱时他是不允许雄性生物碰我一根手指的,就连我单独与男同学说上几句话,他的脸都会阴上半天。他的理由是我不了解男人的特性,一个男人对着一个不丑的女人少有不产生瑕想的,而他不允许别的男人在心里意/淫我。我虽不会理他这种毫无理性的形为,但看在他是因为太过在乎我的份上,也不会因此和他斗气。
“我的客人!”我不知为何挺直了背脊,似乎等着什么,而到底等什么,我却一时说不清楚。
“西西,你真的。。。。”他的声音颤抖,脸色变得雪白。
正在此时,一中年男子从一旁的包厢出来,面目与展括有有五分相像,是展括的父亲展国骏,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一年前他五十岁生日时,展括带着我回家见他父母。当时他们虽意外但还是有些欣喜,只是展母问及我的的背景时,脸色就不太好看,以至于在宴会开始后一直对我淡淡的。
后来展母也请我喝过一次茶,她刚开始还是挺有礼貌的,语调平和,没有将话说得过于难听,但基本上表达了他们的立场,上演一场棒打鸳鸯的戏码。当时她“好言相劝”,希望我不要不切实际,到时会更失望,她也了解我是个“好女孩”,却和她的展括真的不合适,我还年轻,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我当时叹了口气,淡淡对她说:“展阿姨,你说了那么久,我基本上了解你是个知书达礼,贞静贤淑的女人、也是一位爱子心切的慈爱母亲。但是,你是以什么身份让我听你的话呢?如果,你承认我和展括的关系,那么你今天的劝说本身就不成立。如果你不承认我和展括的关系,于我你不过是陌生人,作这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有权按自己的意愿做事,没有义务要听一个陌生人的话,不是吗?”我自重生后,就下定决心要随心过日子,不压抑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都让事实来说明。
展母当时很意外,但我的话却让她无从反驳,良好的教养和自持身份的原故没有令她当场失态,她道:“展括是我儿子,难道他交什么女朋友,我还没有权利说上几句?”
“展阿姨,我百分之百同意你的观点,对,展括是你的儿子,你教育他,天经地义。而我也有父母,就不劳展阿姨越组代疱了。所以你根本就是找错了对像。”
展母终于染上薄怒:“顾西,你真是好教养。你父母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眼神急转为冷漠,因为我生气了:“展阿姨,只有道理上说不过别人的人,才会顾左右而言他,甚至“问候”别人的父母。我父母好歹与你平辈,也无得罪之处,你背后伤人是不是有失风度?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是认为我和展扬身份上的差距,我出身太过贫寒。展阿姨,想想三十年前,难道你就没有穷过吗?听说你出身革命家庭,父亲是党员,作为一个党员的女儿,你却看不起劳动人民,是不是对革命的背叛?难道仅仅三十年不到的物质生活就令你完全迷失?我并不是说穷是多光荣的事,只是我家的穷是外在的,而展阿姨的穷却烙在了心里。展阿姨,抱歉,我不会主动放弃展括的,我的人格不允许我背叛,这就是我的教养,我父母给我最珍贵的东西。”
我与展母不欢而散,而展括第二天就来找我,他从展母口中知道她找过我,他信誓旦旦承诺不会因为父母一时不接受而放弃我,没有人能阻止他。但现在想来却有些可笑了,言尤在耳、物事人非。
“小括,你怎么还不进来?王总是我们在S市最重要的客户,你还不过来陪着?”展国骏道。
展国骏忽然看到我,眉头一皱,“是你呀!你不会是追着小括来这里吧?”
我攥紧拳头,压下心中撕裂的痛,勾起一丝笑:“展先生哪里的话?以前的事不过是过眼云烟,我不可能对一个男人死缠烂打,我从不用别人的东西,男人也一样,你真是多虑了。”
展括脸色变得和他的衣服一样白,一个踉跄,一手扶在墙上。在展国骏出口说我不喜欢的话之前,我淡淡道了别。
展括则被展国骏攥着进了他们的包厢。
梦境
我挽着ANDY到了高级包厢门口,我实在没有心情,心里竟疯了一般想着展括那张脸和他仿如昨日,一袭白衣翩翩的样子。我再也不想多待,我不知道再待下去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为什么我刚到S市,他也偏偏来了S市,老天还要看我什么笑话?
我向ANDY告辞。
“陪酒还有陪一半的吗?客人都还没有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