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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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惠苏莹,回K城以来只曝光过一张婚纱照的惠苏莹,随着北条淮寺的脚步慢慢地步入酒杯场地中央,并与他一起开舞,众家女子失落的明神落入她的眼底,不由得面上多了几许笑意,那是取笔北条淮寺的。
一曲舞毕,她正想歇一下,岂料,忽然一股强势的力道冲*的腰间,她还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卷过去,不得已地随着音乐慢慢地跟上节奏,星眸里带着一丝怒意,微瞪着把她拽回去的男人,咬牙低声地质问道:“谦哥,你想做什么?”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跳舞呗,我还能做什么。”
陈意谦就这么一句话,说得极为光明正大,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做什么?
想做也没办法做是吧,总不能就那么押着她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真人秀吧,他自己到是无所谓,可他的大小姐,他到是欺负着还行,别人要是有那个想看的念头,最好给他收起来。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惠苏莹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都快他的记忆都是些不好的,让她很难不把他往坏处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这么个意思,就怕他突然抽。
“谦哥到是很悠闲的样子,还有空来参加这个为淮寺特别准备的酒会,莫不是谦哥想分流一下这一众子的名门闺秀,好让淮寺不那么有压力?”她知道与陈意谦对峙没有什么好处,何不如与他放开了说话,明人不说暗话,如果陈意谦是个聪明人,就会明白她的意思,当下就开起玩笑来。
陈意谦从来就不是个笨人,虽在商场、道上都以蛮横的手段出名,可谁也没敢指着他的后背说他是个笨人,试想,一个笨人怎么可能成为利无奇的左右手,利无奇要的可不仅仅是对他忠心的人,还有个目的是*人的意味在里面。
只是,最近他在第一集团里那个日子过得是有点艰难,那些个老头子到是齐心得很,一个劲儿地站到了江澈的身后,不是他说,江澈那小子还真狠,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在美国追杀他的事,就将他渐渐地边缘化,碍于面子,他可不屑说这事儿,男人大丈夫,江澈靠着他此时拥在怀里起舞的大小姐掌握住集团的最多股份,这玩意儿,他可是看不起!
大不了,他陈意谦离开罢了,不过,江澈想逼着他离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得看他的手段到底怎么样。
“大小姐,这可是取笑我了。”陈意谦费力地隐去眼底那抹深沉的渴望,爽朗地一笑,那根根竖直的头发就跟他的性子一般直,“那些人怎么看得上我,就跟大小姐不稀得看上我一样。”
惠苏莹没想到他突然会说这个,觉得那只扶住她腰间的手烫得惊人,脚下的舞步一下子被打乱,慌乱地踩到他的脚,但她还算是镇定,连忙地回复了正常,努力地忽视他薄在腰间的大手,试图平静地一笑,“谦哥,你别开玩笑,人家要是不知道还真会当真的。”
她的声音压低了些,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有些落在身上,隐隐地感觉到有一丝故意的目光落在身上,往人群中望过去,全是陌生的脸,没一张认识的,也没有那道视线。
是她过于敏感了吗?她自忖道。
陈意谦的话自然是他的心里话,从第一次见面时,她被从绑匪的手里解救出来,那张小脸苍白一片,就一直把他给困住,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过女人,情妇也养过几个,酒店里也会专门给他准备的新鲜公主,只是发泄罢,没一个能让他上心的。
他上心过的女人只有那么一个,那人却避他如蛇喝。
“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也跟着往人群里望去,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就一个个花枝招展般的女人围住北条淮寺,那样子真让他觉得有些意思儿,一曲舞尽,他拉着她退出来,拿过侍应生托盘里的香槟欲递到她的手里,见她迟疑着没有接过,就直白地丢过去一句,“不会是怕我下药吧?”
惠苏莹根本没有这样的担心,在这里下药,他又不是傻子,只是,她面色里有些尴尬,把他拉到一边去,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我去一下洗手间。”
要不是陈意谦的耳朵挺灵敏的,还真是要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这一听,到是放开她,让她飘然然地离去,回头对北条淮寺比了一下中指,那表情怎么都带着儿嚣张。
除了北条淮寺,这酒会第二大的单身汉就是陈意谦,虽然陈意谦臭名昭著,可还是架不住他的身份,第一集团的首席,如今这第一集团,到真是越来越符合这第一的名头儿,处处得都要占一头儿。
惠苏莹才没走一会,陈意谦的身边就聚拢一些不动声色地想接近他的女人,有几个已经红果果地露出那意味儿,不能成为律师夫人,第一集团首席的妻子也是不错,谁不知道陈意谦的身家呀,每年那福布斯公布的国内富豪榜,那陈意谦排名可不低。
“听说呀,你们看见没?那个就是第一集团江澈的妻子耶?”
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反正惠苏莹肚子有些疼,就耗在洗手间里,正当她觉得肚子不那么疼的时候,想推开门出去,忽然听到高跟鞋踏地的声音,然后就一道兴奋的女声钻入她的耳朵里。
“那个就是呀,长得也不怎么样,还陪着北条律师来,后来还跟陈首席跳舞,这一晚*可是风光呀,两个男人任她挑选!”
这是个带着讽刺的声音,让惠苏莹打消了出去的念头,就那么站在里面,隔着门板,听着外面人的话。
“你要是有那么多财产,我也愿意娶你。”这话更直白,说话的人取笑着先前开口的两个人,那声音怎么听得都有些沾沾自喜的味儿,“你说吧,可惜了,这么多钱儿,把自己眼巴巴地送上去,这男人还不是躺在别的女人床里,到真是乐死我了,倒贴的女人,你们羡慕啥!”
如果没听到前面的话,就只听到后面的话,那么惠苏莹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与那些女人口中所说的女人对上号的,可这是从头到听到尾的,她不得不承认人家取笑的正是她,不由得额头冒起一条条黑线,说是阿澈躺在别的女人床里,*,她第一个是不信的。
她到是在里面待不住,一把将门从里面推开,这下子,几个说话的女人都鸦雀无声,这世上说人坏话到是多了去,可让人这么抓包,还是有些反应不自然,尤其是她认出其中一个还是她父亲生前的秘书。
是的,是利无奇先生的秘书艾玛,酒红色的小礼服包裹住她玲珑的身段,胸前的沟壑极深,诱人得紧,刚才话说的最多的就是她,从洗手台大大的镜子里映出惠苏莹的身影来,她一下子就跟见了鬼似的,哪里还敢说什么话。
“原来是艾玛,我当是谁这么清楚我的事呢。”惠苏莹到是没想到刚才那人会是艾玛,她见过几次面,有几次是陪着父亲到美国看到过她的,秘书,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是父亲的情妇,“我到是不知道阿澈躺在哪个女人的床里呢,你这么一说,到是带我去抓奸如何?”
她凉凉地那么一问,惊得艾玛手里的唇膏都拿不住,掉落在地,暗暗地瞪了一下旁边的几个女伴,心里又是极为不甘心的,索性地横起一条心来,“大小姐,你可是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吧?那事儿只有我一个知道呢!”
…………暂时不开V,早上跟编编商量了一下,暂时不开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惠苏莹脸色丝毫未变,到是重重地拍拍手,“艾玛,你要是知道就去跟警方说,我想警方会很乐意知道你所知道的事,要不要我打电话给警察局长?”
她对艾玛本身没有什么恶意,父亲的情妇,那是父亲的事,她没道理去干涉,可这个艾玛管得太宽,居然敢中伤江澈,这让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艾玛瞪向她,终究是气弱,一把推开旁边的女伴,脚步踉跄地跑出洗手间。
留下来的几个根本没想到会在洗手间里碰到她们话中的主角,早就是尴尬不已,这一对上,更是无地自容,这艾玛一走,她们连忙尾随出去,个个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惠苏莹不是不生气,其实她心里已经气极,面对着镜子里一脸平静的自己,她努力地露出一个笑脸,那笑脸竟比哭还难看,一时间,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她到不是担心真如那些人所说的,阿澈外边有了女人,阿澈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决没道理在外有女人的,这点她相信他,比相信她自己还要相信他。
但她心里隐隐地有一种不安,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父亲死在酒家女身上,这让她大为光火,只是看了那个酒家女的照片,她到是说不出话来,那人长得真她像的母亲,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留恋母亲了,她感觉到*一片苦涩。
“脸色很难看,出什么事了吗?”
她从洗手间出来,还没来得及收拾脸上的表情,就被斜倚在外面的北条淮寺抓个正着,他横出手臂在她的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一抬头,清秀的脸露出一个宽慰般的笑意,一手挽住他的手臂,轻轻地摇摇头,声音低的说道:“没有什么。”
北条淮寺盯着她的脸,淡淡一笑,带着她往前走,镜片遮住他眼底掠过的一道精光,斯文优雅地维持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泰山崩于前都不能让他就变脸。
惠苏莹回到酒会的时候,已经不见陈意谦的身影,北条淮寺说他有事先走,她到是不怎么在意,一直等候着酒会的结束,酒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喝醉了?”
北条扶着脚步有些虚的惠苏莹,把她小心地送入车里,俯身低头瞅着她被酒意薰得微红的清秀脸庞,被镜片挡住的眸光,显得有几分兴味,那手从她的肩头滑落下去,落在她的腰侧,替她系上安全带。
“没有。”惠苏莹的脑袋里晕晕的,还是强自得回了一下,微一抬头,唇瓣竟划过北条淮寺的侧脸,这一下子,她所有的酒意都清醒了,连忙往后一倒,“淮、淮寺……我、我……”
竟不知怎么说才好,整个人都觉得尴尬极了,眼睛那是怎么都不敢望向他一眼,视线朝上,盯着车顶,本就让酒意薰红的脸更红了,红得发烫。
“怎么了?”北条淮寺像是毫无所觉疑惑地望向她,抬起上半身出了车子,一手扶着车门,另一手搭在车顶,“哪里不舒服吗?”
这样的话,让惠苏莹瞬间轻松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他察觉到她的尴尬,才故做没事人般,她要是太纠结,恐怕不好,不小心碰到的小事,她在国外那么多年的,心里到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怕北条淮寺误会,当事人做没事人般,她自然就放下心。
“没有,我打个电话给阿澈 。”她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低头从随身的化妆包里拿出手机,拨通她回国以来一直就没有打过的号码,没一会儿,那头就传来她熟悉的声音,嘴角的笑意便不由自主地放大几分,“阿澈快点回家,我醉了,你得快回来!”
就这么说了句,她就掐断了电话,清秀的小脸染上几分固执,显得有几分娇纵的味儿。
北条淮寺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坐入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往利园,车子开得很平稳,霓虹飞溅的夜景,离得越来越远。
“利先生希望你能嫁给意谦的。”
惠苏莹闭着眼睛假寐,忽然听到身边的人说话,立即睁开眼睛,对北条淮寺那双看不清在想什么的眼睛,眉头浅浅地皱起,双手放在膝盖,轻启唇瓣:“淮寺以后别说这样的话,阿澈要是听到他会不高兴的。”
此地,离利园已经很近,仅仅一盏路灯的距离,朦胧的灯光将宽大的街道映得莹白,两边像是积满松软的雪层。
北条淮寺停下了车子,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面,微侧过头隔着镜片望着她似乎不悦的神情,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动着方向盘,“苏苏,你知道利先生的几个兄弟都已经被弄出了集团,你知道吗?”
这一个消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就是确切的事,惠苏莹尽管有些惊讶,可还是戒备地望向他,那双晶亮的黑眼睛里写满了对他的怀疑,“淮寺,这些事我不想管的,我说过,这集团以后就由阿澈作主,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没有意见的……”
她说到这里,见北条淮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终是鼓起勇气,把心底藏的话都给说了出来,“淮寺是不是听到了艾玛说的话,才把这事儿说出来的?觉得阿澈就是为了我身上的那点儿股份,对我虚以委蛇了?”
北条淮寺面对她的直接,到是没有任何怒意,反而是浅浅一笑,那笑意衬得他愈发地斯文,举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