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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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曹豹,主动请战,让陶谦甚慰。
陶谦令。
“大军分兵六万,由曹豹带领,攻打琅邪城之黄巾军。”
陶谦之令刚出,陈登忙道。
“大人之令不可,分兵而战,乃虚弱我军兵力,时为不妥。”
“如东海郡黄巾突围,我方围城之兵,恐抵挡不住。集中兵力围城,派援军攻占琅邪,方为上策。”
陈登的建议,让陶谦不禁点了点头。
但接下来的探马急报,使陶谦坚定了他的想法,必须分兵,攻打琅邪黄巾。
“报。”
“琅邪之黄巾,正在军营外叫嚣,并不时放箭,射杀我军守卫。”
“哼。”
陶谦拍案而起。道。
“小小黄巾,竟如此嚣张,如长期骚扰下去,大军定疲惫不堪,士气亦会下降。必须分兵,攻打琅邪黄巾。元龙无需多言。”
在陶谦的愤怒中,陈登的叹息中,曹豹带着六万兵卒,兵发琅邪。
“元龙,为何叹息,难道曹豹还能败了不成,六万对三万,要想打败流民组成的黄巾,轻而易举也。”
糜竺将他的迷惑告知陈登,希望这位谋略之才,能解释原由。
陈登看着糜竺道。
“子仲兄,汝可能不知,汝弟糜芳被黄巾所劫之物,足有一万具甲胄刀弩。以其军备来看,与大军主力,不相上下。”
“如黄巾埋伏在险要位置,趁曹豹不注意,万箭齐发,那么曹豹所率领的六万大军,必败无疑。”
糜竺闻陈登提到了他弟糜芳,立马眼睛一亮,道。
“难道元龙知道吾弟的下落,要不然怎知黄巾所劫之物。”
陈登看着糜竺欣喜的样子,道。
“陈平之探马刚刚来报,糜芳,此时正在东阳县,别驾大可放心,有陈平在,糜芳当无恙也。
“刚刚那黄巾军备之事,吾陈登并没有向刺史大人言及,就是怕糜芳之事,会再次激怒陶谦,如曹豹战败,汝弟糜芳必死无疑啊。”
糜竺闻陈登之言,连忙道谢。
“多谢元龙再次相助,等战败黄巾后,吾糜家,定有厚报。”
听着糜竺的话,陈登无奈的摇了摇头。
战败黄巾,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纵观探马回报,陈平带来的书信。陈登以能分析出现在的形势。
其一,黄巾化运粮军,攻占琅邪,如此狡猾,定有高人相助,现今又加强了军之利器,曹豹率领的六万兵卒,当必败无疑。
其二,以琅邪黄巾的狡猾,定会联系东海郡城的黄巾,对徐州主力大军,进行两面夹击,现大军分兵,如所料不差,东海黄巾定会突围。
现防守以不易,要打败黄巾,谈何容易。
不得不说,陈登是一位奇才。他的分析,果然在三个时辰后,得到了验证。
在通往琅邪郡城的途中,率领六万大军的曹豹,遭受到黄巾的埋伏。
巨石,滚木,弩箭,各种袭击之物,直接将行军的曹豹部队,瞬间打蒙。
黄巾军未损一人,曹豹军死伤万余,所有攻城军械全部损毁,曹豹代领着士气全无的兵卒,大败而回。
原本志得意满,对黄巾极为轻视的曹豹,现今如一盆冷水浇身,冻沏心扉。
“有练兵之能,无统帅之才。”
这是曹豹战败后,陶谦给下的评语。
曹豹身为陶谦的嫡系,深得陶谦信任,得以免死,但一顿重罚,是免不了的。
免去曹豹的带兵之权,只管练兵之责。并当着全军之面,重责曹豹三十军棍。
陶谦知道,经此一败,再攻打背后的琅邪黄巾,变得困难重重。
正当陶谦召集文武官员,开始重新商讨计策时。
徐州的主力大军,迎来了琅邪,东海黄巾的两面夹击。
“报。”
“东海郡黄巾,开西城门,兵数约十五万,正向我军主营,发动猛烈袭击。”
“报。”
“琅邪郡黄巾,正在我方背面,发动猛烈攻击。”
两声急报,让陶谦和所有官员,再也坐不住。
陶谦连忙下令。
“令,军师校尉陈登,领败军之将曹豹,帅五万大军,阻挡琅邪黄巾的攻击。”
“令,其余所有官员,集下属部曲,兵力,全面阻挡东海黄巾的突围。”
“此乃决战之刻,只许胜,不许败。胜则重赏,败则必斩。吾等当发全力,不能让一名黄巾逃脱。”
东海郡城西面,张白骑浑身披甲,坐与白马之上,不停挥动银枪,将黄巾力士的束缚,一一解开。
看着十里外的主军大帐,张白骑对着城头的张蝉高喊。
“蝉儿,我张白骑,定为你冲杀出一条血路。保你安然无恙。”
“黄巾力士听令,随我张白骑一起,杀。”
随着张白骑的怒吼,足有四十余黄巾力士,如古之恶来一般,手拿双铁戟,向前方的所有人攻去。
“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力能举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吾等乃黄巾力士。”
“吼。”“吼。”“吼。”
四十黄巾力士,如四十台绞肉机,无论是敌是友,全部被大鉄戟砍倒。
断肢横飞,鲜血漫天,痛苦声,哀号声四起。
抵抗的主力大军,在黄巾力士,黄巾军的不断冲杀下,不断后退。
很快,随着四十黄巾力士,十五万黄巾的冲杀,离主帐的距离,只有一里之隔。
陶谦看着箭矢插身,断臂断腿,仍然不断冲杀的黄巾力士,双眼冒出恐惧之色。
“丹阳兵听令,给我射,杀死黄巾先锋者,重重有赏。”
“预备,放。”
三万丹阳兵,排整齐方阵。向天空射出箭矢。一瞬间,阵阵箭雨,倾泻而下。
无论是敌是友,只要在箭羽的笼罩范围内,全部射杀。
“再放。”
“三放。”
“四放。”
连续三波箭雨,划破天空,带着阵阵死亡之音,再次笼罩在两军的交战区域。
现在的陶谦,已经顾不得袍泽之情,只要将眼前的所有人,全部杀死,就是胜利。
(本章完)
第61章 士族博弈()
一杆银枪呼啸而来,洞穿护卫左臂,直接顺着陶谦的面颊,插入后方的立柱上。
只见枪杆不停扭动,此乃致命之枪,凶猛之枪也。
陶谦怒发喷张,丝丝冷汗不停流下。终于再也站不住,栽倒与地。
“哈哈哈,陶谦老儿,下次,我张白骑,定取尔等狗头。撤。”
此时的张白骑,身上连中五箭,但还有余力,扔出武器,真乃勇猛之士也。
“凡杀张白骑者,官升三级,赏黄金千两。”
陶谦在怒吼,但无一人,敢上前杀这白马之将。
双方鸣金,撤退声此起彼伏。此次突围之战,双方可谓是两败俱伤也。
十里的战场,只留下了残刀断剑,和一具具尸体。
徐州主力大军,依仗军备之力,阻止了东海黄巾的突围。
经此一战,黄巾死伤足有五万,陶谦大军,也死伤了四万之兵。
再加上曹豹战败,从双方的战损比来看,不相上下也。
陶谦是真的恐惧了,面前的东海郡黄巾,并不是寻常黄巾可比,各个作战勇猛,不下我军主力,皆是征战沙场的老兵也。
尤其是那黄巾先锋,更乃黄巾军的大杀器。
虽然黄巾先锋皆死,但那勇武的形象,给陶谦和所有官兵,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知疼痛,力大无穷,即使断手断脚,亦能砍杀,当真无敌。
不过庆幸的是,东海郡城的黄巾,并没有突围。
只要还在包围之中,此次作战,就是胜利。
黄巾力士的勇武,以及损失的五万兵卒,让陶谦再也不敢分兵。
必须按照陈登的提议,集中所有兵力,围堵东海郡城之黄巾。
陶谦想起了陈登,亦想起了后方的琅邪黄巾。这让陶谦,又是一阵头疼。
一个时辰后,主军大帐。
陶谦坐与主位,正听着陈登的建议。
“现两面夹击之势以成,我方必须要调集援兵,攻打琅邪黄巾。”
“刚刚与琅邪黄巾一战,元龙发现,这只黄巾军,以骚扰为主,不与我军主动交锋。目的是牵制我方兵力,不能增援主军。如长此骚扰下去,我军将必败无疑。”
陈登的话,让所有的文武官员,全部恐慌起来。
“必败无疑。”四个字,意味着太多太多。
如果败,不仅军功混不到,生命都将受到威胁。这严重不符合士族官员的利益。
一琅邪官员连忙道。
“刺史大人,现今之况,只能征调援兵。不如让下邳之兵,火速来援,攻打琅邪黄巾。然后再与我大军汇合,一股作气,消灭东海郡黄巾。”
琅邪官员的话,得到了大部分官员的附和。
“现今之势。下邳城内足有十万兵卒,皆百战精兵也。要攻下琅邪,轻而易举。”
“下邳城乃最强坚城,只需留一万精兵驻守即可,其余九万兵甲,直接兵发琅邪。”
大部分官员明显保持一至,那就是用下邳之兵,来攻打琅邪黄巾。
但徐州的陈登,糜竺,和小部分徐州官员,却不干了。
身为徐州别驾的糜竺,连忙道。
“调下邳之兵,万万不可。要知下邳与徐州城同气连枝,如下邳被破,那徐州城将危在旦夕。”
糜竺的这一句话,是对所有外郡官员的反击。
如果下邳被破,徐州城必然危也。到时直接损失的,当是徐州士族。
以糜竺为首的徐州士族,和琅邪,东海的士族官员,开始产生了激烈的争执。
本来这一刻,是陶谦想要看到的。
士族间的争斗,可谓处处杀机。
你们士族之间,斗个你死我活,我陶谦正好可以收取权利,巩固徐州。何乐而不为。
但现在,陶谦显然烦透了士族间的争执。
此乃非常之时,为了小利,而不顾全大局,哪还有官员的样子。
“都别吵了。吾意已决,下邳之兵是万万不能动的。如黄巾占了下邳,整个徐州治地,都危在旦夕。”
陶谦还是偏向了徐州士族。因为他的根基,也在徐州城。如根基不保,我徐州刺史的地位,也不保也。
不能调下邳之兵,那么只能征调徐州城的预备兵,还有琅邪五县的守兵。
至于更远的广陵郡,是不可能发来援兵的。
广陵郡之黄巾,亦有两方,也就是十万余人,当地守兵,能保广陵郡城不失,陶谦就非常满意了。
正当陶谦准备下令,召集徐州城,琅邪五县的援兵时,连续两封急报,让陶谦和所有官员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报。”
“琅邪之黄巾,伐驰道之木,堵东阳之兵。三阳校尉陈平,正带领军伍,连夜清理巨木,开通驰道。”
“报。”
“琅邪之黄巾,破驿道,挖深壕,堵徐州之兵。驿道以不可过也。”
两封急报的寓意,十分明显。那就是援兵,要会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增援。
并且徐州城的预备兵,是不可能增援主力军了。因为那驿道,是唯一能通往琅邪的道路。
这么算来,仅有一路之兵,能攻打琅邪。
那就是琅邪五县的援兵。
琅邪五县,东阳,北阳被毁。西阳,南阳被黄巾劫粮。只有阳都,幸存了下来。
可用之兵,也就是陈平所部的一万两千兵。
但这一万两千兵,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大部分兵卒,都是由流民组成。
而那西阳,南阳加起来的兵,还不到四千人。
也就是说,琅邪五县之兵的总和,不足两万人。
况且这不到两万的援军,还要留下一部分守卫县城,把守要道。
可用于攻打琅邪的兵力,一万人以是极限了。
由流民组成的一万人援军,能打过拥有甲胄刀弩,占据坚城的琅邪黄巾军吗。
陶谦想到这里,气闷压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大人,无恙乎。”
“快请郎医,大人的身体,当重中之重也。”
所有官员都大急,陶谦要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大军真的必败无疑。
陶谦摇了摇手,道。
“勿要喧哗,老夫无恙也。刚刚想那援兵之事,发现琅邪五县,可用之兵,只用一万之数。诸位,还有何想法,皆可道来。”
陈登闻陶谦之言,快速的思考一番。立马眼前一亮。
陈登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让徐州陈家,在军界之上,真正站稳脚跟的机会。
要知道陈平,可是琅邪的三阳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