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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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相信我张白骑,明日,我将亲率四十黄巾力士,十五万黄巾大军,就算死,也要冲破徐州军的包围。”
“勿要说死。”
张蝉连忙伸出手指,捂住张白骑的嘴。
“白骑哥,答应我张婵,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张蝉,还要等着白骑哥,来迎娶我。”
“蝉儿。”
张白骑听着张蝉的话,瞬间温柔下来,将张蝉的整个身子,拥抱在怀中。
“待大贤良师攻破洛阳,我张白骑,定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我最心爱的蝉儿。”
张蝉听着张白骑的情话,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张蝉在回想,回想着她和张白骑小时候的样子。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或许那个时候,是张蝉最幸福的时光。
“报。”
黄巾兵的急报,打破了温馨的画面。
但随之而来的消息,却让张蝉大喜。
“渠帅管亥,带领黄巾军,昨夜缴获军粮,并装扮成运粮军,成功占领了琅邪城。”
“啪。”
东海郡城二十里外,主军大帐,陶谦愤怒的拍打着案几。然后咬牙切齿,将琅邪郡城传来的情报,撕的粉碎。
“废物,一群废物。琅邪郡刚刚被夺回来,现又被黄巾占领。”
“押运使糜芳是个废物,那琅邪郡的守将,更是废物。”
“那糜芳何在,琅邪守将何在。”
传令兵看着怒发喷张的陶谦,瑟瑟发抖的道。
“押运使糜芳,在战乱中不知所踪,而那守将大人,直接被黄巾渠帅,给一刀斩了。”
“滚。”
陶谦听着传令兵的话,越听越气,站起身来,一脚将案几踢翻,一捆捆竹简,全部散落与地。
“大人息怒。如气坏了身子,全军士气大失也。”
陈登看着发怒的陶谦,小心的劝说着。大帐内的文武官员,亦是有多远,躲多远。
而那糜竺,更是满脸绛红,躲得远远的。
此时的糜竺,正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糜芳和劫粮的黄巾。
押运使,就是运送军粮而已,军功可谓是唾手可得。
好不容易给糜芳谋上这个美差。没想到,竟然被黄巾军,给劫了军粮。
糜芳啊糜芳,你的运气,当真不好也
糜竺一边咒骂着糜芳与黄巾军,一边小心的偷看陶谦。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琅邪郡城被攻陷,让大帐中的氛围,愈发凝重。
在陈登的小心劝解下,过了好长时间,陶谦的情绪,终于恢复了常态。
陶谦看着角落的糜竺,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陈登道。
“元龙,你且说说,这琅邪黄巾一事。”
看着恢复常态的陶谦,陈登终于松了口气,道。
“夜劫军粮,再装扮成运粮军,攻入琅邪郡城。当真狡猾。看来这伙黄巾军,就是几日前攻打西阳,南阳的黄巾了。”
闻陈登之言,陶谦不禁点了点头。
那西阳县与南阳县的士族,这三天来,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不停的发来奏报,说有一股极为狡猾和凶残的黄巾,每到夜时,就会深入士族之家,抢夺财粮。
两县的士族,只好抛弃府邸,纷纷躲入县城之中,以免遭受杀害。
这股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必须要消灭。如不消灭,后患无穷。
要知道徐州大军正夹在两郡城之间,可以说背腹受敌。
如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突袭大军的背部,那么造成的损失,将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陶谦重新坐回主位,道。
“现琅邪郡城,已被黄巾占领,诸君谁敢出战,消灭黄巾,夺回城池。”
“末将愿往。”
此时的大军主帐,正讨论着作战部署。
而东阳县城,陈平的抢粮部署,却因一位老友的出现,不得不被迫停止。
衣衫不整,满身全是刮痕的糜芳。看到陈平后,嚎啕大哭。
“平弟救我,平弟救我啊。”
糜芳紧紧抱住陈平,死不松手,这让陈平异常尴尬。
“子方兄,快随我来大帐,其中缘由,好生与我分说。”
几瓮酿酒,安抚了糜芳的情绪。同时也让陈平知道了,糜芳的悲惨遭遇。
糜芳奉刺史大人之令,以押运使之职,带两千兵卒,从徐州城押送兵马钱粮,先经转琅邪,再进发东阳。
目的是给琅邪守军,以及陈平军送补给。
但让糜芳没想到的是,离琅邪郡城只有十里之隔,竟然遭到黄巾军袭击。
足足三万余黄巾军,将糜芳的运粮军,团团包围。
两千对三万,想都不用想,一瞬间功夫,运粮军被打的落花流水。
糜芳异常恐惧。当看到冲杀过来的管亥时,糜芳更是大惊失色。
在修禊之日时,管亥曾以糜芳做人质,用他交换张蝉。
管亥的凶狠模样,在糜芳心中,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糜芳二话不说,直接调转马头,命家奴拼死打破一个缺口,然后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
马腿以被跑折,家奴亦是战死走散。糜芳浑身上下,更是被树枝草叶,割的遍体淋伤。
经历了种种苦难,直到两个时辰之后,糜芳才遇见了封锁道路的陈平军。
听完了糜芳的述说,陈平对糜芳深感同情。
按理来说,糜芳虽有失职之罪,但罪不当死。
两千对三万,换了陈平,也打不过。
这主要责任,当为琅邪守军。
三万黄巾军,离城池不到十里,可以说在守军眼皮子底下,如此大的目标,没有发觉,当真该死。
如此守军,如此守将,这琅邪城不破,才是怪事。
(本章完)
第55章 酒先生()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探马回报。
“报。”
“琅邪郡城已被攻破,管亥率领的黄巾军,化为运粮军,攻占了琅邪郡城。”
探马的回报,让陈平大喜。
“天助我也。”
陈平只能用这四个字,表达现在的心情。
管亥占领琅邪郡,可以说帮了陈平大忙。
其一,陈平将有机会,率兵攻打琅邪郡城。
如胜利,张蝉藏匿的糜家财物,将全部归陈平所有。
其二,管亥占领琅邪城,意味着帮陈平开脱。
众人一定怀疑,攻打西阳,南阳县的黄巾军,就是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军。
管亥这只黄巾军,可以说为抢粮军,背了一次黑锅。
当然,有利,也有弊。
黄巾军为抢粮军背锅,那么抢粮军,就不能继续抢粮了。
如再抢粮,这口锅,又要重新落到抢粮军身上。
现在粮食以足,正是甩锅的最佳时刻。并且抢占琅邪郡城,比抢粮,更具诱惑力。
陈平已然决定,抢粮行动将告一段落,攻占琅邪郡城,为首要目标。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要了解黄巾军的实力,除了兵数以外,先要从军备入手。
管亥带领的黄巾军,已被陈平打败过一次。根本无军备可言。但劫了糜芳押运的兵马钱粮,就完全不一样了。
陈平必须要了解,管亥军的军备实力。
陈平看着糜芳,道。
“子方兄,汝这次押运的粮饷,共有多少,价值几何。是否全部被黄巾截获。”
提到了粮饷,糜芳瞬间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平弟,快些集结兵马,归三阳县的那份粮饷,并没有被黄巾截获。”
“噢。”
闻糜芳之言,陈平内心大喜。
让陈平没想到,他的那一份,并没有被黄巾抢夺。
“那我军之粮饷,又在何处。”
糜芳看着陈平的疑问,又道。
“糜家乃商人之家,凡运送各类货物之时,都需事先分配。”
“管亥抢走的那一份,乃琅邪守军的粮饷,以兵甲刀弩为主,粮较少,只有一千石。”
“而运往东阳县的那一份,还在路途之上,现在算来,离琅邪郡城,差不多有五十里。”
听完了糜芳的话,陈平再也坐不住,立刻下令。
陈平一令。
立即调东阳全体之兵,一万人。将我军粮饷,全部带回东阳。
这批粮饷,对与现在的陈平来说,非常重要。
经糜芳介绍,其中不仅有三千赏金与大量军粮,更有一百匹战马,五千套甲胄刀兵。
如全部装备军伍,那么陈平的军队,可谓是大大提升了战斗力。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在军伍中同样试用。
陈平二令。
细探火速赶往琅邪郡,东海郡周边,分别探查琅邪城的黄巾军与徐州军的动向。
陈平要获得徐州大军,与琅邪黄巾的准确情报。
如陶谦派兵攻打琅邪,管亥战败的话,那么陈平完全不介意,将军队化为黄巾,帮管亥一把。
陈平的想法是,最终占领琅邪郡城的,一定是我陈平才行。
这份巨大的军功,和糜家的八船财物,必须要归我陈平所有。
连下两道命令后,陈平亲率一万大军,拿上糜芳印信,去取粮饷军备。
而糜芳,则暂住陈平处。
粮饷被劫,对糜芳来说,现在哪都去不了。
去见陶谦,如陶谦还在火头之上,那糜芳真有可能死。回徐州,更是死。
现在的糜芳,只能跟着陈平。
如运气好,在陈平的帮扶下,立一些军功,将功赎罪,再加上糜竺的助力,糜芳才能幸免与难。
清明时节的纷纷细雨,在晚间,渐渐停歇。黑色的幕布,像是洗过一般,愈发黑亮。
月明星稀,贯穿东阳与琅邪的东方驰道,被镀上了一层银光。
陈平非常庆幸,现在走的是最为宽阔,平直的驰道。如走小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对于此刻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陈平军的那份兵马粮饷,离琅邪郡城,越来越近。必须急行军,才能截住这批物资。
但天不随人愿。
探马回报。
“报,前方十里处,正有黄巾兵夜伐树木,将驰道两旁之树,全部伐倒。”
探马的这则回报,正中陈平软肋。
这东方古驰道,以建了四百多年,道路两旁所栽的树,可谓粗大茂盛。
伐驰道两旁之树,堵住驰道,这已经说明,黄巾要伐木堵东阳援兵。
以管亥攻打阳都县城的智商,绝对想不出这伐木堵兵之计。
难道黄巾军中,有着高人不成。
陈平立刻下令,探马抄小路,执糜芳印信,堵住押运粮饷的糜府家奴。让其停止前进。
其余兵卒,亦分两队,一队从小路进发,由典韦率领,火速前往运粮处,以保粮饷不得有失。
另外一对队,由陈平带领,直接由驰道进发,跨过砍到的树木,抓住砍树的黄巾。
陈平必须要知道,这砍树的主意,是哪位高人所出。
“嗖。”
箭羽离开弓弦,越过树木的阻隔,插着黄巾兵的面颊,钉在了另外一棵伐倒的大树上。
陈平摇了摇头,看来这弓箭一道,还需勤加练习。
静止的人型物体,陈平可以说百发百中,但这活动的猎物,并不是那么好射的。
陈平快速拿出箭矢,将一石强弓拉成满月,又是一箭。
“嗖。”“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伐木的黄巾兵,抱着大腿,栽倒与地。
明明瞄准的是胸口,怎么射中大腿,这一箭,让陈平更加不满意。
很显然,逃跑的黄巾,成了陈平练箭的靶子。
“再有逃跑者,以猎物射之。”
一箭箭呼啸而过,一声声惨叫接踵而来。
伐木的黄巾兵,投降者渐渐多了起来,那背后的死亡压力,让他们不得不投降。
五十与伐木的黄巾,被陈平一阵敲打之后,道出了那位黄巾高人。
“渠帅按酒先生之意,伐驰道之树,堵琅邪增援之兵。”
(本章完)
第56章 戏志才()
酒先生,何许人也。
琅邪郡城,城楼之上。
一身高七尺之人,左手五指,分夹黑白棋子,右手拿一酒葫芦,正一边与自己下棋,一边不时用嘴,喝取葫中之酒。
远远望去,下棋饮酒之人,如似高人。
但若近观,却发现,乃一平常人也。
无特殊之处,反而眼袋发黑,面容苍白,像是行将朽木,病入膏肓。
声声走动之音,由远而近,传入此人耳中。
回头望去,却见管亥,双手拎着四个酒葫芦,向其走来,并恭敬的放于棋盘两边。
“酒先生真乃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