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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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
“报,报告陈平将军,火光以远离我等,后方军伍并没有追来。”
“吁。”
陈平听着骑士的汇报,停下马来,长吐一口气。
逃亡期间,陈平非常害怕,内心更是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五万人的军伍,五万双眼睛,只要发现一丝的风吹草动,他陈平的性命,恐难保也。
让陈平庆幸的是,这支军伍并没有发现他们,他和一众骑士终于逃了出来。
陈平驻马而立,回头望着后方的点点火光,不禁鄙视起这支军伍来。
敌人近在眼前不能发现,真是一群乌合之众。对付这样的军队,一万兵卒,足矣。
陈平哈哈大笑,鄙视的看着后方的火光,眼中充满了不屑。
但是,陈平只笑了几声,就停止了大笑。
原因无他,只因为那火光。
火光行走的很慢,有些火光甚至一动不动,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刚刚在山顶远距离俯视,由于火焰的燃烧流动性,还有光线的原因,陈平并没有发现这个细节。当陈平重新回到运粮驿道,在同一水平线上再次观察时,火光的变化可谓巨大。
缓慢前行,犹如龟爬。一动不动,犹如原地踏步。如此行军,陈平从没有见过。
陈平看着后方的火龙,疑心重重。
陈平当即下令,派探马近距离查看,如发现异常,及时汇报。
一炷香后,探马的报告如一盆冷水,将陈平彻底浇透。
“报告陈平将军,没有军伍,只有陈登的五十余护卫。”
“陈登兵分两路,运粮驿道上的护卫并没有逃走,而是遵循陈登的命令,在道路上聚柴烧火,故作疑兵。那二里长的火龙,皆由篝火组成,以麻痹我军。”
“呼吸。”
陈平听完探马的报告,长长的吐了口气。
陈平看着远方的火龙,目光愈发复杂,待过了好一会儿,陈平仰天长叹,大声道。
“陈登陈元龙,玩弄愚人与鼓掌之间,有逸群之才,陈平不如也。”
“全军听令,返回琅邪,准备迎战陈登的攻击。”
陈平调转马头,带着懊恼和遗憾,率领一众骑士向琅邪而去。
陈平追杀陈登,在即将成功之时,以失败告终。
陈登巧施妙计,以篝火为阵,十步一堆,纵横交错,布设疑兵。
陈平见之惊恐,不敢造次,这使得陈登顺利的逃回徐州城。
陈登逃回徐州城后,双陈之战,就此拉开了帷幕。
徐州城,公府。
陈登扔掉马鞭,端起案上之酒,一阵痛饮。待盏中无酒后,陈登将酒盏狠狠的仍在地上。
“陈家之狗,真是条养不熟的恶狗。我陈登陈元龙,必须要清理门户,铲除陈家之狗。”
“亲卫听令,执州牧虎符去军伍之中,用来调兵遣将。”
“其余人等散播消息,将陈平鸠占鹊巢的事情公布天下,让其身败名裂。”
“待军队集结后,我等兵发琅邪,执正义之剑,一举斩杀陈家之狗,夺回家主之位。”
陈登发布完命令后,陈家的亲卫忧心忡忡的道。
“少主,在下担心老爷的安危。如果少主攻打陈平,陈平用老爷要挟少主,如何是好啊。”
闻亲卫之言,陈登思考了一番后,道。
“陈平欲生擒与我,从此点看,陈家之狗是在变相的维护陈家,维护他的家主地位。”
“陈平有了家主的羁绊,就不会为难家父和族人。毕竟,陈平是陈家的狗,他同样姓陈。”
陈登说道这里,面庞一阵抖动,又道。
“如果陈平狗急跳墙,愚蠢行事,用家父和族人作为要挟,我等无能为力也。”
“我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弃之。”
“为了陈家的未来,为了正统的陈氏血脉,家父和族人的性命可以不顾。”
“想必,想必家父也是这般想得。”
陈登越说越无力,最后瘫倒在垫席上,但他眼中的目光,却越来越坚定。
陈登望着琅邪的方向,咬牙切齿道。
“狗,终究是狗,要想鸠占鹊巢,要想翻身做主人,必须过我这一关。”
(本章完)
第269章 祭酒门再现()
“咕咚咚。”
酒液散发着酒香,直入喉咙。不到一刻钟,一斗酒,已被喝干。
“呼。”
鬼才长吐一口气,舔着嘴唇上的酒液,似在留恋。
“师兄,大恩不言谢。既然陈平没死,我就回去交差了。”
鬼才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啪。”
戏志才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鬼才的肩膀,道。
“师弟,跟我去见陈平。”
鬼才回头望着戏志才,笑道。
“师兄,你难道忘了门规吗,你不怕死吗,放开我。”
“不放,我不想让我的师弟,过着痛苦的生活。鬼才,你听师兄说,陈平可以驱除酒盅。”
戏志才的话如当头一棒,直击鬼才心头。
鬼才身体微颤,复杂的看着戏志才,道。
“就算可以驱除酒盅,我也不去,放开我,师兄。”
“听师兄的话,师兄不想让酒盅毁了你。”
戏志才痛心的看着鬼才,不停的劝说。
“师兄,不要再这样,如强行留我,休怪我无情。”
鬼才努力挣脱,但被酒盅折磨过的身体,愈显无力。
渐渐的,鬼才的双目中怒意显现。
“师兄,师弟只能对不住了。”
鬼才说完,张开嘴,喷出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奔戏志才而去。
却见那酒气,似箭矢般,直接冲向戏志才前胸。
转瞬间,酒气化为酒液,打湿了戏志才的衣衫。
“母盅,酒盅。”
戏志才看着湿透的衣物,大骇。
“啊。吼。”
强烈的疼痛涌变全身,一时间,戏志才浑身痉挛,瘫倒与地。
“去,所有人都去,抓住鬼才,记住,不要伤了他。”
戏志才痛苦的嘶吼,命令护卫抓住鬼才,然后用尽全身力量,爬向了酒车。
“咕咚咚。”
戏志才大口的喝酒,足足过了一炷香时间,才心满意足的下了酒车。
“呼。”
戏志才摸着自己的腹部,又看着被抓回来的鬼才,长吐一口气。
“大人,此人会妖术,有两位兄弟中得此人妖术,口吐白沫,至今未醒。”
众护卫虎目欲裂,愤怒的看着鬼才,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戏志才看着晕倒的两名护卫,不舍的道。
“将那两人杀了吧,结束他们的痛苦,尸体烧掉。”
“两位兄弟的死,我会告知陈平大人。陈大人爱兵如子,一定会妥善的处理后事。”
“至于鬼才,现在还不能杀。鬼才的命,留给陈大人决断。”
戏志才说完,找来绳索,将鬼才紧紧绑住。
“师兄,你很是残忍啊,那两人可以救得。”
鬼才直勾勾的看着戏志才,满脸邪笑。
鬼才说的话,令戏志才大怒。
戏志才找来一块麻布,直接堵住了鬼才的嘴。
“呜呜呜。”
鬼才奋力挣扎,欲要说话,但被麻布堵住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戏志才复杂的看着鬼才,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
“鬼才,你听好了,现在我身体里有酒盅,你身体里有母盅,这一车酒,只够你我二人喝。如再和两名护卫分酒,我们都要死。”
戏志才的这番话,让鬼才安静下来。
戏志才看着安静的鬼才,目光中闪出一丝怜惜,又将麻布从鬼才的口中取出。
“最好不要乱说话,如若不然,不是封你嘴那么简单了。”
戏志才说完,从酒车中舀了半斗酒,递给了鬼才。
鬼才见到酒,双目一亮,连忙喝了起来。
“鬼才,师兄现在问你,你吞食母盅,门主为什么没杀你。据我所知,祭酒门就剩下这一枚母盅了。门规可是规定过,盗取母盅者,格杀勿论。”
“呼。”
喝完酒的鬼才,吐出一口气,兴奋道。
“门主为什么不杀我,我也不知道,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从今之后,祭酒门再也不能用酒盅害人了。因为所有的酒盅,全部被我吞下,包括母盅。”
鬼才的这句话,让戏志才潸然泪下。戏志才泪眼摩挲,一把将鬼才抱住,哭泣道。
“鬼才师弟,苦了你了。跟我去见陈平,陈平一定会治好你。”
鬼才看着哭泣的戏志才,转过头去,悠悠得道。
“怪才师兄,你应该知道门规。
“门规言,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怪才已经出山,鬼才就应该归隐。”
“怪,鬼,不可同时出现,万一被门主知道,我死是小事,连累了师兄,乃我的罪过也。”
“哈哈哈。”
戏志才哈哈大笑,道。
“师兄以是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又何妨。”
“况且门主未必知道我的存在,门主一定以为我早就死去了。”
“师弟,你放心吧,祭酒门没有到达神通广大的地步,跟我去见陈平,然后拔出酒盅,还你自由身。到了那时候,师弟可一展心中抱负,天下任何地方,都可去得。”
鬼才极为认真得看着戏志才,思考了好长一番后,重重得点着头。
但二人都不知道,在他们离去的时候,一只雄鹰,在天空中不停得盘旋。
颍川,青山绿水之间,翠松绿柏之处。
一老年人,一中年人,正在相互交谈,一小童,正在二人的目光下玩耍。
交谈的方式是,中年人问,老年人答。
中年人一问。
“荆州现龙凤之象,我等祭酒门,是否搬到荆州。”
老者一答。
“以龙凤之气养劫气,可助天狗成长。”
“你可去荆州,再建祭酒门,培养龙凤。待天狗吸取劫气后,以待吞日。”
中年人二问。
“怪才现,鬼才出,共赴琅邪。东方天狼星大亮,如何是好。”
老年人二答。
“怪,鬼相合,惊天动地也。如果共辅天狼,则会打破平衡。”
“祭酒门的宗旨意在平衡。只有平衡,才能选出最强之人。我等不能再犯先辈的错误。”
老者说道这里,看着玩耍的小童,又道。
“平衡,才能造得劫难,平衡,才能有利于天狗,才能有利于祭酒门。”
中年人点了点头,三问老者。
“怪,鬼二人,留何人。”
老者头望上天,长叹一口气,三答。
“天狗现,天道混乱,老夫不能查也。但用周易之道,可探查劫难寿运。”
“怪才命犯劫数,鬼才命犯寿元,一劫一寿,当保寿去劫,只有这样,天狗才能吞劫。”
“老夫决定,怪才隐,鬼才出。”
老者说完,遥看琅邪方向,喃喃自语道。
“志才不死,郭嘉不出。郭嘉以出,志才必死。”
(本章完)
第275章 志才死,郭嘉出()
“咕咚咚。”
酒液散发着酒香,直入喉咙。不到一刻钟,一斗酒,已被喝干。
“呼。”
鬼才长吐一口气,舔着嘴唇上的酒液,似在留恋。
“师兄,大恩不言谢。既然陈平没死,我就回去交差了。”
鬼才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啪。”
戏志才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鬼才的肩膀,道。
“师弟,跟我去见陈平。”
鬼才回头望着戏志才,笑道。
“师兄,你难道忘了门规吗,你不怕死吗,放开我。”
“不放,我不想让我的师弟,过着痛苦的生活。鬼才,你听师兄说,陈平可以驱除酒盅。”
戏志才的话如当头一棒,直击鬼才心头。
鬼才身体微颤,复杂的看着戏志才,道。
“就算可以驱除酒盅,我也不去,放开我,师兄。”
“听师兄的话,师兄不想让酒盅毁了你。”
戏志才痛心的看着鬼才,不停的劝说。
“师兄,不要再这样,如强行留我,休怪我无情。”
鬼才努力挣脱,但被酒盅折磨过的身体,愈显无力。
渐渐的,鬼才的双目中怒意显现。
“师兄,师弟只能对不住了。”
鬼才说完,张开嘴,喷出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奔戏志才而去。
却见那酒气,似箭矢般,直接冲向戏志才前胸。
转瞬间,酒气化为酒液,打湿了戏志才的衣衫。
“母盅,酒盅。”
戏志才看着湿透的衣物,大骇。
“啊。吼。”
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