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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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人将州牧之位传与玄德君,定不愿看到此番情景,玄德当以徐州为重啊。”
“呼。”
刘备站起身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刘备看着糜竺,又看着众人,泪眼摩挲的道。
“陶大人身死,徐州之将来,当属诸位。”
“诸位乃徐州人,对徐州深有了解,诸位管理徐州,刘备放心,徐州的百姓亦放心。”
“今日,备暂行州牧之责,重新分配官员之位,使得徐州士族,都能治理徐州之民。”
刘备此话一出,众士族立刻欢喜起来。
陶谦活着的时候,严格控制士族的权利,众人没想到,刘备直接对士族放权。
所有士族都能获得利益,谁还会反对刘备呢。
刘备对士族放权,让徐州士族对刘备的印象大改,亦让刘备初步站稳了脚跟。
站稳脚跟,并不代表着安然无恙。刘备深知,只有掌握徐州的兵权,才能彻底安稳下来。
掌控兵权非一时之功,刘备感到了强大的压力。
有压力就有动力,一步步来,先从能做的做起。
刘备先是安慰陶谦的妻妾,重赏陶谦的子嗣,然后与众人一起,处理陶谦的后事。
刘备的一系列举措,体现了自身能力,这让拥护他的糜竺很激动。
陶谦死后七天,众人安葬陶谦后,糜竺当即宣布,糜家与刘备联姻。
糜竺要将他的亲妹妹嫁给刘备。
在糜竺眼中,刘备乃非常人也。刘备就是糜家的新靠山,必须要牢牢绑住。
(本章完)
第262章 陈登的妙计()
白事七天,众人悼亡陶谦。红事三天,糜家与刘备联姻。
一连十天,一悲一喜,使得糜家实力大涨,糜家在徐州,隐约成为了第一家族。
实力强大的糜家,让众士族感到不安。
遵循士族的生存法则,徐州士族纷纷与陈家交往,暗中抵制糜家。
众士族的做法让陈登大喜,陈登再次感慨陈珪的谋划。
在陈登手中,握着一封陈珪的亲笔信。
上书道。
“陶谦死,士族崩。平衡以破,以成二虎相争之局。”
“人道是,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为了权,为了利,陈家与糜家终有一战。”
“明面上,陈家继续联合糜家,支持刘备,在麻痹二人的同时,争取更多利益。”
“暗地里,陈家当联合徐州各士族,抵抗糜家,达到虚弱之效。”
“刘备无论是强,还是弱,无关紧要,在徐州没有根基的刘备,是抵抗不住士族之争的。”
“一切只需静静等待,勿要轻举妄动,后续之事,老夫以安排妥当。”
陈珪的这封信,给了陈登极大的信心。
陈登遵循陈珪之意,争取家族利益的同时,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可用一句话代替。
那就是,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此时此刻,刘备与糜家站在桥上,站在了独木桥上,而众人的目光,全部盯着刘备,糜竺。
刘备,糜竺只要稍微走错一步,就有可能从独木桥上掉下来。
独木桥不是那么好走的,要想在桥上站的稳,必须增加自身实力。
刘备深知此点,故开始了他的计划。
刘备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掌握兵权,进而彻底掌控徐州。
伟人说的好,枪杆子里出政权。在乱世,只有掌握兵权,才能站得更稳。
但对于刘备来说,掌控兵权实在是太难了。
徐州的兵权,大部分掌握在曹豹手中,少部分掌握在陈平手中。
曹豹,陶谦生前最信任的人。
在陶谦身死后,曹豹并没有给陶谦悼亡,而是遵循陶谦的遗命,驻守在下邳。
下邳与小沛一般,是徐州城的另一道门户,乃战略要地。
曹豹拥兵下邳,观察徐州城的一举一动,让刘备寝食难安。
刘备连写三封信,欲与曹豹讨论兵权之事,曹豹皆不答应。
在曹豹写给刘备的回信中,曹豹更是用蔑视的语气讽刺刘备,让刘备敢怒不敢言。
刘备得不到曹豹手中的兵权,又念着陈平的兵权。
可让刘备更加郁闷的是,陈平的军伍并不受徐家掌控,而是与曹豹一般拥兵自重。
刘备派关羽,张飞去琅邪收取兵权,皆无功而返,张飞强行收取,更是损兵则将。
“大哥,请加派人马,我亲自去琅邪砍了许褚。”
张飞浑身是伤,痛骂许褚,很显然,张飞在琅邪吃了亏。
“三弟勿要冲动,我等兵少,再与陈平军对打,定会死伤惨重。”
关羽一把按住张飞,摸着臂膀上的箭伤,心有余悸。
在关羽眼中,陈平的部下张辽,许褚皆是勇武之将,要想打败他们,至少需要百回合。
单独打斗很简单,但是与陈平的军伍相斗,最终的结局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完败。
陈平军皆是百战老兵,骁勇凶悍,刘备军是万万不能抗衡的。
打,打不过,谈,又谈不拢。刘备面含悲色,想不出任何办法。
糜竺体会到了刘备的难处,但亦不知如何解决,故向身旁的陈登求计。
陈登看着糜竺,又看着刘备,轻咳一声,凝重的道。
“下邳墙高城深,内有十万丹阳兵驻守,不可攻之。”
“陈平军能征善战,曾追杀董卓三百里,名震天下,进攻琅邪无疑是自寻死路。”
“玄德君要想站稳徐州,快速得到兵权,必需反其道而行,不可正道取之。”
闻陈登之言,刘备目光大亮,但转瞬间,刘备摆着手,摇起头来。
“不可,万万不可。反其道而行,有违德行。备不能这么做。”
“此法休要再提,备当遵循大仁大义,循序渐进的争取兵权。”
陈登的建议是,正道不可取,只能用邪道。邪道,无疑是暗杀,绑架的招数。
这种邪道招数,刘备是很想用的。但刘备想起自身的形象,立刻断绝了此类想法。
在刘备看来,自身的形象非常重要,什么都可以丢,唯独正面的形象不能丢。
形象是刘备的最大法宝,失去了这件法宝,刘备将失去一切。
刘备维护形象,等于死要面子。死要面子,只能活受罪。
刘备决定,借糜家的财力在徐州招兵买马,一步步的增加自身实力,慢慢的掌控徐州。
刘备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改变策略,慢慢的在徐州发展根基。
但是,时间不等人,徐州陈家不可能让刘备这个外人发展起来。
琅邪郡城,陈珪坐与主位,正在下达着一系列命令。
“尔等琅邪之兵,挑出精锐化为黄巾,在徐州各郡烧杀抢掠,百姓为次,士族为主。”
陈珪的这道命令,让徐州彻底大乱。
刘备招兵一天,琅邪黄巾复起,琅邪各士族死伤惨重,糜家在东海的店铺,被打砸抢烧。
刘备练兵二天,黄巾余孽从琅邪散布到东海,广陵。中小士族被惨遭屠戮。
刘备驻兵三天,徐州城,下邳城周边,黄巾涌动,徐州彻底大乱。
各士族纷纷上报,让刘备率兵平乱,刘备兵微将寡,又恐徐州城有失,暂不救援。
刘备此举,令众士族大恼。众士族暗联曹豹,欲要将刘备赶出徐州,拥曹豹为徐州牧。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自大的曹豹受到教唆,不在遵循陶谦的遗命,联合徐州城内的士族,攻打徐州城。
黄昏散去,深夜来临。城内士族打开城门,曹豹率兵攻入,攻杀刘备。
刘备,糜竺立于墙头,看着攻入城门的曹豹,满脸都是笑意。
“多亏陈登及时相告,否则真被曹豹得逞。”
“弓箭手听令,射杀曹豹,接管兵权。”
随着军令发出,城内箭羽密布,直接向曹豹射去,转瞬间,曹豹的丹阳兵死伤大半。
“不好,有埋伏,快撤。”
曹豹大惊,调转马头,欲要冲出城去。但为时已晚,张飞大喝连连,打马冲阵,丈八蛇矛划破夜空,带着曹豹的头颅一同飞起。
曹豹,受陶谦重托的爱将,成了士族之争的牺牲品,在徐州城内身首异处。陶谦的最后手段,随着曹豹的死,彻底湮灭。
曹豹死,刘备大喜。但刘备只能高兴一时。
陈登陈元龙,深夜亲临下邳城,将曹豹身死的消息,告知了城内所有的丹阳兵。
曹豹身为丹阳人,亦是丹阳兵的领将,深受丹阳兵的爱戴。
曹豹身死,令丹阳兵卒大怒,众将士集合在一起,誓要为曹豹报仇。
丹阳兵造反,出下邳,攻徐州,丹阳兵在陈登的暗中指挥下,让刘备大骇。
刘备疲于应对,但兵少将微,不敌。
刘备只坚守三天,就带着糜竺和残余兵马,逃出了徐州城。
士族死,曹豹亡,刘备,糜竺皆逃。
陈登亲自主持徐州事务,依靠陈家在下邳的名望,安抚丹阳兵,掌控了徐州,下邳。
谋人,谋兵,谋权。陈氏父子陈珪陈登,用了一连串的计谋,坐收渔翁之利。
(本章完)
第263章 戏志才的谋划()
琅邪郡城,公府,鼓瑟笙箫齐奏,喧哗声不绝于耳。
陈珪坐与主位,与所有的陈家子弟一起,欢乐庆祝。
在陈珪看来,此次谋划完美无缺,扫清了一切障碍,让陈家在徐州,拥有了绝对实权。
陈珪兴奋连连,看着一众陈氏族人,哈哈大笑。
“皆吃,皆喝,我等当大庆三日。”
陈珪端起酒盏,与众人共饮。但刚要饮酒,却发现先行喝酒的族人,醉倒在席案上。
刚刚摆宴,就已喝醉,是何道理。
陈珪看着杯中之酒,又看着接连醉倒的族人,内心大骇。
“勿要饮酒,酒中有毒。”
陈珪连忙扔掉酒盏,大吼出声,命令族人勿要再饮。
陈珪反应很快,但为时已晚,绝大多数的陈氏族人,全都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人声渐弱,曲乐渐沉,喧闹声,欢乐声愈来愈低,最后,只传出了阵阵琴声。
琴声幽怨,凶厉,似那地狱之音,任何人听之都头皮发麻。
陈珪寻声而望,终于在席尾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让陈珪惊恐的脸。
“陈平。”
陈珪满脸震惊,尖叫出声。
“你不是死了吗,为何再此,难道诈死不成。”
“来人,砍杀陈平,砍杀这孽障,陈平。”
陈珪双眼圆瞪,手指陈平,命令护卫将陈平处死。
但令陈珪不安的是,护卫一动不动,仿佛听不到陈珪的话。
“老爷,勿要喊了,整座公府内,所有的护卫,包括奏乐舞歌之人,全部听命与我。”
宴席之席尾,陈平按住琴弦,停止弹奏。
陈平看着惊恐的陈珪,微微一笑。
陈平站起身来,令护卫将闲杂人等驱离,然后一步步向陈珪走去。
“陈平,你要干什么,难道要造反不成,我可是陈家家主。”
陈珪瞳孔紧缩,身体靠在座位上,怒斥陈平。
“哈哈哈,哈哈哈。”
陈平看着恐慌的陈珪,哈哈大笑。
陈平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陈珪的衣领,将陈珪从座位上拎了起来。
“家主,当然有权利命令家人,甚至处死家人。”
“但陈某,陈平也,只不过是一条狗,一条陈家抛弃的狗。”
“狗可以讨家人欢心,同样,狗被逼急了,亦会咬伤家人。”
“老爷,你说我这条陈家之狗,是咬,还是不咬呢。”
陈平咬牙切齿,散发出凛冽的杀气,恶狠狠的瞪着陈珪。
陈平此举,令陈珪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全身上下更是汗毛直立。
“陈平,勿要伤害家主。”
宴席下首,陈应拍案而起,对着陈平大声道。
“陈平,勿要做大逆不道之事。”
“陈家是伤害了你,但陈家对你有大恩,恩将仇报,当天人公愤也。”
陈应之言,令陈平的面庞一阵抖动,身体也不禁微颤。
陈平双手用力,将陈珪压倒在座位上,然后转过身去,盯着陈应,邪笑道。
“嘿嘿嘿,恩将仇报吗。不错,陈平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岳父你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将我领进了陈家的门。”
陈平满脸得意,边说边笑,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陈平压制住笑意,不在有任何笑脸,对着陈应厉声道。
“岳父,你把女儿许配给我,你的大恩情,陈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