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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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当摆下宴席,宴请玄德与众位将军。糜竺还会将玄德之勇武,告知州牧大人。”
糜竺的此番话,听得刘备大喜。
刘备解围北海,一是为了脱困局,二是为了得名声。
今与糜竺交好,刘备的名声会在徐州传播,去徐州,亦可完全摆脱困局。
不仅如此,糜竺还会将他介绍给陶谦,如能得陶谦看重,刘备将会得到更多的机遇。
刘备将糜竺当为贵人,糜竺将刘备看成希望。很快,二人热烈的畅谈起来。
刘备与糜竺畅谈,而北海郡城的城外,十里之遥,一男一女,亦在畅谈。
“刘备反向突围,现兵马在城中守城,吾等黄巾要想硬攻,一时半刻,是打不下来的。”
“师兄,不如听我一言,放弃北海这座坚城,联合青州黄巾,攻打曹操。”
“现青州黄巾正与曹操交战,吾等黄巾应该联合起来,成为合力,攻打一面才行。”
说话的女子面遮一方巾,脖颈处亦被方巾缠绕,看着身旁的男子,不停的劝说。
闻女子所言,男子哈哈一笑,道。
“师妹勿要担心,吾等五万兵力,就是围城,亦可围死城中之人。”
“黄巾只有占领坚城,才能继续发展。”
“青州黄巾杂乱不堪,各自为战,要想凝成合力,难也。”
“师妹,你就待在师兄处,勿要再行奔波。师妹你不知道,师兄一直挂念着你。”
男子伸出手来,欲要抱紧眼前的女子。
“师兄,别,别这样。我以是不洁之人,我张蝉,配不上白骑哥。”
看着温情的张白骑,张蝉满脸痛苦之色,两行清泪,更是打湿了面巾。
(本章完)
第232章 入八门()
女人的哭,可让男人伤心。
张蝉的哭,让张白骑扎心。
张白骑,深深的爱着张蝉。五年未见,而今重逢,张白骑心中欢喜。
然张蝉的哭,还有不洁二字,像一把利剑,扎在了张白骑的心上。
“师妹,师兄不在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师兄都不在乎,师兄永远爱你。”
看着哭泣的张蝉,张白骑连忙安慰。但张白骑的安慰之言,让张蝉更是大哭特哭。
痛哭的张蝉,让张白骑恨起了一个人。
本是青梅竹马,本可喜结良缘,就是因为这个人,二人之间的感情,就此分开。
分开,再那青山绿水间。
“妾在青山边,郎在碧水中。吾欲随汝去,身禁不能冲。”
“念与君别离,气节不能言。各各重自爱,道远归还难。”
“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死后会黄泉。”
“呀啊。”
张白骑满脸痛苦之色,颈上青筋直冒,对着上天大吼。
“扑哧。”
一杆银枪,被张白骑狠狠的插在了地上。
“陈平,我张白骑,与你势不两立。不杀你陈平,难平我心头之恨。”
张白骑怒吼连连,咒骂着陈平。这让大哭的张蝉,亦停止了哭泣。
陈平,拆散了张白骑与张蝉,拆散了这对青梅竹马,同时伤害了两人。
这种伤害,刻骨铭心,永远无法恢复。
杀,必须杀,不杀,永远都对不住自己的心,更对不住那段纯纯的情。
“报,少主,渠帅,探马刚刚来报,徐州之援军,领将名为陈平者,带领两万兵马,正要渡黄河,向北海进发,攻打我部黄巾。”
闻陈平之名,张白骑气得哈哈大笑。而张蝉则面色复杂,担忧的看着张白骑。
“白骑哥,陈平军装备精良,骁勇异常,不下刘备之军。吾等如何是好。”
闻陈平所言,张白骑摇了摇头,道。
“师妹放心,此次与陈平对战,我张白骑,有全胜的把握。”
“师父传我太平要术,我以悟透了三卷,依道书中的兵阵,定会让陈平有来无回。”
张白骑咬牙切齿,向南方望去,等待在陈平的到来。
张白骑在等待陈平。而陈平,却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的黄河。
在一日前,陈平从琅邪发兵,向北海进发。
陈平留给戏志才一万兵,让其守琅邪,并令程昱与张昭,施行第五政令。
陈平则带着李儒,张辽,许褚和两万兵马,北上渡黄河,去北海解围。
但到达黄河岸边时,陈平变得忧心忡忡。
前些时段,连日大雨。造成黄河之水泛滥。
陈平军的多艘渡船,被上涨的黄河水,击得粉碎。
破损的船体,散乱的船板。让陈平终于体会到,黄河蕴含的强大威力。
琅邪之北,乃黄河下游,临近黄河的出海口。所以黄河的水流量,十分巨大。
流量巨大的黄河水,肆无忌惮,不停的扩宽河道。
岸边的土地,在河水的冲刷下,不停的流失。
河水不可怕,水中的泥沙让陈平害怕。就是这些泥沙,才是击毁船只的罪魁祸首。
在陈平看来,黄河下游的凶悍,与长江相比,犹有过之。
如此凶悍的黄河,必须治理,如不治理,黄河的河道,将会一改再改。
河道改变,会造成洪灾,直接威胁黄河沿岸的土地,人口。
遥想千年之后,黄河的出海口,从黄海,迁移到渤海。
千余年的黄河改道,会有无数的人丧生。治理黄河,当为重中之重。
黄河的凶猛,让陈平终于意识到,治理黄河的重要性。
陈平很想治理黄河,但现在的陈平,还没有那个能力。
治理黄河,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治理黄河乃百年大计,非一朝一夕就能成功。
陈平只能将这个想法,积压在心底。
不能治理黄河,但可以保护环境。陈平认为,环保,就在当下。
陈平想到这里,立刻下令。
“令,全军上下,还有琅邪郡的百姓,任何人,不得砍伐黄河岸边的树木。”
“待渡得黄河后,河对岸的树木,亦不能砍伐。”
“如需要木料,可去十里外取得,谁要是砍伐岸边树木,斩。”
一个斩字,听得众人心惊肉跳。
众人不能理解,砍树也要斩。看着不解的众人,陈平也懒得解释。
在陈平看来,斩,就是最好的解释。
发布完命令的陈平,心中一阵畅快。望向凶悍的黄河,亦感受不到凶悍。
在陈平看来,要想渡黄河,并不难。因为陈平有船匠,制造战船的船匠。
此次回徐州,陈平从合肥带了五十船匠,就是为了渡黄河。
陈平相信,不出一日,待船匠加固龙骨,船体后,全新的渡船,一定能渡过黄河。
凶猛的长江,陈平不怕。凶悍的黄河,陈平同样不害怕。
陈平无所畏惧。但陈平的部下,亦是陈平的好友糜芳,却提心吊胆,惧怕连连。
糜家家主被困北海,让糜芳十分恐慌,一连几夜,糜芳都睡不好觉。
糜芳深知,兄长糜竺,是糜家的主心骨。
一旦糜竺被黄巾所杀,糜家定会四分五裂。他糜芳,将失去以往的风光。
糜芳得知陈平去解救糜竺时,糜芳将陈平,看成了救命稻草。
五万斛粮,八万金钱,陈平提出的要求,糜芳二话不说,以代家主身份,答应了下来。
不仅如此,糜芳还赠与陈平千套兵器,铠甲,更为陈平重新打造了太牢宝刀。
为了给陈平铸就新刀,糜芳动用了家族之力,找来最好的铁匠,用上好镔铁,连夜打造。
待糜芳到了琅邪,交付了钱粮军械后,得知陈平要渡黄河,立刻追来。
糜芳的目的很简单,给陈平送刀,然后让陈平发挥所有的能力,尽快的解救糜竺。
“驾。。。”“吁。。。”
“陈将军,陈太守,糜子方来也,给你送刀来了。”
看着大喊的糜芳,陈平连忙从军帐中出来,满脸笑容道。
“勿要叫将军,勿要叫太守,你我乃兄弟。平弟,当拜见子方兄。”
在陈平眼中,出手阔卓的糜芳,是他的财神,是他的贵人,一定要交好才是。
如不是陶谦让陈平救糜竺,陈平很想将糜竺杀了,帮助糜芳做家主之位。
如糜芳当家主,陈平可以借用糜家的财力,做许多大事。
看着拜见的陈平,糜芳连忙下马,将陈平扶起,道。
“不敢,不敢。陈将军,勿要拜我,此乃新打造的太牢屠刀,将军可试之。”
抚摸着全新的太牢屠刀,陈平大喜,在糜芳面前,舞起刀来。
整整六十斤的太牢屠刀,在陈平的手中舞舞生风。
崩刀法,环刀法皆用了一遍,陈平能感觉到,此刀,如自己的手臂般。
全新的太牢屠刀,较之前者,要强上百倍。
曹操,待他日再战之时,我陈平,定用此刀,砍你狗头。
舞完刀的陈平,哈哈大笑,连忙拉着糜芳,来到了军帐中。
“子方兄,平再说一遍,你我乃兄弟,你叫我平弟即可。勿要再叫将军,太守。”
“子方兄大可放心,待渡船加固后,我陈平定会渡过黄河,灭黄巾,救出糜竺大人。”
(本章完)
第233章 赵云()
陈平当着糜芳的面,做出了保证。然后拉着糜芳,喝酒续情。
续情,续的是回忆,续的是友情。
“子方兄,你我二人武斗,狩猎,攻打琅邪,护卫上官,共同拼杀,共经生死。”
“平与子方兄的友情,弥足珍贵。为了友情,当满饮此杯。”
陈平的话,让糜芳感动。
糜芳端起酒盏,与陈平热烈的喝起酒来。直至不胜酒力,倒在了军帐中。
从糜芳的酒话中,陈平知道,此次喝酒,糜芳,是真正的将他看成朋友。
通过以往的回忆,糜芳被陈平感动了,但陈平却没有被糜芳感动。
在陈平看来,他与糜芳的友情,是变了味的友情。
这种友情,往往伴随着利益间的交往,不纯,不净。
交往糜芳,陈平是为了钱,为了名利。是钱和名利,让陈平与糜芳,产生了友情。
看着熟睡的糜芳,陈平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
“子方兄,你送钱粮与我,又千里送刀,真乃我兄弟也。”
“你拿我当兄弟,今后,看在钱的份上,我也拿你当兄弟。”
陈平说完,摸着发胀的头颅,靠在糜芳身边,甜甜睡去。
二日,陈平与糜芳南辕北辙,分道扬镳。
糜芳为了稳住糜家,南下徐州。陈平,亦要渡黄河,向北而发,去北海救糜竺。
朋友分别,最为痛苦。陈平装出依依不舍的表情,相送糜芳五里。
陈平于糜芳约定,再回琅邪时,二人亦要再次喝酒,不醉不归。
待送别糜芳后,陈平检查完渡船,下达了祭神之令。
“全军听令,祭河神。”
古人云,险要之地,乃神灵之地,不可擅自闯入,如要通过,当虔诚祭拜。
祭神,此乃传统,亦是迷信。陈平很想废弃,但转念一想,又默默允许。
陈平认为,祭神,是一种心里安慰,是安抚军心的重要手段。
只要军伍中不发展宗教,尊崇陈平的意志。陈平对祭神这项传统,持默许态度。
半个时辰过后,祭神完结,陈平再次下令,开船,横渡黄河。
“嘿哈嘿哈。”
兵卒喊着口号,将渡船拉入河中,然后划着桨橹,向黄河对岸进发。
陈平站在岸上,看着黄河中渡船,满脸紧张之色。
陈平心里还是害怕,害怕凶猛的黄河水,击毁渡船。
“哗啦啦。”
“啪啪啪。”
黄河水卷着泥沙,汹涌而来。击打船体,发出各种声音。
加固的战船犹如磐石,任凭水击泥打,岿然不惧。
完好无损的渡船,让陈平松了口气,但看着对岸的树丛,陈平又紧张起来。
“向树丛射箭,小心埋伏。”
陈平对先头部队大喊。如黄巾在河对岸埋伏,那么渡河的兵卒,有极大可能身死黄河。
“嗖嗖嗖。”
随着军令发出,箭矢脱离弓弦,形成箭雨,射入岸边的树丛。
待三波箭雨过后,传来兵卒的汇报。
“报,黄河岸边的树丛,没有任何埋伏,可以安全渡河。”
“哈哈哈。”
闻此汇报,陈平哈哈大笑。
陈平的笑,是耻笑。陈平在耻笑黄巾渠帅。
在陈平看来,黄巾渠帅,愚人也。
黄河乃天险,如北海黄巾埋伏与河岸,陈平军定损失惨重。
不会用地利阻挡敌军,如此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