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之王-第2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哪次都平安渡过。
不过张虎恩并不打算搭理他,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杀人,大批量地杀红名,满足任务条件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他只是自顾自的吃喝,吃完抹嘴便走,也许梁公子也看出来人家不愿搭理他,也不敢拦路问道,毕竟人家是仙长一级的人物。
出了廖家茶铺,隔壁就有一间成衣铺,张虎恩走了进去,对于这位神拳的妖道,老板哪里还敢收分文,连忙把自己上佳的褂子全部拿了出来,等候妖道的挑选。
“你们就没有道袍吗?”
看着这些土啦吧唧的长褂,张虎恩眉头一皱,老板连忙搭腔道:
“有呢,怎么能没有道袍呢,仙长稍等,待我取来。”
看着老板拿出来黑漆漆道袍,张虎恩一撇嘴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老板深恐得罪了这位爷,惶恐不已地跟在他身后,到的内堂,发现这小小的成衣铺还有些门道,四周高墙上挂着各种款式的服装,有戏袍,长袄,马甲,种类繁杂,张虎恩指了指挂在杆子上的一件明蓝色道袍说:
“这件就很合适嘛,怎么,嫌我不给钱吗,没事,无需多虑,记账而已,就记公孙千华的账上。”
“是是是。”
老板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道,这明明就是戏子的戏服嘛,哪里有修道之人穿着这么显眼的道袍招摇过市的,不过人家是仙长,兴许神仙都兴这个调调呢。老板友情赠送了鞶革一根,有镶玛瑙一颗,绿松石五颗,带钩是镶金的,又送环形花纹玉佩一枚,坠于金银错钩上,一番打扮下来,倒也显得几分贵气。
借着老板找来的铜镜,张虎恩将五岳冠往头上一戴,没有长发无法盘稽导致那玉簪插不进去,张虎恩索性把冠带放下来系在颌骨之下,又从老板那堆戏服里翻了一个拂尘出来,捏在手上,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味道。
听着外面街市上传来人马嘶鸣之声,看来这毓贤还不死心啊,连骑兵都拉来,如果骑兵也不行,那下次估计只能调来红衣大炮了。
“老板,关门打烊,莫要多疑好奇,免得坏了性命!”
“仙长有言,小的自是省的,小的这就关门打烊。”
张虎恩挥着拂尘走出门来,看见一干绿头骑兵将茶铺围住,正要大喊爷爷在此杀杀这些人的威风,却听骑兵里有人喊着:
“奉钦命拿反贼头子梁启超,闲杂人等伏地叩首,若有奔走者,皆视为反贼同党。”(。。)
第八章 支线任务()
骑兵首领是京城里面的黄带子,叫载祥,今次花重金买通了李公公,谋了个四等侍卫领禁军骑兵营千总衔的实缺,前日收到密报,说反贼头子梁启超在山东济南府露面,意图绕道烟台逃亡泥轰国,圣上发话了,五路禁军出洞,谁拿到梁贼的六阳魁首,谁就领禁军守备的缺。=顶=点=。xstxt。
就冲着这正五品的实缺,载祥率三百骑直下山东,其他四路的千总收了载祥的好处,自然也不着实用力,沿途走走停停,干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去了。
康梁二人的脑袋是公认的晋升阶梯,不但老佛爷不待见他们,圣上也是恨之入骨,而且梁启超是最好抓的,他的老师康有为自六君子被杀之日起,短短不到十天,便立于隔海相望的泥轰国开始朝老佛爷吐口水,当真是要命不要脸。
而梁启超,磨磨蹭蹭地磨了两个月,才从直隶磨到济南,还一步三回首地巴望着老佛爷赦免、圣上回心转意,这人就是一个要命又要脸的家伙,如果不是朝中几位老中堂都护着此人,此时他梁某人的脑袋早成了某官的头上的顶戴花翎了。《少年中国说》是梁启超的标志,他整个人从生到死,无论维新、保皇、立宪、反袁,虽然不断被旧党、新党的刷子抹黑,但总是透露着一个精神---爱国。
那个傻笑的公子哥从茶铺里走了出来,站在绿头兵面前,挺直了胸膛,好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他弯腰一般。那载祥一见梁启超便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梁启超,半年前我看你倒是挺威风的,仗着上面有人。裁了爷们的兵爷们吃了三个月的老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你们这些旗人,不事生产,只知道遛狗逗鸟逛胡同,不裁撤你们。难道裁撤那些卫国戍边的将士?”
“少他妈装大尾巴狼了,菜市口上的谭嗣同那才叫真的爷们儿,你和你那师傅都是一帮没卵子的货,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你们这些酸儒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说到了梁启超的痛处,康有为才是真的嘴上无敌,维新的日子里,把圣上的马屁拍的震天价响。做起事来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个小小的章京上行走竟然拿着圣上的鸡毛哦,是圣旨,圣旨当令箭,跑到刚毅、荣禄的面前吆五喝六,这不是作死么?
一想起谭嗣同那句“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梁启超更是黯然道:
“罢了!我逃过了西边那位、逃过了圣上、逃过了菜市口。难道真要逃到泥轰国去吗?我梁启超今日就不逃了,大好头颅在此,等汝来取!”
说完,辫子一甩、脑袋一昂,露出一段脖子,大有英勇就义之势。
正五品的实缺啊!载祥抽出了鲨鱼皮壳刀。端详着怎么一刀下去才能将梁启超的脑袋完整地砍下来,又不使得喷溅的血液不沾到自己身上。
“无量天尊,这位善人,你莫不是要做那什么马匪勾当不成?”
载祥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转过头,再次看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恶狠狠地说:
“哪里冒出来的牛鼻子,今天爷爷有大富贵要办,算你小子走运,还不滚!”
“呵呵,你下来吧!”
张虎恩呵呵一笑,伸手一指,载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周围的手下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大喊:
“妖道休要猖狂!”
这帮爷们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千总的这场大富贵,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了,什么小富贵都没有捞着,这帮丘八憋了一肚子气,正好冒出个不知趣的妖道,看他的手段和天桥上装神弄鬼的也差不多,不如拿他祭刀先。
两骑兵抽刀策马向张虎恩冲来,张虎恩看了看附近,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恰好面前是一座刻着“和忠慈孝”的石牌坊,张虎恩朝着石牌坊的内柱拍出去一掌,那石牌坊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上面的积灰和年久的碎石下雹子一般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两个闷头冲来的骑兵身上,打得铜钉棉甲上刺啦地响,不过这两人也丝毫意,以为又是妖道的障眼法,再牛逼的拳匪不也栽在骑兵马刀手里了吗?
张虎恩笑嘻嘻地看着这两个冲上来的骑兵,一指点在内柱上,只见那石牌坊的内柱轰的一声两端齐根断裂,直挺挺地朝张虎恩砸下来,右手一伸托住石柱子,石柱子就这样停顿在了半空之中,那两个骑兵已经吓傻了,不过张虎恩可不管他们如何,只要还是红名就行,五米长的石柱子朝两个刚才冲过头正在回转马头的骑兵扫去。
那一扫,如同欺实马一样恐怖,两个骑兵被扫飞20来米远去,趴在地上,如同两张破布头。而坐下的两头傻马,见主人不翼而飞,便撒欢地朝城门口跑去。
张虎恩满意地将石柱定在半空中,转身朝着已经看呆了骑兵笑道:
“如何?”
伴随着他的问话,少了一根柱子的牌坊在发出吱嘎的声音后朝街面上倾倒而下,砸地震耳欲聋,灰尘四起,碎石乱飞。
“放箭,放箭!”
满清的齐射还是很牛b的,至少这些吓呆了的骑兵还知道反击,短短的距离根本不够他们放第二轮,张虎恩拂尘一扫就将他们射过来的弓箭定在身前,见这个妖道又施展了妖法,情况失控的载祥带着人就跑了起来,两条腿的的确跑不过四条腿的,被吓呆了的骑兵们又变成了白名,张虎恩才懒得追他们呢,浮沉一扫,石柱子轰地插在地上。
一旁惊呆了的梁启超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王五他见过,是个刀法如神的老客;谭嗣同的剑术也堪称绚丽,称其为剑舞也不过分;袁世凯的大枪也可谓杀阵上威力非凡的存在;这些都还属于武术的范畴,行走江湖自保尚可,但放到千军万马、枪来炮往的战场上,还真不够看。
哪像面前这位仁兄,原本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梁启超也觉得背脊发凉,这尼玛完全是颠覆性的战斗啊,这位老兄要是在人前漏几手神迹,还不被捧上神坛啊。
张虎恩看着梁启超,这家伙的白名正在逐渐变成蓝名,关键是他身上还有一个支线剧情任务,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弄到手。
“原来是任公,适才多有无礼之处,还望任公见谅?”
“哦,仙长何须如此,梁某只不过是个落魄的孤魂野鬼罢了。”
看着梁启超一下子黯淡下去的神情,张虎恩觉得支线剧情很可能有门,连忙问道:
“任公以后有何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混一日是一日呗!朝纲不振,牝鸡司晨,外有列强,内有乱党,这老大帝国看来还真是穷途末路了。”
“呵呵,若是要清君侧,本座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一旁斟茶的廖老板吓得差点把茶壶翻了,这时候,茶铺里的食客基本上已经溜光了,一个反贼一个妖道,今天的事儿已经够刺激了,这点谈资估计可以谈到明年了,再待下去可就是自寻死路,陪着他们下黄泉得了。
李经义没有走,不过只是远远地掉在墙角,老爷子有吩咐,梁启超是大清的希望,过不了十年就是一个梁中堂,太后不喜欢康有为,那是因为此人只会空谈,而梁启超不同,这人做事实在,如果不是跟了一个坏师傅,现在恐怕已经是三品顶戴,伫立朝堂了。太后眼里还是有他的,要不怎么会三令五申压着一群老朝臣,不让他们动姓梁的。
所以他不能走,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赶紧把这尊佛送到烟台,那里有山崎总司的西京丸,只要把他交给泥轰人,自己的责任也就没有了。
不过坐在梁启超对面的那位仁兄显然不是自己得罪地起的,人家动动手指头就把康熙爷的牌坊给平了,自己过去讨个没趣,估计人家打个喷嚏,咱就得周游一趟泥轰。
一方面渴望梁启超跟自己走,一方面又怕张虎恩暴起杀人,李经义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如同一个吊靴鬼一般哀怨地注视着梁启超的后脑勺。
两人把茶言欢,说的兴起,耳中竟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语,什么老妖婆,煞笔皇帝他不懂傻b,窝囊荣禄,二五仔袁世凯,等等等等,李经义不断地在心中默念:老佛爷圣德如天,万民敬仰,友邦敬服。。。。。。等等诸如此类,以坚定自己内心的信仰。
念着念着,突然发现张粱二人吵了起来,就听见张虎恩在那里喊:
“好一个君圣臣庸,你梁启超要是有卵子,就陪本座去京城看看你那个圣君有什么好说的!”
“好,梁某就陪仙长走一趟。”
“叮,支线任务:改朝换代触发,满清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若能诛杀两宫,整肃天下,或许可以让这个老大帝国恢复一点生机,任务成功奖励宫分1000点。”(。。)
第九章 龙庭震怒()
如归客栈,济南老字,北门第一家,幡子那是又宽又长,比南门的旗云客栈足足大了三分之一。
老板张启年是个难得的纯生意人,不走官吏路线,不惹绿林豪杰。用他的原话来说:作客栈的就是作人脉,不求大富大贵,但求每日衣食足矣。所以如归客栈开着三星级的标准收着不入流的价格,食饭、住宿费用公道,赚的都是力气钱。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两拨人把大堂的桌子全占住了,先来的一拨人红头花脑地穿着戏服一样的装束,围了五桌就一直在那里小声嘀咕,还不时向四周放射出他们肆无忌惮的眼神,好像进出客栈的人都欠他们家几十两银子似的。
后面的一拨人统一的青布褂子,为的是个白胡子老汉,冲着那帮戏子拱了拱手便找了座坐下,一帮彪汉围着老头子立在那里,眼睛全盯着天字九房,静谧地吓人。
白胡子老汉左的一名大汉冲天字九房一拱手道:
“粮船帮严九松特来拜会饮冰子,还请饮冰子出来一会。”
一席话让那帮戏子打扮的人笑出声来,引来粮船帮众怒目而视,戏子们倒不怕他们,走出一人,也是朝天字九房一拱手道:
“道义会张柏成,闻得饮冰子使得一手君子剑,特来与阁下会武!”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盖着光绪大印的通缉诏书已经挂在四个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