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偷你一个宝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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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世界,令人艳羡的尊贵身份,数之不尽的财富,还有一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好皮囊。
但是光环之下,无人诉说的那份苦楚和孤独,有谁明白?
从小就被送进贵族学校里深造,从小学到大学,每一条线路都是家里帮忙规划的。
作为长子嫡孙,肩负着家族赋予的使命,除了顺从还能怎样。
父亲倒是个思想开明的人,可惜前几年去世了,就是在世也都是强权的母亲说了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现在的你,很有男儿气概。”程骁抖肩,嬉皮笑脸。
雷曜睨他一眼,摇了摇头,继续将视线落在已经有些醉得不轻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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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好几瓶酒下肚,旁边的中国女人居然还在坚持,微醺的米歇尔不免感到十分诧异。
看她那个样子都醉得不轻了,却是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真的就这么想赢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都自斟自酌起来,喝之前碰个杯就好,至于谁喝得多谁喝得少,早就没谱儿了。
反正对方不停下,另一个人就接着往口里灌。
到后来两个人干脆直接碰起了酒瓶子,都嫌酒杯碍事,喝不过瘾。
“傅岚烟,你……你真是能喝啊!”把高脚椅往她那边挪了挪,米歇尔攀住傅岚烟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笑。
拔出口里衔着的酒瓶,与她手里的碰了碰,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傅岚烟也傻呵呵的冲她笑,“米歇尔,你的酒量才不是盖的,来……干杯!”
“干!”
“岚烟,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就算是千杯不醉,几瓶烈酒下肚,米歇尔也醉的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什么问题,你说。”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歪歪斜斜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米歇尔眯缝着一双魅惑的蓝眸,贴着傅岚烟的唇笑,“你跟曜做过了吗?”
才喝下去的一口酒,被她如此直接的一个问题问得“噗嗤”一声吐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喷在了柜台里调着酒的酒保身上。
“哈哈哈……”
“呵呵……”
瞅着酒保那敢怒不敢言扇着衣服的糗样儿,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酒保狠狠的白了一眼两个耍酒疯的女人,摇头叹气的进里面去整理衣服,空气中只剩下他那句隐忍的咒骂,“两个神经病!”
“欸,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啊,到底做没做?”收起脸上的笑,用胳膊肘子拐了拐旁边的女人,伏在吧台上的米歇尔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
小手乱挥一通,醉醺醺的傅岚烟很神秘的抿唇笑,“这个嘛……我不告诉你!”
“那就是做了!”稍稍恢复了几分清明,米歇尔突然条件反射的直起身。
愤怒的拍拍桌子,她上前就去掐傅岚烟的脖子,“该死的丫头,我掐死你,敢上我看上的男人!”
“咳咳……”傅岚烟始料未及,本就被酒精染红的小脸被她卡住脖子的动作越发憋的红彤彤的。
口里的呼吸突然被隔绝,好难受,傅岚烟下意识的伸手去掰脖子上跟绳子一样勒的她不舒服的东西,掰不动就挥动小手乱打一气,直到米歇尔吃痛的松开为止。
雷曜见状,气得火冒三丈,差点就冲上去了替她出头了。
索性程骁看出来这两个女人都醉了,跟那儿发酒疯,愣是将他拦了下来。
手臂上被她指甲戳伤的地方隐隐的泛着痛,米歇尔却无暇顾及,一想到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床单,顿时悲从中来,伏在吧台上就难过的大哭起来,“嗯……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太欺负人了……”
傅岚烟扭着脖子揉了揉,方才觉得舒服多了。
眨了眨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米歇尔居然伏在吧台上哭,笑笑的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哄孩子一样的哄她,“乖,不哭不哭,米歇尔最乖了……”
“那你告诉我,你们做了几次?”头稍稍抬起一些,歪着枕在手臂上,米歇尔挂着泪珠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我哪里记得,反正这几天天天被他缠着……”摆摆手,傅岚烟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吧,他这么厉害?”擦干眼泪,米歇尔忽然来了兴致。
醉了的傅岚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米歇尔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不觉得羞耻。
很夸张的胡乱点了点头,她笑得一脸得意,“嗯哼!”
“他……他那个长么,我听说中国男人的都比较短!”生性开放的米歇尔越聊越起劲。
“谁说的,拍死你!我们家曜的就很长……”
傅岚烟突然提高分贝,一着急口里竟飙出一句中文,让坐在不远处雷曜口里的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刚刚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聊什么,结果她高昂的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么穿过人群不偏不倚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一个冷眼朝吧台上歪歪斜斜的人射过去,雷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女人,什么不好讨论,居然讨论这种限制级的话题。。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怪怪的。”程骁刚刚专注的玩着手机,没听见傅岚烟的那一句,抬头,看见雷曜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免好奇的问道。
尴尬的笑笑,雷曜端起咖啡就抿了起来,“没什么。”
想想也是,她突然来那么一句,别人听了也不一定懂,他们之间有常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何况周围的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他琢磨着应该没几个人听见。
而且,换个角度想想,能听到自己的女人赞扬自己,嗯,这种感觉还蛮好的,也不枉他每天那么卖力的运动。
如此一想,雷曜倒也放开。
只要她高兴,随她去好了,待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再上去拖她回去。
“你说什么?不要跟我讲中文,我听不懂!”她突然飙出一句中文,米歇尔一头雾水,烦躁的伸出手指头戳向她的脑袋。
“很痛欸,坏丫头!”以眼还眼的戳回去,傅岚烟笑嘻嘻的含着瓶口把刚刚的话用法语再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家曜就很长,你少瞧不起中国人!”
“真的,有多长?”闪着一双迷离的眸子,米歇尔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
“有多长,我想想看哈……”挠挠头,傅岚烟撑着脑袋望向天花板,陷入沉思中。
只觉得上面有好多星星在打转,让她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眼皮子都快打起来了。
“到底有多长嘛?”米歇尔耐心全无,伸手耸她。
“我也不好说,这么长?还是这么长?”被她耸的越发头晕,傅岚烟伸手比划着,怎么比都觉得不对。
米歇尔无语,抓起手边的酒瓶烦闷的灌。
“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你不许跑掉听到没,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哦!”喝了太多酒,突然好想上厕所,米歇尔一双手撑在吧台的边缘准备起身。
“知道啦!”挥动手臂做了一个OK的姿势,傅岚烟抱着手里那瓶已经空了的酒瓶,仰头准备豪饮。
结果,头都仰疼了,却是没喝到一口酒。
疑惑的闪了闪眸,她摇着酒瓶往口里倒。
瓶子里明显没酒了,她还傻啦吧唧的往口里倒,米歇尔来不及起身,笑着上去夺她手里的空酒瓶,“傻瓜,都空了……”
不想,她落地的那只脚压根儿就没站稳,高跟鞋突然一崴,下一秒,她整个人就朝傅岚烟身上扑了过去。
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两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就连带着身下的高脚椅一起摔在了地上。
雷曜见状,吓个半死,赶紧冲上去救人。
傅岚烟被米歇尔压在身下,疼得哇哇直叫,“你好重啊……”
米歇尔试着往起爬了爬,可惜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困意渐生,干脆舒服的伏在她身上,呵呵的笑。
一只手举到半空中,捏成空拳头,“干杯,岚烟!”
吃痛的皱着眉,懵懵懂懂的傅岚烟也伸手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干!”
雷曜和程骁跑上前,一看她俩这副德行,差点没吐血。
周围的人也纷纷往这边看过来,好几个服务生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
结果,这俩女人摔成那样,还在那里干碰杯。
程骁没忍住,背过身去,捂嘴偷笑。
雷曜气狠狠的瞪了一眼被压在下面哭哭笑笑还不停喊着干杯的女人,免不了在心里一阵磨牙。
傅岚烟,回去再收拾你!
俯身去拉压在她身上的米歇尔,奈何那女人跟八爪鱼似的抱着岚烟就是不松手,还把她当成枕头一样,舔舔唇美滋滋的睡着了。
雷曜气得想砍人,抬头,求助于程骁。
一看这厮不上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偷笑,提脚就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笑个毛线笑,还不快帮着扶人!”
吃痛的嗷叫一声,程骁赶紧上前帮忙。
各自扶着一个女人站起身,程骁笑道,“那这到底算谁赢?”
“不知道!”不耐烦的一声吼过去,雷曜打横抱起不省人事的傅岚烟直奔酒吧门口,“你把账结一下,顺便把米歇尔送回去!”
目送着他堂而皇之的离开,程骁一脸的狂躁,“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抱怨归抱怨,视线无意间落在怀里醉的一塌糊涂的法国女人身上时,程骁还是打从心底里佩服这个女人的。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勇敢的人,敢与直面自己的感情。
不管结果会不会改变,至少争取过,也不会留下遗憾。
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往吧台上一丢,程骁自叹倒霉的抱起米歇尔就去追雷曜了。
早知道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都成免费劳动力了,这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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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雷曜双手抱肩,一脸阴鸷的瞪着床上睡得好不酣甜的人。
死女人,不能喝就别逞强,这个鬼样子到底是喝了多少。
还不知脸红的在那里跟米歇尔那个色女讨论那么露骨的话题,还好他跟程骁在跟前,这要是他们不在,她们两个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越想越气,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看见睡梦中的她,一下子挠挠脖子,一下子又抓抓胳膊,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心里还是不争气的软成了羽毛。
闷哼一声,走上前,抱她去浴室。
这女人有洁癖,不洗干净就睡的话,估计明早起来全身上下都会被她自己给挠的惨不忍睹。
放好了热水,雷曜搂着她坐进浴池里。
除去她一身沾满酒气的衣服之前,他先帮她把脖子上高领羊绒衫领子外面的金链子摘掉了。
瞅了一眼手里那根老掉牙的金项链,雷曜差点没笑出声。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戴这种土的掉渣的金项链。
前面那个桃心最俗,就跟照相的时候比剪刀手一样。
不过看那链子,似乎是有些年代了,没准儿是她妈留给她的,为了保险起见,雷曜还是很小心的帮她包起来放到了浴池外的台子上。
扶着她在浴池的一侧躺下,雷曜挤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搓。
掌心滑过她白瓷一般的肌肤,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
该死的,这几天下来,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看一眼都想要,别说这会儿还任他摸了。
也想忍着,毕竟她都喝醉了,可腹下的帐篷支得老高,局势已经由不得他掌控。
随便撩拨了几下,即便是醉了,她的身体还是本能的起了反应。
分||开她的腿,将她抱进怀里,就那么搂着她站在浴池里,吻住她夹杂着酒香的诱人红唇,狠狠的索要……
醉醺醺的人好几次都被撞醒了,迷迷糊糊的想要推开他,可都被他强悍有力的力度又给折磨的昏死过去。
直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直接倒在了他肩上,也就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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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睡得正酣,却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得不得安宁。
吻了吻旁边醉酒外加被他榨干的人,雷曜烦躁的着一件浴袍去开门。
半道上就在心里咒骂,该死的,到底是谁!这么早,赶着去投胎吗?
打开门一看,居然是米歇尔,雷曜不免吃了一惊。
换上一套职业装的女人,笑着的用意大利语跟他道早安,“早!”
“早!”挠了挠头,雷曜笑得好不尴尬。
想打开门让她进去吧,可里面乱的很。
昨天有点疯狂,一心拉着醉鬼狠狠的惩罚她,就连客厅里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纸巾保险套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也就不好意思请她进去。
“对了,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你不是也喝醉了么?”没话找话。
“我休息好了。”往门里扫了一眼,米歇尔大致也猜到了是个什么情况,偷偷藏起眼底的失落,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