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同人)[足坛]千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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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捱到天色灰暗,万籁俱寂的时间。Jenny蹑手蹑脚地打开床头灯,把今天从书店带回来的报纸杂志一本本摊开摆在床上,取出自己的随身小本本记录重要信息。
“与青梅竹马同游艺术馆——揭贝克汉姆分手秘闻”
“我和他结束了,维多利亚默认其与万人迷婚约解除”
“贝克汉姆新欢——球队赞助商的掌上明珠”
“细数被Frederica拆散过的万人迷前度”
……
里面真的一本足球杂志都没有,“我果然很讨厌足球。”Jenny自言自语地念叨了自己一句,反正她对他踢球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Frederica把他们都骗了,Jenny心里有把声音在这样说着,而她自己则是轻轻捂上了Jenny的耳朵。
然而,生活替Jenny做了另一个选择,以无法抵抗的姿势。
*
“Frederica和二队的小子什么时候混得那么熟了?”吉格斯在David旁边做着热身运动,眼神看的却是不远处正在和二队说话的Frederica身上,David也跟着看了过去,那姑娘也穿着和他们一样的红色,他这才留意到她远比同龄人要修长的身材,站在一米八左右的二队小子中很是和谐。
她看到了他,那抹明亮肆意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有种原本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成了是大家都能轻易得到的东西。
那为什么Frederica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David是个努力的运动员,天赋与勤奋都不分上下的人。
在Jenny看来他的确如是,场上是得分好手,场下是努力训练的队友,上至教练组下至球场管理员无一不称赞的完美先生万人迷David Beckham,关于感情、绯闻、八卦的边角料却怎么也无法从这些人嘴里得知。
况且,她现在是Frederica,难道要直接开口以采访的形式,问——
“请问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我是不是经常出现在David Beckham身边,我是不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
“David Beckham的女友和我关系好吗?”
甚至,Jenny可以感受得到,这片球场上的人都抱着“Frederica早点和David成了吧”的心态看待她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他身边,和他说话、互动。
多么可怕的一种氛围,这种氛围她以为离开了弗格森家就不会有了,哪知到了训练场只增不减。
可见,Frederica和David这对在大家眼里是契合的,所以即便哪天在一起也是意料之中。
所以,Fredrica根本就不是报纸媒体上说的那样,而那些中伤她的女高中生完全是出于嫉妒而已。
得出这一结论的Jenny放下心来,至于说因为Frederica的一句不喜欢,David就甩了某某某的事情,Jenny并不认为这有什么。
训练结束后他们继续留在球场上听教练组的说话,Jenny在球门边上望着远处的那群人。
David的后脑勺背对着Jenny,她抱着双臂沉思,难道就没有人发现,David对Frederica其实没有男女之情吗?
可Frederica也不过是和她一样的年纪,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去营造如此宏大的支持力?难道David就没有参与这份错觉的制造?
Jenny无意识地揪住运动服的拉链扣子,她无法控制自己脑内千万种猜测了……
☆、所有妳该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都想让Jenny爱上足球
求收藏么么哒
“书本里耳提面命的信条、前人以血肉之躯得来的教训,都是应该在她遇到爱情前就从头武装到脚趾甲上的,可是慢了一步,他比这些信条先出现了。”
Frederica会时常出现在曼联球迷聚集的看台上,无论主、客场。
她的父亲是伦敦知名富商,小报记者爱将他父亲称之为“暴发户”,一个“来自阿根廷的乡巴佬”,他们有许许多多难以入耳的称呼——Frederica对此早已免疫,而Jenny干脆是听不懂。
她父亲赤手空拳在英国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尽管一开始是依靠爷爷的遗产发迹。现在为了融入这个国家,于是投资球队、捐资医疗等等,可还是无法从这些无良媒体里获得尊重,但是在球迷群体中可以。
尤其曼联球迷基础庞大,加上他的善举,总算在社会上获得了好名声,而Frederica时常出现在球迷群体里去“亲民”更是促进她父亲对外名声,当然还有企业的。
从球员通道去往球场中间那道半开的门里望出去,光线通过狭窄的门缝进来,潮水一般的躁动声也从这门缝进来,这里站着对方球员,球童,还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他就这么站着,感受这来自球场,来自自己肾上激素为此沸腾……
终于,风起了。
尽管看过了那么多的报道,不同记者、讲述者笔下的David Beckham,都不及到现场看他一次。
David Beckham不再是小电视里的一抹红色,他实打实地就在这球场内,在那绿茵场内,私以为,他本该属于此处,而非别处。虽然他一向将球场内外的事情都处理得非常好,面面俱到,但最适合的还是在这里,在这片绿茵场。
Jenny坐在这里,走神地看着屏幕,摄影师无疑是贝克汉姆的粉丝,一次又一次地把镜头对准这位万人迷先生,他每一次展现笑颜,起脚、躬身、跑动都被摄录下来。
上天真不公平,给了他俊美无匹的容颜,还给了他坚韧的秉性,那些被印在纸上的铅字不断在她眼线浮现,像是有个人在她的耳边不断地重复着这些句子,重复着他是多么的招人喜爱,又是多么让其他人嫉妒、羡慕,或者是恨得牙痒痒。
无怪Luke会喜欢他,她再一次这样想,还有Frederica,在这样的一个他身边长大,以后谁都看不上眼了吧。
旁边的人都在为这场比赛最后15分钟曼联再次绝地反击而振奋,只有Jenny兴致阑珊附和着装出兴奋的表情来,导播把镜头切到她这里来,这个反应父亲会很满意,球迷也满意,但是Beckham注意到Jenny这里来,她没有投入到他们中间来。
足球的意义就是在这九十分钟里让球迷忘记所有烦恼,在接下来的一周里为这场胜利庆祝、讨论,如果足球不能为你的生活带来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赛后庆祝Jenny躲开了。
这群小伙在伦敦的酒吧里大肆庆祝,David整场时间里都在寻找Jenny,可想起她还没有成年,Alex是不会让她出现在这里的。不过他总感觉她是那种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人,哪怕是不可能,她也可以将其变成可能。
就像个魔法师,是的,一个魔法师。
欢庆结束了,他到外面去开自己的车。
“你确定你现在还能自己把自己送回家?”
噢,Jenny,David Beckham在心里叫道,他回过头,Jenny坐在车子里,从半开的窗里看到她的侧脸,头发变成了棕色,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戴着耳环还有项链,他记得昨天她连耳洞都没有,真不知道凯西还有亚力克斯是怎么被她糊弄过去的。
“好吧,我不确定我自己是否还能把自己送回去。”
“那就上车。”她那说话的腔调已经很标准,如果忽略她的鬼脸和牙套,这会是一个非常优雅的大家闺秀。
显然,他知道她不是,她自己也知道她不是。
他家没有人。
“他们应该都出去庆祝了。”David径直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手按在额头处,Jenny环顾了他们家一圈,放下自己的外套走到David身边去,扯着他外套的领子说:“要睡觉就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后者还是继续闭着眼,用鼻音来抗议,Jenny继续说:“你以为我会搬你进房?”
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Jenny站了起来,“真不起?那我走了。”走到窗边,屋子外面压根就没有Frederica家司机的影子了,David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看Jenny的反应,见她快要气炸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Jenny回过身来看他,叉着腰气呼呼的。
紧接着她走了过来,坐到了地上,捧着脸看他,说:“Frederica经常这样?她的家里人还有朋友不会说闲话吗?”
Jenny戴着牙套说话不清不楚的,David想了好一会儿才理解她的意思,回答说:“Frederica的父亲很放心Frederica,我的家里人也很喜欢她。”
“他们很喜欢她,很心疼她小小年纪就没有了母亲,桑德拉非常喜欢Frederica。”David把手放到眼睛上,Jenny起身就把灯关了,继续坐到原处,问David:“没有人不喜欢她吧,你呢,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Jenny这次说出来的句子清晰缓慢,她把玩着他的手表,漫不经心地旧事重提。
在昏暗的房间里,在只有黯淡壁灯的空间内,Beckham闭着眼连呼吸都是轻微的,他猜想Jenny一定是垂着眼,偶尔撩起眼皮自下而上地扫视他的脸,他可以感受得到,她的表情一定是淡淡的、无所谓的,可是他怎么会猜不出她这样表情下的深思熟虑、步步为营?
于是他笑了,笑Jenny穷追不舍,笑Jenny打破砂锅问到底,笑Jenny太过年轻以致于不知道成人世界的规则,可他又怎么能用成人的度量衡来要求她,她只是误闯。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爱就是不爱。”
“嗯,这样子。”
Jenny忽然就没有了声息,她没有喋喋不休地追问,没有继续找出各种各样的例证去反驳他的说话,更没有说他今天是这样想,也许明天就不会这样想了的话。
他还有许多话,等着她开口问,然后说出来。
可是她沉默了,他也就没有理由继续说下去。
“我今天很开心的。”Jenny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她的口音已经改善不少。
David放下横在眼睛上的手,视线在黑暗中轻易确定了Jenny的位置——她耳朵上的饰物在窗口透进来的月光下发出光来,她的声音像是呓语一般,“我想我清楚,为什么我的好朋友,我喜欢的人,我的妹妹都喜欢上足球,和那个踢球的你。”
“How about you;Jenny?”Jenny以为他已经睡过去,而David却问,“那么你呢,对我……对足球有什么看法。”
“你呀,”Jenny的呼吸就在此处,David对上她的眼睛,她都能在这昏暗里感受到他橄榄绿的眸子里纯然的询问,而Jenny只是缄默,因为她真的没有太多想法,“很好,一切都很好。”
“我只是对这项运动不感兴趣而已,它很好,你也很好。”Jenny顿了顿,说,“我并不是在敷衍……我只是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太古怪了,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你,还有这样疯狂的人群,第一次身临其境,我甚至连球场上的人都看不太清楚,他们呼喊的声音太大了……我还没有适应这种热闹……”
等她说完,沙发上的人又没有了反应,她认命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把袖子撸上去,用毯子将人卷起,拖着毯子往楼上走,因为曾经照顾过醉酒的吉纳维芙,所以这对Jenny来说驾轻就熟。
David比吉纳维芙要重,但是比起吉纳维芙要安静许多。
总算搬到了床上去,Jenny坐在床沿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时床上的人有了动静,一副难受的表情,她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抓起他的领子把人从床上扶起,抱着他的腰挪到了洗手间……David抱着马桶大吐特吐,Jenny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给他顺后背,“总算有点醉酒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就连酒醉都让人挑不出错处呢!”
“你这姑娘!”他暗叹一句,继续上一个动作。
Jenny捧来一杯咖啡,“喝一口,别上头了。”真是形象全无,Jenny看着David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还能起来吗?”Jenny伸出手,可对方只是把杯子递给她,她拿过杯子转身要让路,下一秒就被人压在了洗手间的门背,“Hey!你是真醉还是假醉,不行就别硬撑。”
回答她的是一连串不着调的笑声,“我好着呢!”
“那就站直了!”
Jenny把人背了回房。
☆、请你当呓语来听
“从《情人》到《印度之歌》,包括《抵挡太平洋的堤坝》,女疯子、女乞丐,大呼小叫的女人,从瓶子里跳出来的妖艳女人,宁可喜欢带有恶臭的金鱼,也不要天堂里的水果的女人,这些形象一直充斥着杜拉斯的世界。在《呐喊》这副蒙克画中,画面上的男人满怀激情地投入恐惧与害怕之中。在杜拉斯笔下,女人摇晃着、抽搐着,处在疯狂的边缘。”
她打来热水把毛巾彻底浸在了水下,扭干水,然后按在他的脸上,做这一切的过程中,她都是沉默的,细心、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脸,擦手,仿佛这是世上最重要的事情一样。这样安静下来的Jenny,让David很不习惯,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