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同人)[犬夜叉]青灯夜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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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的对决
花树下，百里空蓝像抱着一个等身抱枕般的，紧紧地抱着杀生丸，同时将头埋在了杀生丸的怀里——百里空蓝沉沉睡去，迎来了的是一夜好眠。
当天亮之后，一切继续运转。
之后的日子的主旋律，依然是寻找奈落的行踪。在这个临时组合起来的队伍的努力搜寻下，就在联手行动的第七天，杀生丸一行人和犬夜叉一行人终于找到了奈落和玉藻前。当初的联手果然是正确的，这么快就找到了，百里空蓝看着玉藻前，嗤笑了一声。
玉藻前、奈落、神乐还有几个生面孔的妖怪站在百里空蓝一行人的对面，两方人马对峙着，蓄势待发。
这时，玉藻前开口了：“好久不见了，你有想我吗？”玉藻前盈盈一笑，媚眼如丝，“我可是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了你了。”
“真是巧啊，我也是这么想你的。”百里空蓝不怒反笑，笑容冰冷，如同严冬霜雪，“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你先等我一下。”玉藻前说着，看向了奈落，“奈落，把我们一起搜寻到的四魂之玉碎片全部交给我吧——按照我们原先的约定，我帮你搜寻四魂之玉的碎片，而你则在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的时候，把搜集到的所有碎片都借给我使用。”
“呵呵，”奈落笑了两声，“我这就把四魂之玉的碎片给你。”
奈落将搜集到的所有碎片交到了玉藻前的手中，玉藻前接过后，把它们都融入了自己的身体中。刹那间，玉藻前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气势如虹，气息迅速地壮大了起来，如同一把利剑骤然出鞘！
“我现在，也准备好了。”
百里空蓝和玉藻前分别持着刀与剑，面对面的于虚空中站立。这一刻，她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犬夜叉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向杀生丸询问：“她们，以前认识？”在场的所有人中，杀生丸与百里空蓝的关系最密切，如果要知道和百里空蓝有关的事，问杀生丸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前提是，要承受住杀生丸冰冷的表情和充满了压迫感的气场。
“她们曾经是同伴。”杀生丸阖上了双眼，旋即缓缓睁开，“但现在，是敌人。”
“她们看起来，态度都很认真严肃啊，看起来是都要动真格了。”一旁的戈薇有些担忧，忍不住插了话进来，“空蓝桑不会有事吧？玉藻前可是很强的。”上次，要不是桔梗及时出现了，玉藻前可能真的就把犬夜叉给……戈薇有些不敢想下去。
桔梗……这个名字在心中只是过了一遍，那个与她有着相同面容的女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戈薇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桔梗花是清冷的，但它因为在尘世中呆得久了，不免沾上了寸许红尘的风烟，清冷中又有些许的明媚。而桔梗，那是一个如桔梗花一样美丽的女子。她人美，心更美。她就仿佛是从九天下凡的仙子，高贵而典雅，在她坚强的外表下，还有着一颗温柔的心。
不久前，桔梗的灵骨被鬼女里陶所盗，以鬼术使之复活。戈薇的前世，也就是桔梗的灵魂，在鬼术下回到桔梗体内之后，随即又被戈薇取回。但是桔梗因为爱而残存的灵魂结合与陶土做的身躯，必须填满死魂才能行动，所以身边还跟随着帮她搜集死魂的死魂虫。
桔梗复活之后，仍是具有十分强大的灵力，同时保留着破魔，净化箭的威力，一支破魔矢便拥有着无边的法力。她总能在细节中发现破绽，找出关键，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桔梗她真的很强，而她，实在是太弱小了。看了看与玉藻前对峙着的百里空蓝，戈薇暗自下定决心：她要努力变强，有朝一日，她要成为像桔梗和空蓝桑一样强的人。
就在戈薇下定了决心的时候，犬夜叉开口了，他对着杀生丸说道：“喂！我说……杀生丸，你不打算帮空蓝解决掉玉藻前吗？”
“这是她的战斗，我不会插手。”杀生丸微微垂下眼帘，密而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杀生丸垂下了眼帘，不去看在悬空站立着的百里空蓝。他怕他在看到她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阻止她，为她挡下所有的刀光剑影。
单论实力的话，玉藻前绝不是百里空蓝的对手，但玉藻前融合了四魂之玉的碎片之后，谁胜谁负就难说了。
玉藻前融合四魂之玉碎片的时候，他曾想要上前阻止，但这个时候，是百里空蓝阻止了他。她说，杀生丸，我不会输的，我向你保证。所以，他最终还是没有阻止玉藻前——只因为，百里空蓝太过坚定的眼神。
他很清楚，百里空蓝要的是什么。她要的，是不留遗憾与余地的和玉藻前来一场对决。因为玉藻前融合了四魂之玉碎片的缘故妖力提升，这一次，百里空蓝和玉藻前妖力的总量大致相当，因此，她们比拼的主要是技巧。比如，对力量的控制、出手的时机、躲闪的步伐和进攻的角度，等等。
这一次决斗，输的人也许会死吧。杀生丸的眸子黯了黯，下一秒，终究是忍不住看向了百里空蓝。
如果她输了，他会在第一时间插手救下她，即使这会影响到她们的决斗，也无所谓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的东西——他只为，确保她的平安。
虚空之中，百里空蓝犹如一座雕像般站立着：“在开战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百里空蓝平静地注视着玉藻前，面容无悲无喜。
“让我想想。”玉藻前的手指点在了她的唇上，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对了！你知道，我的封印是怎么破除的吗？”
☆、烟消云散
我越是逃离，却越是靠近你；我越是背过脸，却越是看见你。
我是一座孤岛，处在相思之水里，四面八方，隔绝我通向你。一千零一面镜子，转映着你的容颜。
我从你开始，我在你结束。
——题记…埃姆朗？萨罗希
有些东西，如果她不说，对方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玉藻前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却只是皮笑而肉不笑：“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你揭下了那张贴在杀生石上的镇妖天符，才被放出来的吗？”
“难道不是吗？”百里空蓝反问玉藻前。其实，百里空蓝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为什么玉藻前的手下采取了各种手段都无法破除封印、伤到镇妖天符分毫，而她却可以轻轻松松地把它揭下来。
“当初安倍晴明——那个把我封印了的阴阳师，他所设的封印的力量，早就在漫长时间的侵蚀下所剩无几了。”玉藻前说道，“不是我不能出来，而是我不想。”
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玉藻前的手下会无法释放她：并非封印未破，而是她不愿出来。
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冥灵和大椿的寿命已经很长了，但照样有消亡的一天，更何况是安倍晴明设下的封印呢？纵然安倍晴明有通天之能，但，他毕竟只是一介凡人，他所设的封印再这么强，也终有力量枯竭的一天。
百年也好，千年也好，万年也好，哪怕是一亿年，对于天地而言，也不过是弹指一瞬。天地间，根本没有什么能与天地同寿，唯有日月能与天地俱生辉。
世间，本无真正的不朽。
“被封印着的时候，我一度在想，我有什么非出去不可的理由。财富、权力和名声，我都曾拥有过。仔细想一想，这世间好像并没有我留恋的东西。”玉藻前顿了顿，“直到你再度的出现。”
“我说完了，你呢？”玉藻前反问。
百里空蓝手中的鬼头刀指向了玉藻前：“我们还是用刀剑来‘谈’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了。刀剑相向间，“乒乓”碰撞声不绝于耳，刀剑上传来的力量，震得虎口发麻。
兵刃的冷芒似凝结的月光，映出彼此的双眼，她们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比月光更寒冷。刀光剑影，身形交错。大而明亮的满月是她们交手时的幕布，百里空蓝和玉藻前以鬼魅的身影在月前旋转跳跃，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的舞者。
高空中，百里空蓝和玉藻前打得不可开交；地面上，奈落一行人也对上了杀生丸和犬夜叉。这注定是一场混乱的战争。
白天的人间，是人类的世界；而夜晚，则是魑魅魍魉的天下。今夜，群妖在此用生命狂欢。
月圆月缺，不知月亮窥过众妖几轮寂寞。月明月黯，不知谁曾将半生惆怅寄明月。
冰凉如水的月光，倾泻在了所有妖怪的身上。
这时，有两道身影从空中坠落。
“你输了。”百里空蓝手中的鬼头刀悬在玉藻前的头顶，随时有落下的可能，“是我赢了。”她平静得波澜不起的语气，清洌似月光。
百里空蓝深蓝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她的眼前，被遮掩的面容喜怒难测。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有暗红色的花在她的衣服上像涟漪般晕开，如同朵朵红花一齐绽放。“嘀嗒”、“嘀嗒”，血落在了地上，地面上也绽开了朵朵血红色的小花。
血气翻腾上涌，感受到喉头一甜，百里空蓝若无其事地将从五脏六腑上涌的热血咽下，一时间，只觉得口腔内溢满了腥味。
“呵呵，没想到，即使融合了四魂之玉的碎片，我依旧敌不过你。你变得，比月神时代的你更强了。”玉藻前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失败了。
玉藻前“咯咯”地笑着，有血丝顺着她的唇角流出。玉藻前伸出手，捂住了心口，但胸口处的大洞依然流血不止，血淙淙地流出，很快就染红了她的手掌：“我真的很恨你。”
“我知道。”
“我们曾经一同战斗，相互扶携，共创辉煌……可最后，成为月国之王的是你，而不是我。你成了高高在上的月神，而我，始终只是妖狐。”即使她成为了日本三大妖怪之一又如何？说到底，不还是妖怪。人敬神拜神、人惧妖驱妖，妖与神的差别有多大，恐怕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玉藻前气若游丝：“不是我太弱……只是，我遇上了你，就注定是悲哀。”
若玉藻前出生在另一段时间的话，定是惊艳天下之人。可惜，有了百里空蓝，她便注定会被那光芒所掩盖。或许，这便是他的悲哀。
百里空蓝自嘲一笑：“我想，我懂你懂得太晚了。”她们曾在一起那么久，可到现在，她才真正地懂得了她，“那时的你我所渴望着的东西是相同的，我们有着同样的雄心壮志，想要主宰时代的潮流。而时代的主导者，只能有一个人。所以，我们终究要背道而驰。”
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
百里空蓝所拥有的那些，正是玉藻前渴望却不得的。玉藻前的野心之路上，百里空蓝如高山般挡在那里，不容逾越。偏偏她们那时还是最亲密无间的姐妹，她们在珍视着对方的同时，又想要超越对方、相互不停地比较着。
“我最恨的，是和你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玉藻前努力睁开眼睛，而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如果有来生，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玉藻前的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一刹那，她终于获得了解脱。
“如果我们不曾相识，”百里空蓝只感到眼眶一热，接着有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那么，现在的我也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从不后悔与你相识一场……姐姐。”
如果有来生……如果不曾相识……
可惜，世间一向没有如果，只有因果。因果孕育出爱恨，爱恨操纵着人心编织出的故事，往往至死方休。
不管曾经有多么厌恶对方，但在玉藻前死的时候，百里空蓝还是感觉很难受，有一种庞大的空虚占据了她的内心，寂寞丛生。玉藻前死了，而她的故事还将继续下去。
这时，玉藻前的身体突然腾起了一阵白光。白光过后，玉藻前的身体消失了，原地只有一只没有尾巴的白狐狸。
白狐狸迷茫地张望着四周，这时，它被它面前的蓝发女子吸引住了视线。它定定地看着面前无声流泪的女子，眼神疑惑。它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悲伤，它也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对她有一种熟悉感——但只是看了一会儿，白狐狸就移开了视线。
紧接着，它迈着轻快的步伐，跑进了森林的深处……
白狐狸的身影在百里空蓝的眼里，越来越小。百里空蓝突然想起了她在现代看过的一部老电影，这部电影叫做《楚门的世界》。人生如梦，是她看完电影后脑海中最先出现的四个字。
《楚门的世界》中，一个叫做奥姆尼康的电视制作公司收养了一名婴儿，他们刻意培养他使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