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爱 by:米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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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贱货!别东张西望的!”管理长转头喝道,用力地扯过铁链,我脚底一绊,差点扑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嗯……对待美人怎麽能这麽粗鲁呢?Hun,你可吓坏他了呢!”一个低沈的声音幽幽的在我前方响起,我警觉地抬起头,注视著不远处的一堵反著昏暗的火光的钢板墙,果然,那钢板墙吱吱嘎嘎地由中轴线向左右两边移开了,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巨大的有著圆形铁夹板吊顶的花斑豹皮床和一个穿著浴袍端坐在床沿上的,跨下正享受著男童性服务的中年男人。
此时,那男人正用一种估算货品价值的目光打量著我,他那灰黑色的瞳孔深深地陷进被两条灰白的粗眉毛遮掩著的眼窝里,鼻子鹰!,嘴唇厚而干燥,他的头发和眉毛是一样的颜色,只有耳朵上方的两鬓是雪白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精炼的白头翁。
“呵呵呵……”他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紧接著,满面的肌肉又忽地绷紧,阴沈的盯著我:“你知道来这里干什麽吗?”
“玩游戏,”我向前走了几步,不露声色地和他对视著,我并不打算避开他的盘问。
“游戏?呵呵……是游戏,”他又大笑了起来:“那麽我们先来个前奏好了,对你这麽个大美人,可是特别优待呦。”
“谢了,”我淡淡的回应道,呿!优待吗?用那种假惺惺的恶劣的眼神?
“那……让我们来猜猜这个……”他举起一杯放在床沿下的纯色的液体,徘徊地在那尖尖的鼻翼下闻嗅著:“这是酒,是春药,还是毒药呢?”
“呃?”我愣了一下,旋即打量著那杯东西,盛在雕花的水晶高脚杯里液体在作用力下悠然地打著转儿,嗯……清清淡淡的黄颜色,看起来很纯净,但是又好像很重的样子,会是酒吗?可我在FAVELA的时候只有喝过几次黑啤酒而已,那还是乔硬拉我去的,对於这些东西的概念,我实在是……
“毒……药,是毒药!”我终於作了选择,再次对上那个男人的眼睛,虽然表情装得很冷静,但身体却像是踩著了地雷般紧张地一动也不能动,万一错了……。
“呵呵呵……”男人笑著伸出手往自己的跨下探去,在那里趴著一个大概只有六、七岁的男孩,男孩的腰身上紧紧地束著一件铁皮和锁铐制成的衣服,裸露著肩膀,乳首,和下身,稚嫩的嘴巴里含著一根铁制的男形,努力地做著类似吮吸的动作,男形的一端还连著一根细细的黑色链子,向下轻荡著延伸到男孩的分身处,他那还未发育的分身前端好像被穿上了一个铁环,链子扣到了上面,男孩有些圆鼓的莲藕般的手臂吃痛地撑在钉著铁丁帽的地板上,膝盖提起,臀部高翘,脚板抵著床沿,私密处深深地埋进男人敞开的揭起浴袍角的跨下,艰难地前後运动著。
“乖孩子,你来猜猜看,”男人的手拉扯著男孩分身上的铁环。
“唔……酒……。”男孩冷汗涔涔地支吾著,惊慌地加快了身体的摆动。
“是酒吗?”松开了手,男人又忽地拉下了脸,一言不发地使了个眼色,站在我身後的管理长立刻会意地迈步上前,单手就把地上的男孩拎了起来,然後拔掉他口中的男形,摊开四肢那样直立的架著。
“你错了哦,美人。”男人摇晃著玻璃杯站了起来,慢慢地朝我走来。
我屏息著瞪著他,握著拳的指甲差点掐破了手掌,他走了几步後又停住了,转身去看那个哆嗦得几乎要崩溃的男孩:“你让我损失了一个很棒的玩具。”
淡黄色的液体哗地泼向了那个男孩,瞬间,哧的一声,男孩的身上冒出了一股恶臭的白烟。
“啊~~~~!!”男孩凄厉地惨叫著,细嫩的皮肤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脓疱,像肥皂泡般堆挤在一起的脓包又极快地随著他激烈的挣扎破裂开来,赤黄色的血水汩汩流出後,焦黑的皮肤就像是枯燥的树皮一样,一块块地往下掉,露出了刺目的肌肉……。
“恶!!”我的力气和绞痛著的五脏六腑被一下抽干了,我趴倒在地板上,拼命的呕吐,泪流满面,这是人吗?!站在我面前的真个是个人类吗?!这就是人类?!我的同类?!不!
这里是比地狱更肮脏的地方!!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若无其事地伸手抬起我的脸,粗糙的手指擦拭著我的泪痕:“你弄坏了我的玩具,总该赔我点什麽吧?嗯……前奏结束了,现在该是游戏的时间了,啧!不要哭!我讨厌眼泪巴巴的贱人!你那个小淫娃就很听话,从来都不敢哭。”
他提到了卡雅,我的神志募地清醒了些,然後我看到了那男人的身後,一面缓缓降下来的屏幕上,有两个人儿在激情的缠绵,那是我和……卡雅!
“没想到这样‘千人骑’的货色你都要……”男人轻蔑的叹道:“不过,你别担心,我可不会计较这些,那家夥还称不上是我的玩具,只是……”
“卡雅根本就不喜欢我,是我逼他跟我做的!这和他无关!!”我大叫著。
“别这麽快就撇清关系,至少他还是这次游戏的筹码呢!”他拍了拍我的脸颊说道。
“筹码……?”我瞪著眼睛疑惑地呢喃,结果,我还是连累了卡雅麽?
“我做人很公道,有好东西总是会和手下分享……”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挥手招来了一队衣著和管理长一样,如熊般粗蛮的男人,那些男人黝黑著皮肤,鼻翼、耳朵和厚嘴唇上都穿了铁环,颧骨高耸,眼珠凹陷,一个个像是吸食了兴奋剂般摩拳擦掌地向我围拢……。
“呜!”我被其中的两个男人架了起来,扯住了头发。
“游戏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在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内,能够再次平平安安的回到这里,”他示意我看那屏幕,上面不断地切换著这个仓库有如野战场般的地形:“他们会在那里搜捕你,如果你被逮到就会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自杀,另一个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的要求,那他们就会放过你,凡是抓过你的人在後来的一个小时内都不会再追捕你,但限时过了之後,他们又会加入追捕你的行列。”
他停顿了一下,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卡雅的面孔,他正焦虑万分的望著囚房门口,就像我当初焦急地等待著他一样:“一旦游戏失败,他就会坐上这里的电椅,呵呵,别紧张,我说过了,这次的筹码是他,即使失败,你也不用死,除非你自杀,但我劝你最好别这麽做,如果你还心疼你的小情人的话。”
“头儿,”管理长托著个银盘走了过来,我这才发现地上男孩的尸体已经被搬走了。
“嗯……拿来了吗?”接过银盘中央搁著的方形铁盒,男人小心地打开了它,骇然呈现的是一把吸满了青绿色液体的手枪型注射器,看著它从铁盒里被取出来,一点一点地靠近我的脖颈,我也一点一点地被莫名的恐惧震慑住。
“不……不要,”我摇晃著脑袋挣扎著,但立刻又有两个男人上前压制住了我。
“放心,这不会要你的命,因为有人不允许,只是这个游戏的时间有些长,为了到最後你都能保持高昂的兴致我才特地拿出我的珍藏,你应该感激才对。”男人阴阴的笑著,将注射针孔刺进了我绷紧著的静脉。
“不……!”我的瞳孔瞬间放大,惊惧的看著那液体缓缓地流进了我的体内……。
第七章
‘如果有人打你的左脸,那你就要转过你的右脸让他打,并乞求他的原谅,因为是你惹他动怒。’
‘被那些顺带揍你一顿的野蛮人追捕,如果你能在逃跑时做出种种滑稽的动作,他们也许就会停下来发笑,你得利用这一刹那,以求真能脱身,如果你不能这样做,那你就没有机会了……’
──
“呼喝……呼喝……!”我疲累地跌坐在由废弃的汽油桶焊接起来的障碍管道里,大口地喘气,从‘游戏’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没人抓到过我,更甚至没有人在我的面前出现过,万籁俱寂,空气阴冷,一切简单得就像是一场没有及时醒来的噩梦……。
“唔!该死!”胡乱地扯下衬衫的一角,我把它捆扎在咧开了一条条血口的右手手掌上,先前那番既急促又狼狈的奔逃著实让我吃了不少苦头,鞋子丢了,衣服!破了,手掌,手背,胳膊,脚裸,背脊,到处都隐忍著麻辣辣的锥心的刺痛,但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浑蛋!!”我怒吼著,音量之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难道是疯了麽──?我不知道,可我就是压抑不住,那些从心底直涌而出的焦躁一分比一分更强烈!我开始厌恶周围的气氛,这种执拗到令人窒息的寂静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无法思考,简直连一秒锺都不能摆脱恐惧的束缚,我就像是被蛛网粘连住的虫子一样,时刻惊惧著不知会从哪里跑出来的天敌,却又毫无抵抗或是逃脱的能力。
“可恶!死了倒干脆!!”我自暴自弃地一拳揍在那滑腻冰凉的圆筒壁上,伤口应声裂开,血液染红了绷带,又即刻从那肮脏的手指缝里争相滴落……,我──到底是怎麽了……?到底是……?
疲倦──还有混乱──我的脑袋里堵塞著崩溃的影子,自己的神经排斥著自己的身体,或许,只有自杀才能让我解脱……
“自杀……”我茫然地自语,但是……为什麽我会那麽想,我怎麽能这麽沮丧?难道,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落入了某个恶劣的圈套……。
“赫希玥!你这个笨蛋……,”我仰天自嘲著,放松了身体的力量倚靠到圆筒壁上,是他们──在等待,等待著猎物──等待著我,一点一点地被设定好的恐惧虏获,又一点一点地被自身的绝望吞噬……。
也许,追捕一只将近崩溃的‘猎物’,对他们而言,才是真正的──‘游戏’!
“卡雅……”我轻声唤著,利落地爬了起来,不可以输!!我怎麽可以对这些禽兽低头!卡雅,上次你是怎样保护我的,这次我也一定要……。
“嘻嘻……嘻嘻嘻……”
“谁?!”我反射性地喝道,在我的身後,幽暗曲折的管道深处,有什麽东西正慢慢地向我爬过来,沈缓的磕碰声一下接著一下,然後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著拖过铁制管壁的声音,这种声响很怪异,与其说是人类,倒更像是某种巨蜥类的爬行动物发出来的。
“糟糕……”我一边张望著,一边小心地向另一个方向挪步,现在所处的地方对逃跑很不利,像FAVELA的下水道般脏污蜿蜒的障碍管道太过狭窄,光线又缺乏,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他们两头围堵……。
“嘻嘻嘻!”
“呃?!──哇啊!”猛地,我被一个巨大的极快地移动著的阴影狠狠地撞了一下,身体腾地向後飞起,重重的摔到了坚硬湿滑的铁制地板上後,又贴著铁管壁狼狈地滑行了几米。
“呜──!”在我的胃和脑袋都还七荤八素的时候,那个巨大的‘阴影’野蛮的骑到了我的身上,腾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飞快地挥下──
“啪!”
“啪!啪!”……
像是铁砂石板般的手掌凶恶地左右抡扇著我的脸,力道之大就好像立即要致我於死地,顷刻间,我的嘴角裂开了,脸颊肿了起来,眼睛痛得几乎要淌出血来。
“贱货!还敢逃!”也许发觉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那个‘阴影’终於碎念著停了手,但是粗糙的手指又很快地摸索上了我流著血水的下颚,蛮力地撬开了我的嘴巴後,将手指捅了进来,使劲地翻搅著。
“住……住……手!”那直戳向我喉咙的指尖让我本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