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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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是星期六嘛,水晶球休假去了。”
“雷思茗,我今天心情差透了,你最好别来惹我啊,我可没心情跟你抬扛!”
“哦?是吗?是不是那个来了?”
“不要每次听到我说心情不好时,你就说我大姨妈来了,好不好?”我大声叫喊,路过我身旁的路人无不用异样的眼神瞟我。
“那说是更年期罗。”
“……”
其实我早有打算,就是在我生日的这天回校去,毕竟在这天里没有人会与我庆祝生日。但是雷思茗的出现,搅乱了我原定的计划!
“雷,我无家可归了。”
“落难的公主,来我的城堡吧!”她轻声说道。
“我要天亮才离开哦。”说完这句话时,我感觉到耳根微微发热。
“不可以。”她断然拒绝了我。
“为什么?!”我不悦地质问道。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在我生日这天说些令人扫兴的话呢?!
“呵呵,就算天亮我也不让你离开!”
她前来载我去她的城堡。
我问她这几天都在忙着什么。她说,在忙公司里一些锁碎的事情。她不是说要辞职的吗?为什么还要去忙那些事情呢?我还没问出口,她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给我解释——她说公司要求在她半个月后再呈辞职信。
我不懂,现在辞职跟半个月后有何区别?她轻轻摇了下头,似是而非地笑了笑,说,公司正逐步抽回她手头上的重要工作,并将其移交给易虹,望易虹替代她目前的职位。
为什么要逐步抽回,而不是立即收回呢?
她神秘兮兮地笑了,说,这等我出来工作后就会知道的。
于是,我不再追问。
车停在她家楼下。
她下车,而我仍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
“怎么啦?”她迷惑地看着我。
我向她抛了个所谓的媚眼。之所以说是所谓的,是因为那是从连续剧里学来的,是非专业的。
她微笑着点头,打开车门,把我抱起。
看着她一步步艰难地沿着楼梯级走上,我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很重啊?”
“不是很重。”看见露出我欣喜的表情,她接着说,“是非常重!哈哈。”
我像一只八爪鱼紧贴在她怀里,双手环过她的脖子。“你再说些让我不爽的话,我就立即掐死你!”
“呵呵,你舍得?”
“何止舍得,简直恨不得呢。”
厅门是打开着的。
她走近厅门,霎时一愣,双手一松——
“啊!”我摔倒在地板上,“你神经啊,怎么突然松——”
她定定的看着前方,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一男一女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乍看上去两人年纪都过半百。
“茗,刚下班吗?”那女人——唉,这种年纪还是叫她阿婶吧。阿婶走过来,欣喜的拉着雷的手,没看我一眼,仿佛把我当空气了。“我跟你爸是临时决定回来的,所以没有先告诉你一声。”
啊?他们是雷的爸妈?!
“我明白。”雷淡淡回应道。
“听说,你拒绝了那个在亚莱尔公司里工作的年青人,是吗?”雷爸没有丝毫表情,喜怒形于色。
雷的回答依然很简短:“是的。”
“茗,陈喻这年青人人品好,家境也不错,为什么要拒绝人家呢?”雷妈把雷拉到身边。
“妈,我有点累,能否把这事留到晚上再说呢?”雷用手按了按额头。
“茗,这事不能再拖了……”
雷爸喊住雷妈,“阿兰,别再说了。”
雷妈一脸无奈地看着雷,叹气。良久,视线终于停留在我身上。“你是……?”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叫阿婕。”雷说。
“阿姨、叔叔,您们好。”我怯怯地回答。却不知这种怯意源于何处。
接着,我们相互寒暄了一番。
雷坐在她爸对面,彼此一语不发。
只有我跟兰妈在一旁“闲聊”,她拚命地挖掘话题,而我就努力附和她,并在一旁傻笑。
老是让兰妈挖话题,我总有点过意不过。见雷爸始终板着一张脸,我欲打破这种僵硬的局面“听茗姐说,叔叔你是位大厨师哦,是真的吗?”
“嗯。”雷爸应了一声。
兰妈立即呵呵发笑,掩盖尴尬的气氛。“婕啊,叔叔这人比较木讷,你别介意哦。他啊,都五十多岁了,快要退休了。可他只会煮东西,怕退休后闲着呢!只希望我们的茗,她早日结婚,好得我们早日抱孙子,呵呵。”
“哦——呵呵。”我偷偷瞄了下坐在那里与她爸“对峙”的雷。
雷突然站起,迅速转身离开。闪进房间里,随后听见她关门的声音。
喂喂喂,雷思茗,你这是干嘛啊?你怎么可以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呢?!此刻,我是不是应该先撤离出她家呢?
“呃,我……”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
话被兰妈打断了,“婕啊,你留下来吃个午饭吧,尝尝叔叔他的手艺啊。”
“啊?”我不由地将视线移视到雷爸的脸上。
“是啊,留下来吧!”雷爸的话没有丝毫温度。
“哦,好。”我吃吃地回答道。
我徘徊在雷房门前,犹豫要不要敲门。手刚触到门把,房门就被打开了。
雷看着我。
“雷……”
她粗鲁地把我拉进房,然后迅速将门反锁上。
“雷?”我吃了一惊。
“嘘!”
我压低声音,问:“做什么啊?”话末,我被抱起——
她抱着我往床那边挪步……
“喂,雷,不要,你爸妈还在外面呢!”我挣扎道,“雷——”
我被推倒在床上。
她把我压在身下,没有任何不安分的举动。
“怎么啦?”我小声问。
她的头埋在我的肩窝里,“你真的愿意让我同时拥有婚姻与你吗?”
“实话说我不愿意,但是——”她的手指抵在我唇边,阻止我往下说。
“婕,你有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
“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看过好几次了。怎么了?”
“最让你记忆犹深的是哪个画面?”
“嗯……是露丝脱光光让杰克画画的那个画面吧。”因为当时我是在电视上看这片子的,当我看到露丝脱光光,我简直不肯相信我的眼睛。也许是不相信这个儿童不宜的画面居然可以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吧,因为每当电视播放一些敏感话题的新闻或出现暴露的画面一般会被广告立即取替!
“呵呵。”
“喂,你别胡思乱想哦,我确实是对这个画面很深刻而已。那你呢?”
“记得泰坦尼克号将要沉没之际,一对恩爱老夫妇相拥躺在床上等死的那个画面吗?这个画面一直感动着我!”
“哦,那又怎样呢?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呵呵,你不觉得我们躺在一起的姿势很像他们吗?”
我们像他们?开什么玩笑!“他们是等待被淹死,那我们是——噢天啊,你家该不会是快要下陷了吧?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雷,能为广大人发群众揭露一桩豆腐渣‘工程’,我们的死是有所价值的!”
“……”
我推开她,坐到床边上。“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再这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她双手枕在脑袋下,幽幽地说:“婕,据说爱情在人类的基因里只存在三年。三年之后,感情由浓化淡……你是不是也只能爱我三年?”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三年?怎么可能!也太漫长了吧。”
我竖起三根手指。
“三个月?”她皱了下眉。
我摇头,“想得美!爱你就三天而已——昨天、今天,还有明天!”
“呵呵。”她拉下我竖起手指的手,凑到她唇边。
看着她亲吻我的指尖,我的耳根微微发热。
恶作剧的笑意偷偷爬到我嘴角边,“如果你不介意我刚用这几根手指挖过耳朵、鼻孔的话,那你就继续舔吧!”
她刹时一愣,很快恢复过来,惩罚性质地将我按倒在床上……
恰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茗啊,你爸想去市场买菜作饭,可不知道市场在哪。你带爸去买菜,好吗?”兰妈于门外说。
她没回应,只是不耐烦地呼了口气。
我拉了拉她的衣角,“去吧,雷!”
她走下床,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直到厅门被关上的声音,楼下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都消失,我方站起、走到窗边,搁起窗户……
“婕?”兰妈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
“嗯?”
“呵,没事,只是见你站在这里发呆,我就……”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几丝哀伤,“那时,她也是你这种年纪。唉!”
“她?谁?”
“呵呵,茗的妹妹,思琪,可惜她现在不在了。”
“哦。”可据我所知思琪死的那年才十六岁,而我今天刚满二十岁!
第三十一章
我忍不住说:“阿姨,我已经二十岁了。”
“啊?你二十岁了?呵呵,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只有十六七岁呢!”兰妈尴尬笑道。
兰妈边收拾雷的房门边与我闲聊。
在兰妈口中,我知道了关于雷过去的很多事情——雷一向是个内敛温顺的孩子,很少脾气、闹情绪什么的。每次被爸妈逼她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情,她只会用沉默来抗拒、躲避,但每次都会妥协,并顺她爸妈的意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我心想,结婚这事应该也是这样吧!
兰妈还说,原本与少君指腹为婚的是雷,而不是思琪。两家人都觉得指腹为婚这回事很荒缪,可这是上辈子遗流下来的事,总要有一代人去履行!两家家长都认为少君比雷小三岁,硬要他们凑成一对,实在有点难以接受。幸好从小到大,少君跟思琪都喜欢与对方腻在一起,大家达成共识——思琪取替雷,成为少君的未婚妻。
摆上餐桌的几道菜,色香味俱全。但这些菜式从未出现在我家的餐桌上,似乎曾经在电视上的美食节看过。
看着这么丰盛午餐,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可坐在桌边的雷似乎不为所动容,脸上的表情就像当我看到眼前只摆放着咸鱼青菜时的一模一样!
大家相互“请示”了一番,才开动。
我抓起筷子,夹了一箸不知名的菜放到碗里。
雷爸跟兰妈都以好奇的眼光看着我。
我瞄了瞄他们,怯怯地问道:“怎、怎么啦?”
“婕,你是左撇子啊?”兰妈问。
“啊?嗯……是的。”
雷爸微微叹了口气。
“思琪她也是左撇子的。”兰妈喃喃说道。
“妈,你多吃点肉吧。”雷往兰妈碗里夹了一箸肉丝卷。
午餐在无声中进行……
饭终人散。
雷送我下楼,她硬要说载我回家,可我拒绝了。
“雷,真的不用送我了,你上去吧,你爸妈应该有什么话要跟你谈。”
她看着我,“你会不知道他们想跟我谈些什么吗?”
“……”我转身,背对着她。
她扳过我的肩,让我面对着她。
我垂下头,不敢正眼看她。
见我双眼红润,她还明知故问:“怎么啦?是不是眼睛进沙子了?”
“不,是进石头了。”我矢口否认。
她伸手,拂去我眼角的泪液。“呵呵,我还以为你又吃了黯然销魂饭呢!”
“销你个头啊!你爸煮的饭菜看上去好像很捧,但是我吃不出什么味道。”
“哦?失去味觉了?”
“也许是间歇性味觉失调吧。”
她淡淡笑了笑,然后恢复原来若有所思的神情。
“雷,上去吧!”
“嗯。”
临走前,她在我的额头留下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吻。
家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其实很多时候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为什么今天会觉得特别孤寂呢?
门铃响了。
我慢悠悠地走下楼……
一陌生男子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束柑红色的玫瑰站在门外,一见我出来就问:“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位叫程婕的小姐?”
“我是。”
他把花束递到我眼前,说:“麻烦你签收一下。”
我一手捧着花束,一手拿过他手中的笔,在一个本子写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收回笔和本子转身离开。
我在花束里搜寻卡片,却找不着。“哎,请问这里谁送的?”
走到不远处的男子回头,“一个女子。”
跟我意料中的一样。毕竟除了雷思茗,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会送我柑红色的玫瑰。
我捧着花束走进客厅,拔打雷思茗的手机号——
“谢谢!”我抢先说道。
“谢我什么?”她竟装傻,反问我。
非要我说出来不可么?“总之谢谢啦!”
说完立即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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