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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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Gina呢?她要回到自己的国家吗?找个男人结婚生子?
不!Gina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结束吧,就这样结束吧!
我不能带着她跟我奔波逃命。
我也不能放她就这么离开。
我用力向上顶,感觉到象征着她快达到高峰的更加紧致的内部的时候,拿起刚刚偷偷放在枕头下的枪,朝她的脑侧扣了扳机。
她的血迸溅在雪白的床单上,我伸手接过她朝我倒下的上半身,甚至在想如果明天Gina洗床单的时候会不会跟上次我跟她第一次做爱一样,无奈而又拼命的想把污渍弄掉?
不,她不会醒来了。
她不会再为我准备三餐,也不会站在那洗床单,更不会逗我的狗。
我的天!我干了什么?
Gina!我的天!
我更加用力拥紧她,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身体内的我的一部分用力深入,仿佛刚刚我并没开枪杀了她,我们还在做爱一样。
她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声音,也没有伏在我颈侧喘息。
她一动不动。
能让时间倒退吗?就回到刚刚开枪前?
我用力忍住胸腔内巨大的压抑感,和随着而来的发热的眼眶。
Gina!
我仿佛喘不过气的大口呼吸着。
一切都结束了……
不会再有艰难的选择。
内心突然空旷得可怕,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可是她突然就那么坐起来了!
眯了眯细长的眼睛,挑眉,然后毫不迟疑的一拳挥在我脸上。
我并没有任何感觉,事实上如果有感觉我也不会理睬。
我坐起身,用力抱紧她!
无论如何,她没死,她还活着,她没死!
谢天谢地!我杀了这么多人,竟然还会给我机会!
敌人又如何呢?她不爱我又如何?我爱她就够了!
我要带她走!
只要我活着,就要跟她一直在一起!
谁在乎有多久呢?!
Schindler来找我,想要买下他的工人。
终于来了。
他说每个工人100马克卖给我。
“你为买工人准备了多少钱?”我吸了口烟,看着下面逐渐被清空的劳动营,零星的几个人在铲雪。
他愣了一瞬,“大概10万马克”。
直到一支烟吸完,我才扭头看他,“10万马克,留下800老病残送到集中营,其余你都带走。名单去找施瓦茨下士要,三天之内全部运送完毕,这没什么搞头了。”
他直直看着我,仿佛在探测着什么。
我喝了口酒,“你尽快做完,我需要收拾行李跑路了。”
丢下一句话,我扭头离开了。
救他们不过是为了感谢让Gina重新回到我身边。
或者是给我和她留条退路。
我知道对犹太人的恨只不过是试图给自己找不恨母亲的借口。
但是错误已经犯下,时间无法倒流。
这么别扭的眼神让我十分不舒服,恨不得想直接把他从这掀到楼下。
我收拾了所有的东西,带着Gina去了拜德土兹。疗养院后面的房子是我在刚来德国的时候买下的,这算是一个隐秘居所,除了前面疗养院的伍兹夫人负责照管,还没有第二个人进来过。
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早上会坐在小码头上钓鱼,晚上就会有鱼汤。
我没喝过这东西,鱼不是只煎来吃的吗?而且我讨厌煎鱼。去厨房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舀了一小勺放到碗里,看见我来了让我先尝。
我可不吃鱼。
但是那气味却分明好闻,奶白色的汤汁,鱼为什么会炖出这种颜色的汁?
即使不吃煎鱼,鱼汤却是可以的。
有时候我会跟她坐在码头边上一起钓鱼。
进了我的书房她看起来很惊讶,摸着那几套书不放手。
我从没问过Gina任何其他事,包括她为什么会有那种死而复生的能力,又为什么打在我身上会疼在她身上。
我只知道这些古怪的我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让我的内部升腾起的热气蒸得全身心都微微发烫。
你是为我而生的是吗?
我喜欢她的回应,淡淡的却让人全身发麻。指尖轻轻扫过哪,哪就浮起点古怪的感觉,这简直跟我17岁刚碰女人时一样。
我喜欢跟她一直待在床上,就这么一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喜欢窝在书房,我只好跟她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有时候我们就挤在那张沙发上睡,这让我想起了地下室她的那张小床。在黑夜她是属于我的,天亮我就不得不离开。
现在恨不得把她时刻放在口袋里。
这当然不可能,所以我把她的那两条小细带子随身携带,偶尔拿出来放在手里揉搓。
这是贴身裤吗?我可从来没见过有穿这种贴身裤的,只有两条细带子,那要怎么穿?穿上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那一幕我的小腹滚烫起来,将那块小布料放在鼻下轻嗅。
夏天的晚上我们会在小码头上躺到很晚。我会让她趴在我身上,在她身上盖条毯子。她就顺势将耳朵贴在我胸口,然后那双不老实的手到处点火听我的心跳加快没有。
我看她闲的要命,干脆抓了那只手放在我生气勃勃的下面,拍了拍她的背以示鼓励。
这女孩怎么总是这么淡定着脸一心一意的做着不害臊的事?我甚至在想她的手这么灵巧之前会不会也帮人做过?
那倒不会。她的第一次盛宴是我开的不是吗?
我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想让她看着这星空跟我一起攀上巅峰。但她只直直看着我,将我的手指放进她的嘴唇里轻吮,滑腻的微凉的舌尖抵着我的指尖,还用牙咬了咬。
是我已经腻烦了自己国家女人的调情方式了吗?为什么Gina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让我更想跟她多多的做爱?
用力往深处顶,仿佛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吸引着我,湿润的包裹让我发狂,我的嘴唇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我揉捏着她结实的腰线和臀部,她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甚至连缠在我腰上的腿也没什么力气了。
不乖的女孩,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吗,我宁可你不会做鱼汤。
我们在一起飞过云端,她忘我的挺起上半身,微笑着沉醉在其中,眼角流出了泪。我吮吻着她的下颌和脖颈,与她感受着这一刻的余韵。有那么一刻,我们就像这丛林里的一员,生活富足,繁衍生息,血脉延绵……
说到血脉,我有些期待她能给我生个女儿,我可以教她玩枪,如果是个儿子,我会带他去打猎,也许他能猎一头大角雄鹿。
但是在接到父亲寄给我的家书的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没有后代比较好。即使无法继承我们的东西,我不希望他们背上父亲是纳粹刽子手的身世。
我担心了好几天,生怕Gina的肚子有什么动静,甚至那好几天都忍着没碰她,但后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点多余。有又如何?我可以把他们送走,如果我能躲过这一劫,我们可以走得远远的,到墨西哥,到美国,让他远离这些。
不,总会被发现的。
或者只是把他们送走,让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是纳粹之后?
直到行刑的那一天我都在惋惜,为什么那几天没有跟Gina做爱。我们只有宝贵的两年,我却浪费了整整4天!
父亲让我永远不要再回维也纳,他不会再认我这个儿子。
我一直恨着他。但这一刻我的灵魂仿佛真正自由了一般。
我一直都无法真正背叛他。无论多么恨他,多么想远离他,甚至发誓永远不能、不许、不准、坚决不变成父亲那个样子,但却成为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只要有那么一天,他仍旧是我父亲的一天,我就仍然被禁锢着。当上刽子手的第一天,我甚至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认为我有辱家门,来到这把我从党卫军的队伍里揪出去强制性的带回家关在笼子里。
恨他的同时,我竟然还在担心让他失望……
但是现在,我自由了……
自由的喜悦远远大于失落。
对于一个可以因为你犯了错而抛弃你的亲人,还有什么必要来爱他尊敬他呢?
Gina爱着我的全部。
我的亲生父亲却因为我的作为将我赶出家门。
也许他还在倔强着认为Goeth的姓氏是永远都不可玷污的。
血缘对于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知道被逮捕的日子近了。
我的上司已经被抓起来并审判完毕了,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我将所有的钱留给Gina,让她到美国去。
我甚至乞求着一定让我活下来,无论低价卖了大部分犹太人给Schindler起不起作用,即使是终身监禁也好,让Gina好好活着,让她远走高飞。
但是刚被带到克拉科夫监狱的一阵毒打我就知道了。
我注定走向死亡。
我只一声不吭,因为如果有一点不配合很可能会再次遭到拳打脚踢。
感到痛苦的不是我,而是Gina。
她现在会不会正躺在地上捂着小腹缓解疼痛?
我的Gina!我不该为这生命的紧密相连感到庆幸!老天,快断了这条线吧!快断了吧!我承受所有的痛,让她离开,让她自由,让她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上了法庭,我被判处绞刑。
我内心不悲不喜,只是晚上睡不着,想着Gina在干什么,从口袋里拿出那条贴身小裤,松开,攥紧,再松开,再攥紧。
她竟然来了!
人都出去之后她立刻冲到我面前。
我不想让她隔着桌子坐在我对面。我也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让她再把椅子挪过来。
我只想她坐在我身上。让她的皮肤隔着几层布料紧贴着我的。
如果不是外面有人,我真想在这里跟她做爱。
离开她的这几天简直让我煎熬的发疯!
天!Gina!我没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想她!
我的胸口闷得发疼。
她要跟着我一起死。
她并没有杀人,却要跟着我这个草菅人命的杀人犯一起死!
她眼圈发红,努力忍着不哭出来。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你冻得像个被遗弃在雪里剃了毛的小猫。”我回想起她穿着那么薄的衣服,两手握在一块,鼻尖冻的发红。我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一次一次,仿佛永远无法不上瘾。肩膀上立刻又湿又热。她强忍着不发出哽咽的声音。我向来讨厌话多和声音大的人,吵得头疼,但她的忍耐让我的心一阵阵刺痛。
为什么现在不哭出声音来呢,My Love?
“我的世界一直是黑暗的,你就像是个萤火虫。”我将她从他怀里拽出来,给她擦眼泪,顺好她脸侧的头发。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现在你给了我理由。”我看着她,试图在最后一个时刻把她永远印在我心里。亲吻着她的眼睛,甚至尝到了她落在唇上的泪。
穿上她为我订做的西装,料子就像军服一样舒服。我将她的小东西塞在西装口袋放手帕的地方,用力按住,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的气味就此塞进我的胸口。
她突然冲过来,用力啃咬着我的嘴唇,急切的看着我,
“我爱你!”
胸口被什么塞得慢慢的仿佛要溢出来。
令人开心的是我的生命不再空荡荡无止无尽的孤独,遗憾的是我并没跟填充我生命的女人白头偕老。
当绳子用力勒住我的脖子的那一刻,我清晰的听见了颈椎骨断裂的声音,她就倒在不远处,身周那么多人,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是那双眼睛里的整个世界。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溢出来。
我浪费了整个生命,都不如早点遇见你……
多希望我们不止这短暂的时光……
Gina,Ich liebe dich(德,我爱你)。
Chapter 9
我是Count Almasy(艾玛舒伯爵),在布达佩斯长大。
母亲早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去世了。伴随着成长,是数不尽的礼仪课、声乐课和各种各样有着华丽内容的书籍,和父亲对于贵族头衔与名誉的教育。每天早晚餐下午茶的固定流程,和一群人分享着哪家店又新进了什么样的玩意儿,自己的收藏又多了哪些东西,包括他们固有的一套对于历史和哲学的讨论辑折磨得我快要发疯。
事实上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出自哪本书。
直接拿其他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来卖弄,并且你还清楚的知道他们在偷窃,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但是我很快就对这种游戏感到无聊了。
我开始借故不参加这些聚会,只躲在花园里面研究被塞在书房一角尘封了很久的地图。
这比那些矫揉造作的文字和矫揉造作的人有趣多了!
早在22岁的时候父亲已经开始在有王室头衔且与我年龄相当的贵族女孩当中为我寻找合适的结婚对象了。
他每天在饭桌上说的最多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