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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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魔”。
我的心有点堵。
不光是因为他的后代,当然,电影里没演到他的后代,而且,我非常喜欢又刚刚睡了我的男人马上要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今生今世甜蜜蜜了吗?
想起他穿着笔挺的军装板着脸站在会客室的阳台上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我的心又开始微微刺痛……
军服?
想起军服我开始不自觉的笑。
很多人加入党卫军只是为了这身军服。Hugo Boss的创始人Hugo参与纳粹军服的设计,从布料的织就到量身定做无一不精细到位。虽然Hugo在战后像所有帮助过法西斯的人一样遭受诟病,但Hugo Boss低调且硬挺的男装风格却被很好的承袭了下来。
要知道,拉尔夫把纳粹的每一套私人定制的军服穿出了一百倍的好看。
想起他嘴唇的触感,紧绷有力,齐白的牙齿,口腔里的雪茄味道,好像还有凤梨味,他的亲吻简直像吻在我心上……
我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又用牙咬了咬。
唔……衣服里还有半包烟,好想点一支,让那些烟雾淡化一下口腔里仿佛仍旧残余了的他的味道……
Chapter 5
我认识了Oscar·Schindler。
我惊讶的发现他的后台还真足,我的上司们竟然被他结交了个遍!
在这个区,每个纳粹高官家属的生日收到的大礼一定是Schindler送的。
他为我扣留他工人这件事来讨说法,更多的,是来谈条件……用一大笔钱来交换他工人到劳动营外他的工厂工作,而不是把他的工厂迁到劳动营内部。
我能想到的只有:他的工厂在外面,全部利润就能够独占,即使分了一块蛋糕给我的上司们,现在加了我一个,而且这块蛋糕很可能达不到他全部利润的40%。如果要迁入工厂内部我们自然而然要拿90%甚至100%,这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很懂人情世故。
元首早就下了令不允许进行商品交易,大量的现在市场上根本没得卖的东西他都能弄来,古巴雪茄,轩尼诗干邑,各种热带鲜果,和贝露加鱼子酱。
当这些东西一篮一篮地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脑中的第一个画面是,Gina会用这些塞满橱柜的东西做出什么好吃的来。
除了这个,Schindler还会带漂亮的女人赴宴。她们围着我索吻,我一一亲吻一张张各种模样的嘴唇,脑子里满是Gina。
一圈过后我急忙脱身出来喝酒漱口,嘴里见鬼的口红味怎么也消失不了。
Gina即使不用这古怪味道的东西嘴唇一样丰满诱人……
我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将这些凌乱的想法清出去。
按人头算,他每个工人每月支付我60马克,或者是按利润分成。
这可不行。我可不能糟了他的算计,任何人休想试图摆布我,或者牵着我的鼻子走!
他想要独立自由,我成全了他,但自由的代价是昂贵的。
我扣下了他的犹太会计,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做Schindler的账。Schindler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只需盯着他的账本就行了。
如果你肯诚实一点,不要愚蠢到试图算计我,或者想掌控整个局面先声夺人,也许还不会有这么一回事。
看见我尊敬的上司们收了他的礼物后笑脸相迎的样子,不得不说,有点反胃。
就剩这点出息了么?这么容易就被从黑市折腾出来的点点东西收买了?
他不过是有个黑市接头人罢了,稍微放点精力就能把他揪出来。
只是这么干的下场是整个链条都会被牵扯出来。他贿赂了那么多人,到头来肯定还要连累我。既然无聊,送上门来的钱只要伸手就能拿,为什么不干呢?
Gina照顾整个房子应该会很忙,除了用餐的时候她会陪我站完整个过程其余时间我们几乎打不到照面,况且这一切整洁而又井井有条为她没有偷懒做了证明。与Schindler结交后,整个房子热闹许多,宴会不断,我给Gina找了个帮手,还找了个犹太小子照管盥洗室和马厩。
我还警告他,离“女士们”远点。
也许我想的有点多。他是个犹太人,而且是个才16岁不到的犹太人,Gina一定不会喜欢他!
我在想什么?
我想见她。看着她一心一意的做手头上的事。
手头上的,跟我有关的事。
可是即使又找了个女佣来也仍旧见不到她。每天出门前的穿衣程序依旧由她服侍着。即使现在是春天,她抬头为我扣领口扣子的时候只要我微微低下头就能近得闻到她的呼吸,但这不是实质性的触碰。
我想她的指间毫无阻碍地接触我的皮肤。
想起上次自己从地下室落荒而逃,我心里微微发笑。
杂交是万恶之始吗?
不生养后代不就行了?
她又不是犹太人,包养了个日本情妇又没什么。更何况元首虽然不怎么喜欢除了亚利安之外的其他种族,日本不还是法西斯同盟之一吗?!
是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日本女人。
再说,也可能压根发现不了。
整栋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另外两个帮忙的晚上会被打发回营地,根本发现不了!
不!Amon,这不可以!
即使她不是犹太人,你跟他在一起也是“杂交”!
你难道忘了你的母亲吗?
你当时甚至还谢天谢地她没给你留下个有灰老鼠血统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暂时压下自欺欺人的想法和给碰她找了的若干理由。
也许只是没碰过这样的女人所以觉得新鲜,再过几天就腻了也说不定,几天不行就几个星期,几个星期不行就几个月……
为了让自己对她免疫,我强迫自己对于她的接触习惯。每次她为我整衣领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暗示自己:你看,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似乎好像有了点效果。
接下来我又加重了剂量,直接让她接触我的皮肤,吩咐她给我修面。
我甚至忘了如果她真的是反法西斯同盟派来的在我身边伺机而动的间谍很可能会直接拿剃刀割了我的脖子。
相反,她做得认真仔细,生怕划破一道小伤口,从脸颊到脖颈。
她的呼吸洒在我脸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并未觉得丝毫秘密被发现的惊慌或者不适。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间谍,也不是心中充满怕伤了我我就会毙了她的恐惧。她只是在认真做着手头的事。
这让我既开心又难过。
她用指尖反复在我脸颊上修完的部分抚摸着,检查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没修好的胡茬。而当她的温热的手指轻轻用力按在我的脖子周围移动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的一阵阵发烫。
我是见了什么鬼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晚上宴会完毕,他们都离开了。整理完一切后整栋房子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会客室的阳台上,嘴里叼着雪茄,间或喝一口酒,看着不远处来回转动的探照灯,一圈一圈仿佛永不停歇。
我突然厌倦了这种感觉!循环往复,重复不断的忍耐、压抑,和孤独得没有尽头的日子!
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收拾残局的影子,我怒火立起,真想一步就跨到地下室直接把她揪上来。
在楼梯门口,我听见里面有水声。鬼使神差的,我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一半身子从没遮严的帘子缝隙露了出来。
结实的大腿,深深的臀窝,大弧度的腰线,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她直接穿了睡衣,走过来关了壁灯,转身上了床。
她并没发现我。
她刚刚走过来关灯的时候,每一步仿佛走在我心上。
关灯的那一瞬间,我们只隔了一个酒架,和一堵墙。
我靠在墙上努力压下止不住狂跳的心,静静等了一会,走了进去。
我只是碰一下。我并不想干别的。
只是碰一下。
她轻轻挪动了下小腿,微微用力腿侧若隐若现的一条沟立刻点燃了我拼命压抑很久的东西……
我跪在她床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系在她眼睛上。
她醒了,我立刻压住她好制止她即将到来的挣扎。
她全程都很投入,我能感觉到她的下面紧而湿润得简直能让人上天堂!
只是尚未开荤这点让我意外。
她会对所有男人这样吗?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只要在我这个位置上,她都会这样表现?
表现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没有给女人颁发的做爱的奖章呢,我一定给你颁发三个!
天!我在干什么!?
我竟然跟一个非亚利安的女孩做爱……
那晚我一夜没睡。
只是坐在阳台上死死盯着刚刚让我摔了酒杯的探照灯。
它一直循环着转动,我甚至在想,如果是人的脑袋,转半圈不到命就没了……
事实上我是被逼着乱想到这里的。
因为我的脑子里一直充斥着她因为我的进出而起落的腰部,漂亮的小腹两侧带着的肌肉沟壑甚至在空气中画出了漂亮的曲线……
Gina隐忍着不出声让我更加想上她。
德国或者奥地利的女人要么比较瘦,要么捏起来像蜂窝蛋糕软绵绵,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会叫出八个分贝的声音,这种所谓的情趣只会让我在事后感觉到恶心。
后来在事中也觉得恶心。
有一次我没忍住抓了扔在床边的枪崩了那女人的脑子,她一瞬间的紧绷反倒让我攀上了高峰。
整个世界安静多了……
我把她同其他从毒气室运出来的成堆的犹太人一同扔进焚尸炉,他们在经过几天几夜的焚烧变成了飞灰。
那两天的克拉科夫一直下着灰色的雪,昼夜不停。
我允许她晚起。
可是那个叫Helen的犹太猪做的东西叫我胃疼。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眼神我就想拔枪直接把她了结了。
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子里杀人。
我讨厌我住的地方沾了血,这让我想起了父亲给我的一巴掌。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放松又握紧,她竟然还缩在角落里不赶快滚出去!
怎么,等着我请你吗?
我拔了枪,上膛,指着她的脑袋,大声冲她喊:
“Get the Fuck Out of My House!(快他妈滚出我的房子!)”
真是诸事不顺!
如果Gina觉得跟纳粹上床很恶心怎么办?
我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是种族屠夫。
而且我那时是在不顾她意愿的强jian!
不!这不算是什么强jian!她不是亚利安她就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老鼠!
Oh~犹太人才是鼠辈,她可不是。她是日本人!
对,她是同盟国的一员!
她会不会讨厌我?
如果她敢讨厌我,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
她的命在我的手里,无所谓她讨不讨厌!
天啊,Amon,你竟然沦落到强jian一个亚洲女孩的地步……
不!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我起身,头微微有点发晕,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了,腿甚至有些发麻。
她不在地下室,床铺被整理得十分整洁。
我坐在那张小床上,抓起她的床单用力吸了口气,将旁边她的一个黑色的两条细带子的小东西装进了裤袋里。
她应该在洗衣服。
我掏出手枪,向盥洗室走去。
两个家伙正尾随着我,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它们自然而然游荡到她身边。
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神采奕奕的还在逗我的狗。
她扭头看见了我。
我停了会,将手枪塞进枪套,摘下腰带,脱了上衣给她,扭头走了。
总能找到不杀她的理由。
我有些烦。
第二天午餐时间之前,骑了马例行巡视一圈,看着那些弯着腰的工人,和远处排长队分到一小块发霉面包的犹太女人立刻跑到不远处等着的三个孩子,一个孩子甚至贴心的撑起了衣襟兜着分面包掉下来的面包渣。
我轻夹马腹扭头回了房子。
为什么就不能放弃为了生存下去的挣扎呢?
巡视劳动营内的工厂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心灵手巧的犹太人只做了七八个铰链,这可惹恼了我!已经不必你们做苦工了,这点你们擅长的事还做不好么?如果你不继续赚多多的钱,我就没必要留你。
或者说我无法留下你,我就必须要杀了你,必须要面对你那双求饶的眼神!
真该死!两把手枪都卡弹了!
这下好了!
他安全了。
我用力将手枪柄敲在他头上,转身走了。
我想见Gina。
看着她逗我的狗,或者细心的洗我的军服。
Schindler请了位有名的德国女歌手在我楼上办了个小型演唱会,大部分纳粹高官全在上面。我在阳台上倒了杯酒,在想Gina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