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快哉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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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靖泽恶狠狠地道:“他是血魔之子!”
众皆恍然,有震惊,有惶恐,有诧异,有痴迷,神情不一而足,议论纷纷扰扰,场面一片混乱。
天宁只扫了他们一眼,就淡淡地将目光投向远处黛青的群山,一言不发。西域众护卫各挺弯刀,全神戒备,谁敢靠近,他们将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薛乘龙心底叹息一声,知道今日之事绝无可能善了,天宁的身份已被揭露,如何能够护得他周全,实在是无比棘手。
齐正立在他身边,小声叫道:“公子?”目光中流露出担心之意。
薛乘龙知他心思,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天宁曾两次救过他的命,但此时情势所迫,天宁已成为众矢之的,自己身为武林盟盟主之子,自不可能公开对他加以庇护,但一想到他的危险处境,薛乘龙心急如焚,强自镇定道:“谢掌门,您看此事如何解决才好?”
谢靖泽若有所思地望着天宁,道:“他既是血魔之子,便是武林的公敌,如何处置他,须经过武林盟公审才是。”
薛乘龙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心头落下一块大石,虽然天宁暂时脱身不得,但不至于被人当场击毙,只要他平安,事情就能有转机。谢靖泽跟楚风云、薛乘龙及在场的几位掌门、武林宿老商议了一下,命人将天宁等人押往沉碧峰的云海山庄,武林大会本就定在那里召开,此时剿灭了暗影楼,又抓到了血魔之子,正是振奋人心的大事,想来此次武林大会必然精彩,可以扬武林正义之威,扑灭黑道霄小的气焰!
天宁听了他们的安排,并不动怒,冷静地用西域语言吩咐了几句,西域众护卫不再进击,围拢在他四周,全神戒备,只要武林盟众人不靠近他们,他们便不主动伤人,反正凭他们十余人之力,想突出重围也是绝无可能,武林盟数十人严密监视,将西域诸人押往云海山庄而去。
云海山庄位于黄山中部的沉碧峰顶,景致天然,美不胜收,园中长年植有奇花异卉,是著名的赏花胜地。武林盟定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做为地主的铁旗门,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此前铁旗门因为前任掌门江铁树之死颇不光彩,弄得声名扫地,如今正想趁此机会重振雄威,使铁旗门再度济身武林一流门派之列,故此不惜重金,将庄子修葺一新,一应物品供应极是充足。
天宁已是武林盟的阶下囚,但如何处置他却颇费周章,暗影楼虽被攻克,但暗影的主要力量并未被歼灭,武林盟此次等于是扑了一个空,除了烧掉了若干秘密帐册之外,徒劳无功。最大的一个收获,就是抓到了血魔之子。
武林盟众人在会议厅中商议了半天,有人主张以天宁为诱饵,引血魔前来,再一起围杀,有人则主张立即将他处死,也有宅心仁厚者认为天宁本身并没有什么过错,不该枉杀,但他的父亲血魔,则是武林公敌,万万不可放过的。
薛乘龙不动声色地听着,决心静观其变,他知道天宁的身份牵连极重,武林盟在没有十足把握对付血魔之前,不可能轻易对他下手。
谢靖泽听了半天,又跟亦玄道长等人商量了一下,开口道:“暂且留着他,关押起来,等抓到血魔,剿灭了暗影,再做处置。”
薛乘龙等自无异议,于是谢靖泽传令将天宁及西域护卫关入山庄的地牢,严加看守。南山散翁年纪最长,性子慈祥,叹息道:“这样对付一个小孩子,有点过分了吧。”云海山庄的地牢利用天然石穴修成,深入地下,阴寒逼人,便是身强力壮的练武之人关了进去,时日一长也会受不了,更何况天宁这样的少年,在场的都是老江湖,自然早就看出天宁不具武功。
亦玄道长跟南山散翁交好,听他这话有些犯众,向他使个眼色,低声对他道:“这孩子虽然自己没做过什么坏事,但他的出身就决定了他是武林公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只保着最后不杀他也就是了。”
南山散翁看了看周围对他怒目而视的那些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楚风云一直脸色灰败地坐着,一言不发,薛乘龙温言道:“既然他本人并无过错,不如还是另找一个地方幽禁。”谢靖泽看了他一眼,并不反对,着令铁旗门在山庄内寻一个妥善的地方,将天宁一行软禁起来,四下派人严密看守,任何人不得接触。
现在武林盟主事的虽说是三人,但薛宋不在,薛乘龙身为晚辈,自然要对两位副盟主恭敬,而楚风云最近情绪极为低落,常常一幅神不守舍的样子,所以谢靖泽便成了主要决断之人,发号施令,威风八面。
薛乘龙待谢靖泽终于下完了各种命令,才起身告退,随铁旗门的新掌门严立秋来到外面,笑道:“乘龙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严掌门行个方便。”
严立秋道:“薛大公子客气了,但说不妨。”
“那血魔之子干系极大,说不得要严加防范,我想跟他就近住着,也好随时监视。”
严立秋当然觉得此言有理,立即安排他住在关押天宁的小院一侧的另一处院子。薛乘龙又请他对天宁的饮食起居多加关照,只说天宁是薛神医的朋友,自己曾受过薛神医恩惠,所以投桃报李,想回报在天宁身上。的
严立秋不疑有他,恰好他本人也受过薛神医的帮助,他妻子前年得了重病,多亏薛飞救治才转危为安,因此他对天宁不免另眼相看,虽然不能过多表示,但饮食起居自不会亏待于他,亲自去向天宁询问,并做了妥善安排,那些西域随从,仍跟天宁住在一起,除了不许他们踏出小院,其它的一应自便。
当晚薛乘龙在自已院子里弹了半夜的琴,悠扬的琴声悦耳动听,他知天宁爱听琴,现下情况如此糟糕,他对天宁无法施以援手,只好通过琴声表达自己的关心,希望他能得到一丝安慰。
将近三更,他停下磨得生疼的手,起身来到院中,纵上一株高树,旁边小院中的情形便一目了然,天宁屋中有淡淡的光晕透出,但悄无声息。
看了半晌,薛乘龙轻轻叹息一声,跃下树来,却发现齐正和严子容守在树下,他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径直回入屋中。
二人跟了进来,严子容道:“公子,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薛乘龙道:“没办法,只能静观其变了。”
齐正道:“不知血魔怎会这么不小心,竟然让他儿子孤身在外,如今他便是想救,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一想到武林盟与血魔再起冲突,又会是一场血战,不由得暗暗焦虑。
薛乘龙却心中一动,疑惑地道:“天宁怎么会……”突然想到了一些事,猛地立起来,向外走去,齐正吓了一跳,忙问:“公子,你去哪里?”
薛乘龙道:“此事大有蹊跷,我去找谢副盟主他们商议一下。”
来到谢靖泽的居处,他却不在,门下弟子说去同楚副盟主商量事情了,薛乘龙便又往楚风云的住所赶去。
楚风云住在后园西侧的听风榭,门口弟子见是薛乘龙来了,恭敬施了礼,说两位副盟主有要事在商议,不准别人打扰,但薛乘龙身份特殊,他既有急事,便放他独自进去了。薛乘龙直走到将近主屋,发现院中一片静寂,竟连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颇觉奇怪,放轻了步子,走近正屋。
屋内灯光明亮,却无人说话,隐约的有些微暧昧声音,薛乘龙本待扣门,却又犹豫起来,微一迟疑,闪在门边,寻了一道缝隙,凑眼向室内张去,只望了一眼,便惊得浑身僵硬,目瞪口呆。
室中一片淫糜景象,灯烛明亮的光芒下,一个人全身赤裸,伏在桌上,另一人站在桌边,却只解了下衣,正压在他身上动作,肉体的撞击声和低沉的喘息声夹着若有若无的微弱呻吟,在空旷的室中回荡
薛乘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站着的人正是谢靖泽!只见他一反平时正气凛然的形象,邪邪地笑着,用力去冲击身下的人,逼得他一阵阵颤抖,双手无助地紧扣在桌边,那人的头发散开了,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原本修长健美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红痕迹,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流血。
谢靖泽突然抽出分身,把身下那人用力翻转了过来,那人痛哼了一声,无力地仰躺在桌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薛乘龙的心几乎从嗓子眼儿里跳了出来,紧咬着牙关,控制自己的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息,那个正被摧残的人,竟是楚风云!只见他双目紧闭,脸上浮起不自然的晕红,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已然咬出血来。
谢靖泽重新在他身上横冲直撞,低低地笑道:“怎么样,快活么?”楚风云便如是个死人一般,半点反应也没有。谢靖泽冷笑着伸手揪住他胸前的小小突起,用力扭了一把,楚风云痛得身体抽搐,谢靖泽却低低地笑道:“好紧,只有这时你才像个活人,老子对奸尸可没兴趣。”一边抽送,一边又在楚风云身上乱掐乱扭,楚风云只是不动,痛得狠了才微微挣扎一下。他本是武林中有名的美男子,虽已中年,身材保养得极好,四肢修长,骨肉亭匀,肤色白晰,此时布满了受虐的痕迹,意外地显出情色意味,强烈地刺激着谢靖泽施虐的欲望,简直是欲罢不能。
终于谢靖泽低吼着爆发出来,伏在楚风云身上喘息,良久才抬起头来,冷笑道:“果然是天生的尤物,被千人骑万人压过了,这里还是这么紧,比女人还好用。”
楚风云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苍白如雪,紧闭了嘴唇,仍是一声不出。
谢靖泽冷冷地盯着他,突然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又恨恨地盯了他一会儿,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椅中坐了下来,道:“楚掌门,你说对那血魔之子应当如何处置才好?”他声音平静,语调自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若有人此时在外面听到,也万万不会想到只不过片刻之前,这里曾发生过人间地狱般的残暴虐待。
楚风云缓缓爬起身来,捡过自己的衣服穿上,他双手不住颤抖,衣带结了好几次都结不好,谢靖泽哼了一声,走过去想帮他,楚风云忙退后一步,脸色冰冷,眼光紧盯着地面。谢靖泽猛地一豢打在他软肋,楚风云闷哼一声,痛得弯下腰去,谢靖泽咬牙切齿地道:“贱人!”
楚风云猛地抬头看他,眼光中充满悲愤,谢靖泽眯起眼睛,冷笑道:“怎么,要不要把你华山派的弟子叫进来帮你?”
楚风云顿时气馁,默默地束好了衣服,扶着桌边坐下,却又牵动了体内的伤处,痛得皱紧眉头。
谢靖泽斜着眼睛看他,嗤笑了一声,道:“身经百战了,还这么不禁事!”
楚风云疲惫地垂下头去,低声道:“饶了我吧,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求你放过我,让我安静地死去。”
谢靖泽道:“死?血魔还没发话,你怎么死?”
楚风云终于忍无可忍地抽泣起来,泪水流过苍白的脸颊。
谢靖泽紧盯着他,突然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么?你这样子,还真是让人生怜哪。”楚风云听他这话里又透出浓浓的情欲,吓得止住了哭,用衣袖拭了拭脸上的泪痕,用力咬住嘴唇,冷冷地瞪视着墙壁。
“哼,懦弱没用的东西!”谢靖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盯着他,又道:“怎么样,我上你跟你的老情人血魔上你,滋味很不一样么?”
楚风云无力地垂下头,低声道:“求你了,别再说这种话,谢掌门,你本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非要折磨我呢,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等着一死……”
“呸!谁让你死的?我要你活着,活着的楚风云才有用,死了还有什么用处?你不用担心血魔,哼,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单等他来,这一次,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谢靖泽冷冷地说着,盯着楚风云优美的后颈,那上面还露出一小块红痕,正是他刚才咬的。他都有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从来不好男色的,自那次听说了楚风云的事,知道他曾被三百多个男人欺辱,心里不知怎么就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想法,非常地想、想要去干他!把这个向来从容优雅的成年男子压在身下,把他一贯的骄傲撕得粉碎,应该是一种非常刺激的全新体验吧?把堂堂华山派的掌门压在身下,让他哭泣呻吟求饶,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啊!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并且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衡山派与华山派多年前曾有过争斗,为比剑争雄的事几代人都在互相较劲,势力一直互有消长,而如今,他把华山派的掌门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真是有说不出的痛快!他知道楚风云绝不肯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因此越发地嚣张,除了第一次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