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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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叹气道:“银锁,别吓唬阿七,若是他叫起来让人听见了怎么办。”
“什么、什么……我是那么好吓的吗?”
银锁蓦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张嘴就要大叫。金铃好像早已知道会这样,遂伸手点了他的哑穴,才让他一口气没提上来。
“知道厉害了?”
阿七哭丧着脸点点头。银锁笑嘻嘻地站直,走到金铃跟前,拉着她往屋里走去。她在前一路开了机关,越走越下。金铃啧啧称奇,料不到这下面居然有如此宽广的地下空间。
向下的暗道处似有多个出口,不知通向哪里,闸口众多,机关众多。银锁走在前面,时不时碰碰她的指间。
“你方才说要给我看什么好东西?”
银锁笑了笑,道:“太晚了,明天再告诉你。”
金铃被银锁领着,穿过盘旋而下的阶梯,走到了一个宽广的大厅里,这大厅虽然不如统万城那般宏伟,但一眼望过去,头顶交叉横列的砖拱整齐排列,也让人颇感震撼。而每个拱顶,都吊着一颗眼睛大小的夜明珠,这些珠子半阖着“眼睛”,让大厅内晦暗不明。大厅里阴凉而干爽,让人几乎想不到是如何在河边建起来的。
几名白衣弟子列队左右,见银锁一行人下来,都躬身触肩行礼,金铃稍稍欠身还礼,银锁则直接走了过去,阿七被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是好,看看金铃又看看银锁,颇觉自己多余跟来。
银锁带着她右拐,对手下人道:“淳于,最后那个冒失的小子叫许期,是我三师叔的徒弟,你给他讲讲我们的规矩。”
“尊少主令。”淳于征点点头,将阿七扯进了前面的通道。
金铃还待跟着他们前进,却被银锁拉进一条岔路,隐入黑暗之中。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被银锁一推,推进了屋里。
门在身后关起,她随即觉得肩头被人按住,两片温软的唇瓣贴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低低的鼻音泄露了银锁的心事,她甚至像是看见了这小胡儿隐隐翕动的鼻翼。
温软润滑的小舌深入她口中,划过嘴唇和牙齿,与她的舌头相互纠缠,待到被她缠住,却又狡猾地撤了出去。金铃按住那胡儿的后脑,强迫她与自己正面交锋。她张口咬住银锁的嘴角,待到她忍不住呼痛,才慢慢用舌尖扫了过去,以示安慰。这鬼灵精的小胡儿还想耍花招,但在金铃密集的攻势下迅速溃败,无力地推着她。
金铃松开她的唇瓣,攻势稍稍止歇,才听她喘息着求饶:“大师姐、大师姐……喘不过气了……”
金铃摇摇头,叹息道:“以卵击石。”
银锁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怀中,金铃亦环住她的脖子,埋首在她肩颈之间,听她喋喋不休地抱怨:“大师姐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有事我自会替你解决,你这样乱跑我哪里放心得了?早知就把你扣在义阳做我的禁脔,关在我房间里用链子拴在床头……这里可危险了呢,人死得一多,仁义道德好像也跟着一起死了,周围还活着的人心里都已成了豺狼虎豹,不可信任,你这么呆,定然是要吃亏的,既然来了,就跟紧我,一步也不许离开……”
金铃微微一笑,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你再抱紧一些。”
银锁将她搂得更紧。金铃好似是真的被她勒得舒坦了,才道:“南平王妃有危险,就算你什么都替我思量好,会替我解决所有的麻烦,我也得先将消息通知你。我去义阳找你,你却不在,二师叔也不在,我好说歹说,才求得阿曼偷偷告诉我,让我来建业分坛找你。我自然马不停蹄地就来了。”
“那你怎么带了阿七?怎么带了个外人?大师伯竟然准吗?”
金铃笑道:“阿七是我问三师叔借的,我总不能带寒儿莲儿来拖后腿。”
银锁摘了手套,轻触着金铃的脸,道:“大师姐,虽然你远道而来,我该给你接风洗尘,但你也看见啦,目下万事须得隐蔽,身在地下,用水用火又有诸多不便,只得请你先睡啦。你睡这吧,我去隔壁睡……”
金铃拉住她,奇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假正经了?”
银锁恨恨道:“我不就是客气客气,看你这呆木头是不是自觉挽留我吗?”
金铃笑着捏她的脸,“我养的猫儿总是这么别扭,幸而我总听得见她心里怎么求我的。”
“胡说,你从前就不知道。”
“是是是,从前是我鲁钝,现下我知道错啦。少主,快伺候少夫人更衣,好吗?”
银锁拥着她转了个身,坐在床旁矮榻上解开了她的腰带,脱掉外衣外裤,金铃纵身一跳,跳上了床。
她拉下头上束发的带子,如云秀发散落一床,她拍拍床垫笑道:“快来陪我。”
“少夫人别急。”银锁钻上床,伸出一条胳膊,金铃自觉地蹭过来枕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钻进她怀中,银锁在她耳边笑道:“大师姐觉得偷偷摸摸好好玩么?”
金铃缓缓道道:“跟你在一起,总是挺好玩的……对了,我和你说过寒儿的事情吗?”
银锁奇道:“寒儿有什么事?是说她因为暗中喜欢向尧臣,所以受他蛊惑要对你不利吗?你说过了。”
金铃摇摇头,道:“是你第一次输给我之后心中不服,来乌山杀我的时候,被寒儿瞧见的事。”
银锁笑道:“瞧见便瞧见,人人都爱瞧我,有什么奇怪了?她不是被我吓破了胆吗?从此见到我,神色便不大对头。”
“嗯,没什么奇怪的,寒儿被你瞧了一眼,吓得腿都软了,回去就和师父告状,说你便是那小龙王。你说奇怪不奇怪?乌山上谁都觉得那个小小的小龙王长不成你这等美人,只有寒儿深信你就是当初的小胡儿。”
“她当真这么说?大师伯竟然没信?”
金铃道:“师父只说精气神差得太多,叫她不得胡言乱语。寒儿从此不提,但显然没有服气。我也不知她为何如此笃定。”
银锁想了想,道:“可能我对她一直很凶吧……小时候凶,长大也凶。你当真不觉得她真心爱的人是你吗?”
“是我?”金铃狠狠噎了一下,“怎么是我?”
银锁笑道:“你莫问为什么,水沉香同我说,女人对情敌的直觉总是很准的。她在祠堂里为了你哭天抢地,我一把剑搁在她脖子上,她高兴得像是看见你回来救她一样,哼。”
金铃低笑道:“别担心了。我若是会喜欢她,就不会遇上你之后才知晓自己会喜欢女子。”
“……快睡觉!”
金铃应了一声,忽然转身问道:“你刚才在外面,说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银锁把她按进自己怀里,道:“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东西又不会自己长脚跑了,大师姐急什么?还有什么事重要过陪我睡觉吗?”
此人理直气壮得气人,金铃拗不过她,这几天又整日舟车劳顿,耗心耗力,心中一根弦时时紧绷着,而此时地底万籁俱静,身旁只有这个颇让人安心的小胡儿,她不由得放下心来,心里的一根弦也松了,顿时困得昏天黑地,就着这个埋在银锁胸前的姿势睡得浑然忘我。
银锁打了个呵欠,含混道:“你的礼物我自然会给你,就是你没这个本事运出去……还得回头劳烦郡马给你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键盘已付款
在微博上说买买买的小伙伴你们好
买了黑色茶轴,蹲等……
我现在在用红轴码字,有一种一泻千里的爽快……
所以要买机械键盘打字的小伙伴们在红轴和茶轴里挑吧
顺说樱桃虽好,他们原厂键帽好像不是PBT的,是ABS的(就是工程塑料),abs的键帽容易打油(但我的键盘好像至今没有打油所以我只传播不负责),而且没有平常键盘上的f和j上面的定位小点点。
☆、第349章 风不止八
次日清晨醒来;金铃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摇醒银锁;还没开口;便听她道:“大师姐要做什么?可是着急去找你娘亲?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差别委实不大;你青溪王府早已被人烧成一堆废墟,家里东西都抢光啦……”
金铃摇摇头,道:“方才做了个噩梦;梦见我一直想和你说什么;却总是被人打断……”
银锁醒过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金铃道:“你们明教里有探子跑到我们乌山去;问了宇文一些关于你的事。”
“你怎么知道?他怎么会当着你的面说?”她心中咂舌,暗道宇文也太胆大了;若是大师姐多个心眼,自然会觉得你和明教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日后你还怎么做间谍?
金铃道:“我偷听他和阿七讲话。他二人对你甚是够义气,宇文碰见明教里有人在打听‘小龙王’,竟然矢口否认你是女孩子,告诉人家你是个小男娃。不但如此,他碰见阿七,还火急火燎地将此事说给了他。说是鲁老大以前这么交代他们。鲁不平为何交代不许泄露你是男是女?”
银锁低声道:“城中有一恶霸叫大头陈,好色残忍,糟蹋了许多小姑娘。你知道我很能打的,鲁老大为了保护我这等镇派高手免于许多麻烦,所以下了这道禁令,想不到大头陈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他们居然还记着这件事。”
“幸好死了……怎么死的?”金铃隐隐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问道,“同你不知所踪之前杀的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银锁羞涩地笑了一下,道:“我现下告诉你了,你以后就不问了好不好?这件事我不大想再提起来了……”
金铃掩住她的嘴,轻声道:“你不喜欢说,就不说了,我来猜一猜,猜准了你点点头,好不好?”
银锁点头,金铃伸手搂紧了她,轻声问道:“就是他害你差点受辱于强盗?”
“对,他被师父一刀斩下了头……”银锁摇摇头,“不说死人了。宇文他们干什么这么着急?”
金铃摸摸她的头,静静抱了她一会儿,才笑道:“宇文上来就找我拼命,我为使祸事消于无形,只得告诉他小龙王还没死。你这两个好兄弟,怕你明教中人知晓小龙王的下落,害她被捉去拿来要挟我,是以嘴严得很……你当真不与他们相见?”
银锁笑道:“相见有什么好的?宇文若是知道他有个昔日玩伴在明教做影月右使,还要不要在乌山混口饭吃了?”
“嗯,也对。那阿七呢?他是三师叔弟子,总是亲一些。”
“免了,我不知如何与他说,还是叫他蒙在鼓里吧,反正我和你已经够亲了……”她说着又在金铃脸上亲了一下。
金铃笑道:“我想打听这事的人多半是辉日吧,你不是说过,他在你下山渡劫的时候,曾经来上庸找过你?”
银锁刚要点头,忽然惊觉:“啊哟不对,辉日人在江陵,怎会闲着跑去乌山问我的事情?”
金铃奇道:“那是谁?云寒?阿曼?他们都很着急你的事情,想要问一问,也不是没有可能。”
银锁摇摇头,心道:我回来之后,才说情关破了一半,只有师父想知道我和谁破的,我关禁闭的时候,师父去了乌山,多半是师父问的。
师父为何要问宇文?他已知晓我和宇文的关系了吗?不……他多半还不知道,因为宇文说“小龙王是个男孩”……是了,我下山渡情劫是他亲手算出来的,他多半是在查我和谁渡了情劫,查来查去,查到了宇文身上……幸好宇文不说。
“你不如直接说给他们,猜来猜去,徒生猜忌。”
银锁笑道:“傻师姐,倘若让人知道上庸城中小龙王就是影月右使,相干的人各个都能猜到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金铃奇道:“为什么?”
“宇文阿七自是不必说了,因为你这个负心人,三番两次要找你算账,你总还记得。我们在路上简直太不害臊啦,我想起来都觉得有点没脸见辉日……是以若不是他从旁遮掩,师父早已打断了我的狗腿。阿曼云寒和辉日是一伙的,一人知晓,三人共享。不要不要,我面子里子都该没有了。”
金铃正色安慰道:“他们叫我一声‘少夫人’,你的面子里子就都该回来了。”
银锁的脸反而刷地一下全红了,她锤了一下金铃,道:“你若是再捉弄我,我就不给你看好东西了。”
金铃奇道:“不是你先提出让他们叫我少夫人的吗?”
银锁恨道:“快起床!”
金铃笑了笑,懒懒地爬起来。
两人洗漱完毕,穿戴一番,银锁替金铃将头发梳成几股绕在颈中,又带上兜帽,才道:“走吧,带你看好东西。”
她拉着金铃,从岔路里回到中间那条砖拱小巷子里,往前走了一段,又走进另一条岔路,敲了敲门,清了清嗓子,道:“是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妇人开的门,门里有光,门外漆黑,背着光让她也看不清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