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草的秀逗咒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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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说起来我还完全没想过要道歉的事情。因为没想过,所以当然不会去道歉。只是一个劲地觉得自己很困扰而已。
“结果就是小天太迟钝了,不,是装作迟钝的样子,然后让她生气了。如果装作迟钝的话,就是真的笨蛋。说笨蛋就够了。不直率。”
“但是。”
“没有但是!”
今天的祖母精神太好了。声音也很有气势。我不知不觉端正了自己的姿势。
“那个,我知道不想被当成笨蛋的男子高中生的矛盾。但是身为男子高中生,就意味着笨蛋。所以你不想被当成笨蛋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奇怪。笨蛋就是笨蛋,要用这种气势生活下去。”
“是。”我精神地回答。
真的有精神了。
“谢谢,外婆。”
“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那么,我也有个请求。”
“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什么都没问题。”
啊,是那个吧。
我有一点线索了。
今天的精神非常好,就是说——祖母完全忘记了生病的事情。
“那个,外婆。”调整情绪,进入一如既往的说服模式,“那个不行啊。外婆的病还没有治好啊。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但是,还需要一点点治疗。”
“不能做点什么吗,因为……”
祖母向我招手。
我把脸靠近她,祖母的嘴靠近我耳边,“这里有很多间谍,有像山一样多的问题。说不定还有杀人的假想人格混在里面,我在这里很害怕很害怕,好担心啊。”
“没什么好担心的。那个,假想人格是没办法直接杀人的。是这么规定的。所以不用担心那种事情。看吧,到现在为止都没事吧。”
不安地点头。
“那就是说,以后也不会有事的。没关系的,外婆。”
我握着祖母像冰冷的纸片一样的手。
“没关系的,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我绝对会来救你的。”一直想说一次看看的台词——“没关系,我会救你的”。
我至今还没对谁断言过“没关系的”。
就算说了,也是“我想应该没关系的”。
祖母握紧我的手。
“谢谢。”
祖母真的开心地这么说着。
“谢谢,小天。”
2
这几天,我一直笑嘻嘻的。并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倒不如说发生了很多事,不安得受不了了,但是抱着那些不明所以的烦恼,毫无意义地笑着。看来我本来就是这种性格。
“你,这样很恶心啊。”被悟这么说了。
“啊?是吗。”
虽然知道……
“那个,你的命被别人盯上了哦。”
“是啊。”
“为什么还笑嘻嘻的啊。”
“这就是所谓的,不能不笑的状态?”小亚说。
“可能。”
滋滋滋,把剩下的一点橙汁用吸管吸掉了。
没错,我们三人还是在“不眠症”。
“那个,小咪尤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害羞的小亚问道。
“好像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马上就消失了。”
“那个好可爱啊。”
小亚的脸红了。
什么啊,这家伙。
“今天夏穗不来呢。”
“好像说去医院了。”
“医院?妇产科?”
虽然知道还是问了。
“当然了。”
“没问题吧。”
“店长也跟着,应该没问题的吧?”
没错,现在“不眠症”里,店长和夏穗都不在。
那么要问现在这里谁在工作……
“要蛋包饭的话劝你死心吧。”从厨房露出恶人十足的脸。
手上拿着盘子,盘子上面的是茶色的饭块。
“给。”放在悟的面前。
“下智,不该这样的吧?”悟抱怨。理所当然的,现在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跟蛋包饭差太多了。
“没办法的吧。大姐又不会做蛋包饭。”
就是这样,现在在厨房里的是音知可。这种店,除我们之外到底还有谁会来。
总之这两个人,再次决战前应该会保护我,所以就到这里来打工了。
虽然这对我来说、对“不眠症”来说都是个麻烦,但是当事人很坚持。然后不知道是因为假想人格同志还是什么原因,店长很爽快地雇佣了这两个人。
下智断掉的手臂又生出来了,受了那么重的伤的音知可,现在也很精神。假想人格基本上是不死之身。
“有什么问题吗。”
穿着女仆服的音知可从里面出来。恐怕是三十年代前半的设计,音知可的女仆服很紧。有点猥琐的感觉。而且,女仆服上的围裙部分,真的发挥了围裙的作用,番茄酱、酱油,还有什么不明物一点一点地沾在上面。
她这个样子,跟“杀人魔女仆”很相称。说起来,她一只手上拿着的不是菜刀吗。
当然,悟不是那种有勇气直接向音知可抱怨的人。
“不,没什么。”用勺子吃起茶色的饭。
“不难吃。”微妙的评价。
咔啦叩隆,摇铃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瞬间,室内冻结了一般。大家用相同的姿势,看着进来的两个少女。
那是蜜和蜡。
那对杀人蜂姐妹。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音知可。
优越的反射神经,她一口气越过柜台。
“唔。”着地的同时,蜜制服了音知可。
指尖的毒针刺到了音知可。
“今天只是来打声招呼。”
“打招呼哦,不想战斗。”
“真的啦。”
“真的、真的。”
两人穿着跟之前有微妙的不同的制服。短到让人觉得有点疯狂的裙子。
“那个,负责人改变了哦。”
“变了哦。”
两个人相视,窃窃地笑着。
“仔细想想,你……”
“你、你,在那里的你。”蜡指着我。
“你这种人,不是我们该负责的人类。”
“所以,我们负责其他人类了。”
“了。”
“其他人类?”我问。
蜜和蜡张望四周,“奇怪,那个女人呢?”
“女人呢?”
“夏穗?”悟说。
“夏穗?”
“夏穗小姐。”
“啊,就是那个。”
“那个夏穗。”
“到底怎么回事?”我说。
“那边在邪神界好像引起了问题。”
“再说,比起男人,女人当对手的话我们比较开心呢。”
“真的,开心呢。”
“因为男人很臭。”
“很臭、很臭。”
“又臭又下流。”
“没错没错,又臭又下流。特别是这家伙。”
“烦死了,笨蛋。”悟小声地说。
蜜从椅子背后接近。悟低着头发抖。发着抖,明明不说就好了,却说了出来。
“你说了什么?”
“没有。”
“说了笨蛋了?”
“我说,说不定我是笨蛋。”
“为什么那么说?”
“自我介绍,吧。”
“蜜姐姐,跟那种肥猪当对手会变胖的。”
“说得也是。”又站回了蜡旁边。
“稍微问一下。”站起来的是小亚。我的朋友意外地都不知道珍惜生命。
“什么?”蜜笑着。因为小亚是美少年吗。是那样吗。
“为什么一定要盯上夏前辈呢?”
“因为有原因。”
“因为结果就是那样。”
“是因为,夏学姐妊娠的关系?”
“我不想说明这种琐碎的事情。”
“所以简单的说明吧。”
“简单的说啊,因为幻视到未来了。”
“看到了未来,那个时候邪神灭亡了。”
“原因就是夏穗。”
“正确的说是夏穗的孩子。”
“喂。”我插嘴,“对夏穗出手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对你们做什么。”
说了强硬的台词。虽然对方很强,但我也不得不说。不过实际上我希望这种勇姿能让夏穗直接看到。
“不用担心,今天什么都不会做的。”
“不做、不做,什么都不做。”
“我们只是来打招呼的。不想打无谓的架,也没有那种意义。”
“没有,没有,反正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夏穗的小孩有什么问题。”
把话题修正回去一直是小亚的使命。
“夏穗的孩子让世界最强的邪神降临到这个世界,邪神界灭亡了,这就是幻视的内容。这是邪神界的常识哦。”
“常识、常识。”
“听好了、给我记住。你们别想碰夏穗一根手指。”再次逞强。
“那个刚才听过了。”
“没新意。”
“没有、没有。”
“而且,你好像不是该说这种话的立场呢。”
“我也这么认为。”
“就是那样,你的话,已经派别的怪物负责了。”
“怪物,好恐怖。”
“真的很恐怖哦。不像我们这种能对话的对手,最重要的是不像我们那么美丽,一群难看的家伙。总之,请多关照咯。”
“请多关照咯。”
蜡对我伸出手。
好像准备握手的样子,我也伸出手。
然后蜡说“变态!”,快速收回了手。
然后在我抗议之前,对着我的脸拍了一巴掌。
发出让人不甘的华丽的响声。
“干、干……”
干什么啊,我的声音被摇铃咔啦控隆的声音掩盖了。
因为两个人快速地离开了。
“喂,干嘛笑得那么恶心。”悟说。
我好像很恶心地在笑。自己完全不知道。
“你该不会是M吧?”
“不是。”我慌慌张张地否定。
“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人类就会傻乎乎地笑不是吗?”
“不会。”
“就是那个。不得不笑的状态,吧。”希望小亚接话,然后他一脸认真地说,“天草确实是M脸。”
被点到笑穴了吗,下智和音知可抱着肚子大笑。
3
不管多害怕寂寞,人类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是会想一个人呆着的。
所以赶走了一直追着我的下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他一直紧紧跟着我,四天前的晚上也是,从学校到我家,还跟老爸打招呼,两个人还喝起酒了(忘记说了,喝光秘藏的酒的那天深夜,如实对老爸报告,然后他异常认真地说‘你也到这种岁数了啊’,吓了我一跳),第二天还留着酒臭的下智要跟到学校去,所以我生气了,说“不要再来了”。
看吧,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意外的是下智爽快地走掉了,果然是幕后有什么作战,因为那时候开始那家伙就在我周围转了。
前面过来的女子高中生好像快踩到那个了,嘎——,响起悲鸣。
那个鬼鬼祟祟追着我。基本上是只耳朵。那是我见过的福耳,应该是下智的没错。然后,那只耳朵上长着四根手指,那手指鬼鬼祟祟地走着。这是下智用自己的肉体做的行走盗听装置。这个出现在学校的时候,造成了比鸽子不小心飞进教室更大的骚动。
但是人们也习惯了这种东西。就像对待苍蝇一样,虽然觉得讨厌但是并没有吃惊。
现在我在意的只有夏穗的动向。
那两个人特地来打招呼的第二天。不知道那对姐妹什么时候会出现,我们一整天翘课,跟夏穗在一起。结果就是,夏穗说了跟我赶走下智时同样的话。
“快给我回去”这样。
当然的吧。整整三天被三个男子高中生贴身盯着。她回家的时候,在周边张望。买了面包和牛奶,好像在玩警察监视的游戏。而且还是从平日的早上一直到夜里。途中还差点被真的警察辅导,造成了大骚动。
谁都会说不要再跟来了吧。“总之先去上学!”她说。
就是那样,那之后我们就认真的去学校了。夏穗危险的时候,一定会胸闷什么的,该说乐天、向前看还是积极,总之我是那么想的。
虽然不知道那对姐妹没有马上来袭击她的理由,但总觉得这样下去又会发生之前那种事情。
这就是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
我一个人向“不眠症”走去。因为历史测验的成绩太过分了,结果放学后被叫到办公室去。小亚和悟应该已经走了。
其实我还没向辉麦酒道歉。虽然那个时候决定马上道歉的,但是到家之前的一点时间里,脑子里模拟了好几遍,总是没办法做好,稍微受到挫折了。
“哟。”
肩膀被拍了。
“恩?”说着回头,是辉麦酒。推着自行车走在我旁边。她家比我们家稍微离学校远点,是骑自行车上学的。
“对不起。”她看着我的脸,真诚地说。彻底被超前了不是吗。
总觉得很不公平,有点生气了。
“擅自靠过来,擅自生气,然后是对不起哦?”
站在我旁边,手腕交叉。
“该说没办法吗,那个,并不是讨厌那种性格的女人,要说喜欢的话,有那么一点点。所以并不是讨厌,要说喜欢的话,那个,普通来说的话,大概有点接近了,总之,知道这些就好了。就是那个……”
辉麦酒盯着我,然后突然移开视线,抢着说:“我只是喜欢天草。”
我沉默地听着。稍微有点欺负人的心思了,然后,“够了”这么凶暴地回答她。
总觉得像是毫无余地可言地拒绝了她一样。我觉得这样是建立了试炼男人价值的局面。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会坏心眼的把真心道歉的女人逼到这种气氛里吗?不会,绝对不可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