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猎情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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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含口中,萨嘉一边找火柴、一边徒具形式地问:“介意我抽烟吗?”未及听到回答,火柴已在空中划开,茵娜抬头看见他黝黑的脸庞在火光中更显英俊,低头点烟的萨嘉,注意到茵娜的目光,邪气地眨眨眼,才将火柴熄灭,一边吞云吐雾的萨嘉,一边搂近茵娜道:“原谅我的粗鲁,小东西。希望我没有伤到你。”
“你当然没有伤到我。”茵娜道。“只是,呃……那个……”
“只是什么,小东西?别害羞。”
“我有点担心你会认为我的反应太乐意,不像一名淑女。”
萨嘉仰头大笑。“甜心,在床上甩掉淑女那一套是可以接受的。我保证,你饥渴的回应令我龙心大悦。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不作如此想。”
茵娜太不了解这位诱拐她的人了,否则她不会如此忧心。
萨嘉王子自青少年时期起便为所欲为,即使闹丑闻,眉头也下会皱一下,也难怪会对小姐害羞地考虑行为失当与否仰天长笑了。
“若非我亲自夺去你的贞操,我真会以为你不是纯真少女。还是女性看的罗曼史形容得太详细了?”他取笑道。“印象中好像不是哀声叹气就是单相思。”
“你说得没错。”茵娜大表赞同。“我曾经尝试过几本罗曼史,但女主角的可笑言行令我倒尽胃口。因此我后来转而读起父亲偏爱的古典作品与历史书籍。”
“嗯,”萨嘉有一丝惊讶地道。“我觉察到你的另一面喔。似乎有些忧郁。”
缺乏世故的小姐未听出王子的弦外之音,继续诚恳地道:“我一直都为史书所迷,在父亲的鼓励之下。”
“我父亲及顾家其他长辈则鼓励我发展其他的嗜好。你是我认识的女人之中第一个承认自己爱念书的。”
萨嘉一向觉得有学问的女性很无趣,都太急于炫耀自己的博学。他和其他男人抱持同样的信念--女子无才便是德。
一双惊讶的眼眸看著他。“这好奇怪,爵爷。我觉得阅读是我最喜欢的乐趣吔。”
“求求你,我的小姐,别再叫我爵爷。”
“好,爵--”她迟疑了一下。“顾王子?”
“天啊,不要。我的名字叫顾萨嘉。现在,别再叫我爵爷了,好像你是个女佣似的。叫我萨嘉,好吗?”
“是的,爵--呃,萨嘉。”
已经捻熄香烟的王子,如今两只手懒洋洋地在茵娜身上游移。
“好美啊!”他的手指停留在她臀部上一处花形的伤疤。
茵娜害羞地脸红道:“童年的意外造成的。”
“无论你是否要当女文豪,”萨嘉慵懒地低语。“这社会依然赋予女性其他的角色。比如说,你有一天一定会当上妈妈,生养子女。”
“不!”茵挪的大声回答在室内回响著。“我计划完成我父亲的研究,没有时间生养孩子。”坚决的口气令萨嘉的手停了下来。
他讶异地扬眉。这女孩真的天真到不知道两人的做爱有可能使她怀孕?尤其以她美丽热情的身躯,怎么可能逃掉这个后果?
但随即,王子漠然一想,不关他的事,手指轻轻捏住茵娜的粉红色蓓蕾,令茵娜全身一颤,逸出喜悦无助的呻吟。
就这样两人整晚没睡,做爱、喝香槟、谈天说地。黎明将近,筋疲力竭的天真女孩终于沉沉睡去。王子一只手肘撑住身体,欣赏著她--长长的睫毛配上粉嫩的脸颊,相得益彰。红褐色的秀发野性地披散著,小巧、尺寸完美到连维纳斯都会嫉护的胴体在晨光下泛著健康的色彩。
萨嘉以一种超乎寻常的柔情望著眼前的可人儿。他并未放浪形骸到不被眼前这一景所感动。内心明白她奉献给他的是什么:是一无遮掩的崇拜,是敞开心胸的默许。
他提醒自己她和自己以前的女伴不同,但接下来的想法令他不安,因此一皱眉挥去恼人的思绪。
他起身为她盖上毯子,动作仿彿她是属于他的宝物似的。然后穿上一件丝质睡袍,坐到火炉边的椅子上,等待巴比一早的造访。
他让茵娜一直睡到下午没去吵她,她不习惯晚上不睡。但对他而言,三天三夜不睡,饮酒作乐,并非什么新鲜事。
“已经两点了,小东西。”他在她耳边低语。“该起来了。你准备好让身上钉钉子了吗?”
茵娜闻言倏地睁开眼,昨晚的迷人王子变成变态狂了?
但他温暖的神情及灿烂的笑容又不太像。
“钉子?”茵娜尖叫著坐起来。
见她如此恐慌,萨嘉莞尔一笑,赶紧向她解释:“是裁缝师的钉子。嘿,我可不是个变态狂,这有损我的名声。”他取笑她,但未收到预期的笑声。
“裁--裁缝师?”她又重新害怕起来。 “喔,不,爵--呃,萨嘉,我不能,太难为情了。”
“天啊,商人面前有什么难为情的?来吧,我对你的绿色洋装已经厌烦了。”
说完拉她起床,帮她套上丝质睡袍,便拖著她到隔壁的起居室。
“萨嘉,真的没有必要。我可以……改一下那件绿色……”话还没说完,茵娜已瞧见窗边立著一位穿著优雅的女性。这会儿,她更慌了,回头惊惧地望著冷漠的王子。
王子一样不为所动,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
“容我介绍梅夫人,亲爱的,她好心地答应为你效劳。”
对于小姐的身分,王子则没有透露。这位莫斯科顶级时装设计师内心好奇得要命,但因为王子过去几年来一直是她的老主顾,她识趣地没开口问。萨嘉王子一向慷慨地为女伴添购衣物,梅太太的荷包因此饱满不少。尤其他只要女伴穿上光鲜艳丽,一向不问价钱。
只是,王子这次的品味显然有所改变,梅太太的目光扫了女孩一眼后想著。
不是以往雍容华贵的贵妇,几乎还是个孩子。根本相貌平平,而且似乎还很害怕。[不干她的事,不需要问。]只是和王子以往的品味相较差异真大。
难道是因为这小姑娘的纯真气质?看起来很像,不过和全国闻名的浪子共处之后,应该不复纯洁之身。何况她还是打著赤脚,仅著睡衣出来。
王子接下来的动作更加证实她的臆测,他居然当著她的面将小姐的睡袍脱下来,令她忸怩地站在那豪华的地毯上。只是美丽的胴体似乎令王子又想入非非,是梅太太的咳嗽声才令他重新回过神来。 “梅太太,一整柜子的衣服。相信我的手下应该有请你先带点衣服过来。”
原本也被王子的举动吓到的梅太太,此时已经恢复冶静。 [毕竟以前王子也没这样让女人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过]她拿出一件海军蓝的丝质起居服,避开女孩难为情的目光,将洋装套在女孩身上,然后一派公事口吻道:“除了上半身之外,整件衣服都需要改小。”
“海军蓝这颜色对小姐而言太重,不过还是先改一下让小姐穿,等其他更适合的衣服送来再说。”
“你还带了什么来?”萨嘉原本无视于茵娜的难为情,但现下提醒自己这次要打扮的可是位高贵的淑女。他审视所有衣物后,熟练地订购了可观的数目,熟练到连茵娜也注意到了。
不想在令人望而生畏的梅太太面前闹脾气的茵娜,只好默然接受。而萨嘉心头则盘算著等梅太太一走,他就要尽一切努力哄茵娜接受他送的衣服,以及未来他俩的关系。要尽他所能让她能够快乐地生活在这个她所不习惯的世界。
因此他突然弹弹手指,叫梅太太退下。
然后执起茵娜的一双柔荑,举至唇边,在手掌轻轻印下一吻。“你穿这件乳白色蕾丝礼服特别美丽。”萨嘉露出最灿烂的笑容道。“放轻松,宝贝。我保证梅太太是守口如瓶的人。”但其实是说谎以让茵娜安心。心里其实明白莫斯科的上流社会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内就会传遍茵娜和他在一起的事,仿彿是什么大事似的。只是不会有人敢因此对他有所非议,就算有,他也不予理会。
“如果接受我的衣服会令你不舒服,把它想成是向我借款购买,以后再还就是了。”他吻她的指尖,似有诚意地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我外祖父可以还你钱。”茵娜迟疑地道。
“当然,如果你希望的话。”
茵娜这才绽出轻松愉悦的笑容,毕竟哪一位女孩能抗拒那一大柜美丽的友裳?
而受到笑容鼓舞的萨嘉则庆幸又化解了一椿小危机。随即紧紧搂住她,轻啃她柔软的粉嫩耳翼,茵娜立即在他身上融化。
她明知这样不对。明知好女孩该举止端庄,但是每次萨嘉抱她、吻她,所有的自制力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幸好她不知道萨嘉王子对他认识的女人皆有这种影响力。
“走吧,到书房去。我们打开留声机,放最流行的华尔滋,舞上一曲。否则这衣服使你如此美丽,我一定会马上把它脱下来。”
茵娜闻言,羞红了脸,引来萨嘉开朗的笑声。他吻了她的双颊之后,将她推向门口,往楼下的书房走去。
萨嘉王子愉快的假期开始了。
6由粉红兔校对
接下来几周,正如萨嘉所愿,茵娜一直陪在他身边,展现出的万种风情超乎他的想像。他甚至出于礼貌听她高谈阔论女性主权,以回馈她对他的付出。
在波多斯各行宫,每天的生活十分规律。白天与巴比一同玩乐:滑雪、滑冰、乘雪橇、造雪人或是在育婴室玩游戏。在姑姑家冰冷的气氛下,茵娜根本没有机会如此玩乐。而对一向耽于逸乐的萨嘉而言,这些玩乐根本没有什么,只要她高兴就好,因为她童稚般的欢容令他迷醉。晚上她更是以无数的方式令他心醉神迷。几周的神仙眷侣生活就这么迅速溜走。王子除了尽情享受之外,几乎很少去想外间的生活。茵娜则是完全不敢想。不敢去想是非对错,不敢去想未来或甚至明天。过去三年来她仿彿置身炼狱,现在她是何等幸运,才能逃离那桩可怕的婚姻,进入人间天堂。当然,偶尔她也会自责没有道德勇气抗拒厚颜却迷人的王子,只是一旦这位恶名昭彰的猎艳高手设定目标,又有谁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至于萨嘉,原本只想要她陪个八天、十天的,现在根本不想离开她。这种反常的举动也不会令他忧心,谁规定人的行为不能改变?他告诉自己,是她的床笫工夫太好,这么早放弃太可惜。
六周天堂般的日子就这么在波多斯各的行宫度过。对茵娜而言,这段日子犹如置身奇幻世界。萨嘉对她有求必应,记得她的每一项好恶,倾听她娓娓道来生活中的辛酸。在床上更是温柔热情的完美情人。茵娜是真的陷入情网了。有时,她下意识会斥责自己被他的柔情冲昏头。但是她已经一头栽进去了。
三月初一个晴朗的早晨,萨嘉在早餐桌上宣布他因公要进城。
“我不能邀你一起去,小可爱,因为这个该死的会议要耗上好一段时间。”事实上,他是突然被父亲传唤,要他下午到莫斯科的寓所见面。
茵娜的难过明白写在脸上。
“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去,亲爱的。”尼可的短笺,措词明显透露著不妙。萨嘉刚刚绞尽脑汁地想,究竟是他哪一椿丑闻又浮上台面,令父亲不悦。
他站起身,走到茵娜身边,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我今天下午就回来。笑一笑,宝贝,不会耽搁太久的。”
茵娜抬头望向英俊的王子,挤出一抹苦笑。虽然她很想否认自己的感情,但事实就是事实,她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会快乐。只是她强迫自己理智一点,祝萨嘉一路愉快.
“希望你的会议不会太无聊。”她又道。
“无聊我还能忍受。”萨嘉道,却引来茵娜疑惑的目光,但萨嘉没有进一步解释,只走到柜子前拿出白兰地,倒了一大杯,一饮而尽。
是啊,他衷心希望今天的会面最糟只是无聊而已。只是,措词冰冶的短笺显示著问题的严重性。但该死,他怎么也想不出最近有惹什么麻烦。这更加令人不安。通常他大概都知道父亲传唤他,所为何事。但这次他实在一头雾水,他的父母究竟来莫斯科有何贵干?
“再见,我的爱,我会买礼物回来送你。你要什么?红宝石、珍珠、翡翠、钻石?”他走到门口转身回来问茵娜。天啊!他是认真的。谈到这些宝石居然面不改色。
“别傻了,我不需要珠宝。”
“不需要珠宝?”萨嘉有些困惑地道。“你当然需要。每个女人都需要珠宝,也许珍珠吧!更加衬托你的纯真。”
他说完挥挥手便离开。“也许珍珠及翡翠吧!”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她的发色戴翡翠应该会美丽绝伦。走到门口,仆人已经准备好大衣让他套上,坐上马车,他又继续想著茵娜身上不同的地方可以搭配的其他珠宝,到莫斯科的路途就这么打发掉了。
一到莫斯科,萨嘉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