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猎情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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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们都可以退下去休息了。”
一个银色的鸡尾酒盆被放在桌上,所有的仆人皆退了出去。萨嘉用两只银杯,斟了两杯热腾腾的鸡尾酒,一杯递给茵娜。
“我觉得自己好像不太适合喝呢--”茵娜含糊其辞地道,对于要和王子独处,她开始感到不安。
“胡说八道,小姐,你都快冷死了,知道吗?这杯热酒可以让你恢复体温,我坚持你一定要暍。”
“好吧,或许喝一点也好。”茵娜决定只要啜几小口,然后就正襟危坐,直到莫斯科。从圣彼得堡到莫斯科大约是九个小时的旅程,所以应该在明天中午之前可以抵达。
萨嘉向后瘫坐在一张铺著羽毛的沙发上坐下,面对著茵娜,他舒适地将一双长脚向前伸出。透过半张半合的眼睛,他一手持杯,一边打量著对面的女子。她看起来真的不像一名阻街女郎,至少不像是一名成功的阻街女郎。因为她那碧绿色的礼服,虽然质料不错,但是样式已经褪流行好几年了,前胸紧了些,仿彿是捡姊姊穿过的衣服似的,至于鞋子也旧了,只有修长脖子上的那串珍珠项炼,还称得上雅致。也许这串珍贵的项炼,是前几年恩客所送的,现在还没人接替他的位置。现在,在鸡尾酒的热度和温暖壁炉的照映下,藏在浓密褐色秀发下的美丽脸庞,开始有了些血色。
萨嘉静静地暍著美酒,暍完又倒了一杯。这种鸡尾酒是他的最爱,配方是从柏林宫廷中剽窃来的,除了兰姆酒和阿拉克烧酒,还有许多成分。在这样沉默的气氛中女孩似愈来愈觉得不安,萨嘉决定说一些话来安抚她的情绪。可是茵娜的回答依然不热切,略呈疲惫的王子也懒散起来。毕竟对他而言,她不过是未来几日中的性伴侣,两人之间是纯粹的商业行为,省掉这些繁文耨节,倒也感激她让他方便些。
奇怪的是他发觉自己没有什么欲望,这对他而言非常的奇怪,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位美人。也许是因为这个美女有一副纯真的外表吧。她应该没有超过一百磅,即使穿著高跟鞋,身高也只到他的肩膀,年轻的女孩通常不令他感兴趣,他一向喜欢成熟丰腴的女人,当然也要健美高大,这才符合他的性感标准。这个可爱的女人、却让他想到可爱的小麻雀。她这么不积极,难怪在这全世界最古老的行业,做得这么辛苦。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像阻街女郎,但是她展现的那种怯懦的纯真,却隐隐地吸引著他。
在这个私人的车厢里静默的气氛中,那对冷冷的金色眸子,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茵娜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王子那种野性的外表、令人惊叹的魁梧身材,以及高傲的冷静态度,在在令茵娜觉得不安。她决定要一路保持清醒,直到莫斯科,然后她就会带著巴比向他道谢,就此告辞。然而,当萨嘉将另外一杯鸡尾酒倒给她,她不自觉地又暍完时,茵娜的眼皮开始不听使唤地垂了下去。两杯强烈的鸡尾酒,加上空腹和疲惫了一天,使她再也无法撑住沉重的眼皮。
看了茵娜那种疲态足足有十分钟之久,萨嘉建议她上床去睡。“小姐,你已经几乎要睡著了,房间就在左边的第一个门,请尽管让自己舒适些。”他为自己又倒了杯鸡尾酒,然后将茵娜从位子上拉起来,往房间的方向推。
她昏昏沉沈跟舱地朝萨嘉指示的方向走去。一进房间,茵娜没有注意房内豪奢的布置,直接往红木大床和衣躺下,只依稀记得自己抓起羽毛被,盖在身上。
王子还没准备就寝,虽然已经很晚了,他是个夜猫子,所以又在起居室待了两个小时,慢慢低喝完鸡尾酒,一边幻想著未来一周的乡居生活。他的图书室中藏书丰富,酒窖里的美酒更是齐备,他在那儿可以欣赏风景,尽情狩猎,最重要的是可以远离圣彼得堡乏味的社交生活。至于这个他带来的女孩,虽然有个小男孩的累赘,但是这不打紧,女仆可以轻易搞定,她看起来跟自己以前的女人--那些时髦的交际花,非常不同,也许会带给他另一番惊喜也说不定。她那奇特的美丽与魅力,无疑地可以帮他忘掉圣彼得堡无聊的生活,至少几天。
当他的心思转向茵娜的魅力时,他那缺乏兴致的心情,渐渐地改变。火车规则的律动、起居室温暖的空气,以及无数杯的烈酒,都在激著他的欲望。
萨嘉脱掉靴子,自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缓缓地走入房间,褪去皮带以及丝质衬衫,随意地丢在地上。然后走向等待他已久的阻街女郎的怀抱中。
老天,这女人穿了一身厚重的衣服睡沉了。她一定是真的筋疲力竭。萨嘉对于要摇醒她,有短暂的歉咎,可是两腿之间的欲望却无法浇熄。他不会太久的,萨嘉自我安慰地想到,即使她的睡眠被打断,也会得到很高的报酬的。
茵娜仰睡着,一只手放在头的上方,两颊因温暖的空气,酡红一片,褐发散落在蕾丝枕头的四周。天鹅绒的被单半掀起一边,她的呼吸缓慢而轻柔。
萨嘉的眼光,从她美丽的脸蛋,向下栘到上下起伏肤如凝脂的胸部。胯下紧绷了起来,他好不容易脱掉长裤,坚挺的男性昂扬勃奋。他赤裸裸地立在床头,古铜色的皮肤、宽阔的肩膀、倒三角的身形,在腰部紧紧收住,修长坚实的双腿微微叉开,两眼著火般注视著面前的小美人。
当他轻柔地坐在床缘时,柔软的床铺微微陷落,然后他开始伸手解开那些小小的丝质钮扣,一颗接一颗,直到茵娜美丽的双峰从衣服中被解放出来。剥开蕾丝的内衣,他低头吻住一颗粉红色的蓓蕾。茵娜在睡梦中发出愉悦的呻吟,犹如一只满足的猫儿。萨嘉一向不认为性是一种征服或一种成就,而是一种喜悦。他以轻柔的指尖,抚触她温暖充满香气的嘴唇、颈子,以隆起的酥胸--直到那粉红色的蓓蕾竖得挺直。
茵娜身处感官愉悦的天堂里,在睡梦中,虽然她全身疲惫,却沉醉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喜悦中。她的口中逸出快感的呓语,回应著萨嘉奔腾的热情。
萨嘉纯熟地解开她的外裙,以及里边的衬裙、底裤。让她美丽的胴体,完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冷空气的刹那间,茵娜的眼睛掀了一掀,但是当萨嘉温暖的唇吻向她的脸颊时,她露出微笑,然后再次沉入梦乡。而他的手指轻柔地移往她的腹部,再温柔地滑向她热情的三角地带。
他羽毛般挑逗的抚摸,渐渐地让茵娜的呼吸改变了。不再是先前的平缓,而是慢慢转为急促粗嗄。她的臀部有节奏地律动,身体也迎向那喜悦的来源。
在她身边躺下的萨嘉,倾身吻向她颤抖的双唇,一开始是温柔的,然后慢慢变得坚持且热情,舌头开始向内探索她的香丁,身体则贴向她,两人亲密地接触著。
这时茵娜的双眼猛地睁开,她无比惊慌地望著那双金色的眸子。这居然不是梦境!她惊慌地意识到,先前的一切居然不是在作梦,她有一股冲动想要尖叫,但是萨嘉饥渴的需索,吞噬掉她的冲动。然后他亲向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轻唤爱的话语,这使茵娜再次推向情欲的边缘。
在身体的快感之下,她的心中却窜起理性的呐喊:茵娜,你在做什么?她决心要努力挣脱这种感官的刺激,但是当萨嘉低头吻住她肿胀的乳房时,新的快感又自腹部涌起,粉碎了她的决心。
虚弱的茵娜试着抗议。“求求你,殿下。”她低语道。“这是可怕的误解,求求你--停止,你必须---”
萨嘉些微惊讶地抬起头,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我甜美的小东西,”他温柔地说。“现在喊停已经太迟了。”他温柔地拨开她前额的秀发,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她身体迟疑的反应,仿彿代表她屈服了。
当萨嘉的唇轻舔著她玫瑰般的乳头,以及纤长的手指,刺激著她湿滑的女性核心时,全新的情欲,再次淹没了茵娜。这时她的理智退却,身体战胜。在这时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现实、良知、焦虑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唯一仅存的是他的触摸、他的爱抚,以及他那令人灼热的吻。本能地她不再推开眼前的男人,反而伸手抱住这个强壮硕长的身躯。她的双手圈住他宽阔的肩膀,急切地将他拉得更近些。
萨嘉急切地低下身体,颤抖地想要冲入她的潮湿中心,但是却遇到了阻碍。他酒醉的头脑短暂地感到困惑,然而热切的欲望忽略了那轻微的阻碍,只急切地想要让自己迷失在她的肌肤中间,和解放他那肿胀的热情,因此他猛力向前冲刺。一声凄楚的尖叫充满斗室,让萨嘉震惊地完全清醒过来。
我的老天--居然是一个处女!
茵娜低声啜泣,萨嘉那雄大的器官充满她的体内。那潮湿的温暖包围著他,使他原本高涨的情欲更难忍受。天哪,她的感觉真好,紧紧地包著他,乳房贴在他的胸前,在他的手指下更是如丝绸般的白皙皮肤。这种喜悦,使他抛开那短暂的懊恼。处女一向不是他染指的对象,他喜欢有经验的女人,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对两人而言都太迟了。
他吻去她的泪水,然后缓慢温柔地在她的身体中移动。他温柔、优雅地移动著,直到她的啜泣停止,再度露出渴望的情欲。他不疾不徐地等待茵娜的渴望窜到极点,甚至感觉她到了后,才将自己解放出来。
此时的茵娜完全没有想到罪恶感,因为那喜悦是如此深沉,以至于她只觉得全身无力,没法动弹,只希望自己永远永远不要离开这张温暖的大床。
萨嘉翻过身,将她纳入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彼此怀里。但是很快现实便席卷而来,她到底做了什么事?她怎么能容许自己如此的放荡?她真的这么堕落了?她的姑姑曾经不时提醒她,她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来自原始山中部落的野人,难道会是真的?不过,茵娜的理智马上又回来了。天哪,这又不是世界末日,至少将自己献给王子,可比跟肥胖的史将军上床要好得太多。如果还有一段真情的爱恋,她会毫不考虑地抛掉这一切世俗的礼教。但是当这个黝黑英俊的王子触碰她时,茵娜却有一种可怖的脆弱感。仿彿她不再属于自己,仿彿他只要用最轻微的触摸,就可以完全操纵她的情欲。
这个王子一定会认为她是个下流的女人,居然允许他如此胆大妄为。一股很深的屈辱感袭来,她怎么能让这种感官的快感,抹杀她自小严谨的教育?显然王子此后再也不会尊重她了。
茵娜睁开双眼,怀疑地看向身旁,这个如此轻易就夺去她贞操的男人。他拥有令人不安的英俊面容,精致的贵族五官,有丰满的双唇,乌黑的鬈曲长发,光滑的棕色皮肤。两人之间有著如此大的区别,他英俊多金、潇洒多情,她难过地发现到。显然地,她当了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屈辱的感觉,无以名状。不过,她马上又提醒自己,任何事情都比她嫁给那只老癞蛤蟆要来得好,更何况这个英俊的王子正要带她到圣彼得堡去。
萨嘉轻轻拨开茵娜脸颊上潮湿的秀发。“很抱歉伤害了你,我的小美人。”他轻声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生意的第一个晚上,如果事先知道的话,我会更温柔些。”
这时候的萨嘉王子,所获得的是一件令他惊喜的讯息,而这讯息他也许宁愿不知道吧。
“我不是阻街女郎,殿下。”
萨嘉浓黑的眉毛,立刻纠结在一处。他警觉到事有蹊跷,天啊,我会卷入什么事?
“我是库布伦伯爵的女儿。”
那纠结的眉毛简直打了个死结。
“我父亲六个月之前去世,而我的姑姑则想逼我嫁给史考夫将军。”
纠结的眉毛终于打开,萨嘉呼出一口气,还好--至少不用立刻应付那些气愤的亲戚。“老天!那个老家伙恐怕有七十岁了吧!”他大叫道。
“八十一岁,殿下。而他已死了两位夫人了。”茵娜平静地说。 “我不想成为她的妻子,可是我的姑姑却非常坚持,所以我只得设法逃走。我的小弟和我才会--”
“小弟?”萨嘉脱口而出。“那小男孩不是你的。”他困惑地问,不过立刻就记起她稍早还是处于之身,所以当然不会是他的小孩。一种奇怪的焦躁感袭上王子的心头。他暗骂:他妈的!今天真倒楣!“你故意让我上当。”他毫不留情地指控她,却忽视自己过去十几徊小时,被大量酒精弄得神志不清。
“我才没有欺骗你!”茵娜愤怒地抗议王子认为这是她的预谋。“我的出身良好,犯不著欺骗你。”
“恕我不能苟同你的论点,宝贝,因为我认识太多出身良好的年轻淑女了。”萨嘉冷淡地说。“她们有许多人都欺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