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猎情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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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无论肋骨是否有断,我决定好好利用。顾茵娜,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我用无数金子及全身伤痕买来的货品.”
他看了她几秒钟后轻声道:“怕了?”
“不。”茵娜道,身体站得笔直。
萨嘉的嘴角带著既嘲弄又温柔的笑意看著美丽骄傲的妻子。“那就脱去这山地服饰。”
茵娜开始解开扣子,萨嘉倚在墙边兴趣盎然地注视着。最后茵鄙脱得仅余一件鹿皮内衣,前襟无数细绳打上复杂难解的结。
“脱去内衣,亲爱的。”
“呃……这个……”茵娜结结巴巴地道。“根据山地习俗,要新郎解开这些结。”
萨嘉闻言走过来,亮出一把刀子。
“习俗上禁止用刀子,萨嘉。”茵娜解释。“如果新郎在新婚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会遭人耻笑。第二天早上会有人来检查内衣是如何被脱下的。”
萨嘉静静听完解释后,眯眼觑了觑那个禁忌的结。“我似乎已经违背相当多山地习浴,不差这一椿。”
说完刀子一划,结应声而断,内衣掉落地面,典型蔑视传统的顾家作风。
“终于,与我记忆中一般可人。”
他的新婚妻子赤裸裸地站在房中央,体态撩人。
他的双眸燃起两簇焰火。“过来,亲爱的,帮我脱去衣物,我很想自己动手,奈何肋骨的伤使我无法灵活。”
茵娜过来助丈夫一臂之力,这才看见他肩背上固定肋骨的绷带以外,处处可见的青紫。
“喔,亲爱的,好可怕。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领她走到床边,萨嘉轻声道:“我想到一点。”他轻轻仰躺下来,伸出双臂,但立即疼得口出秽言。“今晚由你主导,我行动不便。”不旋踵,一切已经结束。
“抱歉,甜心,太早结束。”他慢慢拉她下来吻她,她柔软甜美的唇热情灼人,他立即在她体内复苏。萨嘉在她耳边低语:“贪婪的小妻子,你难道不知我们结婚之后,我大可以对你冷漠,因为丈夫若是渴望他的妻子,是不会受尊重的。”
“尊重向来不是我所擅长。”说著移动自己的身躯,满足地露出笑容。
萨嘉不由得漾起笑意。“看起来你觉得该轮到你享受了。”
茵娜慵懒地点点头,背向后弓起,沉醉在快感中。她的双胸向前挺,正好方便萨嘉爱抚。一波波的快感使茵娜娇喘连连,最后一波难以压抑的热浪在体内升高、爆发,令她发出激情的呐喊。高潮过后的她趴在萨嘉的胸前喘息,让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萨嘉轻抚她柔软的背、细致的发丝,并且轻吻她酡红的脸颊。
一会儿之后,茵娜想起身,却被他制止,他还未满足呐.
“我的新婚夜吔,亲爱的,我计划充分利用。”
就这样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蹂躏著茵娜,以消心头被迫结婚之恨,直到茵娜再也无法忍受。
“萨嘉,求求你。”她乞求道。“我好痛。饶了我吧!”泪水滑下她的脸庞。接著是压抑的低泣。
天啊,他是怎么回事?他从来不虐待女性的--而且还是他的妻子。也许这正是问题所在。妻子,这词儿象征他的生命中从现在起将负的责任、永恒以及不可抗拒的羁绊。然而这可不是虐待她的好借口。
他将茵娜揽入怀中,咬牙忍住这动作引起的痛苦。“抱歉,小可爱。”他温柔地低语。“我是畜生,原谅我。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我若再心中有恨,他想,大可以去找吉普赛女人或是妓女虐待,或是艾咪,她有一点被虐待狂。
“睡吧,小可爱,我保证不再如此粗野。”
萨嘉立刻便沉入梦乡,但茵娜则全无睡意。她无法忽视两人关系改变带来的影响.她其实明了萨嘉的蹂躏源自于他被束缚的不满。然而此次结婚全然不是她能掌控。
在紊乱的思绪中,茵娜只知她全心全意爱著萨嘉,只知身旁这名男子能给予她身心温暖,只知她将珍惜腹中的胎儿,因为它象征她对这名卤莽却又迷人的浪子的爱。她只能乐观地寄望两人能共同建立充满满足和喜悦的家,至于其他的纷乱思绪,只好留待未来再解。
由于萨嘉的肋骨暂时禁不起山路颠簸,因此这对新婚夫妇在以斯坎可汗的家又待了三天。只是没有人见到他们,因为他们从未踏出房门一步。
第四天早上,两人准备启程回波多斯各。因此首度出现在早餐桌上。除了以斯坎、尼可和巴比,早餐桌上多了一位生面孔。一名高大、肤色晒得黝黑、一双眼睛眼角上扬,眸子是灰狼般的金色眼眸。一眼便知有顾家血统,酷似他的父亲。
萨嘉向在座的众人点头致意,扶茵娜就座。然后朝那山地武士伸手道:“我猜你应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欢迎加入顾家行列,虽然天知道你愿不愿意承认这层关系。”
面容严厉的战士回握后,报以微笑。“我对我的血统相当满意,小弟。”
两人四目交接,连魁梧的身材都有几分相似。
“你今天要走?”那名山地武士问。
“是的。”萨嘉回答。
“灰狼终于决定要接受我的邀请到圣彼得堡一游。”尼可插话道。
“既然如此,我们在路上可进一步认识。我想你应该没见过我的妻子吧。”
“嗯,据我所知,是我的表妹。”说完他极度有礼地弓身在茵娜的手上印下一吻。
回程中,萨嘉和灰狼更加热稔。尼可对这两名儿子皆感骄傲。由于俄国的上流社会对私生子并不会另眼相看,因此灰狼在圣彼得堡将会因身为顾家子嗣之一受到应有的尊重。再加上他的英俊外貌,无疑地将会在圣彼得堡的社交圈掀起另一场风暴。他认命地叹口气。灰狼在山上要逃离众多愤怒丈夫的追击,同样的事可能会在圣彼得堡重演,只是人物不同罢了。
在奎斯洛夫斯科休息一晚后,一行人搭火车回莫斯科。茵娜、巴比和萨嘉回到波多斯各,而尼可和灰狼则继续前往圣彼得堡。
14由粉红兔校对
茵娜和萨嘉安定下来,过著平凡的家居生活。萨嘉对茵娜有著强烈的男性占有欲。这似乎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因素使然,过去萨嘉对交往的女人并没有这般强烈的占有欲,至多要求在交往其问,对方不可以同时和别的男人上床而已。
以前他过著帝王般的放浪生活,夜夜笙歌。现在他发现周遭的好友,全将他当作取笑的对象,嘲笑他居然过起居家生活来了。
在回到家中一个星期后的某个晚上,萨嘉和茵娜参加尤里所办的一个小型聚会。萨嘉在和客人称作寒喧之后,就躲进书房去了。茵娜则被尤里的姑妈拉到桥牌室。萨嘉没心情打牌,更没舆趣跳舞。图书室里非常安静,萨嘉独自一人喝酒,自斟自饮喝得非常尽舆。社交场合中言不及义的话,要在喝了些酒之后才更能说出口。
尤里在十五分钟之后找到他。“来呀,坐下,我们来喝一杯。”
两人坐在壁炉边的扶手椅上,安静地喝著酒。
过了一会儿,尤里道:“整个社交圈都在议论你的婚姻。”萨嘉闻言皱起眉头,尤里继续道:“你知道他们怎么谈论你这位神射手的婚姻吗?”尤里带著笑意。
萨嘉看著尤里,不为所动地回答:“我懒得去管这些无聊的事。”
尤里轻轻一笑。“要我告诉你吗?”
“你不是正有此意吗?”萨嘉哂道。
“他们说:‘愿上帝保佑他的妻子。’”尤里俏皮地扬了据眉。
“阿门!”萨嘉喃喃地道,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他抬头瞪了尤里一眼,嘲讽地笑笑说:“这些上流社会的家伙,关心的目僳遗是没变,没啥大事嘛!”
“说到大事,容我向你恭贺,嫂夫人镶孕了,不是吗?”
“天老爷,这可恶的流言传得真快,我们才回来一个礼拜,连我都得知不久呐o”
“女人的眼睛都很尖的,我们甜美的艾咪昨天才对我说出这个消息,无疑地今天整个莫斯科的上流社会都晓得这件事了。”
“这又如何?”萨嘉不以为意地道。
“这些多事的人可会开始扳指头算日子哟!”尤里警告地说。
萨嘉耸耸肩说:“对付这种事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不理会它,按照我们自己的方式过活,流言总有平息的一天。反正不管他们怎么算,孩子一定会提早出世的,因为我们才结婚三个礼拜而已,这是我们顾家的传统--先上车后补票。”萨嘉爽快地大笑。
“我必须说,老朋友,我真羡慕你未来几个月的日子,”尤里叹口气说。“依据我的经验,女人在怀孕的前几周更是美艳多情。”
“这我可没经验,尤里,因为你知道的,在我之前的女人,从来没有超过两个礼拜。”
“这样的话,”尤里说。 “接下来你得好好上一课了。”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迅速地流逝,萨嘉的心情反覆不定。多数时候,他相当满足于自己生活上的转变,因为这个转变并不是那么索然无味,但是偶尔,他还是无法认命自己已婚的事实。完全的自由已被剥夺,每次想到这点他的心里就不快活。他一向自我中心惯了,所以即使对一点点的束缚也不习惯。接下来几周,他的睑上常挂著不悦,对家居生活的琐事也渐失耐性。
不过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茵娜一出现,他的心情立刻会变好,而茵娜日渐隆起的身形,更带给他一丝骄傲--有个孩子在她身体里面成长呢!即将升格为人父的事,是他平静居家生活中唯一令他兴奋的事。
茵娜试著去适应他阴晴不定的心情和脾气。虽然他发脾气时,也极少有粗暴的行为,但是刻意的冷漠也常令茵娜心寒。那些时候他似乎完全无视于她的存在。总体而言,他还是很温柔地对待她,当偶尔萨嘉展现热情时,生活就迹近完美了。
一天晚上王子夫妇赴莫斯科参加一个宴会。当萨嘉一走进去,就发觉这个宴会和以往没啥差别,同样的一群人、同样的牌局、同样的舞会。老天,萨嘉生气地想,有完没完?扮演这种忠心的角色,陪太太到处参加这种穷极无聊的宴会,他的耐性已经被磨尽。该死,他决定要回乡下的别墅窝一个月以上,避开这群白痴。除了尤里和其他少数人之外,他一个也不想见。一边思忖著,他灌下一杯烈酒,他走进了桥牌室。赌博至少可以为这个无聊的夜晚提供一些娱乐。
几个小时之后,在牌局休息时间,萨嘉已有不少崭获,但是酒也喝了不少而略有醉意,萨嘉倒向椅背休息。他打手势向侍者要了一罐白兰地,又吸口气坐起身,打起精神继续洗牌。
隔壁桌,一个输得很惨的男人,满面通红地嚷道:“那位没见过面的孕妇是打哪来的?她还挺美的,就是肥了些,不合我的味口。”
萨嘉就坐在不远的邻桌,对这样的嘲弄只轻轻地扬了扬眉毛。马上接下去说:“你说的那个女人,克索夫,就是我老婆。”尽管声音没有泄漏任何情绪,但是森冷的眸中却带著挑衅的味道。
那个肥男人听了这话,回过头来看他,惊讶地说:“你结婚了,神射手?”他大叫道:“这太好笑了。”说完那男子兀自大笑起来。
克索夫自从他一个美丽的玩伴被萨嘉抢去以后,从此就和萨嘉结下了梁子。萨嘉从来不会拒绝和自动投怀送抱的美女亲热,但是在克索夫的床上和他的女友做爱,就的确太过分了些。
此刻克索夫说话时,萨嘉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继续发著牌,心不在焉地对同桌的牌友说道:“二十一点!原谅我,各位,今天幸运之神似乎都站在我这边。”然后张手,将赢来的筹码扫向自己面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抬头觑向邻桌的克索夫,然后和气地说:“我不允许有人公开谈论我的妻子,克索夫,你喝多了哟!”克索夫是喝了不少,但是萨嘉的话,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萨嘉也喝得过量,这种平和的语调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不允许……不允许。”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克索夫嚷道。“凭什么?你这个神气的……”
克索夫的同伴注意到王子眼中的怒意,赶紧拉拉他的衣角。 “可以了,克索夫,当萨嘉出现这种表情时就表示不好了,他是个危险人物。”
王子也许是醉了,可是感觉还敏锐得很,他这时懒懒地瘫在椅子上,挑衅地看著对方。“我说的话,克小子你懂吗?回答我!”萨嘉的语调充满蔑视。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克索夫大吼。
“是吗?”王子以非常有礼的语调,提高了声音说。
全场震慑,一时间鸦雀无声。
“克索夫!”他身边王子的友人凯瑞道。“赶快道歉,那毕竟是萨嘉的妻子呀!”
“我道歉个屁!”想到萨嘉和